兩人身上的衣服都亂了。
但葉桐明顯比小狼狗要理智,適時的推開他,拉了拉衣服說,“我和江總有事要談,你自己去外面玩,想喝什么隨便點,我報銷?!?p>“不,記我賬上?!苯瓓€趕緊說。
畢竟是她請客,這點地主之誼還是要盡到的。
“去吧?!比~桐笑著送走小狼狗,這才懶懶散散的端起酒和江妧說話,“年輕真好,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
江妧已經(jīng)習慣了葉桐隨時隨地上高速的野路子。
大部分時候只笑,不接話。
但偶爾會回應一句。
“這個好像比上次那個更年輕。”
“嗯,這個剛滿二十?!比~桐點燃一根女士香煙,慢吞吞的吸著。
江妧默默的算了一下。
這次小22歲。
葉桐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笑著說,“我倆都在癮最大的年紀遇上了彼此,很般配吧?”
這話江妧可就不好接了。
正好有服務員送酒進來,江妧便借著敬酒轉移了話題。
葉桐從不質疑江妧的工作能力,況且她心里有數(shù),所以從沒過問過項目的事。
她抽完手里的最后一口煙,摁滅煙頭才問江妧,“聽說賀總要訂婚了?”
江妧想了想說,“連葉總都知道了,那應該是真的了?!?p>葉桐盯著她,仿佛像看穿些什么,“那你是怎么看的?”
“眼睛看吧?!?p>葉桐被她逗笑,“看你不受影響我就放心了,男人,多的是,不必糾結于過去,哪怕他來求和,你也不要回頭?!?p>“葉總想多了,他既不會來求和,我也沒想過回頭。”
這是江妧最真摯的想法。
“對,就應該這樣!給一個男人二十次機會,不如給二十個男人一次機會,找不到好男人,就找好多男人,就像你養(yǎng)了一條魚,死了你傷心,如果你養(yǎng)了一池子的魚,死了哪條你都不知道,格局打開,數(shù)量堆質量,左右不離開男人,就左右都是男人。”
江妧也不知道葉桐去哪兒學的這么多毒雞湯。
仔細想來,她應該也經(jīng)歷過許多的至暗時刻,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靠這些毒雞湯去救贖自己。
江妧沒有毒雞湯,她全憑一腔孤勇。
就像當初義無反顧的愛賀斯聿一樣。
她有本事喜歡賀斯聿,就有本事壓下去。
服務員送酒進來,說是剛剛那位先生給兩人叫的。
葉桐還笑呢,“不錯,出去玩還知道惦記著姐姐,挺有良心的?!?p>兩人又喝了一會,江妧感覺有些酒意上頭。
按說以她的酒量,這點酒不至于的。
可就是覺得腦子有些昏沉,渾身燥熱得厲害。
葉桐那邊也一樣,她不舒服的扯著領口,拿出手機給小狼狗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
小狼狗很聽話,來得很快。
人一進來,葉桐就纏了上去。
小狼狗還笑呢,“又想了么?姐姐?!?p>江妧覺得自己不適合留在這了,就起身說出去透透氣,把空間留給兩人。
她原本打算找個洗手間洗把臉清醒清醒,然后給周密打電話讓她過來接自己。
可剛進去洗手間,就被人捂住口鼻,一陣刺鼻的味道在鼻息間蔓延。
江妧甚至都來不及掙扎,就暈了過去。
另一邊。
盧柏芝正在趕來的路上。
她已經(jīng)給寧州和徐太宇打了電話,兩人都說一會兒就到。
當然也少不了賀斯聿。
今晚賀斯聿在賀家陪賀云海吃飯,所以兩人沒一起。
盧柏芝一叫他,他就應了,說吃完飯就過來,讓她先和徐太宇他們喝著。
快到會所時,李思怡發(fā)來消息。
【坐等好戲開場!】
簡單的幾個字,竟讓盧柏芝興奮起來。
李思怡給盧柏芝發(fā)完消息后,再次詢問朋友,“確定沒問題吧?”
“確定以及肯定!那可是印度藥,再貞潔的烈女服了這藥,也能變浪女。”
這話李思怡是信的,因為她的這個朋友,平時就愛鼓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靠著這些藥,玩了不少女人。
未曾失手。
何況剛剛他們給江妧下了雙倍的藥。
除非江妧立馬死掉,不然一定扛不住藥效。
“還有,一定要記得拍視頻!”李思怡特別強調!
江妧不是喜歡拿她道歉的視頻威脅她嗎?
那她就以牙還牙,也錄下她的視頻,留在手里當把柄。
哪天要是看江妧不順眼,或者心情不好,就把視頻放網(wǎng)上傳播。
讓她顏面掃地,讓她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一想到江妧以后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求饒的樣子,李思怡就覺得特別解恨。
之前在江妧那兒受的氣,終于能報復回來了。
“都吩咐了,保證萬無一失。”
朋友其實對江妧有別的想法,畢竟長得太漂亮了,他還沒玩過這么漂亮的,很心癢難耐。
可他知道李思怡很厭惡江妧,他若是說出來,保不齊會惹惱李思怡。
為了以后能繼續(xù)跟著李思怡吃香的喝辣的,他也只能忍忍了。
大不了到時候不視頻復制一份留著慢慢欣賞好了。
……
昏暗的房間里,江妧渾身像著了火似的難受。
思緒和理智在這個時候罷了工,只剩被藥物支配的沖動。
她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喉嚨干澀難受,發(fā)出的聲音像被砂礫狠狠磨礪過。
氣息大于發(fā)聲。
人也喘得厲害。
關鍵渾身都使不上力氣,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房門開了又關。
光線明了又暗。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有人進來了。
“是葉總嗎?”江妧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在藥物的作用下,江妧此刻的思緒是亂的。
記不得自己是怎么到這房間的,也記不得發(fā)聲了什么。
只知道自己很難受很難受。
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往她身體里鉆。
有人靠近,用手在她額頭上試探了一下。
那冰涼的溫度,像是火海里的一塊冰。
江妧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好舒服啊……”
可短暫得舒適之后,更兇猛的一波熱浪席卷。
她再度難受的掙扎,手已經(jīng)無意識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好像那些衣服是裹挾著她的烈火,能將她徹底焚燒。
好在有人解救了她。
悶在身上的繭被剝掉了,熱意散開。
腦子有一絲絲的清明。
她問,“是葉總幫我叫的男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