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悄無聲息地跟在后面。
“別跑。”
苗疆逃了出來。
外面是山谷,松林密布。
山風呼嘯刮過。
他驚慌失措地往后看了一眼,見林浪沒有追上來,松了口氣。
快速朝著大山深處沖去,到了山谷出口的地方,猛然見到前面有個人正現(xiàn)在那里等著他。
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
除了林浪還能有誰。
林浪瞧著苗疆冷笑道。
“跑這么慢?!?p>苗疆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眼神一陣閃爍,陰測測的說道。
“林浪,五年前的那次行動,老夫并沒有參與。”
“我跟你之間并無血海深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p>林浪冷笑著反問道。
“既然如此,那你跑什么?”
苗疆一陣氣結。
我他媽這不是怕被你殺嗎。
但這話,他不敢說。
唯恐激怒林浪。
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問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林浪冷冷一笑,譏諷道。
“換做你,會放過一個想要殺他的人嗎?”
“草!”
苗疆見林浪鐵了心要殺他。
當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球,朝著地上狠狠一扔。
砰!
那漆黑的圓球轟然炸開,濃烈的黑霧朝著林浪席卷而來,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咀嚼聲響。
千千萬萬的蠱蟲還不等沖到近前,就被林浪的真氣火焰給燒成了灰燼。
山谷中,彌漫著奇臭無比的味道。
林浪揮手驅散了面前的黑色殘渣。
苗疆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十幾里外的一處偏僻山路上。
苗疆倉皇奔逃,時不時地朝后張望。
見林浪沒追上來,略微松了口氣。
突然。
頭頂上方一股強烈的勁風壓下。
死亡的黑影將他籠罩。
苗疆嚇得亡魂皆冒,發(fā)了瘋朝前奔逃。
“噗!”
最終,恐怖的真氣大掌印落下。
“不好…”
苗疆被當場拍死。
堅硬的山石上,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大掌印,裂痕朝著四周蔓延。
山風過出,帶起刺鼻的血腥味兒。
與此同時。
川蜀大山深處。
這里崇山峻嶺,數(shù)萬里大山連綿起伏,巍峨雄壯。
深山大澤之中,常年被瘴氣所籠罩。
這里遍布毒蟲猛獸,誤入此地的人們,無一生還。
蠱門依山而建,綠樹掩映之中,隱約可見一排排復古的建筑。
道道黑氣從中冒了出來,黑漆漆的窗戶就好像惡魔張開的巨口,隱約能聽到陣陣凄厲的慘嚎之聲。
光線陰暗的大廳之中,十幾名蠱門長老,盤膝而坐,圍成了一個圓圈兒。
在中間,盤著一名白發(fā)黑袍老者。
此人身材高大,國字形的臉,棱角分明,好像一塊冰冷的花崗巖。
此人就是蠱門的門主楚風,為了沖擊宗師之境閉關三十年。
結果一出關,就得知愛子楚越被殺的消息。
楚風就這么一個兒子,感到既痛心,又憤怒,聲音中充滿了殺氣。
“諸位,就在方才,我愛子楚越的神識令牌碎了?!?p>“我想知道,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恐怖的威壓彌漫,幾乎化為實質(zhì)。
一群高層長老無不震驚。
“沒想到,門主居然已經(jīng)成為宗師了?!?p>“可喜可賀啊?!?p>“三十年閉關苦修無人得知,一召天下聞名?!?p>“我蠱門終于有了宗門,便可問鼎天下一流門派行列?!?p>很快,就有一個矮胖的長老站了出來,拱手說道。
“啟稟門主,方才我們接到了山下的飛鴿傳書?!?p>“少門主還沒死,被一個叫林浪給抓了,廢掉了修為?!?p>這是蠱門的副門主,名叫羅鳴。
在蠱門的地位比苗疆還要高。
不管是修為被廢,還是被殺死。
自己的那塊神識令牌,都會破碎。
楚風疑惑地問道。
“林浪是誰?”
他閉關三十年,對于外界所發(fā)生的事情并不知曉。
羅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給講述一遍。
“五年前,我們跟圣教聯(lián)手,追查仙人傳承的秘密,得知那秘密就藏在林家?!?p>“但我們并沒有找到絲毫的線索,那次行動,林家十幾口人都被我們給殺了。”
“林浪的父母被神秘的黑衣人給救走,至今都下落不明?!?p>“后來,林浪因毆打他人入獄,在里面蹲了五年?!?p>“可是據(jù)我們調(diào)查得知,五年前,那小子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p>“但是出獄之后,那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一路強勢崛起,大殺四方?!?p>“先是殺了陸長老,攪黃了我們?nèi)腭v的淺水灣項目,隨后又殺了苗長老,廢了少門主。”
“這小子擺明了是為了報仇的,此子不除,后患無窮啊?!?p>楚風在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便陷入沉思之中。
兩道干枯的眉毛微微皺在一起。
在仙人遺跡的誘惑之下,救出兒子,反倒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身為蠱門的門主,楚風在古武界,那也是風云人物。
怎么可能只有楚越這一個兒子。
他在外面還有好幾個私生子。
“這次老夫要親自下山,去會一會那個林浪。”
西方暗黑世界。
歐洲某個古老的莊園內(nèi),斑駁老舊的墻壁上掉下了一塊塊瓷磚。
似乎在訴說著這棟莊園古老的歷史。
時間的流逝,在上面刻下一道道深痕。
散發(fā)出厚重的歲月滄桑感。
密密麻麻的爬墻虎爬滿了墻體,好像蓋了一層厚厚的綠色棉被。
風一吹,綠葉簌簌作響。
這里就是圣教大本營。
在西方暗黑世界,圣教只手遮天,絕對算是一頭龐然大物。
他們暗中操控著歐洲大大小小十幾個國家的經(jīng)濟命脈。
元首的上任,需要通過圣教高層的認可才行。
在莊園內(nèi),寬敞明亮的客廳中。
長條餐桌兩側,坐著十幾個衣冠楚楚的男女。
餐桌上首位置,端坐一名禿頂百人老者,鷹鉤鼻子,戴著老花鏡,彎腰駝背,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
這就是圣教的教主馬爾斯.威廉。
他出身于古老的威廉家族。
這個家族已經(jīng)傳承了五百多年。
在全球的十大古老家族中,那都是赫赫有名,排名靠前的。
底蘊之雄厚,深不可測。
曾經(jīng)中東有個小國家的高層大佬,在國內(nèi)的地位接近本國元首。
因為石油的利益糾紛,跟威廉家族發(fā)生矛盾沖突。
結果,第二天,這位高層大佬的腦袋就掛在了元首的家門口。
嚇得元首連夜趕去威廉家族賠禮道歉,賠償了很多的石油,這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馬爾斯手里持著刀叉,很快就把面前盤子里面的七分熟牛排吃了個干凈。
拿起別在領口的餐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漬,又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82年的拉菲。
酒足飯飽之后,往椅子上一靠,慢條斯理地說道。
“先生們,女士們,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但我還是要簡單說一下,五年前的那次行動我們失敗了,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p>“但是,五年后的今天仙人的遺跡傳承又出現(xiàn)了?!?p>“尚青山那個沒用的蠢貨被殺了,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們圣教的人,殺他就是在打我們圣教的臉?!?p>“所以,那個林浪必須要死?!?p>“仙人的遺跡我們也必須搶到手,這次我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
隨后,馬爾斯的目光落在一名中年男子身上。
這人長著一張東方面孔,相貌平平,一身青衫,清瘦矍鑠。
但目光深邃,兩鬢微白,帶著幾分儒雅。
看上去像是古代的私塾先生,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幾分書生氣。
此人請叫方清玄。
是圣教在亞洲區(qū)域的負責人,修為深不可測。
方清玄作風嚴謹,話不多,只是微微點頭。
在他對面,還坐著一個火紅頭發(fā)的白人年輕男子。
遠遠看去,就好像腦袋上燃燒著一團火焰。
眼窩深陷,眼眶四周泛著青黑色。
打了個哈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這是歐洲區(qū)域的負責人,杰森.尼爾。
能夠操控火焰。
這人向來跟方清玄不合,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方清玄,你要不行的話,干脆把任務讓給我?!?p>“我一把火就能把他們給燒成灰燼。”
方清玄冷冷地盯著他,惜字如金。
“你的火,在大夏不好使。”
尼爾當時就火冒三丈,死死瞪著方清玄。
“你說什么,敢小瞧我?!?p>轟—
他身上燃燒起一股火焰,攤開的掌心中也有火焰燃燒,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炸裂聲。
大廳的溫度陡然升高,空氣被炙烤得扭曲翻卷。
尼爾嗖的從窗戶跳了出去,來到院子外面,沖著坐在里面的方清玄勾了勾手指,挑釁道。
“姓方的,有種出來,跟老子一較高下?!?p>“我他媽早就看你不順眼了?!?p>方清玄冷哼一聲,背著手,一步步走到院子外面。
他氣度沉穩(wěn)如山,單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朝前攤開,冷冷地道。
“以為我怕你。”
氣氛變得非常緊張,一觸即發(fā)。
眾人都跑出來圍觀。
眼看著兩人就要動手。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住手!”
滿臉皺紋的馬爾斯拄著拐棍顫巍巍地走了出來,左右還有人攙扶著。
孱弱的樣子,似乎一陣風就能刮走。
但沒人敢小瞧他。
身為圣教教主,馬爾斯可是整個圣教的精神領袖。
無可替代。
圍觀眾人紛紛低下頭,退避兩側。
馬爾斯走到尼爾跟前,就這么深深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尼爾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
他萬般無奈低下頭,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好吧,方清玄,我這次先放過你?!?p>說完扭頭就走。
馬爾斯走到方清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松笑道。
“方清玄,不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用你們東方的話來說,那就是個愣頭青?!?p>“這次任務,就全靠你了?!?p>方清玄鄭重一點頭。
“請教主放心,我一定找到仙人遺跡?!?p>馬爾斯欣慰的眼神看著他,眼中射出深邃智慧之光。
“你從未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希望這次也是?!?p>“我對你,可以寄予厚望?!?p>“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老了,很多事情越來越力不從心,你要做好挑重擔的準備?!?p>方清玄心頭一跳,連忙低下頭說道。
“教主身體康健,圣教在您的帶領下,一定會走得更長遠?!?p>“清玄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p>馬爾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藹可親地笑道。
“現(xiàn)實情況就是如此,尼爾性格太狂躁了,挑不起大梁?!?p>“你心性沉穩(wěn),深謀遠慮,修為又高,可看檔大人?!?p>對方雖然如此說,但方清玄摸不清楚尼爾斯的真實想法。
也不敢隨便再說什么。
雙方寒暄了幾句,方清玄就告辭離開。
回到家中之后。
一名衣著華貴的美婦,笑著迎上前來,眼里滿是愛意。
細心地上前給他脫下外套,遞上一杯熱水。
“回來了?!?p>方清玄接過熱水喝了一杯。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美婦意識到不對勁,丈夫有些反常。
“清玄,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么?”
方清玄放下水杯,忽然緊緊抓住美婦的肩膀。
“素萍,你不是一直想回國找兒子嗎?”
“現(xiàn)在我們的機會來了?!?p>美婦一怔,快步走到門外,看了看周圍沒有嫌疑的人。
這才關好房門,回來拉著方清玄的手,激動地道。
“清玄,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的。”
“不過,馬爾斯要對我們的兒子下手?!?p>“什么?。俊?p>“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敢動我兒子,我就跟他拼了?!?p>方清玄就把今天開會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妻子說了一遍。
沒錯,這兩人就是林浪的父母。
五年前。
林家那次滅門慘案,夫妻二人并沒有死。
他們被某個神秘的古武勢力給救走。
那古武實力居然是林家的先祖所開創(chuàng)。
原來,他們林家歷代都在守護一處仙人傳承。
傳承的秘密,就藏在一幅畫中。
為了掩人耳目,那幅畫被偽裝成了一幅普通的山水畫。
早已經(jīng)被林清玄藏在了一個隱秘之處。
夫妻二人送入一處小靈界內(nèi)修行三年。
那處小靈界,跟外面是有時間差的。
在里面待十年,相當于外面一年。
兩口子在里面修煉了三十年,外面才過去三年。
出來之后,方清玄第一時間事情就要給死去的族人報仇。
于是,在那個古武實力的幫助下,他改頭換面,原先叫林源,化名為方清玄。
在家族古武實力的配合下,以巧妙的方式進入圣教。
方清玄修為奇高,接連完成了數(shù)個高難度的任務。
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就由一個底層小嘍啰,晉升到了高層。
負責整個東亞區(qū),終于有資格跟教主坐在了桌子上。
經(jīng)過他這兩年的暗中秘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
圣教的馬爾斯,果然是在覬覦他們家中的仙人傳承。
為了不引起馬爾斯那老狐貍的懷疑。
這五年來,林源都沒有回國。
更不敢私底下打探兒子的消息。
但這次不同,組織接二連三地在林浪手下吃虧,連舵主尚青山都被兒子給殺了。
這讓林源非常的高興,把這好消息分享給妻子。
素萍高興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這么多年,她最擔心的就是兒子,時常會在晚上做夢夢到他。
“阿源,你有什么打算?”
“馬爾斯那老東西為了得到仙人傳承,殺了我們林家那么多族人?!?p>“此仇不共戴天。”
林源冷笑道。
“我計劃將計就計,讓真正的仙人傳承出世,如此才能把馬爾斯引出老巢。”
“只要他到了大夏,那我們動手的機會就多了。”
不過,這個計劃有很高的風險。
萬一傳承真被對方給奪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了想。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林源秘密聯(lián)系了家族的古武勢力,請他們幫忙圍剿馬爾斯。
圣教傳承了也有五、六百年之久,在這期間,為了掠奪資源,曾數(shù)次暗中入侵大夏。
但每次都被大夏隱藏的古武實力擊退。
每次都要死不少人。
時間一長,雙方積怨就越來越深。
這次,馬爾斯也是想趁著進入大夏尋找仙人傳承的時候,重創(chuàng)一下大夏古武界。
給曾經(jīng)死去的那些手下報仇。
“阿源,你說馬爾斯會不會懷疑你,畢竟這兩年來你在圣教晉升得太快,幾乎沒有任何的阻力?!?p>“馬爾斯那頭老狐貍,會不會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故意引我們上鉤?!?p>林源背著手,看著窗外的風景,冷冷地笑了笑。
“所以,我們要拿出誘餌?!?p>與此同時。
圣教大本營。
一間光線陰暗的密室內(nèi)。
馬爾斯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杯82年拉菲,輕輕搖晃著高腳杯。
在他對面,還坐著一名白發(fā)黑人老者,手指上帶著好幾個大鉆戒,眼中泛著陰冷之光。
這是圣教副教主,巴托。
“馬爾斯,你覺得姓方的可靠嗎?”
“我總覺得那家伙跟我們不是一條心?!?p>馬爾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方才那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
眼中的和藹可親被凌厲所取代。
“巴托,你想多了?!?p>“方清玄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對我充滿了感激之心?!?p>“雖然他是大夏人,但大夏卻給不了他所想要的一切,榮譽修煉資源,還有地位金錢女人等等。”
“但在我這里,可以滿足他所有的欲望?!?p>巴托漆黑的眼里,閃爍著陰冷之光。
“方清玄這個人城府很深,還是要小心為上?!?p>“以我之間,不如尼爾跟他一起去大夏,這樣也能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p>馬爾斯手指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地敲打,沉思片刻之后,點頭道。
“就按照你說的辦?!?p>與此同時。
林浪正在別墅里跟櫻桃一起吃早餐。
昨晚一夜雙修。
兩人翻云覆雨,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醒來,櫻桃的腿都麻了,險些下不來床。
不過,她看上去越來越年輕漂亮了,肌膚雪白緊致,細膩得跟珍珠一樣,泛著溫潤的光澤。
林浪呆呆地看著她,一時間有些出神。
櫻桃俏臉一紅,抬起手里的筷子,敲了敲他的腦袋,嗔道。
“臭小子,看什么呢?”
林浪握著她的小手,笑道。
“姐,你長得越來越漂亮了,我每天看你都看不夠?!?p>“討厭。”
櫻桃嬌羞低下頭,咬了咬性感嘴唇。
“你什么時候也學會油嘴滑舌了,本來我還以為你挺老實的?!?p>林浪一只手伸了過去。
“那姐是喜歡老實的我,還是不老實的我?!?p>櫻桃花枝亂顫。
“我哪樣兒都不喜歡?!?p>“可是你的身體很誠實?!?p>“我沒有。”
林浪跟她嬉鬧了一會兒。
吃完飯,櫻桃轉身就去刷碗了。
透過廚房的推拉門玻璃,都能看到她那姣好的背影。
又過了幾天。
半夜時分。
總會有高手往里闖。
但無一例外都被大陣給困死。
林浪敏銳地嗅到危險的氣息。
“姐,接下來這幾天不會太平,你暫時不要去上班了,待在家里哪兒都別去。”
女人的直覺也很敏銳,櫻桃雖然只是個普通人,玄陰月華體一直沒有覺醒。
她抱著林浪,把頭埋在他胸前,秀發(fā)從林浪的臉頰掃過。
“小浪,我有些害怕,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p>“姐,不用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得了你?!?p>櫻桃偎依在林浪的懷里,感到了莫大的安全感,抬起頭來疑惑問道。
“小浪,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這幾天,我總感覺到心煩意亂?!?p>林浪捧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對方。
“姐,還記得五年前,我林家的滅門慘案么?!?p>“現(xiàn)在那些仇人又找上門來了,他們知道我住在這里?!?p>“前幾天晚上,都有人想要闖進來,但都被我給殺了?!?p>“那幫人窮兇極惡,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所以這段時間你都不要出門,免得他們抓住你,拿你來要挾我。”
為了以防萬一,林浪打電話把冷傲雪也給叫了過來。
冷傲雪開著法拉利跑車上了山,山頂?shù)撵F氣往兩側翻卷,讓出一條通道。
冷傲雪那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疾馳而去。
后面,又跟著兩輛越野車。
每輛車上都坐著五名金發(fā)碧眼的壯漢。
他們的塊頭很大,讓原本寬敞的車廂,變得狹窄逼仄。
這些都是圣教總部派來的精英殺手,身上散發(fā)出鐵血殺氣。
要遠超之前尚青山那些人。
雖然尚青山是舵主,聽上去很風光,但也沒資格去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