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一把扔開了她,“只要你在我手上,我不信你姐不現(xiàn)身!帶走吧?!?/p>
被憤怒沖昏頭的他,現(xiàn)在只想找到南夏,報復(fù)她!沒阻攔保鏢抓人。
兩個保鏢走了進(jìn)去,把地上的女人拖起來帶走了,沈宴掃了一眼她們家,去了南夏臥室,打開她衣柜看了眼,發(fā)現(xiàn)里面少了很多衣服。
果然逃了,她妹妹都還在這個城市,她不可能遠(yuǎn)走高飛的,肯定還在這個城市。
他又去她母親的衣柜看了眼,發(fā)現(xiàn)也少了衣服,真是奇怪,她們兩人躲起來了,把南微微一個人留在家里?
這不像那個女人的做事風(fēng)格。
沉著神色離開了她公寓,下樓走到自己車子邊,對給自己開車的保鏢沉聲下命令:
“你下來,從現(xiàn)在開始守在這里,只要看到南夏回來了,一定給我不擇手段的抓住她!那個女人能言善辯,別聽她說的話。”
“是?!北gS心里很疑惑,還是聽命令的應(yīng)了聲,沈少不是很喜歡她嗎?怎么突然對她兇起來了?
她出軌了?
沈宴上車,準(zhǔn)備回公館。
保鏢們已經(jīng)先帶南微微回來了,沈邵輝和夫人走出客廳,看著她被保鏢從車?yán)锍读顺鰜?,沉聲問:“南夏呢??/p>
“她已經(jīng)走了?!彼淅淇戳搜圻@個殺父仇人,慶幸自己先讓姐姐離開了,她可千萬別再回來,沈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去了哪里?”他兩手背在身后又沉聲問。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她嗤笑了聲。
沈夫人看不慣這個臭丫頭,怒命令道:“給我狠狠揍,揍到她肯說為止!”
“嘭??!”保鏢突然一腳狠踢在她胸口上,纖瘦的她直接飛出兩三米遠(yuǎn),重重砸在地上,胸口傳來巨疼。
一口血噴了出去,她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幾個保鏢過來就一腳接一腳的狠狠踹在她身上。
她就像面團(tuán)一樣,被踢得來回翻滾。
緊緊咬住唇,喉頭一股腥咸往上翻涌,臉色也慘白得跟白紙般,她明明疼得快要昏厥過去,卻愣是一聲都沒吭,也沒跟沈家人求饒。
沈氏夫婦看著她那慘樣,心里舒服多了。
沈邵輝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燃了一根雪茄,濃烈的煙霧在指尖裊裊升起,眼神像冷血的毒蛇一樣。
沒過多久,她身上的衣服都被踢破了,全是斑斑血跡,身上皮膚沒一處好的。
“還不肯說嗎?”沈邵輝再問。
這些保鏢并沒有停下,南微微張了張嘴,一口血噴了出去,指節(jié)因?yàn)橛昧o而泛白。
她勉強(qiáng)抬起頭,視線模糊卻依舊帶著恨意:
“等著吧,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不信老天那么沒眼,讓你這個害人無數(shù)的壞蛋還好好活著!”
“嘴硬?你以為你姐姐能跑多遠(yuǎn)?沈家要找一個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能把她揪出來?!彼鬼粗厣向榭s的身影,語氣像淬了冰,又帶著一抹輕嘲。
“你們繼續(xù)給我狠狠的踢!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倒要看看,她的骨頭有多硬?!鄙蚍蛉伺?。
保鏢們聽到夫人的話,踢得更用力更狠了,南微微不受控叫出聲,緊緊攥著雙手忍著。
“竟然敢算計(jì)沈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p>
“不過,有你在我們手上,我就不信那個南夏不出來?!?/p>
“我告訴你,只要南夏一天不出現(xiàn),你就一天別想好過!”沈夫人冷哼說道。
沈邵輝再吸了口雪茄,吐出一團(tuán)濃濃煙霧,沉聲問:“你們是誰的后人?你父親是誰?”
他記得南夏之前說,她父親是出車禍死的,應(yīng)該是在撒謊,肯定是跟自己有關(guān),那個女人才會接近利用自己兒子,來報復(fù)沈家。
還想搞垮瑞峰,讓沈家破產(chǎn)。
姓南……他在記憶里搜尋了起來。
商場上的敵人那么多,他怎么會記得每個人?
“……我就讓你死個明明白白,我父親是南漢江!”
她父親竟然是南漢江?被自己收購了集團(tuán),破產(chǎn)跳樓的那個?沈邵輝聽到這個名字,終于是想起來了。
卻倏然嘲諷的笑了,“你那個父親可真是沒出息,不就是破產(chǎn)了嗎?居然還跳樓,真是丟男人的臉,我挺瞧不起他的?!?/p>
他記得,那男人的老婆很漂亮,年輕時很想睡她來著,可惜沒睡成。
南微微聽到他的話,憤怒的攥緊了雙手,
“你個老不死的得意不了多久了,到時就讓你身敗名裂,去坐一輩子牢,你現(xiàn)在才五十多歲吧?
還有好幾十年好活呢,你就在牢里慢慢煎熬著吧!聽說牢里的男人都是搞基的,你不是被男人捅過一次屁股嗎?
以后你可以在那里每天享受被那些罪犯捅!讓你死,是太便宜你了,你得好好活著啊!”她忍著疼,笑著大聲說。
沈邵輝這輩子最丟臉的事,就是被男人捅了屁股,還被媒體曝光了出去,現(xiàn)在都還有人在嘲笑他。
他已經(jīng)沒臉出去見人談生意了,瑞峰基本上都已經(jīng)交給兒子在打理。
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事?
他臉色陰沉得恐怖,眼神就跟毒蛇一樣盯著她,驟然扔了手里的雪茄,一腳踩在上面碾了碾,沉冷吐出幾字,
“給我狠狠踢?。。 ?/p>
南微微撐不住了,暈了過去,保鏢回頭匯報說:“老爺夫人,她暈過去了。”
沈夫人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踩著她的手背,檢查了遍,果然是暈了。
她拿出手機(jī),給地上暈死過去的女人拍了幾張照片,若是南夏不主動出來,還能用這些照片威脅她滾出來!
“把她拖到別墅后面的雜物房去,沒我的命令,不準(zhǔn)給她一滴水一口飯,還有,打她的事你們都不許告訴沈宴?!鄙蛏圯x冷聲命令。
他擔(dān)心那小子會心軟放了這女人,她若是走了,還怎么抓南夏?
“沒想到那個南夏是南漢江的女兒,那等抓到她了怎么處理?”沈夫人走過去問。
男人眸子深邃的沉默了會兒,“可以去試探問問周遠(yuǎn)明的兒子,要是我們動手,會惹上警察,我現(xiàn)在被舉報做那些事不方便,可以利用他去做。
他老媽現(xiàn)在變成了植物人,老爸也很快就要死了,他對這個女人的恨,不比我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