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好法子,本來也是他們算計的我們,別想獨善其身!”林依冷哼。
律所里。
宋宴之剛來不久,在茶水間遇上了南夏,也沒主動去跟她說話,只是拿了自己的專屬咖啡杯,泡了杯速溶咖啡。
南夏轉(zhuǎn)頭看了眼他,恩怨分明的說,“昨晚謝啦,要不要請你吃個飯?”
“不用。”他說。
不用?她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那我給你錢吧,對了,再借用一下你那幾個保鏢幾天,我會付他們錢,可以嗎?”
“不用給錢了,只是一個小忙而已。”宋宴之說。
“如果你不收錢的話,就讓他們回去吧。”南夏執(zhí)意要給錢,不想欠他人情。
“好吧,隨你?!彼拕偮?,外面突然鬧哄哄起來兩人相互看了眼,好奇的走了出去,遠遠就看到周遠明的老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在大罵林依!
“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你是怎么有臉勾引別人老公的?居然還是干法律這行的,你有道德底線嗎?你簡直比外面夜總會的女人還不要臉!
小賤人你有本事給我滾過來,看我揍不死你!你給我過來啊!”
周夫人看到自己老公和小賤人一起來的律所,猜到他們昨晚肯定又茍在一起,更憤怒了,一邊怒罵著她,一邊想沖過去揍她,可被自己老公拼命攔著。
林依躲在周遠明的身后,看了一圈周圍圍觀的同事,臉色很難看,又不爽她一直罵自己,反正有周遠明保護自己,冷哼回懟了句:
“我是被人陷害的,再說,難道不該怪你自己沒用,守不住自己的老公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跟頭豬似的?!?/p>
周圍同事看著她,簡直嘆為觀止,她一個小三這么囂張的嗎?
周夫人見她這么囂張,血壓猛飆升,差點被她氣暈倒在了地上,可又不想被一個小三氣暈在這里,一把用力推開了攔著自己的老公,過去就一把抓住了這女人的頭發(fā),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她臉上: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喜歡勾引男人是吧?看我不毀了你這張臉!”
“啪??!”周遠明趕緊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看不慣她打自己的小情人,氣急的一手巴掌打在老婆臉上,怒斥:
“夠了!立馬給我滾回家去!這里是律所,不是你胡鬧的地方,有什么事晚上再說?!?/p>
“你居然為了那個小賤人打我?”
周夫人突然哭著怒問,自己長得是不好看,也長胖了,但是真的很愛他,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也從來沒亂花過他的錢,現(xiàn)在居然嫌棄自己了?
“還嫌不夠丟臉嗎?回去!不然我叫保安了?!敝苓h明怒打發(fā)她。
“好好好,我要跟你離婚,我要你凈身出戶!”周夫人沉聲說完,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小賤人,離開了這里。
林依一手捂著紅腫的臉,一點都不怕她的嗤笑了聲,她想讓這個男人凈身出戶,也要她有那個命去做才行。
南夏看著這兩個不要臉的人,佩服了,一個出軌,一個小三,居然這么理直氣壯,這么囂張?
他們倆可真是一對兒呢。
林依目光倏然落在她身上,趁著所有同事都在這里,故意大聲問,
“南律師,昨晚你在我和周主任的酒里下藥了吧?你把我?guī)ゾ频旰螅温蓭熡职阎苤魅螏チ司频?,設(shè)計我們兩人睡在一起,你們到底是什么居心?!”
頓時,所有員工都朝南夏和宋宴之看了過來……也不知道那女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你有證據(jù)嗎?自己不知廉恥的做了小三,還想誣陷我和宋律師?林助理這臉可真夠厚的?!蹦舷男粗f。
“你敢說昨晚不是你帶我離開的包房?”她冷哼問。
“這能證明是我?guī)闳チ司频??”南夏挑眉笑問?/p>
“……”林依頓時說不出話了,眼神恨恨瞪著她。
“那個酒店有監(jiān)控,你們是自己約好跑去偷情的?還是我們送過去的,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宋宴之兩手淡定背在身后,故意當(dāng)著所有員工沉聲說。
“就怕監(jiān)控早就被你們搞定了吧?”周遠明冷哼。
“要是酒店的監(jiān)控真壞了,周主任這是提前就給我按上罪名了?真是可笑,身為律師,說話做事都是要拿出證據(jù)的。
周主任做了二十多年的律師了,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吧?”宋宴之笑看著他問。
“他哪里是不懂,這是他們偷了情,怕律所的人嘲笑看不起,所以才想把我們倆也拉下水。
周主任和林助理可真有手段,我都要為你們鼓掌了?!蹦舷暮苣醯牧ⅠR接上他的話,還給他們拍了幾下掌。
“……”頓時,所有員工都相信了南律和宋律說的話,對那兩人更鄙視了。
“你們……!”周遠明怒看著他們,緊捏了捏手,陰鷙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們給活吞了。
本來想設(shè)計他們,把他們其中一人先趕出律所的,沒想到反被他們設(shè)計了,還丟了名聲,自己在員工面前也沒有了一點面子!
這兩個人太狠了。
“對了,周主任前幾天說,禁止辦公室戀情的,這規(guī)矩既然立在這里就不能是擺設(shè),那你和林助理,是誰離開呢?”南夏倏然問。
“我跟周主任又不是情侶,只是意外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已。”林依冷哼,不想離開這里,她不服。
“對,我們只是被人設(shè)計了,意外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已。”周遠明沉聲說。
“如果是意外發(fā)生一次,那昨晚周主任昨晚為什么會住在林依家里?需要我拿出周主任去她家的監(jiān)控視頻嗎?”
宋宴之沉聲說著,立馬就把他昨天去林依家的監(jiān)控發(fā)到了工作群里。
他是何時進的樓棟,何時從里面出來的,都拍得清清楚楚的,早就知道他們會耍賴皮,才一直派人跟蹤監(jiān)視著他。
周遠明瞟到一個員工手機里的視頻,被氣到了,這該死的男人居然跟蹤監(jiān)視自己?!
到底是誰心機深沉?
“到底是誰離開?”南夏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