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跟你說吧,上午我在外面碰上了南夏和一個男人在咖啡館聊官司,我買通服務(wù)員在她咖啡里下藥了。
宋律是因為維護南夏,心疼她了,才生氣開除的我。”林依一點都不避諱自己惡劣的行為。
“那上次他為什么維護你,掐南夏脖子?”周遠明又問。
“因為上次他被我騙了,以為是南夏在欺負我……周主任,你一定要相信我,他們倆真的早就睡過了!
肯定早就在合計,怎么把你趕出律所!
我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就算沒有照片,我們也可以跟蹤他們倆。
再不行,我們也可以設(shè)計他們倆,然后偷拍到照片,再把他們趕出去!”林依一臉陰笑的對他說。
周遠明沒想到這個小助理這么陰險,不過,倒是很合自己的胃口。
“嗯,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先跟蹤著,要是偷拍不到,再設(shè)計……”
“好?!绷忠理永锔∑鹨荒幒?,哼,想趕我出律所?那就看看誰先被趕出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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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所樓下的中餐廳里。
南夏故意給沈宴打了電話,把他叫來了這里吃飯,不少員工路過櫥窗口看到了他們倆。
沈宴沒想到她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給她夾菜,問她:“你原諒我了?”
“你想的美,你還在考察期,我就是不想一個人吃飯而已?!蹦舷牟幌肽敲纯煸徦?,男人就得釣著,不能對他太好。
“好吧,那你隨便考察,我絕對經(jīng)得起考驗。”沈宴對她說。
此時,餐廳入口處進來了兩個人,正是周遠明和林依,兩人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倆,他故意走過去問:
“南律師和沈總怎么也在這里吃飯?還挺巧,要不一起搭個桌?”
“坐吧?!蹦舷目戳搜鬯f,正好讓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和沈宴的關(guān)系。
因為是雙人長沙發(fā),周遠明在沈宴的旁邊坐了下來,林依看了眼南夏,正想在她旁邊坐下時,突然被南夏一個冷厲眼神瞪去:
“你也配跟我們一起吃飯?”
林依的臉色有些難堪,眸子狠狠瞪著她,突然揚起巴掌,朝她的臉扇了過去……現(xiàn)在是在律所外,自己教訓她怎么了?
真當自己好欺負嗎?
頓時,周遠明和沈宴都驚訝了,她居然還敢對南夏動手?
南夏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手腕,起身反手就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她臉上:“啪?。?!”
又接連啪啪啪甩了三巴掌!
上午就看她不爽了,還往自己的槍口上撞?這可是她自找的。
“南!夏!”林依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蹦出她的名字,想殺她的心都有了。
“怎么,還想挨打?”南夏挑眉看著她問。
“南律師別這樣,大家都是同事嘛,你是知名大律師,何必跟一個小助理計較?”周遠明笑著打圓場。
“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去,滾?!彼淠慷⒅@女人。
林依雙眸微瞇了瞇,這個仇自己記下了,等著吧,總有一天自己要找她報回來的!
她甩手離開了這里。
“南律師今天中午怎么和沈總在一起吃飯?”周遠明一副好奇的語氣隨口問。
“我和南律師現(xiàn)在是情侶,在一起吃飯不是很正常嗎?”沈宴說。
“你們倆真確定關(guān)系了?什么時候的事???”他很驚訝的試探問,不會是南夏讓他來演戲給自己看吧?
“前幾天。”
“那恭喜恭喜,今天上午林助理還當著全律所的人說,南律師和宋律師在一起了呢?!敝苓h明打著哈哈說,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反應(yīng)。
南夏頓時緊張的看向沈宴,怕他亂說話——
沈宴也不由看了眼她,知道她剛才為什么打林依打那么狠了,沒拆穿她和宋宴之之前的事,
“他們倆怎么可能在一起?我一回國就和南夏認識了,也一直在追她,他們倆要是有關(guān)系,我還會追她?”
南夏聽到他的話,松了口氣,感激的看了眼他。
周遠明笑點了下頭,不置可否,管這個女人是誰的女朋友,要是拍不到證據(jù),那就只有制造證據(j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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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餐廳里。
宋宴之和死黨在一起吃飯,中午本是想和南夏一起吃的,現(xiàn)在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她單獨吃了。
“今天上午你們?nèi)丝烧媸蔷?!”江嶼白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夾著菜,一邊笑感嘆。
宋宴之看了眼他,沒說話,拿起紅酒杯淺喝了一口。
“那個林依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她可是真勇,直接把你給賣了!打臉吧?”他笑看著死黨問。
“這兩年她裝的太好了?!彼窝缰埠荏@訝,這兩年里,她一直是乖順、聽話、忠誠的形象,今天他也被驚到了。
“你現(xiàn)在后悔因為她,對南夏動手了吧?”江嶼白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又笑問。
“別再說這事了行不行?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他臉色沉了沉,心里已經(jīng)悔到腸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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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前,宋宴之先離開了律所,南夏是后離開的,她回到家后才看到,坐在自家沙發(fā)上的男人。
“你怎么來了?”
“商量下接下來的計劃?!彼f。
南夏不由笑了,故意挖苦他的說,“宋律師應(yīng)該找你助理商量去啊,來我家商量什么?你去讓她乖乖聽話,讓她別跟你作對啊?!?/p>
宋宴之皺眉,“能不能別陰陽怪氣了?”
“你助理肯定不會對你陰陽怪氣?!彼裘颊f著,去倒了杯速溶咖啡,拿去沙發(fā)邊,坐下喝了口。
他從口袋里拿出林依的優(yōu)盤,沉聲對她說:
“如果我把這個拿去給周遠明,你覺得他還會繼續(xù)信任你?他一直都想獨吞律所,不會容下任何人?!?/p>
南夏看了眼他,正經(jīng)了神色,眸子深沉的再喝了口咖啡,的確該處理掉周遠明了,
“我倒是有個法子教訓他和林依,不知道你會不會心疼你的寶貝助理?”
“我心疼她干什么?別廢話,說吧,什么法子?”宋宴之暗惱,自己現(xiàn)在都恨不得抽死她了,還心疼她?
“周遠明和林依既然說我們是情侶,想抓我們倆的證據(jù),不如我們設(shè)計他們倆滾一滾床單?”南夏一臉壞笑的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