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是薇薇安,她是第一個超越了眾多男性賽車手拿下第一的女賽手,她簡直就是男人們心中的女神,是不可超越的神話啊。
臺上的觀眾們熱血沸騰,連支持著別的車手的粉絲們有些都開始粉“薇薇安”了。
媒體攝影師的長槍大炮都對準的“薇薇安”的臉準備給她來個大特寫。
好巧不巧的風拂過了林殊的臉,長發(fā)遮面,搶拍到的側(cè)面除了能看到她的臉部輪廓外,竟是無法看清她的容貌,與上次試車時拍下的照片一樣。
那些攝影師還不死心,等他們想繼續(xù)拍的時候,林殊已經(jīng)戴上了頭盔在車隊的護送下安全離開了,各家媒體根本找不到了“薇薇安”的身影。
周宴禮讓保鏢帶周霜離開,自己去看溫馨。
但是周霜死活不肯,還眼淚汪汪的看著周宴禮:“爹地,溫馨阿姨會不會死。”
周宴禮皺眉,摸著周霜的小腦袋:“不會的,爹地去看看,你回去等。”
周霜再鬧也沒用,溫馨的車火勢很大,還好救護人員將她從里面抬了出來,是Halo系統(tǒng)保了她一命。
溫馨沒有生命危險,但肋骨斷了兩根。
周宴禮在得知她還活著,松了口氣,然而即使面對這種狀況,他還是跟觀眾一樣情不自禁的往剛剛冠軍車手的方向望了一眼。
雖然距離有點遠,周宴禮卻依然覺得那個女人莫名的熟悉。
“宴禮——”
看到周宴禮,溫馨出聲喊他,聲如蚊吶,明顯中氣不足。
“馬上送你去醫(yī)院,別說話?!?/p>
他陪同溫馨一起上了救護車,那邊林殊已經(jīng)被簇擁著飛快遠離人群。
她要再多停留一分鐘,那些記者就要把她烏黑了。
“賀少呢?”
韓陸:“他突發(fā)心肌炎,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p>
林殊趕緊將身上的專業(yè)服裝換了下來:“后面的事你全權負責,我去醫(yī)院照顧賀少?!?/p>
她轉(zhuǎn)去了內(nèi)部通道,打電話讓俞喻的車等候著。
待媒體正想找尋那個奪取冠軍獎杯的“薇薇安”時,林殊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賽場。
“今天所有與我有關的報道,尤其是照片記得全部追回,能攔截多少消息就攔截多少?!?/p>
她不想拋頭露面。
多年前在京市,有人為了追“薇薇安”發(fā)生萬人踩踏事件,多人重傷的事令她心有余悸,雖然海城對F1的熱度不如與國際完全接軌的京市,但她盡量讓自己保持低調(diào),更不想出風頭惹萬人追捧。
“知道了?!?/p>
俞喻開始利用手里的資源對林殊有關的新聞進行攔截,做完這一切后她踩了油門,高檔商務車緩緩開了出去。
一段時間后,俞喻從后視鏡偷偷看了一眼自家老板,原來老板除了商業(yè)能力超群之外,竟然還是六年前風靡國際華人圈的頂級賽車手和機械工程師。
她對林殊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現(xiàn)在想想,那個周總似乎有些配不上林小姐了。
林殊正看著手機里的實時新聞,目前沒有與她相關的報道,顯然是俞喻起了作用。
但是溫馨撞上護欄,車子著火,她被送醫(yī)院的新聞沖上了熱搜。
“嗯。”
林殊查了一遍,才安心的坐直了身體。
俞喻將林殊送到醫(yī)院,賀遠航已經(jīng)手術了半小時了,再有半小時他就要出來了,林殊一直在等他。
她心里有些焦灼,直到醫(yī)生從手術室出來。
“你是家屬?”
“嗯?!?/p>
林殊淡淡點頭。
“你男朋友沒什么大礙,但要注意休息,而且以后不能再做高強度的運動了。否則就沒這么幸運了。”
林殊沒有解釋跟賀遠航的關系,因為沒必要。
她只是向醫(yī)生道謝,當護士們將賀遠航推向病房時,意外的在走廊上她與周宴禮不期而遇。
夫妻面對面,林殊心知肚明他肯定是陪溫馨來的。
已是避無可避,林殊不得已開口。
“溫總傷勢重不重?”
周宴禮唇角掛著譏諷:“你這是在關心人?難怪整個公司的人都在看比賽,只有你不在。”
余下的話周宴禮沒再說下去,而是冷冷地朝前走,看到林殊守著病推車上的男人,周宴禮的臉色更冷了。
原來跟他分開后,她的桃花是一朵接一朵,以前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受男人歡迎。
周宴禮突然很想知道,他們婚姻存續(xù)期間,林殊給他戴過綠帽子嗎。
林殊不愿意解釋任何事,陪著賀遠航去了VIP病房。
這個時候賀遠航的麻藥還沒醒,他需要人照顧。
林殊不敢聯(lián)系賀遠航遠在京市的家人,怕他們會擔心。
還沒有走到病房門口,林殊便看見了蔣殤,袁媛急匆匆的往這邊來。
不只是他們,甚至還有蔣玥蓉和她的女兒簡蜜,林殊甚至看見了根本沒出過門的蔣老太太。
到底是有多重視,才會讓蔣老太太如此大的年紀離開舒服的宅子,趕了兩個小時的車程來醫(yī)院看溫馨。
袁媛一邊走,一邊抹淚,很擔心的樣子。
蔣殤也跟著在旁邊安慰,林殊明明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可是所有人都像沒看見她似的。
最后,簡蜜很不經(jīng)意的瞟了一眼她,才發(fā)現(xiàn)是林殊。
“表——”
姐字沒喊出口,簡蜜立刻換了一副看不起的面孔,臉上還掛著訕笑。
蔣玥蓉拉了她一把:“都什么時候了,趕緊去看看你溫表姐,別在這磨嘰?!?/p>
從頭到尾,蔣家人包括蔣殤在內(nèi),就沒有一個人正眼看林殊,仿佛她只是空氣。
而他們此刻的心里惦記的是那在手術室的溫馨,林殊唇角微微勾著。
溫——馨,她甚至不是姓蔣的,卻讓所有蔣家人都為她擔心。
林悅?cè)厣跋氲玫礁F得只剩不值錢的清高與骨氣的蔣老太太的認可,結(jié)果,她寧可承認一個跟自己根本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情人的侄女,也不屑兒媳婦和親孫女。
“老大,賀少怎么樣了?”
陳肅的聲音打斷了林殊,她收回心神,沖著他淡淡笑著:“他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病房了?!?/p>
林殊沒再想蔣家人的事,原來對曾經(jīng)在乎的當做家人的一群人真正沒有感情之后,他們的所作所為便再也影響不了她了。
“那個女賽車手呢,聽說也被送來了這個醫(yī)院,老大,她是不是盜用了你的身份,為什么網(wǎng)上都在說她就是“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