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紛紛抽出砍刀……眼神兇狠地瞪向林遠!
無數人海,已經將林遠給包圍了。
眼看著沖突要爆發(fā)。
林遠站在酒吧門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林遠的右手緩緩抬起。
他的指尖夾著三枚銀針。
下一秒!
林遠手腕輕輕一甩,一枚銀針如流星般射出,精準射中白鶴杰的膝蓋。
“啊……!”
白鶴杰慘叫一聲,重重跪倒在地,膝蓋處傳來鉆心劇痛,疼得他渾身發(fā)抖。
林遠眼神冰冷道,“白鶴杰,想開戰(zhàn)嗎?我不介意?!?/p>
“下一枚銀針刺中的,就是你的太陽穴……一秒鐘內,你會斃命?!?/p>
林遠手腕微抬,指尖寒光再閃。
第二枚銀針爆射而出,沿著白鶴杰的額頭呼嘯而過……!
白鶴杰的幾縷黑色的額頭劉海應聲而斷,輕飄飄落在地上。
銀針余勢未減,“咻”地射入不遠處邁巴赫轎車的車窗內,發(fā)出“咚”的悶響。
白鶴杰嚇得身子一顫,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腦袋,瞳孔震駭。
他盯著地上的斷發(fā),又看向邁巴赫車窗上的針孔,心臟狂跳不止。
白鶴杰被徹底嚇住了!
這個混蛋!
他的銀針暗器……竟比手槍子彈還快,還恐怖!
竟然真的能做到十步之外殺人?!
白鶴杰再也不敢硬撐,對著手下們嘶吼。
“撤!都給我撤?。?!”
白鶴杰滿是驚恐,再沒了之前的囂張。
“來兩個人,抬我去車旁邊!”白鶴杰對一名手下怒喝道!
很快來了幾名手下,架著白鶴杰往奔馳車旁走去……
打手們紛紛收起砍刀,簇擁著白鶴杰鉆進邁巴赫。
車門重重關上,引擎啟動,黑色的邁巴赫率先駛離,后面的寶馬車也跟著開動,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林遠站在酒吧門口,目光一直追著車隊消失的方向,直到黑色的車影徹底沒入夜色。
他才緩緩收回目光,轉身往酒吧里走。
酒吧里的保安們早就圍了上來,各個臉色發(fā)白,冷汗直冒。
潘甲擦了擦額頭的汗,聲音還有些發(fā)顫:“林哥,剛才真是太兇險了,我還以為……”
林遠抬手打斷他的話,語氣平靜:“淡定,沒事。有我在,沒人敢動咱們酒吧。”
保安們聽到這話,才稍稍松了口氣。
時間一點點過去,酒吧里的客人漸漸散去,暖黃色的燈光慢慢熄滅。
凌晨 2點,最后一名員工鎖上酒吧的大門,女神酒吧正式結束營業(yè)。
林遠站在空無一人的吧臺前,目光冷凝。
他想起白鶴杰被架走時,眼里那股不甘的狠勁,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林遠懷疑,白鶴杰咽不下這口氣,會深夜折返搞破壞。
于是林遠拿出手機,給潘甲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潘甲就帶著幾個靠譜的保安趕了過來,手里還拿著手電筒。
林遠看著眾人,沉聲交代:“今晚辛苦大家,跟我在酒吧附近蹲守一夜?!?/p>
“萬一白鶴杰真的來搗亂,咱們也好及時應對。”
潘甲和保安們紛紛點頭應下:“林哥放心,我們一定守好!”
林遠從吧臺拿了幾瓶礦泉水分給眾人,然后帶著他們走出酒吧。
幾人分成兩組,分別守在酒吧兩側的街角,躲在路燈照不到的陰影里。
夜色漸深,街道上靜得只剩下風聲,眾人緊盯著酒吧門口,不敢有絲毫松懈。
……
凌晨 3點的街道,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
路燈的光暈被拉得很長,除了偶爾駛過的夜班車,再沒其他動靜,連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都格外清晰。
突然,遠處傳來沉悶的引擎轟鳴,由遠及近,震得地面微微發(fā)麻。
林遠趴在街角的陰影里,眼神驟然一凝@!
是推土機的聲音,而且不止一臺!
他悄悄撥開面前的灌木叢,抬頭望去……
四輛黃色的推土機正排成一列,朝著酒吧的方向碾壓而來,履帶碾過路面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身邊的潘甲攥緊了手里的鋼管,聲音壓得極低:“林哥,真來了!還是四臺!”
幾個蹲守的保安也繃緊了身子!
林遠卻冷冷道,“別慌,早就等著他們了?!?/p>
四輛推土機碾壓而來。
車頭的大燈刺破夜色,巨大的鏟斗微微下垂,顯然是準備直接撞向酒吧大門。
最前面那輛推土機的駕駛座里,隱約能看到司機的側臉。
司機正死死盯著酒吧大門,腳下似乎已經踩住了油門。
林遠眼神驟然一厲,沒有半分猶豫,猛地從暗處的樹蔭下站起身:“跟我上!”
話音未落,他已率先朝著最前面那輛推土機沖去。
潘甲和幾個保安緊隨其后,手里攥著事先準備好的橡膠棍,眼神里滿是緊繃的警惕。
靠近第一輛推土機駕駛室時,林遠手腕迅速一揚!
兩枚銀針“咻”地射出,精準扎進司機的上臂穴位。
那司機正低頭調整操作桿,身體突然一僵,手指懸在半空!
司機整個人像被定住般動彈不得,嘴里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嗚嗚”聲。
林遠一把拉開駕駛室的側門,伸手揪住司機的衣領,稍一用力就將人拽了出來,重重丟在路邊的草叢里。
“看好他!”林遠對著趕來的保安喊了一聲,轉身沖向第二輛推土機。
第二輛推土機的司機見同伴被制,嚇得慌忙去按喇叭求救!
可還沒等聲音傳開,林遠的銀針已射中他的手腕穴位。
司機的手無力地垂落……
林遠趁機上車,一把將他拖下車,丟在第一輛司機旁邊。
潘甲也帶著保安圍住了第三輛推土機……
司機想啟動機器撞過來,林遠及時趕到,一枚銀針射向他的膝蓋,司機痛得叫出聲,身體瞬間僵直。
最后一輛推土機的司機見勢不妙,想掉頭逃跑……
林遠縱身躍起,扒住駕駛室的邊緣,抬手將銀針扎進他的后頸穴位。
司機渾身一軟,癱在座位上。
林遠將他拖下車,拍了拍駕駛室的方向盤,轉頭看向潘甲:“把這四個司機捆起來!”
潘甲等人將四個司機捆綁起來。
四個推土機司機面色慘白。
潘甲和保安將四個司機拖到空地上。
林遠蹲在最前面的司機面前,眼神冰冷:“說,是誰讓你們來推酒吧的?”
那司機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一開始還不肯交代。
但林遠抬手,又是幾枚銀針插進去。
四個司機頓時面色猙獰,渾身仿佛被千萬只螞蟻撕咬,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們崩潰了!
“說不說?”林遠冷聲質問道。
四個司機崩潰絕望,他們顫抖著交代道:“是……是白鶴杰白少!他說……說深夜沒人管,讓我們把酒吧推平,事后給我們每人十萬塊!”
林遠眼眸一凝,果然是白鶴杰。
林遠蹲在最前面的司機面前,眼神冰冷:“說,白鶴杰住在哪?”
最前面的司機臉色慘白,卻還是咬著牙搖頭:“我們……我們不知道!白少沒說過他的住址!”
旁邊的瘦高個司機也跟著點頭,聲音發(fā)顫:“對……我們只負責干活,別的不知道!”
林遠盯著他們看了兩秒,指尖突然浮現一枚銀針。
他手腕一彈,銀針“咻”地扎進瘦高個司機的小臂穴位。
瘦高個司機突然慘叫一聲,手臂劇烈抽搐,冷汗瞬間浸透衣服,疼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額頭不斷撞著地面。
“啊……疼!好疼!我的胳膊……呃??!”
他的聲音嘶啞,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那痛苦模樣看得其他三個司機臉色煞白。
林遠站起身,走到第二個司機面前:“說不說?”
那司機嘴唇發(fā)抖,眼神里滿是恐懼,卻還是猶豫著沒開口。
林遠指尖一送,銀針又扎進他的大腿穴位。
“嗷!”
第二個司機也慘叫起來,大腿像被無數根針同時扎著,疼得他滿地打滾,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再問最后一遍?!?/p>
林遠的聲音冷得像冰,目光掃過剩下兩個司機:“白鶴杰的住址,說了,就拔了你們的針。”
“不說,讓你們生不如死,最后能不能活下來,看你們運氣?!?/p>
第一個司機看著同伴痛苦的模樣,終于撐不住了,顫抖著喊道:“我說!我說!”
“白少住在環(huán)山路 108號!九溪云山莊!那是他的私人別墅!”
剩下的司機也連忙附和,生怕林遠再下針:“對!就是環(huán)山路 108號!安保特別嚴,我們也只去過一次!”
林遠確認他們說辭一致,才抬手依次拔去四個司機穴位上的銀針。
疼痛褪去,四個司機癱在地上大口喘氣,看向林遠的眼神里滿是懼意。
林遠對潘甲吩咐道:“報警,把他們直接押送市公安局吧,另外,把他們手機收起來,別讓他們和白家聯系?!?/p>
潘甲凝重點頭,“明白!”
林遠站起身,看向停在空地上的四輛推土機,眼神里閃過一絲冷意。
他轉頭對潘甲說:“你們留在酒吧,看好門,我去趟九溪云山莊。”
潘甲和保安們聽聞,面色大驚。
潘甲連忙阻攔:“林大哥,這太危險了!九溪云山莊有保鏢,你一個人去……這很危險啊!”
林遠擺了擺手:“放心,他能來砸我的酒吧,我就不能去會會他?”
說完,他徑直走向最前面那輛推土機,拉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去。
他雖然沒開過推土機,但之前看司機操作過。
林遠摸索著按下啟動鍵,引擎再次發(fā)出沉悶的轟鳴。
他調整好方向,打開手機導航。
然后林遠駕駛著推土機,連夜朝著環(huán)山路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