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曾經(jīng)在一本獵奇類的書上,看到過一個傳聞。
據(jù)說東南亞有這樣的邪惡組織,平時就喂食一種類似興奮劑般的毒素。
這種毒素可以刺激組織成員的斗志,讓他們時刻擁有旺盛的精力,就像是永遠(yuǎn)不知道疲倦的永動機(jī)。
長此以往,組織成員體內(nèi)的血液就積攢了很多毒素。
如果在戰(zhàn)斗的時候達(dá)到力竭的狀態(tài),他們就會立即用死去同伴的鮮血為食。
在那一刻,他們就狂化成殺戮的死神!
當(dāng)時在看的時候,林凡就覺得這玩意就是在鬼扯!
不過,當(dāng)他見識到桑德的變態(tài)舉動還有反應(yīng)之后,卻不得不信了。
“咻!”
桑德雙手握刀,朝林凡一個橫拉。
看似隨意,但是在空氣中卻蘊(yùn)含了兩個變招。
“他的速度變快了!”
林凡瞠目結(jié)舌,下意識地躲閃。
“嗤!”
手臂被刀給割開一個口子,鮮血滲透而出。
還沒有等他喘息,那刀在空中一個橫拉,又劈向了林凡的眉心。
刀勢變化之快,讓人咋舌。
林凡只能一個姿勢不雅地懶驢打滾。
“砰!”
那把刀狠狠地砍進(jìn)泥土里,直接將夯實(shí)的泥土翻卷了開來。
如果這一刀砍在林凡的身上,估計(jì)身體要少一個零件了。
趁著對方還沒有抽刀的時候,林凡立即一拳砸向他的后背。
沒想到的是。
桑德直接腰間一擰,那把刀一個極其詭異的橫拉。
刀身帶起的泥土,朝林凡飛了過來。
“啪!”
泥土砸在林凡的身上和臉上。
就像是鞭炮一樣,發(fā)出噼啪作響的聲音。
最倒霉的情況發(fā)生了。
林凡的眼睛被泥土濺到,視線瞬間受損。
他還沒有來得及去揉眼睛,桑德的刀就快速地劈砍了過來。
刀身散發(fā)著幽冷的寒光,且刀刀致命。
林凡只能憑著僅存的視線,不斷地騰挪閃躲。
“噗……”
“噗……”
即便他小心再小心,這刀還是割到了他的手臂和大腿上。
鮮血瞬間流淌下來,伴隨著刺痛。
桑德忽然抽刀,將刀背卡在虎口上,冷眼看著林凡。
“你也不過如此嘛!”
桑德不住的冷笑。
“還行吧!”
林凡語氣一如既往地平靜。
仿佛一個機(jī)器人般沒有痛覺,對周遭的傷口視而不見。
“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硬氣的人?!?/p>
“我都快有點(diǎn)不舍得殺你了!”
桑德咧嘴桀桀怪笑一聲。
“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
林凡聳了聳肩。
“為了表示尊重,我會讓你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p>
桑德變態(tài)的笑著,“你聽說過人彘嗎?”
“就是砍斷人的四肢,挖出眼睛,割去舌頭,然后放進(jìn)一個瓦罐里?”
林凡目光朝四下掃了一眼,“這個大棚里,好像有現(xiàn)成的瓦罐?!?/p>
“哈哈哈,你倒是挺懂的嘛!”
“那我就把你做成人彘交給木先生交差!”
“想必,他一定會狠狠地贊賞我的!”
桑德興奮地舔著嘴唇。
“你沒有機(jī)會了!”
林凡卻是搖了搖頭。
“一個必死之人,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桑德撇了撇嘴。
“對啊,我也想問你呢!”
“一個必死之人,話為什么這么多?”
“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嗎?”
林凡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進(jìn)了兜里。
“你想干什么?”
桑德在意識到林凡動作的時候,就立即揮刀跳劈。
他想要將林凡這只“不干凈”的賊手砍成兩截!
就在這個時候,林凡忽然手腕一抖。
“咻!”
數(shù)道金色光芒驟然飛了出去。
桑德感覺到了后脊背一陣發(fā)涼,下意識地就舉刀橫擋。
“叮!”
“叮!”
“嗤!”
桑德接連抵擋了兩下,但仍然被“暗器”所傷。
他只感覺一陣螞蟻咬的細(xì)微疼痛,于是下意識地朝手臂看去。
原來,手上扎著一根金針。
“你就用這根破針當(dāng)暗器?”
桑德發(fā)現(xiàn)是金針之后,徹底放下心來。
一根金針,能夠有什么樣的威力?
“怎么?不行嗎?”
林凡聳了聳肩。
“雷聲大雨點(diǎn)小,有個屁用!”
桑德將那根金針拔下來,然后扔在了地上。
隨后,他準(zhǔn)備朝林凡沖過來。
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捉弄林凡了,所以決定速戰(zhàn)速決。
先砍斷他的四肢,再割掉他的舌頭,剜出他的眼睛……
帶著美好的幻想,桑德剛走出幾步遠(yuǎn),忽然就感到不對勁了。
他忽然感覺自己被針扎過的地方開始麻痹。
隨后,那麻痹逐漸蔓延到全身,而且力量也在逐漸變小。
“到底怎么回事?”
桑德忽然看向林凡,咬牙道,“你無恥,居然對我下毒?”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下作?”
“難道你不知道,咱們?nèi)A夏有點(diǎn)穴這門功夫嗎?”
林凡冷笑一聲。
剛剛?cè)映鋈サ娜疳槪瑢?zhǔn)的就是桑德的三個穴位。
只要這三個穴位全部擊中,桑德肯定就會被定在原地,徹底失去戰(zhàn)斗能力。
可惜,只擊中了他的手臂上的一個穴位。
不過效果都是差不多的,可以對他造成十分鐘的麻痹。
對一個殺手來說,十分鐘提不起力氣來,跟一個死人根本沒什么兩樣了。
林凡壓根沒有理會他,而是蹲在了地上找尋了起來。
桑德一頭黑線,差點(diǎn)鼻子都被氣歪了。
大哥,我是個金牌殺手,你好歹尊重我一下吧!
或者,給我個痛快的也行!
林凡沒有搭理他,而是借著月光將三根金針悉數(shù)找到。
仔細(xì)地把灰給抹去,然后放進(jìn)了兜里的布團(tuán)里。
整個過程,極其的小心。
“就這破玩意,你還反復(fù)利用?”
桑德一邊嘲諷,一邊冷笑。
他現(xiàn)在行動受限,連提起刀的力氣都沒有。
渾身軟綿綿的,好像是煮熟的面條!
“你的命,可比不上這三根金針!”
林凡聳了聳肩,然后朝桑德走了過來。
看到林凡走來,桑德心中一喜。
因?yàn)?,他的?cè)腰的兜里,藏著一把藥粉。
如果林凡靠近之后,桑德可以瞬間灑出藥粉,打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因?yàn)樗F(xiàn)在力氣不足,起碼得讓兩人有個非常近的距離才行。
林凡主動靠前,倒是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只見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在距離桑德還有七步距離的時候,忽然停下了。
“該死的家伙,怎么停下了?”
桑德面色一沉。
難道這家伙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了?
“對了,那個冒充園丁的王一恒,是你的同伙吧?”
林凡忽然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