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拓跋武的話,眾人這才發(fā)現拓跋武的元神一直處在隱藏狀態(tài)。
如果是之前,他們一會注意。
但是,當他們聽到先鋒戰(zhàn)艦全軍覆滅時,心亂了。
他們只想了解情況,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此時聽到拓跋武的話,他們有些傻眼。
尤其是司寇穆商,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發(fā)白,身體顫抖,指著拓跋武,眼中掩飾不住的憤怒,“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們看看不就明白了!”
拓跋武淡淡一笑,遮掩元神的迷霧散去,露出一個熟悉的元神。
看到這個元神,不只是司寇穆商,就連完顏如火與巫馬狂刀,也是瞪大了眼睛。
“這是,拓跋家的元神印記,你,你是拓跋武!”
“原來是你這個小畜生,你竟然奪舍了云兒,你就不怕衍圣王的責罰嗎?”
司寇穆商看著面前的仇人,憤怒至極。
對方說是借用了自己兒子的身體,實際上就是奪舍。
此時的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為自己兒子報仇。
“責罰?”拓跋武冷冷一笑,“衍圣王那個老東西,目光短淺,自私自利,還想責罰我,他也配!”
“小畜生,你敢大逆不道!”
完顏如火與巫馬狂刀臉色劇變。
衍圣王可是他們神族的精神支柱,這小畜生,竟然敢羞辱他,真是找死。
“這就大逆不道了,那我告訴你們,他蹦跶不了多久,你們又該如何?”
“你說什么?”
這次就連司寇穆商,也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拓跋武。
“我說,你們的衍圣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就要死了!”
拓跋武繼續(xù)刺激道:“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們,宇文極已經死了!”
“什么?”
“宇文極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看著司寇穆商等人的震驚之色,拓跋武心中暗爽。
這些老東西,平日里在他面前可沒有少擺譜,早就看他們不爽,現在看他們一個個大驚失色的樣子,別提有多爽了。
“當然是被我主人殺死的!”
“你主人?”
完顏如火等人再次大吃一驚。
他們神族一生下來就是那位的仆人,是絕不可能認他人為主的。
拓跋武,竟然認了別人為主,這只能說明,他是自愿的,沒有簽訂神魂契約。
這個叛徒真是該死!
“我的主人,你們剛才不是見識到了嗎,就是他逼停你們的!”
“你說那個青年,是你的主人?”
司寇穆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此時,楚玄收起小印,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立在巨大的空間裂縫前,不容任何來犯之敵,向前半步。
“不對,你不是失蹤了嗎,為什么會在這里?”
眾人冷靜之后,這才反應過來。
就在他們啟程來藍星時,拓跋武不見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你們快看,那些戰(zhàn)艦與戰(zhàn)舟,還有他們穿的盔甲,像不像我們神族的樣式!”
完顏如火指向四周,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巫馬狂刀與司寇穆商仔細一看,這何止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尤其是那些盔甲,還有他們手里的武器,和他們甲士的一模一樣。
如果將藍星上的甲士與他們的甲士放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任何區(qū)別。
這是巧合嗎?當然不是,很明顯,有人在暗中滋敵!
眾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拓跋武,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
不用想,這一切都是拓跋武做的,甚至是整個拓跋家族都參與了。
“為什么要這么做?”
完顏如火強壓著怒火質問。
“很簡單啊,因為你們家族就要覆滅了,我不想和你們一樣!”
“你在胡說什么,我們神族怎么可能會覆滅!”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們神族有衍圣王坐鎮(zhèn),怎么可能會覆滅!”
完顏如火與巫馬狂刀冷笑不已。
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笑話,而且他們神族除了衍圣王之外,背后還有一個神秘強者。
那才是他們的真正依靠。
“衍圣王離死也不遠了,不過你們是看不到了,因為你們要先死一步了!”
說完,拓跋武退后一步,將秋之峰讓在了前面。
“小畜生,你最好祈禱,沒有人能逃出去,否則你與你們拓跋家,就會被母世界除名!”
司寇穆商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他兩個兒子都死了,此時的他恨不得將拓跋武,碎尸萬段。
“放心,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逃出去!”
拓跋武哈哈大笑。
他太了解楚玄,這位爺想要做的事情,幾乎沒有做不成的。
對方想讓自己回母世界搞事情,那就絕對不會讓這條船上一只蒼蠅逃走。
聽了拓跋武的話,完顏如火等人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可惜,拓跋武躲在秋之峰身后,他們想殺對方,實在找不到絲毫破綻。
而且此時,也不是與拓跋武計較的時候,現在逃命最為重要。
“諸位將士,若想活命,便隨我殺出重圍!”
巫馬狂刀倒是非常果決,下令后,冷冷地看了一眼拓跋武,抽出長刀,第一個沖了出去。
完顏如火與司寇穆商兩人見此,也各自拿出武器,殺向了四周戰(zhàn)艦。
見三位大佬都殺了出去。
數萬甲士也不再猶豫,如同蜂群一樣,密密麻麻,涌向四周。
一時間,喊殺聲席卷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