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轉(zhuǎn)眼又過了三日。
但是山上的巖漿依然在噴發(fā)。
整個夏威島,到處都是滾燙的巖漿,蔓延下,點燃了森林。
火勢滔天,雖然有國家層面組織救火,但收效甚微。
此時山頂。
楚玄已經(jīng)忘了時間,依然在閉目感悟。
雖然有真氣護(hù)罩保護(hù),可是他的周圍也已經(jīng)成了巖漿湖。
可怕高溫,連地面都燒得通紅,可楚玄卻絲毫未覺。
忽然,他的身上騰起了熊熊火焰,可詭異的是,他的衣服卻完好無損。
轟……
他猛地睜開眼睛,火焰在眼眶之中蒸騰,一股無比磅礴的火之力量,從他周身散發(fā)開來,仿佛燒穿了空間。
楚玄伸出手指,輕輕一點,瞬間一道火蛇飆射而出,將一塊石頭,燒成了巖漿。
“這是,成了?”
楚玄眼露欣喜。
此時的他根本感覺不到炎熱,仿佛眼前的巖漿湖,如同普通的清水灣一般。
隨手撈起巖漿,就如同撈起河水一般,沒有半點傷害。
這就是火勢嗎?
楚玄一步跨出,就來到了一塊巖石之上。
然后再次閉上眼睛,意識很快就進(jìn)入心臟,這里已經(jīng)是一個火之世界。
到處都是燃燒著的滔天火焰。
在這火焰世界的中心位置,有一簇,幽藍(lán)色的火苗在跳動。
火苗雖然有寸許高,但是卻如火之君王,雖然火焰都圍著它,簇?fù)碇?,高貴無比。
楚玄手一招,幽蘭火苗飛到了他手心,楚玄能清晰地感覺到這簇小火苗的愉悅以及對自己的親昵。
而他自己面對小火苗時,也有一種面對自己親生孩子的感覺。
雖然他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小孩,可他就是有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是奇妙。
“這就是火勢嗎?”
楚玄露出笑容。
退出火之世界,楚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為,自己還是停留在登天十二層,同樣沒有絲毫要突破的意思。
怎么會這樣?
他微微皺眉,怔了一會,便搖了搖頭,雖然現(xiàn)在他的修為依然是登天境,可實際戰(zhàn)力,卻提升了數(shù)倍,即便是遇上真正的初級孕神境,也有一戰(zhàn)之力。
“是時候離開了!”
看了看四周,楚玄一步跨出,就消失在了原地。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又過了兩天。
另一處島嶼之上。
“你們快看,火山停止噴發(fā)了!”
有人指著夏威島方向激動說道。
久奈子看著前方,皺了皺眉,粉拳緊握。
雖然地府石川少主判斷,楚玄沒有死,很可能躲在了什么地方,甚至她已經(jīng)派人去了下一站,等著楚玄。
可是她卻依然擔(dān)心,“如果楚玄真的死于火山下,那她身上的銀針,該怎么辦,她可不想死!”
可就在這時,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你在這里干什么?石川找到了?”
久奈子一怔,急忙回頭,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一個青年,站在人群之中,正一臉淡漠地看著他。
“我這不是關(guān)心公子嗎?這么恐怖的火山噴發(fā),我怕您萬一需要我?guī)椭?!?/p>
久奈子急忙上前解釋。
“你是怕我死了吧!”
楚玄神色平淡,“現(xiàn)在,你看到了,我還活著,去做你的事,如果沒有按時找到石川,后果,不用我多說吧!”
說完楚玄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突然想到了什么,淡淡問道:“地府的那些高手呢?”
“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
“離開了?”楚玄微微皺眉。
“楚公子,石川已經(jīng)派他們?nèi)ハ乱徽镜饶?!?/p>
久奈子急忙說道。
“哦,是這樣啊,很好!”
楚玄說完,一步跨出,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還是這么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久奈子苦澀一笑,也轉(zhuǎn)身離開。
“要不要加入我們互助教?”
半個小時后,一艘郵輪之上,幾個西裝革履的,文質(zhì)彬彬的白種人,拿著傳單向郵輪上的每個人介紹著加入互助教的好處。
這艘郵輪上坐的都是前來夏威群刀旅游的客人。
一般有錢還有閑的人,才能坐得起,這種高昂的超級豪華郵輪。這種人一般在本國都有不小的權(quán)利!
這正是互助教看準(zhǔn)的。
楚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淡淡地看著這一切。
在龍慶帝國,互助教這種由三眼魔族以及其后代,建立的組織幾乎被殺絕,雖然龍慶帝國的武道門派內(nèi)斗嚴(yán)重,可是一旦遇到互助教,他們就會立刻團(tuán)結(jié)起來一致殺敵。
所在,互助教在龍慶帝國只能躲在地下,偷偷摸摸發(fā)展,根本不敢露頭??墒菦]想到在國外,他們竟然大張旗鼓地在招人。
“這位小哥,你是哪國人?要不要了解一下我們互助教,只要你能加入我們互助教,以后在我們的幫助下,不管是你的家族事業(yè),還是你個人前途,都會有很大提升!”
這時一個青年來到楚玄跟前,謙遜有禮地說道。
楚玄依然在緩緩地?fù)u著手中紅酒,看都沒有看他,淡淡說道。
“哦,你們互助教有這么大能量?”
“那當(dāng)然了,我們互助教可是以柴得家族,瓦爾家族,嘉道家族,萊希家族,摩根以及孟山等幾十家超級家族與財團(tuán)為背景,能量大到你不敢想像?”
說完互助教的西服青年一臉期待地看著楚玄,尤其是看著楚玄身上的衣服,眼神更是火熱。
楚玄之前的那身衣服早換了,現(xiàn)在他身上的這套西服,是天庭找世界上最有名設(shè)計師專門制訂的。
不說制作與設(shè)計費用,光是布料就能換一臺勞斯萊斯。
這些互助教的人,既然要拉攏有錢,地位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哦,這么厲害!”
這時不等楚玄說話,一旁就有人眼睛放光,發(fā)出驚嘆之聲。
“小伙子,你看我們可以嗎?,我是扶桑竹食社的社會長的兒子,如果可以我愿意加入!”
“還有我,來自印邦國高種姓家族,我也愿意加入?!?/p>
“好好,先登記,一會我們直接去分部,只要分部審核通過,就行!”
西服青年,笑了笑,又看向楚玄:“這位小哥,你呢,愿不愿意加入我們!”
“不愿意!”
楚玄淡淡吐出三個字。
“什么,你不愿意?”眾人一怔,這么好的機(jī)會,這家伙怎么會不愿意?
“真是傻子?”
“你們看這小子衣服,這款式,這面料,我都沒見過,應(yīng)該是個窮鬼,根本就沒有資格加入我們!”
有人看著楚玄發(fā)出一聲不屑。
“我看也是,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混上這艘超級豪華郵輪的!”
“要不要讓船長過來,查查他!”
那位扶桑,竹食社的少主,一臉?biāo)菩Ψ切Φ卣f道。
“我看有必要通知船長,有一些低等的人,不配和我們坐在一起!”
印邦國的那位婆羅門貴族也上前叫囂道。
可楚玄,依然平靜地?fù)u著手中紅酒,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各位,這位公子,可是我的貴客,你們再敢對他不敬,那就都給我滾下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