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擬長子人生對比】火爆全網。
抖音博主顧詹看著畫面,開始總結。
“大家能看到,繼魏坪生后,魏家三子魏坪政也被送走。”
“送走魏坪生時,魏瑕打探到蘇建功無子,首先選擇裝乞丐吸引注意,之后威脅局長,幫助蘇建功解決事業(yè)問題,之后將弟弟送往安全區(qū)域?!?/p>
“隨后魏瑕通過觀察,了解老城區(qū)區(qū)長岳建軍心軟正直特點,他開始引起岳建軍注意,然后展現弟弟魏坪政優(yōu)點,第三步抓住岳建軍心軟特點,故意在他面前欺壓弟弟,讓岳建軍下定決心帶走魏坪政?!?/p>
說到這,博主顧詹神色復雜,也有膽寒。
“送走所有弟弟妹妹,和販毒集團兇手決戰(zhàn)!”
“他將真正與販毒集團交鋒,不讓其他家人被牽連其中。”
“沒人能理解你,沒人會在意你,你將一人前行,直到死亡?!?/p>
.......
新的模擬。
這是
【魏坪生模擬長子】新畫面
彼時魏坪生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還發(fā)著燒。
他要賺錢養(yǎng)弟弟妹妹,供他們讀書。
要解決弟弟妹妹生活學習問題。
還要在兇手窺探下時刻守護家人。
如今他忙碌太多,終于病倒,扛不住了。
魏坪生艱難轉頭,看著弟弟妹妹噩夢中驚醒,對房門哭泣,害怕。
這一刻,他終于開始質疑自己。
當老大壓力,太大了。
之后有人詢問魏坪生要不要考慮為弟弟妹妹尋找養(yǎng)父母。
思索后,魏坪生無奈咬牙,點頭同意。
他選擇讓弟弟魏坪生,跟著一個做生意的家庭。
那家人他看過一次,家境很富裕。
只是沒想到弟弟魏坪生離開之后,他悄悄去看,發(fā)現弟弟被其他富人家孩子孤立,養(yǎng)父母也不管他,時常將他關在家里。
他憤怒攥緊拳頭,想要回弟弟。
卻在前往富人家的路上,魏坪生想到了殺人兇手還在跟蹤!
魏坪生只能嘆氣無奈放棄,然后繼續(xù)帶著弟弟妹妹搬家。
之后他找到被收養(yǎng)弟弟,告訴他:“忍著?!?/p>
看著年幼自己卑微低頭,這一刻,魏坪生很難受。
但他沒辦法解釋,只能咬牙告訴自己。
“我要努力,我是大哥!”
“我和魏瑕不一樣!”
“我肯定比他強?。?!”
彈幕涌現,復雜。
[魏坪生模擬長子很真實]
....
當代。
業(yè)城養(yǎng)老院。
程忠也在看著,他正盯著模擬人生的魏坪生。
魏坪生也開始將弟弟妹妹送走了。
因為壓力太大。
但魏坪生選的家庭太差了,沒有好好照顧孩子。
程忠腦海中浮現出三十年前景象,想到魏瑕昔日給弟弟妹妹選的家庭。
那時候魏瑕也先后將兩個弟弟送人,但他們的養(yǎng)父母很好。
蘇建功事事親力親為,教導魏坪生,最終讓他成為商界新星。
岳建軍也身體力行,將魏坪政培養(yǎng)成如此年輕政客。
那時候所有人覺得偶然,運氣好。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魏瑕在背后付出多少。
這一刻,程忠復雜怔住良久,化作一聲嘆息。
....
【魏瑕長子追溯新畫面】
95年,駱丘市,四月末,春寒料峭。
魏瑕身影出現在一處地下賭場,小房間內,聽著匯報。
“老大,今天兄弟們又在茶行門口看到兩個人,感覺像是您尋找的人,”
黃毛小弟匯報。。
魏瑕點頭,等小弟出去,趁著黑夜,抵達茶行周圍,掀開垃圾桶。
茶業(yè)皮包公司門口僅有這一處垃圾桶。
盡管里面夾雜各種腐臭物品,魏瑕卻并不在意,伸手翻找,一邊記錄。
礦泉水兩瓶,疑似不同人物接觸。
一次性飯盒三個。
直到將所有物品全都記錄整理,才收入背后口袋,看起來如同撿破爛的。
將東西裝起來,魏瑕沒有回去,而是取出自己之前倒賣磁帶電器存下五千塊錢,買了車票前往省城。
95年DNA檢驗技術并不普及,還屬于昂貴技術,一次收費五千。
魏瑕帶著之前殺害父母兇器,還有礦泉水瓶與一次性飯盒之類物品前往省城醫(yī)院,抽取樣本,開始做DNA鑒定。
之后等待結果。
之后的為瑕每天除了倒賣磁帶,小電器外,都會到這家茶葉公司門口,隔著街道遠遠窺探,記錄。
出行人數,出行時間都出現在魏瑕手中紙條上。
如今春天深夜還帶寒意,冷風刮的人臉生疼。
魏瑕潛藏在茶業(yè)公司對面幾十米,一處小圍墻后,身后是廢棄廁所。
濃烈臭味和寒意彌漫,但魏瑕不在意。
之前他就觀察過,只有這里不會引人注意,因為很臭,也偏僻。
這是他蹲守在這里的第十天,彼時魏瑕眼底漠然,一動不動。
一個外表混混,落魄、窮酸形象的他,此刻漠然,森寒,像是時刻關注一切的雕像,盯著一切。
另一邊。
茶葉皮包公司。
光頭和周邊幾名殺手聚在一起,神色復雜,皺眉。
光頭感覺不對勁,自從滅了魏家之后。
一切都不對勁起來。
先是楊大勇被殺,之后孫小力也死亡,一切似乎朝著無法預測方向發(fā)展。
不光是光頭,其他人也察覺到不對勁,開始控制出門。
“不,不是黑礦!”
光頭聲音驚醒正在思考眾人,但他沒理會,繼續(xù)開口。
“這不像是黑礦手段,之前黑礦莫名和我們產生沖突?!?/p>
“那時候他們直接派殺手帶獵槍來?!?/p>
“黑礦行事簡單粗暴,不會用這種斷手震懾手段!”
“我們大概被人算計了,這根本不是黑礦在報仇?!?/p>
“但踏馬的,到底誰在算計我們!”
說到這,光頭瞇眼,面色難看。
之前他們都被孫小力被殺誤導,聯想到之前大譚村,這才被牽著鼻子走。
現在終于逐漸回過味,開始感覺膽寒。
光頭感到一股寒意,他望著如今黑夜,像是看到冥冥之中,一個神秘恐怖的人隱于幕后,盯著他們,隨時狠辣一擊!
另一邊,黑礦,簡陋辦公室。
黑礦礦主的馬如柳盯著之前大譚村新聞,想到孫小力。
常年混跡黑礦,互相算計,馬如柳也察覺到事情太蹊蹺。
一個從外地抵達駱丘市的販毒集團,和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利益沖突,怎么會無緣無故招惹自己這樣的地頭蛇?
換成自己,大概會謹慎不去招惹。
但先是大譚村是首次,瀾悅賓館是第二次。
自己和販毒集團沖突發(fā)生的莫名其妙,甚至對方還用到開山雷管。
“你們怎么看那群外地毒老鼠?”
幾名小弟聞言,七嘴八舌也開始分析。
“我總覺得打的莫名其妙。”
“販毒比咱們賺錢,完全沒必要潛入礦山敲詐,不對勁。”
“沒錯,而且大譚村那次可以看出來,對方槍法很準,還有專業(yè)武器,看樣子不像玩敲詐的下三濫?!?/p>
“敲詐我們除了引起沖突,讓警方注意,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不應該啊。”
“我也覺得,如果瀾悅賓館那次對方想埋伏我們,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出現。”
“那個拍照的小崽子到底是誰,真是毒販派出的狗嗎,不太像?!?/p>
“那他是誰,什么目的?”
隨著辦公室?guī)酌诘V的頭嘀咕,馬如柳幾人瞇起眼睛,莫名沉默。
他們都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
似乎一切背后有一雙無形大手,在操控一切。
但他們始終沒找到目標。
誰在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