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倒好,這蘇小妞非但沒有將凌二爺?shù)幕鹈缃o滅了,反而火上澆油。
“公共場所”!
噗……
大概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蘇小妞敢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凌二爺了。
而且小六子還不得不承認,蘇小妞的這個比喻實在太過恰當了。
不過瞅著凌二爺回到車上那一臉便秘樣,估計他小六子又要成炮灰了……
“六子,你他媽的還不快開車,拖拖拉拉的像個娘們做什么?”
“六子,你的頭發(fā)是不是該剪一剪,弄的那么長,跟娘們沒有區(qū)別!”
“六子……”
在回去的路上,小六子的耳邊幾乎都是充徹著這樣的怒罵聲。
得得得!
反正現(xiàn)在他小六子在凌二爺?shù)难劾铮趺纯丛趺吹牟豁樠邸?/p>
于是,某小六白了凌二爺一眼:知道惹怒您凌二爺?shù)氖莻€娘們,也不至于用我小六子出氣吧?有種,你就拿下蘇小妞去。
某二爺朝著小六子丟回了一個白眼:我就愛欺負你,怎么著咬我?。?/p>
如此的對視之中,某小六徹底的放棄了斗爭的打算。
事實證明,凌二爺?shù)哪X子已經(jīng)被成為蘇小妞的病毒給入侵了,現(xiàn)在病入膏肓,典型弱智,除了蘇小妞,別無可醫(yī)……
傍晚,談逸澤快要下班的時候,他的辦公室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來人身型和談逸澤差不多的高大,一身便服。
但即便是一身便服,依舊讓人察覺到這人身份不簡單。
因為連同跟在談逸澤身邊那么多年的小劉,也對這個男人點頭哈腰的。
“他怎么了?”
來人的聲音,嗓音和男人一樣,但又有些區(qū)別。
因為這聲音里,又多出了一股子陰柔。
“不知道,從今天上班的時候,就是這樣!”小劉瞄了一樣正坐在辦公桌前,明顯看不進任何文件,卻還在假裝非常忙碌,忙碌的連理會到訪的客人都沒有的談逸澤之后,便這么開口。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想要和他說。”來人一身中性打扮,說這話的時候他順勢將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里。
“好,那我出去一趟,正好要去資料室拿點東西?!闭f了這話,小劉便對這人和在辦公桌前的談逸澤做了個禮,然后離開。
“心情不好?”等小劉離開之后,那人開了口。
只是,辦公桌前那個一臉陰郁的男人卻連抬頭都沒有,繼續(xù)假裝忙碌。
看了這樣的談逸澤一眼,那人隨意的拉開了他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直接坐下。
“看來,你陷得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深?!蹦侨丝偨Y(jié)。
“這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發(fā)話?!闭勔轁蓲吡四侨艘谎壑螅憷^續(xù)道:“今天來有什么事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jīng)有十幾年不曾來這里了!”
“好,我不管。上次的案子不是結(jié)了么?抓到的那群人,最近就要被審判了!”見談逸澤的臉色不是那么好,來人換了話題。
畢竟,誰都清楚,這談逸澤可是老虎。老虎須,可不是那么好撥弄的。
“想要那些人?”問出這話的時候,談逸澤這會兒才抬起頭來。
一雙如墨的眼,注視這此刻正坐在他前方的來人。
那微瞇的眼眸,頓時讓來人察覺到對方的不懷好意。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等了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這些人早就成為了萬千游魂中的一個。”那人用著類似于男人,又近乎女人的聲音,和談逸澤說。
“想要那些人,跟我回趟家!”談逸澤道。
回家!
和那個準備要和他談逸澤分居的女人說清楚!
可一聽到這話,那人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原本帶著的墨鏡,也被他摘下,狠狠的丟到了地上。
那黑色的鏡片,在下一秒被摔碎,變成一堆碎玻璃。
“談逸澤,你別太過分?!闭f這話的時候,那人的情緒明顯也有些激動。他站了起來朝著談逸澤大聲嚷嚷著:“你明知道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有家歸不得。你……還想要我怎么樣?”
那人的雙手死死的緊握成一團。
那泛白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甚至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你在外流浪了那么多年,難道不該找個機會回去一趟?這,便是最好的時機!”談逸澤抬頭,黑眸和那個人相對著。
夕陽從窗外照了進來,落在來人的臉盤上。
只見這人的眼眸,和談逸澤的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甚至連他的眸色,也和談逸澤的一樣,是至純的黑!
如果不是這張臉龐上,多出了一股子陰柔的話,那這人簡直比談逸南還要和談逸澤相似。
說實話,這人身上的那股子氣勢,一點也不差于談逸澤。
可相視了那么久,見談逸澤依舊不肯讓步,那人最終轉(zhuǎn)身離開:“談逸澤,算我今天白來!”
說完這話,來人便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而談逸澤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說不出口。
而那人則在臨出門之前,又定住了腳卻沒有回頭,問道:“談逸澤,那女人對你來說,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重要到,連我你都不考慮了?
“這世上,我只要她一個!”雖然不是多么動聽的情話,卻是毋庸置疑的。
談逸澤,只要顧念兮。
第一眼看到她,他便認定,她是他今生想要共度的女人。
之后不管是再遇到誰,都沒有了見到她的時候的悸動。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也正因為這樣,這之后不管遇到誰,都無法進入他的眼。
“好,我知道了……”聽到他的話,那人的眼眸暗了暗,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之后,談逸澤又頹廢的靠在辦公椅上。
這路還是行不通!
到底,他該怎么辦?
該怎么留下,那個對他談逸澤而言,最重要的女人呢?
是夜,城市各處迷人的燈火次第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