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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現(xiàn)在就要我做他的女人

顧時序狠狠轉動門把手,連同門板都發(fā)出了劇烈的響動。

沈宴州依舊貼著我,滾燙的手流連在我腰際,我屈辱又羞憤,快要哭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在門外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僵局。

沈宴州緩緩從我身上起身,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與此同時,門外的顧時序接起電話,聲音瞬間變了調(diào)。

“什么?警察把你媽帶走了?為什么?”

他的聲音越來越遠,顯然是匆匆離開了。

我怔怔地看著沈宴州氣定神閑的模樣,便知道這個電話一定和他有關。

我疑惑地問:“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給他的?”

沈宴州語氣曖昧又帶著幾分戲謔:“我的咨詢費可是很高的。我告訴你答案,你要怎么謝我?”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他忽然圈著腰把我扯進懷里,吻再次落下。

我下意識地掙扎,卻被他摟得更緊。

溫熱的唇瓣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徹底擊潰了我的防線。

良久,他才緩緩離開我的唇瓣,深邃的眼眸里翻涌著濃烈的欲火,目光在我身上流連不去。

我用力推開他,想要拉開距離,可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讓我無法撼動。

我又氣又急,道:“你剛才自己說的,如果我想清楚要跟你結束,你不會逼我的。沈律師,莫非你也想出爾反爾?”

沈宴州低笑了聲,并沒有被我激到,冷聲道:“那你想清楚了嗎?我看,你還糊涂著呢!”

我啞口無言。

他接著道:“既然你想不清楚,那我只好用我的方式幫你清醒。剛才那樣,不是挺刺激的?我覺得,你也喜歡?!?/p>

我趕忙忽略剛才生理性的感覺,急忙反駁:“不行,你不能這樣!”

“由不得你不要?!?/p>

他喉結微微滾動,雙手撐在我身側,眼底的情欲愈發(fā)濃烈,“以后,我們時不時就刺激一回,看看顧時序究竟哪天發(fā)瘋,怎么樣?”

我徹底慌了,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僅僅享受這場博弈的刺激,又或者,只是男人的勝負欲在作祟?

“我不要!”我斬釘截鐵地拒絕。

沈宴州的眼神驟然變冷,語氣帶著幾分警告:“葉小姐,趁我現(xiàn)在對你還有點良知,最好不要再說讓我不高興的話。”

他頓了頓,加重語氣:“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可以讓你現(xiàn)在,就真正成為我沈宴州的女人?!?/p>

我嚇得瞬間閉上嘴巴,不敢再作聲。

可沈宴州卻好像又來了興致。

……

公路上。

顧時序驅(qū)車疾馳,心中又煩又燥。

一邊是葉昭昭或許現(xiàn)在整跟沈宴州在辦公室里翻云覆雨,另一邊,是蘇雅欣哭天搶地的求救聲。

當他回到家時,蘇雅欣在庭院里哭著朝他奔了過去。

她開口就是:“時序哥,我媽媽是冤枉的!她肯定是冤枉的!”

姜淑慧急忙上前,按照蘇雅欣事先教好的話術開口:“時序,你可算回來了!這些警察肯定是為了盡快結案,胡亂栽贓!葉昭昭被綁架的事都過去多久了,要是真為王若芳指使,周昊天當初為什么不說?現(xiàn)在突然跳出來指認,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顧時序瞳孔驟然收縮,不可置信地看向母親:“你剛才說什么?昭昭被綁架,跟王若芳有關?”

蘇雅欣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被恐慌取代。

她緊緊抓住顧時序的胳膊,淚水模糊了雙眼:“時序哥,我爸爸已經(jīng)坐牢了,要是我媽也被關進去,我就成孤兒了!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媽!實在不行,你以葉昭昭丈夫的身份寫一份諒解書,求你了!”

然而這次,她的哭訴和哀求并未換來顧時序的同情。

顧時序猛地用力抽回手,蘇雅欣踉蹌著摔倒在地。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我現(xiàn)在就去警察局問清楚!如果昭昭被綁架的事,真的和王若芳有關,我第一個請律師讓她牢底坐穿!”

話音落下,顧時序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蘇雅欣僵在原地,臉上的淚水瞬間凝固,整個人徹底傻了眼。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掏心掏肺付出這么多,顧時序竟然會為了葉昭昭,對她和她母親如此絕情。

姜淑慧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喘。

她暗自慶幸自己沒多嘴,可又怕蘇雅欣氣瘋了,把她當年失手弄死人的事抖出來。

她縮著脖子,只想當個透明人,躲過這場風波。

可現(xiàn)實偏不如她所愿。

蘇雅欣緩過神來,所有的委屈和憤怒瞬間爆發(fā)。

她猛地沖上前,一把揪住姜淑慧的衣領,揚手就扇了上去。

清脆的耳光聲在庭院里回蕩,蘇雅欣狀若瘋魔,咬牙切齒道:“都是你這個老賤人!老不死的!養(yǎng)出這么個狼心狗肺的兒子!我為他付出了多少,他就是這么對我的!他怎么能這么對我!”

姜淑慧被打得頭暈目眩,耳朵嗡嗡作響,臉頰火辣辣地疼。

她不敢反抗,更不敢叫人,只能死死咬著牙忍受。

眼前的蘇雅欣,哪里還是當初那個溫柔可人的模樣,分明就是個面目猙獰的惡魔!

此時此刻,姜淑慧滿心的悔恨和恐懼。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中蘇雅欣這個兒媳。

如今,她被牢牢綁在蘇雅欣這條賊船上,進退兩難。

她看著眼前失控的女人,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該怎么做,才能逃離蘇雅欣的魔爪?

……

我家小區(qū)樓下。

車子緩緩停穩(wěn)。

車廂里曖昧的余溫尚未散去。

沈宴州指尖輕輕摩挲著我的唇角,眼底的欲火雖未完全褪去,卻多了幾分克制。

他終究是顧及我的處境,在辦公室明明渾身滾燙緊繃,卻沒有真正占有我。

此時,也沒有沒有與我一同上樓。

他只是替我解開安全帶,聲音低沉:“上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推開車門快步走進樓道,心臟仍在砰砰直跳,真是后怕。

怕再次被有心人拍下我與沈宴州同行的畫面,到時又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打開家門,客廳里亮著暖黃的燈光,朵朵正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小腳丫晃悠著,模樣格外乖巧。

我探頭往廚房望了一眼,果然空無一人。

顧時序已經(jīng)走了。

方才在辦公室被沈宴州攪得心神不寧,竟忘了問他究竟用什么辦法支走了顧時序?

“媽媽!”朵朵關掉電視撲進我懷里,小手指著餐桌上的巧克力蛋糕,“爸爸剛才說去接你啦,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呀?”

我想到剛才在公司的事,有些不自然,摸了摸她的頭,道:“媽媽沒碰到他,可能他去別的地方了。”

朵朵皺起小眉頭,憤憤地叉著腰:“肯定又去找那個壞女人了!”

說完,她走到蛋糕前,小臉上滿是失落,輕輕嘆了口氣,“珊珊不在,爸爸也不在,那我們倆吃吧……”

“媽媽不餓,你吃吧。”

我淡淡地拒絕。

朵朵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巴巴地望著我,問:“媽媽,只要是跟爸爸有關的東西,你都不會再碰了,對不對?”

我心中一酸,望著她失落的眼神,沒忍心承認,而是道:“別胡思亂想,媽媽只是有點累?!?/p>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朵朵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不等我反應,就蹦蹦跳跳地跑去開門:“爸爸!”

門口站著顧時序。

他臉色灰敗,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氣焰,倒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我本以為他是來質(zhì)問我下午在公司與沈宴州獨處的事,見他這副模樣,倒有些意外。

朵朵拉著顧時序的手走進來,目光在我和他之間來回打轉。

她看著餐桌上的蛋糕,估計是想提議一家三口一起分享。

可她也清楚我和顧時序如今的僵硬關系,只能抿著小嘴,默默走到餐桌前坐下,小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偷偷用余光瞥著我們。

我不愿當著孩子的面與顧時序起沖突,便起身走向臥室,道:“我去換件衣服?!?/p>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后傳來顧時序的腳步聲。

他緊隨其后跟了進來,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我正準備讓他出去,可他眼眶通紅,語氣里帶著幾分愧疚:“昭昭,綁架你的幕后主使找到了……是王若芳?!?/p>

我心中恍然大悟。

原來下午那通電話是蘇雅欣急著向顧時序求救。

肯定是沈宴州找到了王若芳指使周昊天綁架我的鐵證,才讓警方迅速將她逮捕歸案。

他的行動力,確實令人佩服。

顧時序仿佛還沉浸在巨大的愧疚中,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卻被我側身避開。

他僵在原地,聲音越發(fā)沙?。骸笆俏覝喌?,當初你給我打那通求救電話,我沒有相信。我沒想到,王若芳竟然敢做出這種事!這次我絕不會姑息,我會讓顧氏法務部全力跟進,不惜一切代價,讓她牢底坐穿!”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只剩嘲諷。

從前只覺得顧時序聰明過人,從小到大成績拔尖,接手顧氏后更是將集團打理得蒸蒸日上。

可如今看來,他的腦子簡直是一點營養(yǎng)都沒有。

我抬眸望著他,道:“你覺得這事兒,是王若芳一個人能干成的?”

顧時序沉默片刻,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雅欣指使她的?”

“這還用問嗎?”我嗤笑一聲,眼底滿是不屑,“蘇雅欣是什么樣的人,你心里真的不清楚?”

顧時序卻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固執(zhí):“雅欣和她母親不一樣。她本性不壞,這件事她一定是不知情的,是王若芳自作主張。而且警局那邊,也沒有找到雅欣指使的證據(jù)?!?/p>

又是這樣!

無論蘇雅欣做了什么,他總能不顧一切地站在她這邊。

我早已對此見怪不怪。

顧時序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愧疚和自我感動里。

他深深的望著我,道:“昭昭,自從知道你被綁架的真相,我就反復回想我當時跟綁匪說的那些混賬話。那時候的你,該有多無助……”

說到這兒,他苦澀地笑了下,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沈宴州,如果不是他救了你,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蔽掖驍嗨?,聲音冷得像冰。

“怎么會沒有意義?”顧時序急忙上前,目光緊緊鎖住我,“知道了這些,我才更明白該珍惜你。昭昭,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該怎么補償你?”

我嘲諷地扯了扯唇角,道:“你所謂的補償,不過是想減輕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和愧疚感罷了。如果真的想補償我,那就跟我去民政局離婚。這,就是你能給我的最好補償!”

顧時序像是被人狠狠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怔在原地,眼神迷茫,如同從醉酒的夢里猛然驚醒。

他連連搖頭,語氣急切:“不,昭昭,我們不是已經(jīng)復合了嗎?你答應過我,會帶著朵朵搬去跟我住的!”

“可你那棟別墅里,現(xiàn)在住的是蘇雅欣,不是我。”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終于揭開他的老底。

提起這件事,顧時序的面容瞬間漲得通紅,解釋道:“是我媽,她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非要把她接進家里。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讓孫杰去物色更好的房子了!顧氏莊園她們喜歡就留給她們,我們一家三口搬去別的地方住。那莊園風水不好,才讓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p>

我只覺得可笑至極,懶得再跟他爭辯。

見我不說話,臉上滿是嘲諷,顧時序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他語氣也帶了幾分不悅,道:“好,就算我沒做到把蘇雅欣趕出海城,是我不對。那你呢?你今天下午跟沈宴州在辦公室里做什么?別以為我沒敲開門,就不知道你們在里面干了什么!利用我的時候,說要跟我復合;現(xiàn)在沈宴州的風波過了,就想一腳把我踹開。葉昭昭,做人總得有點底線吧?哪有你這樣卸磨殺驢的!”

我靜靜的聽著他的控訴,然后拿出手機,點開錄音。

下一秒,臥室里便響起蘇雅欣與他茍合時不堪入耳的污穢聲響,清晰無比。

顧時序的瞳孔驟然收縮,臉色一陣青白。

他震驚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錄音放完,我道:“這是那天晚上,蘇雅欣主動給我打的電話。”

說著,我調(diào)出通話記錄遞到他面前,屏幕上清晰顯示著蘇雅欣的來電號碼和通話時間。

顧時序的眼神死死盯著屏幕,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可當那串熟悉的號碼映入眼簾時,他周身的氣場瞬間垮了下來,向來挺拔的脊背也肉眼可見地泄了幾分,沒剛才那般質(zhì)問我時的理直氣壯了。

他緊緊盯著我,聲音沙啞得厲害:“你……你一點都不難受?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在他眼里,我或許還該崩潰大哭,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他。

可我此刻的平靜,卻比任何指責都讓他難堪/

我淡淡勾了勾唇角,道:“你要我怎么做呢?哭著跪下來求你,求你別再出軌,別再碰蘇雅欣?求你回頭看看我,看看朵朵,是嗎?”

顧時序的嘴唇動了動,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他的確是這么想的。

哪怕自己犯下了錯,依舊希望我能像從前那樣包容他、原諒他。

可當我把這些話說出來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又過分,根本沒臉承認。

他語無倫次地辯解道:“你聽我說,昭昭。那天晚上我……我喝多了,我把她當成了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他越說越急,眼神卻慌亂地躲閃著。

我就這么平靜地望著他,沒有打斷,也沒有反駁,任由他編織著漏洞百出的謊言。

直到他自己都說不下去,聲音越來越弱,我才緩緩開口:“這些話,你自己信嗎?顧時序,你能說服你自己嗎?”

顧時序踉蹌著后退一步,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雙手狠狠揪住自己的短發(fā),道:“那晚,我是被你氣到了!我真的被你氣糊涂了!昭昭,我不想這樣的,我不愛她!”

他的聲音哽咽又絕望,仿佛一頭低吼著的困獸。

我心中卻沒有絲毫波瀾,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蕪。

這些遲來的懺悔對我早已沒有了任何意義。

因為我的心,早就被他傷到斑痕累累,每一道斑痕都提醒著我,不可以再重蹈覆轍。

顧時序還在喃喃自語,反復強調(diào)著自己是無心之失。

每個犯錯的人,總能找出千萬種理由為自己開脫。

我不想再浪費精力與他糾纏,起身拉開房門,想去廚房做點晚餐。

畢竟,朵朵在外面等了這么久,她應該也餓了。

可我來到客廳,卻沒看到朵朵的身影。

“朵朵?”我輕聲呼喚,以為她去了兒童房玩耍。

然而,當我推開兒童房的門,里面依舊空無一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連忙轉身沖向客房、書房。

我將家里所有房間都找了個遍,卻始終不見那她的蹤影。

顧時序聽到我焦急的呼喊聲,也從臥室里沖了出來,臉色凝重:“朵朵去哪兒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顫抖著手想去拿手機給朵朵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她的兒童手機安安靜靜地躺在餐桌上。

我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猛地沖出家門,顧時序也緊隨其后追了出來。

“肯定是朵朵剛才聽見我們吵架了!”

顧時序一邊跑一邊說,語氣里帶著指責,“她最希望我們復合,哪個孩子不盼著父母在一起?你喜歡沈宴州,不代表她也愿意接受!”

“顧時序,你閉嘴!”

我忍無可忍地朝他怒吼,胸腔里的怒火與擔憂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我吞噬。

我們一路狂奔到物業(yè)辦公室,工作人員連忙調(diào)出了小區(qū)監(jiān)控。

畫面里,十分鐘前,朵朵獨自一人走出了小區(qū)大門。

可小區(qū)外的監(jiān)控盲區(qū),無法再捕捉到她的蹤跡。

我和顧時序都急得要命,顧時序掏出手機:“報警,現(xiàn)在就報警!”

我死死攥著拳頭,無奈又絕望地說:“顧時序,我求你了,以后離我們母女遠一點!為什么你一來,就沒有一件好事發(fā)生!朵朵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

顧時序沒有反駁,播報警電話的手指因為緊張而顫抖。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一遍遍地向警方說明情況。

而我的心,早已揪成一團,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朵朵一定要平安無事。

就在我和顧時序急得手足無措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沈宴州的電話。

我下意識接了起來,他低沉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朵朵在我這兒,沈家老宅?!?/p>

“朵朵在沈家?”我驚訝地問。

一旁的顧時序聽到這兒,立刻搶過手機,咬牙道:“沈宴州,你什么意思?覬覦我老婆還不夠,現(xiàn)在連我女兒都想搶?”

我急忙從他手中奪回手機,剛把手機貼回耳邊,就聽到沈宴州冷冽的聲音傳來:“你怎么不問問自己做了什么,把日子過到妻離子散的地步?”

我索性按下?lián)P聲器,讓顧時序好好聽聽這番話。

顧時序被沈宴州的話戳中痛處,平日里維持的風度蕩然無存。

他厲聲吼道:“沈宴州,你趕緊把我女兒送回來!否則我告你拐賣兒童!”

電話那頭傳來沈宴州嗤笑的聲音:“真不明白葉昭昭前二十年眼睛怎么長的,會看上你這種人。拐賣兒童?是你女兒自己巴巴跑到我家,拉著我的手請我做她爸爸,這也叫拐賣?”

“不可能!”顧時序氣得臉色鐵青,怒吼道,“朵朵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

沈宴州似乎懶得再跟他糾纏,語氣冰冷地說道:“讓葉昭昭一個人過來接女兒,沈家不歡迎你?!?/p>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時序依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我心中的石頭已經(jīng)落地,不再慌亂。

在我看來,朵朵待在沈宴州身邊,都比待在顧時序那里安全得多。

至少沈宴州身邊沒有蘇雅欣那樣心懷歹意的人。

可顧時序徹底慌了。

他怕朵朵真的不想認他這個爸爸,怕自己連女兒都要失去。

他二話不說,轉身就上了車,催促司機立刻開往沈家老宅。

我見狀,也趕緊開上自己的車跟了上去。

我生怕顧時序到了沈家控制不住情緒鬧起來,再把沈老夫人氣出個好歹來。

車子行駛近一小時,到達沈家已經(jīng)快九點了。

剛下車,傭人便上前攔住顧時序,語氣恭敬卻態(tài)度堅決:“顧總,沈先生只請葉小姐入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