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我笑著說:“對李蓮來說,并不多,我給她指的那條路,夠她受用一輩子的?!?/p>
同伴們也沒有再說什么。
李蓮則是繼續(xù)站在雪地里,用手機編輯著什么消息,時不時地還在手上哈一口氣。
沿著小路上了山頂,這里停了很多的車,好在這里停車的地方比較大,那些車也沒有擋住我們的去路。
把東西放到了車上,我們所有人便擠進了車?yán)铩?/p>
發(fā)動車子之后,我才對催命說:“路上雪多,開慢點,別干溝里去了?!?/p>
催命趕緊說:“徐老板,你就放心吧,我是那么沒出息的人嗎?”
車子啟動之后,我并沒有睡覺的打算,而是擦了擦車窗欣賞窗外的雪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盡頭,就連我們來時的小路都變得不太好辨認(rèn)了。
車子開了一會兒之后,我的手機便響了,我一看是龍寒打過來的,便接了電話,摁下了免提。
龍寒的聲音傳來:“徐章,我聽說,你殺了瘟神呂岳?”
我淡淡地問龍寒:“怎么,你要在江湖上給我宣傳一下嗎?”
龍寒連連否定:“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們最多說你殺了一個惡鬼,殺瘟神這種事兒,就算我們給你傳出去,也沒有幾個人會真信的,這個消息有點太夸張了?!?/p>
我再問龍寒:“你是來確認(rèn)消息的?”
龍寒趕緊說:“確認(rèn)消息只是其中的一個目的,我的另一個目的,是想請你幫我辦一個案子?!?/p>
我打斷龍寒說:“沒空,這次案子我受傷了,得修養(yǎng)兩周?!?/p>
龍寒趕緊說:“兩周就兩周,我的這個案子有些棘手,但是時間上并不著急,報酬這方面,你可以一千萬以下,你隨意開價,我個人就給你準(zhǔn)了,超過一千萬,我得開個會?!?/p>
我這才問龍寒:“哦,從價格上來說,這個案子應(yīng)該是我接過價格最高的案子,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先講給我聽一下,我可不保證我一定會接?!?/p>
龍寒那邊連忙應(yīng)聲說:“自然,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案子的情況?!?/p>
“這個案子牽扯到我們?nèi)ψ觾?nèi)部的一起失竊案,而且還和姚家多多少少有些關(guān)系?!?/p>
聽到姚家,我立刻打斷龍寒說:“我知道你最近要對姚家動手,我是不想和姚家牽扯上一點的關(guān)系,你不用再說下去了?!?/p>
龍寒怕我掛電話趕緊又說:“準(zhǔn)確地說,這件事兒其實和姚慧慧有關(guān),姚慧慧的童女之身,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的童女之身是怎么來的嗎?”
龍寒這么說的時候,姚慧慧也是看向了手機這邊。
我則是向姚慧慧看了幾眼。
從姚慧慧的表情來看,她對這事兒似乎也不是很了解。
而在看姚慧慧表情的時候,也是在姚慧慧的命宮之中看到了一絲黑氣,我知道這是姚慧慧的童女劫數(shù),從認(rèn)識她的時候,我就算到了,將來我是要替她擋這一劫的,而現(xiàn)在,這一劫要來了。
看到姚慧慧的面相變化之后,我就對龍寒道:“你算是拿捏到我的軟肋了?!?/p>
龍寒趕緊說:“徐章,我可沒有任何威脅你的意思,我在給你陳述整件事情的利害關(guān)系?!?/p>
我打斷龍寒:“說正事兒!”
龍寒這才繼續(xù)道:“在姚慧慧出生的前兩年,姚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兒,姚文昇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一件法寶,一面是羅盤,一面是銅鏡,對了,如果我記錯的話,姚慧慧身上應(yīng)該有一件仿制品,巴掌大的銅羅盤。”
聽到龍寒的話,姚慧慧也是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那小銅羅盤。
龍寒那邊緩緩說道:“姚文昇手里的羅盤要比姚慧慧手里的大很多,直徑得有一尺,可能還要再大上幾寸,那羅盤不僅僅能夠測量周遭的風(fēng)水,還能對周圍的風(fēng)水進行修改。”
“而羅盤背后的銅鏡,更是能夠預(yù)測一個人的命理?!?/p>
“看到人的前世今生?!?/p>
“當(dāng)時這事兒引起了圈子極大的轟動,游神徐穆前輩也是專門從外地趕回來研究了一下那個法寶,也是徐穆前輩說出了那羅盤的來頭,他說,那羅盤可能是結(jié)合了部分地書神通,所以我們都叫那羅盤是地書羅盤?!?/p>
“徐穆前輩還說,地書羅盤不應(yīng)該放在姚家,而應(yīng)該有圈子總部保管,而且還應(yīng)該有圈子組織一隊精英,專門成立一個部門來看管和研究?!?/p>
“可姚文昇卻是不同意的,因為當(dāng)時徐穆前輩比較忙,他就把這件事兒交給了我,讓我和姚家斡旋?!?/p>
“當(dāng)時姚家的實力還很大,很多精英還在,這件事兒扯皮了兩三年,也沒有進展?!?/p>
“徐穆前輩更是懶得參與這些事兒,而在這段時間里,姚家已經(jīng)研究出了一些地書羅盤的用法,用其給姚慧慧的父母改了命這才幫助他們懷上了一個擁有童女命的孩子?!?/p>
“也是因為那次對地書羅盤的使用,導(dǎo)致地書羅盤的位置暴露,當(dāng)然當(dāng)時姚家也好,我們?nèi)ψ觾?nèi)部,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只有徐穆前輩給我和姚家分別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們好好保護地書羅盤,并等他回去,他還會,會有一批很厲害的人,去偷法寶?!?/p>
“我也好,姚家也好,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畢竟姚家也好,我們?nèi)ψ右埠?,都是圈子的核心,什么人能膽大到我們?nèi)ψ觾?nèi)部偷東西?!?/p>
“可當(dāng)天晚上,姚家就出事兒了,姚家三分之一的精銳被一個黑影一招抹殺,地書羅盤也在那次奇怪的襲擊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p>
“姚家從此實力驟減?!?/p>
“原本穩(wěn)居三大家族的首位的姚家,也因為一個童女便變成了三大家族的最末?!?/p>
“而姚慧慧的父母,后來一病不起死了,我猜可能和用地書羅盤改命有關(guān)。”
“大概是為了彌補對姚慧慧父母的虧欠,姚文昇一直把姚慧慧當(dāng)成親孫女來對待,原本姚慧慧的父母,在姚家可是最末等的存在,屬于是下等人。”
姚慧慧愣住,顯然很多事情,她也是第一次聽說。
龍寒那邊繼續(xù)說:“這也是為什么姚家很多人都不同意姚慧慧接管姚家的原因,不管她的資質(zhì)有多好,她的出身不正,就算是童女之身,在很多人的眼里,姚慧慧也只配當(dāng)做工具,而不能繼承姚家?!?/p>
“所以,在姚慧慧放棄姚家關(guān)系的時候,姚家才沒有幾個在乎的?!?/p>
“他們完全忘記,姚慧慧的出生,是用三分之一的姚家高手的命換來的。”
“他們完全忽略了姚慧慧將來的價值會有多大?!?/p>
我打斷龍寒:“說正事兒,別扯這些沒用的?!?/p>
姚慧慧神情變得格外的黯淡。
龍寒這才繼續(xù)說:“地書羅盤失蹤之后,徐穆前輩趕回來,把我和姚文昇全都臭罵了一頓,他把自己也罵了,說不該放任我們在哪里扯皮了,該當(dāng)機立斷,從姚家搶走地書羅盤的?!?/p>
“徐穆前輩還說,地書羅盤的事兒卜算結(jié)束,然后他閉關(guān)仿制了兩個地書羅盤,一個給了姚慧慧,另一個則是留在我們?nèi)ψ拥目偛浚f如果姚慧慧的地書羅盤先有反應(yīng),那就不惜代價,先殺了姚慧慧,若是姚慧慧的那個沒有反應(yīng),就說明她的命正常的,沒有被地書羅盤控制?!?/p>
“若是我們?nèi)ψ涌偛康牡貢_盤有了反應(yīng),那半年之內(nèi),我們必須找到下一任的賬本持有者,出高價請賬本持有者帶走那塊仿制羅盤,否則圈子總部會重復(fù)姚家當(dāng)年的大難。”
聽到這里我也是一陣后怕,仔細看了看姚慧慧手中的仿制羅盤,十分的安穩(wěn),一點的反應(yīng)都沒有。
看到這里,我也是對電話那頭兒的龍寒說:“行了,事情我大致知道了,既然我爺爺說了高價,那這錢肯定少不了一千萬,你們趕緊開個會,給我一個最高價,我不會給你報價,等著你們報,報到我滿意為止。”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