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今天中午賣了4個盒飯,晚上賣了20個,外加15個茶葉蛋,一共賺了8塊錢。
這個收入放到此時也不算少了,一天8塊,一個月240塊呢,遠(yuǎn)超人均收入。
但是她并不知足,一個月240,一年2000多,去了房租都不夠吃飯,更別提將來買特價房了。
她討好金大腿是想將來從他手里買點便宜的房子,可沒想過不給錢,那是人家親媽才有的待遇,她現(xiàn)在連姨姨都混不上,只是個姐姐。
咦?她的金大腿呢?
夏荷看看鐘表,已經(jīng)晚上9點了,蕭澈還沒回來。
他平時天黑就回來,因為天黑之前工地就收工了。
剛想著,大門就被推開,蕭澈走了進(jìn)來。
她迎過去:“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今天又出什么事了嗎?”
還沒走近,就聞到了他一身酒氣。
“你喝酒了?”夏荷看他,發(fā)現(xiàn)他臉上看不出什么,沒有變紅,也沒有變白,只是眼睛格外明亮一些,還帶著一層水光,更清澈了似的。
她下意識伸出去扶他的手就要縮回來。
蕭澈眼神一閃,人就一個踉蹌。
夏荷趕緊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蕭澈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差點沒把她撞倒,好在關(guān)鍵時刻他自己又撐住了,還摟了一下她的腰防止她栽倒。
“對不起,喝多了?!彼吐暤?,人就松開手往后一倒。
夏荷又趕緊把他拽回來。
喝多的人身體沒有防御性,朝后仰道摔到后腦勺能摔死。
這可是她的金大腿,不能死!
她緊緊抱著蕭澈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架住他,慌忙喊道:“小娥,小娥!快來幫忙!”
在房間里寫作業(yè)的孫娥慌張跑出來,要扶蕭澈另一只胳膊。
結(jié)果蕭澈大手一揮,像許多醉漢那樣含糊道:“我沒喝多,不用扶!”
他轉(zhuǎn)頭,看向?qū)O娥。
他的眼神清醒冷靜,甚至帶點冷酷,朝她瞇了瞇眼。
孫娥讀出了一種威脅的味道,嚇得她一動不敢動了。
夏荷也怕他喝多了沒數(shù),再把孫娥甩個跟頭,只好自己扶他往屋里走。
“好好好,你沒喝多,沒喝多就好好走,我扶你進(jìn)屋?!毕暮珊逍『⒁粯拥?。
她一個月之前,還是個老太太,蕭澈在她眼里就是個小孩。
她這溫柔寵溺的語氣,還有胳膊上的觸感,讓蕭澈整個人像水煮的蝦一樣,紅彤彤了,甚至開始冒汗。
夏荷把他扶進(jìn)屋一看,這回看起來更像喝多了。
“難受嗎?想吐嗎?”夏荷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脫他衣服。
她知道蕭澈愛干凈,而他身上這身衣服還是從工地上下來那套,特別臟,這要是趟到床上,床單被罩都得洗。
那就給孫娥增加工作量了,人家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怪忙的。
本來跟在后面想著能不能幫上點忙的孫娥驚愕地看著夏荷的動作,看她去解蕭澈的腰帶.....她嚇得扭頭就跑!
回到房間心臟還在噗通噗通地跳。
原來不是誤會,兩人真到這一步了!到底什么時候的事情?來京城之前,他們明明都不熟......
這么快真的好嗎?蕭澈會負(fù)責(zé)嗎?他媽能同意嗎?許成才和許成雙能同意嗎?別到最后夏姨白讓人占了便宜!
她一百個問號,夏荷卻只有一個。
她解蕭澈腰帶的手被他死死按住了,攥在手里,按在腰上。
夏荷抬頭,一滴汗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她下巴上。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蕭澈好高啊,整整比她高一頭。
而且這個角度看他,好man。
他的喉頭滑動一下,夏荷瞬間覺得自己嗓子也干澀了。
“我,我自己來。”蕭澈聲音沙啞道。
他也沒想到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剛剛裝醉,純屬下意識的靈光一閃,他只是想離她近一些,更近一些。
她能扶著他胳膊,他就很滿足了。
后面往她身上靠,純屬模擬真醉漢。
結(jié)果她那么軟,他一下子就失控了,沒掌握好力度,差點把她撞倒。
她的腰也那么細(xì)那么軟,嚇?biāo)惶?/p>
脫他衣服,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
再脫褲子......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他還沒準(zhǔn)備好!
“哦,你自己來?!毕暮煞磻?yīng)過來,露出慈母微笑,孩子還害羞了。
這有什么,他里面又不是沒穿內(nèi)褲,那內(nèi)褲還是她買的,比男士泳褲尺寸都大,又不會露出什么。
咦,那內(nèi)褲好像帶開門的,那確實有風(fēng)險。
“咳?!毕暮擅榱艘谎鄄恍〉膸づ竦溃骸澳悄阕约好摿艘路上拢胰ソo你弄點水擦擦?!?/p>
嘖,小伙子身材無敵了,也不知道將來便宜了誰。
她一出去,蕭澈松口氣,但是心底還有一點點失望。
她怎么不堅持一下......她要是堅持,他也不會拒絕......
現(xiàn)在人家都走了,叫回來有點不合適......
蕭澈失望地脫了褲子,躺回床上。
一低頭看見不妙,非快扯了被子蓋上,又把腿支起來。
夏荷也端著水盆進(jìn)來了。
蕭澈心道好險。
夏荷擰了濕毛巾,仔仔細(xì)細(xì)給蕭澈擦了臉,擦了手和脖子。
“怎么這么愛出汗?不過男人嘛,好像都這樣。”她一邊擦一邊道:“喝了多少?怎么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