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姐姐束杏忽悠弟弟,戚元月等人差點(diǎn)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小孩真好玩!
“你說的這些,我就暫且聽著吧,反正我已經(jīng)將你交給福康郡主,
她手里拿著我的彎刀,在這里,她說什么,你就照著去做,可明白?”
“阿姐放心,我明白的!”
束沙重重地點(diǎn)頭。
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束杏轉(zhuǎn)頭看向戚元月。
“我們這就回去,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其他人從一旁牽來馬匹,翻身上馬。
“阿姐!”
束沙下意識向前追了兩步。
束杏動作一頓,最終還是狠下心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阿姐!”
束沙追了上去,宋家軍中,有士兵想上前攔截。
宋九安卻抬手制止了他們。
畢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突然讓他留在一個陌生的國度,他又怎么會不害怕。
他沒追多遠(yuǎn)便停了下來,倔強(qiáng)地抬起頭,眼睛拼命地眨呀眨。
但淚水還是落了下來。
戚元月有些無奈,卻還是將毒藥遞給阿力。
同情歸同情。
毒藥還是要吃的。
阿力三人大大方方地服下毒藥,又轉(zhuǎn)頭將毒藥遞給束沙。
束沙哭得稀里嘩啦,雙眼朦朧地看著他。
“這是什么?”
“毒藥?!?/p>
阿力誠實(shí)地回答。
“?。俊?/p>
“公主與??悼ぶ饔袇f(xié)議,這一年里,我們不能離開玉山州,
但不用戴鐐銬,前提是,我們需要服下毒藥,
一月服用一次解藥,直到一年后,毒才會解除?!?/p>
束沙震驚得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將毒藥服了下去。
“哇,你可還真是毒婦!”
他震驚地看著戚元月。
阿力有些無語。
“三王子,你怎么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這么說人家?”
若小氣一些的人,說不定直接毒死他了!
“?。窟@怎么了?”
束沙的大禹語言學(xué)得不是很好。
在他看來,一個擅長用毒的女子,不就是毒婦了?
聽完他的解釋,阿力更無語了。
“三王子,毒婦是罵人的……”
“?。课覜]罵你啊,你可別生氣再給我下那個癢癢的毒了!”
束沙連忙解釋道。
那幾日又癢又疼的日子,他可不想再繼續(xù)了!
戚元月差點(diǎn)被他氣笑了。
她回頭看向宋九安。
“看一下讓他們住在哪里比較適合?”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打算讓他們住在景和的院子里?!?/p>
宋九安早就想好了。
沁園有太多宋家的婦孺,先不說他們是外男,單是屠邑族就不適合放在沁園。
李家更甚。
那么讓胡景和負(fù)責(zé)監(jiān)視他們,倒是正合適。
戚元月當(dāng)即明白。
“胡統(tǒng)領(lǐng)府上確實(shí)適合?!?/p>
戚元月也同意了,宋九安當(dāng)即讓人安排,將束沙四人送去胡景和府上。
忙活了一整天,戚元月回到沁園時,早已累得不想動了。
晚膳也沒吃,直接回去歇下。
宋老夫人見她沒用膳,擔(dān)憂地問道:“元月怎的沒來用膳?可是著涼了?”
李華蘭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張地看向兒子:“聽說今日那屠邑族的公主來了,
難不成,今日與屠邑族會面不順利,元月可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