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過治好以后,你這手可不能拿劍了?!背鞒犬?dāng)然不會完全治好她,但是他可以慢慢的折磨她。
“不過治好你,我肯定是有條件的。”
白箏箏沒想到二師兄居然會這么說?他們不是師兄妹嗎?居然還要有條件?
她一瞬間喉頭干澀了起來,小臉煞白,說話也被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是什么……條件?”
不知道為什么,她聽二師兄的語氣就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一個好條件,二師兄為什么要有這種要求,之前都不是免費幫師兄弟治好的嗎?
難不成天門宗散了,二師兄也想要散伙了?
“別害怕嘛,小師妹難不成我看起來有那么可怕嗎?”楚流橙聽著白箏箏打顫的語氣,眉間染上了幾分笑意,他似乎是真的覺得好笑。
但白箏箏現(xiàn)在也分不清,她直接警惕地盯著二師兄,說是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她再拒絕就好了,到時候讓系統(tǒng)幫忙。
“就是幫我試藥,你知道的,我平常煉丹很多,缺人試藥?!?/p>
“原來是試藥呀?!卑坠~箏長呼了一氣,臉上的笑容才蕩開來,不禁覺得自己想多了,二師兄怎么可能讓她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之前她也經(jīng)常幫二師兄試藥,只是后來虞北姬死了以后,二師兄就把自己禁閉起來了。
所以她和二師兄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遠(yuǎn),試藥正好可以增進一下她和二師兄之間的關(guān)系。
“幫二師兄試藥當(dāng)然是應(yīng)該的,就算是二師兄不說,我也會幫忙的。”
白箏箏甜甜的笑著,語氣也甜膩得不行和二師兄拉近關(guān)系了,二師兄剛剛好也能保護她一段時間。
而且有了二師兄的丹藥,對于她修煉也是更上一層樓。
就郭晉聽出來一點不對勁,不過關(guān)他什么事情,若是二師兄能夠玩死小師妹更加好了。
不過,現(xiàn)在令楚流橙好奇的是,三師弟為什么要對那個女人那么特別?
要知道三師弟這人可是很難接近,愛恨分明的。
看小師妹就知道,得罪了三師弟以后,三師弟根本不帶搭理的,甚至連師尊也不顧了。
冷靜得讓人發(fā)麻。
那么大的轉(zhuǎn)變,原來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二師兄,大師兄怎么辦,我很擔(dān)心他?!卑坠~箏還想著雙修的事情呢,她只有和大師兄早日修煉好秘籍上面的神功,才能對付那個女人,一雪前恥。
只是現(xiàn)在大師兄這個狀態(tài),還有信心和自己修煉神功嗎?
周圍的人現(xiàn)在看見天門宗這一片慘淡的情況,也是一陣唏噓。
現(xiàn)在天門宗死的死,傷的傷。
“還是顧城主和善,還留著天門宗這些人一條性命?!?/p>
“那可不是,這世界上就沒有比顧城主很好的人,顧城主那簡直就是菩薩下凡。”
這些人拍馬屁那叫一個厲害,嘴上喋喋不休的拍著馬屁,拍得顧城主本人都一愣一愣。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這些人口中說的那么好嗎?
不過,拍馬屁他倒是有些聽不得。
“顧城主,要不然去我們宗門做客吧?!?/p>
“切,你們宗門有什么好的,這要是去我們宗門做客,我們肯定好酒好肉的給顧城主招待好?!?/p>
“是呀,那些窮光蛋的宗門就不用想了,顧城主進去吃空氣嗎?”
聽見這話,剛剛還想要和顧城主搭話的臨虎宗人頓時慌了腳,這些人就差沒有指名道姓說他們了。
不過他們有些擔(dān)心了起來,他們的宗門是有一點點窮,真的能招待好顧城主嗎?
要不還是不要湊這種熱鬧了。
顧王子終于從人群堆里冒出頭來,他本來想要低調(diào)的,偏偏圣女閣下暴露了他的身份,他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不,好不容易從那群魔鬼手里逃出來,他甚至覺得這群魔鬼比起清風(fēng)掌門還可怕。
反正這種熱情他是完全招架不住,他突然明白爹為什么老是不喜歡去別的地方了。
“圣女閣下救我!”顧王子爬出來以后當(dāng)然要裝成奄奄一息的樣子了,像被人吸干了精氣一樣。
看得花間雪和虞北姬一愣。
“你這是怎么了,這么容易體虛嗎?男人這樣可不行?!庇荼奔u搖頭吐槽道。
“什么叫我體虛,我會體虛?”顧王子瞬間站直了起來,臉色瞬間被氣得紅溫。
也不知道小姨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拆他的臺?就不能在圣女閣下給他留點面子嗎?
他就是想要和圣女閣下親近一會。
花間雪清麗的臉上也染上了幾分笑意,宛如冰雪消融,她原本就似冰山上的雪蓮一般,高不可攀,笑起來的時候多了幾分平易近人的親和力。
顧王子被她這笑容一晃,迷進了心里。
虞北姬瞧見了顧王子的心思,可見花間雪一副未開竅的樣子,明顯就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單相思咯。
她順了順手里大白的毛,不過大白好像睡得很沉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大白的鼻子。
是有氣息。
摸完,她輕笑了一下,當(dāng)然是覺得自己有幾分好笑,居然在擔(dān)心大白會不會死。
大白看起來就不是一般的狐貍,肯定不會死,肯定會比她還活得長久。
大白要活得長長久久。
天門宗的事情解決了大半,該殺的人也殺了,殺不了的人也埋好了引子。
就等著爆炸的一天。
虞北姬往外走去,她好久沒來邊城了,想吃邊城的燒鴨,想要吃炸小串,想要吃好多好多。
想……
突然間想到一個人,姓蘇,蘇先生。
她之前過小林村很多次,也是蘇先生教書的地方。
一來二去,也就認(rèn)識這位瞎眼的蘇先生,他以前不瞎的時候教書,后來他瞎了就去算命了。
蘇先生說,他是替不該算的人,算了命。
所以以后就只能算命了。
雖然說,蘇先生不說,但是她知道蘇先生是算了她的命,明明遇見她之前還不瞎的,遇見她以后瞎了。
弄得她好像和什么災(zāi)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