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唯一一次和別人發(fā)生沖突,就是在城主府的時候,與云澈之間的不對付。
但是這件事情是他們到北荒也調(diào)查不出來的,所以宿千塵自然的選擇了隱瞞。
然而云紫蘇幾乎是出于本能的,想到了那個少年的身影,于是問出,“請問此次北境之原的名單中,有沒有一個叫云澈的少年?!?/p>
宿千塵的心咯噔一聲。
看來云家早就已經(jīng)盯上那個少年了。
這也是隱瞞不了的事情,于是宿千塵干脆的回答,“有的,他是三城的城主?!?/p>
況且……這個事情,云紫蘇應(yīng)該也早就知道了吧,明知故問罷了。
云元嘉氣憤道,“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紫蘇,這件事情肯定就是那個叫云澈的做的。父親走的時候也說了,此行就是針對云澈去的,他……”
“三哥!”
云紫蘇無奈的叫了一聲,星竹年輕沖動也就算了,三哥分明比他年紀(jì)還要大一些,怎么說話的時候也是沒有個把門的。
沒看見還有客人在這里嗎?
宿千塵也聽說了云澈向中洲云歸月下了挑戰(zhàn)書的這個傳聞,所以……其實云振前往北荒,是想要干掉云澈的嗎?
如果云歸月還是從前的云歸月,云振怕是巴不得有人過來和云歸月挑戰(zhàn),因為每一次挑戰(zhàn)都是云家揚名的機會。
可是現(xiàn)在……
這個答案已經(jīng)確定的不能再確定了,他現(xiàn)在想要知道的,就是那個云澈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云歸月。
云紫蘇起身道,“此番多謝千塵公子和赫連小姐了,此事是我們云家欠兩位一個恩情,日后若兩位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盡管開口?!?/p>
他的話還是讓宿千塵和赫連紅比較舒服的,兩個人起身,“云四公子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p>
二人逐漸遠(yuǎn)去,身后的云星竹拉住云紫蘇,“四哥,怎么能就這么讓他們走了,你不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嗎?”
“好了……”云紫蘇皺著眉,明顯有些不耐煩,“哪里有什么問題,這兩個人分明是中立的,出手幫助父親也只是因為大家都在中洲,而且他們又是一起去的北荒,僅此而已。
不要以為誰都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膶ξ覀冊萍夜Ь醋鹬?,人家宿家和赫連家的底蘊,不是我們可以比的,所以不要輕易結(jié)敵?!?/p>
“怎么會……”
云星竹的聲音一時間有些迷茫,云家……難道不是中洲的第一大家族嗎?
云紫蘇冷哼一聲,“你不要忘記了我們云家的光彩都是靠什么掙來的,更不要說現(xiàn)在那個幫我們爭得榮耀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行事再不低調(diào),云家就真的要走下坡路了?!?/p>
他說完,便到了云玉書那里,此時云振的傷口終于清理完臟東西,傷口卻更加的觸目驚心。
醫(yī)者將傷口給包扎起來,但是沒有了四肢的人看起來頗為詭異。
云憐兒一直在旁邊掉著眼淚,泣不成聲。
云玉書忍不住上前攬住云憐兒的肩膀,“好了憐兒,父親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找到辦法醫(yī)治好父親和二哥的,你不要再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