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出動了不少金族的長馬,可見過半都是金族的人,連馬都闖上了金色盔甲,這是多大的財大氣粗?
還有北涼國的鐵騎在做后盾。
為首的是巴圖爾,他殺氣騰騰,恨不得立刻就踏碎了北涼國的荊州城。
兩軍對壘,北涼國這邊是云國公,云簡禮領兵。
黃沙漫天,遮天蔽日,將蒼穹染成一片昏黃。
凜冽的風呼嘯著席卷戰(zhàn)場,吹得軍旗烈烈作響,仿佛是戰(zhàn)爭奏響的前奏。
巴圖爾一馬當先,矗立陣前。
他身材魁梧壯碩,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身披黑色重甲,泛著森冷的寒光。
手中一柄巨型戰(zhàn)斧,刃口寬闊鋒利,在黯淡的天光下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殺意,如同餓狼盯著獵物一般,死死地盯著荊州城的方向,那股子殺氣仿佛要將空氣都點燃。
而在北涼國的陣營中,云簡禮身著銀色戰(zhàn)甲,胯下一匹雪白的駿馬,四蹄刨地,發(fā)出陣陣嘶鳴。
云青璃還是第一次看到云簡禮這身打扮,別人都是普通的馬,棗紅色,黑色的,就他的是白色的,還是銀色的盔甲,他以為自己是白馬王子嗎?
要不是這么多人嚴肅的在觀著,云青璃都忍不住要嘲諷他。
“舅舅,你覺得誰會贏?”
謝晉道:“難說,上一場的時候,我就是敗在一個人手里,他叫巴圖爾,巴圖魯?shù)氖迨?。?/p>
還是巴圖娜的叔叔。
云青璃想到那個被她殺了的女人,就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叫巴圖爾的男人。
“舅舅都敗了,他行嗎?”
戰(zhàn)帝驍?shù)溃骸霸栏复笕随?zhèn)守邊關多年,應該沒有問題。舅舅敗了是因為,巴圖爾研究了舅舅十多年了?!?/p>
說話間,就開始打起來了。
云簡禮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沉穩(wěn),面對巴圖魯?shù)臎皼皝韯?,毫無懼色。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戰(zhàn)鼓擂響,雙方軍隊如潮水般向前涌去。
士兵們前赴后繼,浴血奮戰(zhàn),刀光劍影閃爍,鮮血飛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巴圖爾大吼一聲,聲如洪鐘,催馬沖入北涼軍陣中。他手中的戰(zhàn)斧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落下,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要將大地劈裂。所到之處,北涼士兵紛紛倒下,一時間,血肉橫飛,慘狀不忍直視。
云簡禮見狀,眉頭微皺,雙腿一夾馬腹,如離弦之箭般沖向巴圖魯。他用的也是長槍,長槍直刺巴圖魯?shù)难屎怼?/p>
巴圖爾察覺到危險,猛地一側身,戰(zhàn)斧順勢橫掃,帶起一陣強勁的風聲。
云簡禮身形輕盈,腳尖輕點馬背,高高躍起,避開了這凌厲的一擊。
落地之后,云簡禮迅速調(diào)整身形,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刺向巴圖魯?shù)男乜凇0蛨D爾不慌不忙,舉起戰(zhàn)斧抵擋。
但云簡禮毫不退縮,他憑借著精湛的騎術,圍著巴圖爾快速移動,長槍不斷從各個刁鉆的角度刺出,讓人眼花繚亂。
巴圖爾憑借著自身強大的力量,揮舞著戰(zhàn)斧,將周圍的空間都籠罩在一片斧影之中。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排山倒海之勢,試圖將云簡禮一舉擊潰。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可以??!”云青璃給便宜渣爹鼓掌。
沒有辱沒了他們云家的名聲。
云蒼道:“這是他們云家的蒼法,他只教了云臨。”
用了他們兩個字,不是我們。
可見他心里的怨氣。
“不過沒有關系,我學習了舅舅和姐夫的槍法,比他這個厲害。”言語間充滿了不屑。
以為云簡禮會贏的時候。
突然,巴圖爾瞅準一個破綻,戰(zhàn)斧高高舉起,朝著云簡禮的頭頂狠狠劈下。
這一擊,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空氣仿佛都被這股力量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