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開戰(zhàn),上仙界和仙界都不得派出混元圣祖?!?/p>
云狂給出答案。
真要混元圣祖出手,祂們其實不用爭什么。
都?xì)绨桑?/p>
最后不論是誰贏了,也得不到什么好處,那這場戰(zhàn)斗就失去了意義。
再說了,混元圣祖是底牌。
輕易亮出底牌那是愚蠢!
成天確實很想要仙界,但同樣的,他肯定還要有長遠(yuǎn)的考慮。
這個時候讓混元圣祖來這里。
那其它界派強者偷襲上仙界。
或許,等戰(zhàn)斗完后,趁虛而入,那成天豈不成給別人打工的了?
總之,出于各種考慮,仙界和上仙界已經(jīng)確定,此次戰(zhàn)斗不會派出混元圣祖,甚至還為此立下了誓約。
違背誓約的代價,她和成天都承受不起。
但成天還是有鉆空子的可能性。
畢竟,云族跟成天合作了。
她記得云族是有混元圣祖的。
她也一直在防著這個,好在云族的混元圣祖一直沒出現(xiàn)。
王途道:“如果天人族派出混元圣祖對付鳳道友,算違背你們之間的約定嗎?”
云狂沉默了。
大概是不在范圍內(nèi)的。
云狂道:“你感知到了混元圣祖的氣息?”
不然王途是不會這樣問的。
王途拿出一個七色玉牌,上面七色同時亮起,“我?guī)熥鸾o我的,他說附近若是有混元圣祖,它會同時亮起七色。”
附近有超脫境,會同時亮起五色。
只是那份光芒被掩蓋住了。
亮起顏色層次,代表了數(shù)量。
王途補充道:“附近有七位混元圣祖境。”
云狂神色一凝,七位?
難道是天云族和上仙界的混元圣祖都來了?
這七位出現(xiàn)在附近。
目標(biāo)是誰?
云狂很快就有了想法。
祂們早就到來,等的可能就是鳳青禾。
云狂道:“你能找到祂們的位置嗎?”
若是知道祂們藏在何處,她或許可以提前開啟封鎖陣,將祂們隔絕在外。
王途道:“不能?!?/p>
王途手中的玉牌光芒已經(jīng)暗了下去。
這里是無間界。
大家位置都在變換。
那七位混元圣祖想要隱藏,誰也找不到。
王途傳音道:“云仙主,飛沉仙君統(tǒng)領(lǐng)的仙兵,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弱勢……”
所以,你在等什么?
為什么要控制仙界和上仙界的戰(zhàn)況?
而不是直接擊退上仙界的強者?
云狂聽懂了王途的話外音,“我在等鳳蒼強者?!?/p>
王途道:“祂們應(yīng)當(dāng)離開了。”
在鳳青禾出現(xiàn)那一刻,他這塊玉牌是五顏六色的。
這代表周圍有實力超過混元圣祖的存在。
他的玉牌璀璨了一刻鐘后,就恢復(fù)了正常。
可見那些存在就是走了。
云狂心中猛地一沉,她從始至終敢跟成天耗著的底氣,就是因為鳳蒼的強者。
她讓飛沉祂們保存實力。
也是想等那群存在出手。
云狂道:“你能聯(lián)系上你師尊嗎?”
仙界就四位混元圣祖。
另外兩位,她已經(jīng)發(fā)去了消息,祂們來不來,不由她決定。
王途道:“我?guī)熥鸩辉诂幒蛵u。”
云狂聽到這變相拒絕的答案,也沒覺得失望。
……
“這里挺熱鬧的啊,不知有沒有我祁族的位置?”
一道空間裂縫出現(xiàn)。
祁妄從里面走出來。
一襲紅衣,烈焰似火,一舉一動像極了在熊熊烈焰中綻放的紅蓮。
美得炙熱。
又給人敬而遠(yuǎn)之的灼熱。
成天目色微暗,祁妄怎么會來?
辛闕不是說會約束其它古族嗎?
莫非云狂所言是真的,神族自身難保?
成天看著立身在兩族中間的祁妄,率先開口道:“祁族長怎么有興致來這里?”
祁妄好似沒聽見成天的話一樣。
她環(huán)顧四周,最終的目光落到了鳳青禾身上,“這位小友,我是祁天域的祁族族長,祁妄,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到我祁族做客?”
不等鳳青禾開口。
成天還是搶先一步道:“祁族長,這位小友是我們天人族的客人,你這樣不合適吧?”
成天語氣雖好,但心里是憋屈的。
天人族和祁族比,當(dāng)然是祁族更強大。
祁族甚至可以壓著天人族打。
但他不能讓鳳青禾跟祁妄走。
成天對身側(cè)的一人是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點頭之后,消失不見。
而祁妄依舊一個眼神都沒給成天。
她只是好奇地看著鳳青禾。
早在上仙界和仙界開戰(zhàn)之時,她就到了。
她一直不現(xiàn)身,是想等鳳蒼界的強者,可惜,沒有等到。
成天已經(jīng)打算叫暗中的混元圣祖出來對付鳳青禾,她必須站出來了。
成天被祁妄無視了,也不敢生氣。
云族的一位老祖因為祁妄的出現(xiàn),退出了維持囚天陣的隊列。
云荊身形魁偉,模樣端正威嚴(yán),此時正用不滿的神色看著祁妄,“祁妄,這里之事跟你祁族無關(guān),你來干什么?”
祁妄斜睨了云荊一眼,“這又不是你云族的地盤,你能來,我就能來,還有,看見你這張老臉我就煩,死一邊去!”
“祁妄你……”
祁妄抬起手,一抹紅色虛影疾馳而出。
云荊頓時大驚失色,閃躲避開。
呼!——
紅色的鞭子宛如靈蛇。
直接抽在云荊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祁妄手腕一翻,鞭子瞬間回歸,落入她的袖間。
祁妄道:“少在這里嘰嘰歪歪,我不愛聽?!?/p>
云狂見此,怕自己笑出聲,只得掩面輕笑。
云荊無可奈何祁妄。
就看見云狂在笑,云荊當(dāng)即對云狂怒目而視,“云狂,這個時候,你還不知悔改?”
云狂道:“你怎么不用這樣的語氣跟祁族長說話?”
云狂是一點面子沒給云荊留。
云荊根本下不來臺。
好在成天開口了,“祁族長,這位小友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我們走了,你何至于非要跟我們搶呢?”
回應(yīng)這位成天的,是祁妄的鞭子。
祁妄鞭子甩出去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意。
但她下手卻極為狠辣。
啪!——
成天身上多出一道血痕。
云荊看見這一幕,徹底啞火,默默站到了成天身側(cè),等待成天跟祁妄談判。
畢竟成天比他更想要帶走鳳青禾。
成天受了祁妄一鞭子,也不敢有什么意見。
成天只能選擇給辛闕發(fā)消息。
等待對方的支援。
因為在場的沒誰能壓住祁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