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直接把所有人都給打蒙了!
誰也沒想到,蕭若塵竟然連副宗主的千金都敢打。
這么猛?
真是不給任何人面子啊,都不看站在誰家的地盤上。
風(fēng)隋在短暫的震驚過后,便反應(yīng)了過來。
怒火瞬間便沖上了他的頭頂。
“混蛋!你敢動然然?”
他真氣狂涌,拔出背后的長劍,就要朝著蕭若塵直接出手!
他要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好好地表現(xiàn)一番。
小師妹當(dāng)著他的面被人扇嘴巴,這是他的奇恥大辱,唯有鮮血才可以洗刷。
“住手!!”
血日長老眼看這小子要動手,連忙開口想要阻攔!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或者說對于蕭若塵來說實在是太慢了。
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那個沖過來的白衣舔狗一眼。
只是隨意地反手一揮。
“砰!”
風(fēng)隋甚至都沒能靠近蕭若塵三步之內(nèi)。
便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柄無形的巨錘擊中。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倒飛了出去!
“咔嚓!咔嚓!”
兩聲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在半空中清晰地響起!
他兩條手臂竟然被那股狂暴無比的勁氣給硬生生地震斷了。
“?。 ?/p>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客廳。
風(fēng)隋摔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哀嚎著,哪里還有半分剛才那豐神俊朗,精英弟子的模樣。
“我的手,我的手??!”
“疼死我了!”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剛剛才挨了一巴掌的孫然也傻眼了。
她呆呆地看著那個痛苦哀嚎的風(fēng)隋師兄,大腦一片空白。
孫然怎么也沒想到,這個蕭若塵實力,竟然會強(qiáng)悍到了如此地步。
風(fēng)隋師兄那可是他們血陽宗年輕一輩里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人啊。
竟然連對方隨手的一擊,都接不???
短暫的震驚過后,巨大的羞辱感還是涌上了她的心頭!
她捂著自己那火辣辣的臉頰,指著蕭若塵尖聲叫道:
“你憑什么下這么重的手?風(fēng)隋師兄他只是想跟你切磋一下而已!你怎么能廢了他的兩條胳膊?”
真是個不知悔改的蠢女人,剛才一巴掌還是打輕了。
蕭若塵不屑地反問道:
“切磋?”
“那如果,今天站在這里的,是一個沒有任何實力的普通人呢?”
“如果是我被他打斷了兩條胳膊,躺在地上哀嚎呢?”
“到時候,又有誰會站出來為我說一句話?”
“我……”
蕭若塵這番話如同幾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孫然的臉上。
讓她瞬間啞口無言。
是?。?/p>
以風(fēng)隋師兄那高傲的性格,和他剛才那毫不留情的出手。
如果今天兩人的實力顛倒過來。
那么,此刻躺在地上被人廢掉雙臂的恐怕就是眼前這小子了。
血日長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教訓(xùn)道:
“好了!都別再說了!”
“今天這件事,本就是你們兩個,有錯在先!”
“不知天高地厚,主動挑釁,怨不得蕭家主出手教訓(xùn)!”
孫然更是氣得直跺腳。
她不爽地瞪了一眼蕭若塵,撂下一句狠話。
“你們都欺負(fù)我!我這就回去,告訴我爹爹!讓他來給我評評理!”
說罷,她便再也顧不上去管風(fēng)隋了,帶著幾個同樣被嚇傻了的弟子,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走!
血日長老也是一臉的苦笑。
他只能走到蕭若塵的面前,滿臉歉意地道歉。
“蕭家主,實在是不好意思。然然她從小就被他爹給寵壞了,無法無天慣了。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p>
蕭若塵卻并不在意這些。
“無妨,我還至于這么小氣?!?/p>
對他來說不過是隨手拍飛兩只嗡嗡叫的蒼蠅罷了。
“我的條件,已經(jīng)提出來了?!?/p>
他淡淡地說道:“能不能做到,就看你們血陽宗的誠意了?!?/p>
說完他便不再停留,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哎!家主!”
蕭雄剛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那棟別墅。
“家主?!?/p>
走在路上,蕭雄剛還是忍不住想再勸一勸:“您看要不咱們的條件,稍微再放寬一點?”
“那個雪蓮扶氣丹,據(jù)我所知,乃是丹宗的不傳之秘,實在是有點太難弄了。”
蕭若塵卻只是笑了笑。
“不急?!?/p>
他拍了拍蕭雄剛的肩膀,說道:“就讓他們,先去頭疼吧。有時候,給他們一點壓力,也是好事?!?/p>
“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吧?!?/p>
“是,家主?!?/p>
蕭雄剛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同意了。
與蕭雄剛分別之后,蕭若塵并沒有立刻返回蕭山別院。
他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中午十二點,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他便直接攔了一輛車,來到了帝都西郊的東湖公園。
此刻,正值上午,公園里的游人不多,顯得格外的寧靜。
微風(fēng)拂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
岸邊的柳樹,隨風(fēng)搖曳,婀娜多姿。
蕭若塵在湖邊,找了一張空著的躺椅,便直接躺了下去,雙手枕在腦后,靜靜地等待著。
他來這里自然不是為了游山玩水。
而是在等一個人。
星海宗的副宗主方天畫。
昨天他已經(jīng)利用龍玉順的名義將他約了出來。
只是不知道……
今天到底能不能見到這個人。
蕭若塵就這么靜靜地,躺了一會兒。
突然,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從他的身后由遠(yuǎn)及近傳了過來。
他還以為是星海宗的人到了。
結(jié)果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輛墨綠色的越野車。
車子直接開到了湖邊的草坪上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
從上面走下來四五個穿著時尚,看起來非富即貴的年輕男女。
他們一下車,便吵吵嚷嚷地從后備箱里,搬出了燒烤架,音響之類的東西,看樣子是準(zhǔn)備在這里開一場露天的派對。
其中一個穿著一身名牌潮服的青年,看到那個正悠閑躺在湖邊最好的一個位置的蕭若塵時。
立刻露出了不爽的神色!
他走了過來,蠻橫的呵斥道:
“喂!小子!看什么看?”
“這里被我們包了,不是你該躺的地方,滾遠(yuǎn)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