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關(guān)晨峰也不氣餒,滔滔不絕的說著。
從《黃帝內(nèi)經(jīng)》聊到《本草綱目》,從針灸聊到推拿。
時不時地還拽出幾個生僻的醫(yī)學(xué)術(shù)語,試圖以此來吸引牧月的注意。
關(guān)晨峰唾沫橫飛地說著,越說越興奮,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淵博學(xué)識給迷住了!
他瞇眼欣賞著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絕色佳人,越看,心里越是癢得不行。
那身材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尤物!
要是能把她弄到床上去,哪怕是少活十年,他也愿意啊!
關(guān)晨峰甚至已經(jīng)開始意淫,將這位絕色妖精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香艷畫面!
但此時此刻,牧月只覺得嘴里的糕點都不香了!
“這傻逼哪來的?”
牧月心里暗罵,瞥了瞥這個自我感覺良好到了極點的男人,只覺得一陣好笑。
她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
比他帥比他有錢的,能從這里一直排到南天門去!
就關(guān)晨峰這點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也想在她面前班門弄斧?
簡直是關(guān)公面前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不過,看他那副猴急的模樣,牧月眼珠一轉(zhuǎn),心中忽然又起了一個念頭。
她終于放下手中的叉子,抬起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蛋,對著關(guān)晨峰展顏一笑。
那一笑,如百花盛開,萬物復(fù)蘇!
“臥槽!”
關(guān)晨峰只覺得眼前一亮,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他媽的!這女人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
簡直快把他給饞死了!
“關(guān)神醫(yī),是嗎?”
牧月眨巴著大眼睛,故作崇拜地看向他:“您懂得可真多呀?!?/p>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把這么枯燥的醫(yī)學(xué)知識講得這么生動有趣呢?!?/p>
聽到這番恭維,關(guān)晨峰趕緊挺了挺胸膛:“哪里哪里,美女過獎了?!?/p>
“這些,不過是在下平日里隨便涉獵的一些皮毛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p>
“哎呀,您太謙虛了?!?/p>
牧月掩嘴輕笑:“像您這樣年紀(jì)輕輕就醫(yī)術(shù)高明,還長得這么帥的青年才俊,現(xiàn)在可不多見了呢?!?/p>
一番糖衣炮彈下來,關(guān)晨峰早已是找不著北了。
他只覺得,自己此刻就是全世界最靚的仔!
更是愈發(fā)肯定,這個小美人絕對已經(jīng)被自己的才華和美麗深深這幅了!
今晚,絕對能把她搞到手!
而另一邊。
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的蕭若塵,則是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
他如何看不出,牧月這個小妖精分明就是把他當(dāng)狗逗呢!
不過他也懶得理會。
有人愿意主動送上門來給他當(dāng)樂子,何樂而不為呢?
蕭若塵自顧自吃著糕點,耳朵卻不忘聽著周圍那些神醫(yī)們的高談闊論。
“要我說,司徒小姐此病,病根不在身而在魂!”
“其脈象虛浮,神思不定,分明是中了某種極其歹毒的南疆降頭術(shù)!”
“放屁,一派胡言!老夫看,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天人五衰之兆!乃是命數(shù)已定,藥石無醫(yī)!”
“我看你們,都是瞎扯淡!這病,分明就是……”
周圍的神醫(yī)們,一個個都說得是頭頭是道。
好像自己才是那個能解救司徒小姐于水火之中的天命之人。
牧月對這些亂七八糟的診斷聽得是云里霧里,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蕭若塵:“若塵,你覺得,他們說的哪個有道理?。俊?/p>
蕭若塵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關(guān)晨峰便搶先一步,嗤笑一聲,不屑道:“美女,你別聽他們瞎說。這群人懂個屁的醫(yī)術(shù),不過是一群招搖撞騙的江湖郎中罷了?!?/p>
“依我看,司徒小姐此病,乃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名為寒髓侵體的先天絕癥!”
“此癥發(fā)作之時,寒氣由內(nèi)而外,侵蝕骨髓,凍結(jié)氣血!非九陽神針,不可治也!”
關(guān)晨峰說得是斬釘截鐵。
牧月眨了眨眼,看向蕭若塵。
蕭若塵搖了搖頭:“都不是,一群庸醫(yī),胡言亂語罷了?!?/p>
他這話說得是輕描淡寫,嗓門也不大。
但,在這里卻依舊顯得格外刺耳。
剎那間,數(shù)道不善的目光齊刷刷向他射了過來!
“小子,你說什么?”
“媽的,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你懂個屁的醫(yī)術(shù)?”
關(guān)晨峰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陰陽怪氣道:“這位兄臺,既然你說我們都是庸醫(yī),那你倒是說說,司徒小姐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俊?/p>
“我看你也不過是道聽途說,在這里不懂裝懂,嘩眾取寵罷了!”
面對眾人的斥責(zé)與譏諷,蕭若塵始終是表情淡淡。
他瞥了關(guān)晨峰一眼,就像在看一個白癡。
“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這群跳梁小丑,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對付起盤中的美食。
這種毫不在乎的無視,讓眾人氣得是七竅生煙!
但礙于此處是司徒家的地盤,他們也不敢真的動手,只能聚在一起背后蛐蛐,等著到時候看這個狂妄小子如何出丑!
這時,宴會廳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只見一名面容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在一群護衛(wèi)的簇?fù)硐?,緩緩走了進來。
在他身旁,還跟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青年。
正是司徒元,和兒子司徒杰!
司徒元的出現(xiàn)一下讓宴會廳都安靜下來。
眾人趕緊起身,對他恭敬行禮。
“司徒先生!”
司徒元微微頷首,對在場眾人朗聲道:“諸位,感謝各位神醫(yī)不遠(yuǎn)千里前來為小姐診治。司徒元,感激不盡!”
他對著眾人深深一拜。
“司徒先生客氣了!能為司徒小姐分憂,乃是我輩醫(yī)者之本分!”
眾人連忙回禮。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家兄有令,今日,凡是到場的名醫(yī),皆有機會為小姐親自診治?!?/p>
“每個人有十分鐘的時間?!?/p>
“時限之內(nèi),只要有誰能讓小姐開口說一句話?!?/p>
“便可留下!”
“其余人,從哪來,回哪去!”
“至于診金,依舊是之前的承諾,黃金萬兩,千年靈藥!外加我司徒家一個人情!”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沸騰!
眾人無不躍躍欲試!
“好了,現(xiàn)在請諸位隨我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