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相當(dāng)于一個村子有兩個愛吃口香糖的人,而口香糖只有村口的小賣部有賣,因此兩個愛吃口香糖的人,大概率會在村口相遇。
只要將這個概念不斷的擴大化,也就是所謂的特異點。
余賢對于平行世界的自己,總是過于宅心仁厚。
他沒有殺死徐賢。
而是決定使用能力直接奴役徐賢,讓他從此以后永遠(yuǎn)為自己做牛做馬。
“你休想讓我屈服,你能奴役我的身體,但永遠(yuǎn)休想奴役我的靈魂?!毙熨t看到余賢的大手抓來,頓時瘋狂的反抗,掙扎,怒罵。
余賢手按在徐賢的腦袋上,混沌萬象之力瞬間涌入徐賢體內(nèi)。
“你休想!你休想……我想,我想……我想被奴役?!?p>“快,快奴役我的身體,快,快奴役我的靈魂?!?p>“我最喜歡被奴役,請奴役我。”
徐賢雙眼從抗拒轉(zhuǎn)眼變得清澈,張壽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咸魚,你這招太邪惡了。”張壽吐槽道。
余賢將徐賢的靈魂徹底變成召喚獸后,笑道:“只是武器而已,武器不分好壞,只看掌握在誰的手上?!?p>“那倒沒錯?!睆垑埸c頭道。
余賢命令徐賢起來,淡道:“滾吧,去調(diào)查墜魔現(xiàn)象,發(fā)現(xiàn)有更多的線索,聯(lián)系我或者老張。”
“遵命,主人?!毙熨t立即應(yīng)道。
下一刻,他就重新化作巨龍離開,這空間又重新只剩下余賢和張壽。
余賢和張壽看向已經(jīng)被一分為二的魔龍尸體,張壽嘆氣道:“這下算不算線索中斷了?”
“算個屁,這玩意能有什么線索?”余賢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道。
余賢接著就準(zhǔn)備回珍界,想了想取出一枚戒指,道:“這是權(quán)限狗戒指,下次聯(lián)系我不用通過小諾拉那么麻煩,直接用它就可以了?!?p>說著,他將戒指拋給張壽,張壽接住戒指,點頭表示明白。
“好了,我回去繼續(xù)開宴會,走了?!庇噘t見此間事了,于是直截了當(dāng)?shù)馈?p>下一刻,他直接消失,只留下張壽,張壽佩戴上戒指,驚訝的發(fā)現(xiàn)珍界的好友功能可以用了,甚至腦袋里的星環(huán)都可以聯(lián)網(wǎng)了。
“臥槽,黑科技啊。”張壽吐槽道。
接著他試了一下,打開小諾拉的直播,果然可以看直播,接著又打開珍界里的直播,一樣可以看。
“好了,我也該溜了?!睆垑坳P(guān)閉網(wǎng)絡(luò),自言自語道。
不過就在這時候,他衣服里鉆出一只小老鼠,開口道:“大哥,我的事……”
“哦,對了,還有你這家伙,行,我?guī)湍銌枂??!睆垑圻@才想起,西伯利亞鼠想給小諾拉當(dāng)助理。
張壽重新聯(lián)網(wǎng),接著聯(lián)系上小諾拉。
“張壽?有事嗎?”
小諾拉接了通話后,看到張壽有些意外道。
畢竟剛剛張壽才通過它聯(lián)系上余賢,現(xiàn)在又聯(lián)系它,該不會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沒事,不對,有一件小事,這家伙就是西伯利亞鼠,你直播間里的老觀眾了,你看它現(xiàn)在的模樣?!睆垑厶崞鹞鞑麃喪蟮暮箢i肉,對著光屏說道。
小諾拉驚訝道:“原來西伯利亞鼠真的是一只老鼠!”
“它可不是一般的鼠,而是一只穿越鼠,本身其實是人類,因為它目前所在的世界,對它來說不是特別友好,所以我想替它問問,你需要助理嗎?當(dāng)然,打雜的也可以,做牛做馬……好像它也能接受。”張壽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非常直接的將情況全都告訴小諾拉,讓小諾拉自己選擇。
小諾拉看向西伯利亞鼠,好奇地問道:“西伯利亞鼠,你原來是人類?男的還是女的,本來叫什么名字?多少歲了?”
“我原來的名字……忘了,應(yīng)該是……女孩子?至于多少歲……也忘了?!蔽鞑麃喪笥行┎缓靡馑嫉幕卮鸬?。
小諾拉不滿意道:“好奇怪啊,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穿越者?”
“我有特殊能力?!蔽鞑麃喪筅s緊開口道。
張壽也連連點頭,表示西伯利亞鼠的特殊能力很有用。
“沒興趣,不要?!毙≈Z拉皺著眉頭,搖頭拒絕道。
張壽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還是尊重小諾拉的選擇,點頭道:“嗯,既然小諾拉不需要,那就算了。”
斷開聯(lián)系后,他看向西伯利亞鼠,聳了聳肩。
“果然失敗了。”西伯利亞鼠嘆氣道。
張壽安慰道:“小諾拉本來就不喜歡有助理或者其他人干擾它吃東西,只有得到它認(rèn)可的朋友,才能和它一起直播吃東西?!?p>“謝謝你的安慰,不過張壽……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性,究竟什么是刀?”西伯利亞鼠幽幽地說道。
下一刻,它的眼睛驟然散發(fā)出翠綠色的光芒。
什么是刀?
張壽先是一愣,接著瞳孔就被綠光占據(jù),無數(shù)綠色的光芒就像是根系一樣迅速的入侵他的身體,在他的神經(jīng)中蔓延,在他的靈魂中蔓延。
“刀者,兇兵之王也。”
“斬天,斬地,斬神,斬魔,斬人,無物不斬?!?p>“心有枷鎖者,持刀縱橫終為刀奴,唯有斬情絕愛,斬我斬他,方為殺兵主?!?p>“張壽,聽好了,觀刀誅刃,在心霍霍,捉刀殺勁,其心尤弛……”
西伯利亞鼠從張壽的手掌緩緩走向張壽的肩膀,聲音如魔音貫耳,不斷鉆入張壽的耳朵、腦海、識海、靈魂深處。
在它即將走到張壽耳邊時,突然張壽佩戴的權(quán)限狗戒指爆發(fā)出璀璨的金光。
這金光以極快的速度覆蓋張壽的手掌,接著從他的右手蔓延全身,同時他頭頂立即出現(xiàn)大大的‘GM’字樣。
西伯利亞鼠在驚變的瞬間就退出數(shù)百米外,雙眼死死盯著張壽。
“好險,差點就著了你的道。”張壽雙眼瞬間被金光沖刷,變得清明無比,他看向西伯利亞鼠,凝重地說道。
西伯利亞鼠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失敗了。
張壽皺眉道:“墜魔現(xiàn)象,難道就是你搞的鬼?”
剛剛太危險了,如果不是余賢給的權(quán)限狗戒指,他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