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店長難道看上了魚神?那諾拉怎么辦?
水月天在妮嫚看向諾拉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妮嫚眼神中的戰(zhàn)意,她可是純愛黨,而且是余賢和諾拉的CP粉。
萬一妮嫚偷家成功,她絕對難受得要死。
她趕緊起身道:“好了,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吧,我們繼續(xù)去別的店鋪逛逛?”
“我要吃肉!”小諾拉立即來精神了,起身大聲道。
幸好迦樓羅一族有傳承知識,否則這家伙腦袋里估計除了吃,剩下什么都沒有。
“店長,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彼绿熠s緊對妮嫚說道。
妮嫚微笑著起身,她察覺到水月天對自己的戒備,點頭道:“各位沿著溪流往下走就可以離開本店,歡迎各位下次光臨。”
眾人和妮嫚告別,紛紛沿著溪流前進(jìn),一陣霧氣過后,眾人出現(xiàn)在蘑菇樂園的店門外。
“呼,總算出來了?!彼绿焖闪丝跉狻?/p>
還好她聰明又機(jī)靈,及時打斷妮嫚的攻勢,不然她喜歡的CP被拆散了,四舍五入一下,她豈不是被戴綠帽了。
“接下來我們繼續(xù)往上走?”張壽開口道。
一天之內(nèi)逛完整個海力克大寶藏,顯然不現(xiàn)實,水月天也不可能耗費好幾天的時間陪他們,他們也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閑逛。
目前,在場的人,只有余賢是真正的自由,其他人都各有身份和工作,最多再過幾個小時就必須返回地球了。
眾人商量了一下,最終一致同意,逛完第三層就返回地球。
水月天在商議結(jié)束后,開口道:“汁二,去買五個星環(huán)回來,去吧。”
一直負(fù)責(zé)保護(hù)水月天的兩個保鏢,其中一個立即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迅速的離去。
“既然大家很快又要回去了,我送大家一個星環(huán),以后我們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聊天了?!彼绿炜粗娙苏f道。
張壽等人看了余賢一眼,見余賢點頭才紛紛感謝水月天。
雖然說是朋友,但親疏有別,顯然水月天是奔著余賢而來,他們其實只是因為是余賢的朋友,所以才被附帶上。
“水水姐,問個問題,為什么你每次有事都喊汁二?”小諾拉好奇地問道。
水月天摸了摸小諾拉圓滾滾的腦袋,笑道:“因為湯一比汁二更強(qiáng),所以湯一必須留下保護(hù)我啊?!?/p>
“哦,原來是這樣?!毙≈Z拉恍然大悟道。
余賢閑著沒事,聽完水月天的回答,這才了解兩位保鏢中,汁二原來還是弱的那一位。
月牙灣很多超凡者都佩戴有防窺視的裝備,余賢的鑒定術(shù)雖然被真我常凈改造過,但入侵性其實并不強(qiáng),所以在進(jìn)入月牙灣后,絕大多數(shù)超凡者的屬性,他都無法通過鑒定去了解。
比如水月天,他雖然知道水月天肯定比自己弱,但水月天是什么境界,擁有什么能力,他確實一概不知。
片刻,汁二就捧著五個盒子回來,水月天將盒子遞給張壽等人,同時說明如何使用。
等大家都裝備上星環(huán)之后,立即互加好友,在確定沒問題后,大家才一起繼續(xù)逛剩余的店鋪。
“這家店,有好吃的!”
小諾拉看到其中一家店的店名,立即興奮道。
不過水月天卻笑道:“那確實是一家美食店,不過賣的是黃金做的美食,大概只有金屬元素生命體和機(jī)械族才會喜歡吧?!?/p>
“黃金……那東西不好吃?!毙≈Z拉一聽,頓時對那家店鋪沒興趣了。
水月天安慰道:“別著急,三樓有一家很不錯的美食店,等我們到了三樓,我們就去嘗嘗?!?/p>
“好耶!”
小諾拉立即歡呼道。
在場的眾人都不由笑起來,不得不說,小諾拉雖然整天都只想著吃,但它樂觀的性格很有感染力,和小諾拉在一起幾乎不會有任何負(fù)面情緒。
這家伙,大概真就是天生的無腦樂觀,除了發(fā)現(xiàn)自己傳承的知識又過期了,才會稍微失落一下。
在大家走馬觀花的參觀各種店鋪的同時,一股暗流正在網(wǎng)絡(luò)上涌動。
水月天一直在悄悄觀察余賢和諾拉,當(dāng)發(fā)現(xiàn)余賢瞥了一眼諾拉,接著眼神就有點放空時,她心里就像小諾拉一樣喊道:“好耶!”
她為什么要買星環(huán)送給大家,其實目的就是送給諾拉。
距離會產(chǎn)生誤會,也會產(chǎn)生更大的距離。
星環(huán)可以直接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無論以后余賢在什么地方,只要不是在深淵,都可以聯(lián)系上諾拉,兩人的感情才有機(jī)會開花結(jié)果。
水月天作為兩人CP粉,自然要狠狠的助攻,她現(xiàn)在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兩人絕對在聊天!
事實上,她猜對了。
在星環(huán)的聊天界面,諾拉先發(fā)起攻勢。
我不叫呆頭鵝:“余賢,我剛剛選了預(yù)知夢,你猜我夢到什么了?”
閃光大咸魚:“夢到什么了?難道夢到我們未來……”
我不叫呆頭鵝:“我夢到你后來離開地球,從此再也沒有回來,我等啊等,等啊等,但卻再也見不到你了?!?/p>
余賢看到諾拉的話,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發(fā)送道:“別多想,那只是未來的其中一個可能性而已,我絕對不會放棄地球,放棄……你。”
發(fā)送之后,他就認(rèn)真的看向諾拉,希望諾拉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決心。
我不叫呆頭鵝:“那萬一你死了呢?你沒有回來的可能性太多了,萬一……”
不等余賢安慰她,她再次輸入道:“我可以跟著你嗎?就像小諾拉、小黃泉他們那樣,既然他們都可以,那我也可以,對吧?”
“跟著我,太危險了。”余賢嘆了口氣,接著輸入道。
我不叫呆頭鵝:“我寧愿和你一起面對危險,一起死,也不想像預(yù)知夢那樣,一直等待,一直等待,一直等待,被絕望一點一點的吞噬。”
夢中的她,不知道余賢去了哪,不知道余賢是否還活著,時間慢慢將思念釀成了慢性毒藥,腐蝕著她的靈魂,一步步將她推進(jìn)絕望的深淵。
諾拉絕對不想自己重蹈覆轍,所以她這一次進(jìn)攻大膽又熱烈,與過去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