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犯過罪,我可以把他們收進來,但必須廢掉他們的修為,免得再生事端?!?/p>
我認真地承諾,“若是手上沾過血的,該殺就殺,絕不姑息;但若是有特殊技能的,比如擅長醫(yī)術(shù)、鍛造的,也可以留下做勞力——不過,必須閹掉?!?/p>
“沒犯罪的男人也要閹掉!”久美子立刻加重語氣,眼神堅定得像淬了冰,“這里是主人你的王國,所有女人都是你的,不能讓他們對女人有任何想法。
我們需要的只是聽話的勞力,留著他們的命,讓他們有飯吃、有地方住,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們沒資格要求更多。”
我心中越發(fā)滿意。
她的轉(zhuǎn)變比我想象中更快、更徹底,從最初的抗拒、警惕,到如今主動為我考慮,甚至幫我規(guī)劃財戒空間的未來,這份心意,倒是難得。
“好,就按你說的辦?!蔽尹c頭應(yīng)允,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現(xiàn)在,跟我說說替身門的具體情況吧——比如他們的總部在哪,有多少高手,弟子都分布在哪些地方。”
久美子抿了抿唇,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裙擺,緩緩開口。
即便只是些皮毛信息,也讓我心頭一沉——替身門的弟子,早已像毒藤般蔓延到世界各國:華夏的政府部門里,有他們冒充的官員;
米國的科技公司里,有他們潛伏的研究員;
甚至歐洲的皇室衛(wèi)隊、東南亞的黑幫,都有他們的人。
想要把這些人一一揪出來,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
更可怕的是他們的易容術(shù),只要有一個漏網(wǎng)之魚,就能隨便找個普通人殺掉,頂著對方的身份繼續(xù)潛伏,隱藏得毫無破綻,再想抓到,就無比艱難了。
“想要滅掉替身門,還得再等等?!蔽胰嗔巳嗝夹?,指尖能感受到眉間的緊繃,“我現(xiàn)在只是塘水境后期,這點修為在替身門里根本不夠看——他們的長老大多是湖水境,甚至可能有更強的存在。至少要達到湖水境初期,才比較穩(wěn)妥?!?/p>
不過,距離明年用“井下三郎”的身份去替身門朝貢的時間,還有小半年。
這半年里,我可以一邊提升修為,一邊收集更多替身門的情報;甚至可以想辦法提前混進去,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替身門弟子眾多,若是能掠奪他們的真氣,不僅能快速提升自己,說不定還能觸發(fā)財戒的新功能。
想到這里,我心中越發(fā)火熱,指尖都微微有些發(fā)燙。
出了財戒后,我用“王豪”的身份去了葉冰清幫我創(chuàng)辦的“豪宇礦業(yè)公司”。
公司設(shè)在騰沖最繁華的寫字樓里,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文件堆得像小山,葉冰清穿著白色襯衫,領(lǐng)口松開兩顆扣子,頭發(fā)用發(fā)夾挽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正對著電腦屏幕皺眉。
見到我時,她眼中的疲憊瞬間被驚喜取代,像看到了救星,快步走過來,撲進我懷里就吻了上來。
她的吻帶著工作的干練,卻也藏著壓抑許久的思念,唇瓣帶著淡淡的咖啡香,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可惜,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助理抱著一疊文件站在門口,語氣帶著歉意:“葉總,緬甸那邊傳來消息,礦脈的勘探報告出來了,需要您立刻簽字確認。”
“抱歉,現(xiàn)在太忙了?!比~冰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指尖輕輕理了理我皺起的衣領(lǐng),眼神里滿是歉意,“公司剛成立,團隊還在組建,礦脈的手續(xù)也沒辦完,等忙完這陣,我一定好好陪你……”
我笑著點頭,幫她把桌上的文件整理好,指尖劃過她寫滿字跡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記著礦脈的信息。
旋即我用“李云”的身份巡視大成公司。
唐秀雅和白如雪把公司管理得蒸蒸日上,辦公樓里的員工個個精神飽滿,走廊的公告欄上貼著最新的業(yè)績報表,紅色的數(shù)字格外醒目。
她們兩個坐在會議室里,正在和客戶視頻通話,唐秀雅穿著職業(yè)套裝,語氣沉穩(wěn)地介紹著公司的業(yè)務(wù);
白如雪則在一旁記錄,偶爾補充幾句,條理清晰。
見我進來,她們只是對我眨了眨眼,繼續(xù)專注于工作——她們完全能獨當一面,根本不需我操心,我只要做好她們最堅實的后盾,用武力擋住那些覬覦公司的豺狼就足夠了。
我忽然明白,為何廖成之前不對她們下手——比起她們驚才絕艷的商業(yè)才華,容貌反而成了最不起眼的優(yōu)點。
我去了42樓。
排練室里,舞女們正在排練新的舞蹈,樂曲是悠揚的《春江花月夜》,她們穿著水綠色的舞裙,裙擺像盛開的荷花,旋轉(zhuǎn)時,裙裾展開成一片碧綠的漣漪。
方清雪站在一旁指導(dǎo),穿著黑色的職業(yè)套裝,卻難掩眼中的溫柔,看到我時,她悄悄比了個“等我”的手勢。
晚上,她特意安排了專場表演,舞臺上的燈光柔和如月光,舞女們的動作輕盈得像蝴蝶,樂曲婉轉(zhuǎn)纏綿,讓我看得目眩神迷,連喝了好幾杯紅酒。
這天晚上,我睡在41樓的總統(tǒng)套房里,方清雪格外熱情主動,像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傾注在這一夜,第二天早上,她累得根本起不來,只能裹著被子,眼神迷離地看著我離開。
我還去了趟劉珊珊住的別墅,嗯,也是我的別墅。
她穿著米白色的居家服,長發(fā)披在肩頭,見我進來,立刻笑著迎上來,接過我手里的外套,又跑去廚房端湯。
吃飯時,她細心地幫我剝蝦;飯后,她坐在沙發(fā)上,幫我按摩肩膀,力道不輕不重,正好緩解了疲憊……
半個月的美好時光像流水般逝去,每天都充實而溫暖,既有財戒里的煙火氣,也有身邊人的柔情。
這天,我終于告別了騰沖的眾人,在無人的郊外,褪去“王豪”和“李云”的易容——那張屬于“張揚”的臉,終于重新出現(xiàn)在穿衣鏡里面,熟悉的輪廓讓我心頭一暖。
我駕馭龍珠騰空而起,風在耳邊呼嘯,下方的山脈、河流快速后退,不過十幾分鐘,中海的輪廓就出現(xiàn)在眼底。
落在別墅天臺,陽光像被揉碎的金子,灑在熟悉的別墅區(qū)的香樟樹上,葉片被鍍上一層暖光,脈絡(luò)清晰可見。
風一吹,便有幾片帶著光斑的葉子簌簌落下,打著旋兒蹭過青石板路,留下一道短暫的陰影,又被后續(xù)的陽光填滿。
空氣中滿是中海特有的濕潤氣息,我忍不住張開雙臂,大喊出聲:“哈哈哈,我張揚賭石尋寶,回來了!”
聲音在空曠的別墅上空回蕩,帶著久別歸鄉(xiāng)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