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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8章 你怎么不說話了?

“這也太狠了吧?”

  不少人都是下意識退了一步,或許直到現(xiàn)在,他們才意識到那個紅裙女人可能并不是一般人。

  要知道那個醉仙樓的保安隊長,看起來將近兩百斤,身高也接近一米九,哪怕是站在那里,也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紅裙女人身材已經(jīng)頗為高大了,可是跟保安隊長比起來,卻是小了不止一號。

  單以體型而論的話,兩者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將近兩百斤的壯漢,在先動手的情況下,反而是被對方弄斷了手腕,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他們剛才都只感覺眼前一花,根本沒有看清楚南越王的動作,怎么保安隊長的手腕就突然折斷了呢?

  或許只有秦陽才知道,這只不過是南越王牛刀小試而已。

  弄斷一個普通人的手腕,對一尊玄境強者來說,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怪只怪那保安隊長倒霉,膽子也太大,竟敢伸手去抓南越王的肩膀,這可是連秦陽都不敢做的動作。

  剛才秦陽還提醒南越王不要下手太重,可他卻清楚地知道,在對方先動手的情況下,南越王這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而且也只有這樣,才能震懾其他人,要不然傷的可就不是保安隊長一人了。

  可秦陽還是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普通人的眼中,這種事情未免太過始料未及。

  在場這些人,更不知道南越王強到了何種地步?

  僅僅是保安隊長一個人手腕斷折,并不足以讓蔡大少和吳曉平他們感到畏懼。

  在普通人的世界,同樣有不少練家子,可以讓兩三個人近不了身。

  比如說軍隊訓(xùn)練有素的特種兵,又比如說警務(wù)系統(tǒng)中的佼佼者。

  現(xiàn)在看來,這個紅裙女人就是一個練家子,但也僅此而已了。

  在場除了保安隊長之外,還有五個壯漢呢。

  蔡文楷就不信集眾人之力,還收拾不下一個勢力單力薄的女人了?

  “所有人,一起上!”

  吳曉平先是朝著蔡大少那邊看了一眼,然后便高喝出聲,最后還加了一句道:“不用留手!”

  看來吳曉平也知道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在動手之時束手束腳,說不定還有人會步保安隊長的后塵。

  得到了自家老板的命令,所謂人多壯人膽,就算有隊長的前車之鑒,剩下的五個保安還是咬了咬牙一齊圍了上來。

  砰!

  噗!

  啪!

  而接下來眾人耳中就傳來幾道不一樣的聲音,再下一刻,他們赫然是看到了極度不可思議的一幕,再一次震驚當(dāng)場。

  僅僅片刻的時間,剛剛圍上來的幾個保安,就全部變成了滾地葫蘆,一個個東倒西歪鬼哭狼嚎,都不知道具體傷到了哪里?

  以南越王的實力,收拾幾個土雞瓦狗根本就是輕松之極。

  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專挑人身上最疼痛的部位出手,又不致讓這些家伙真的傷筋動骨或者說殘廢,卻能讓對方承受最大的痛苦。

  這樣的一幕實在是讓人沒有準(zhǔn)備,他們甚至沒有看清南越王是怎么動的手,怎么就是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了呢?

  “該死,碰上真正的練家子了!”

  看到這一幕,蔡文楷的臉色早已經(jīng)一片鐵青,但好在他算是見過世面,下一刻便是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醉仙樓的經(jīng)理吳曉平,這個時候他正好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神朝自己投射過來,直接被嚇得退了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

  吳曉平色厲內(nèi)荏地開口問了一句,但那顫抖的身形,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是真的被那個女人給嚇到了。

  他心想若是這個可怕的女人也上來搞自己一下,自己豈不是會像那些保安一樣滿地打滾?

  尤其是看到五個保安外加一個隊長都痛苦得鬼哭狼嚎,卻又不知道傷在哪里的時候,吳曉平就差點直接嚇尿了。

  “切,慫貨一個!”

  見狀南越王倒是沒有再動手,只是淡淡地瞥了吳曉平一眼,口氣之中蘊含著滿滿的譏諷。

  此刻旁觀眾人都差不多回過神來了,他們看向那個紅裙女人無疑是驚為天人,態(tài)度也在潛移默化之間發(fā)生了改變。

  嚴(yán)格說起來,是因為剛才溫雅先罵了那個女人,此女才動手打人,這換了誰恐怕都忍不下這口氣吧。

  他們之所以討厭南越王,是因為這個女人說醉仙樓招牌不是詩仙親手所題,讓得他們下意識就覺得這女人是其他景區(qū)派來搗亂的。

  可如果自己猜測有誤呢?

  若是這女人跟自己一樣,就是來這里游玩的游客,隨便說了幾句話,就要被人指著鼻子罵“小婊子”,那不是欺負(fù)人嗎?

  不得不說此刻南越王的表現(xiàn),很是英姿颯爽,就算她的出手沒有多少人看清,但結(jié)果已經(jīng)擺在了眼前。

  這樣漂亮有氣質(zhì)的女人,還有如此身手,怎么可能做那些上不得臺面的齷齪之事?

  當(dāng)這種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之后,眾人用正常的思維方式想了想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是蔡大少和那個女明星溫雅在仗勢欺人吧。

  就算那女人打人不對,可你叫了六個精壯的保安出來,還沒有能打過人家,那你就該主動服軟才是。

  “蔡……蔡哥……”

  一直站在蔡文楷身旁的女明星溫雅,這個時候整個人都躲到蔡大少身后去了,只探出一個腦袋,聲音也有些發(fā)顫。

  “小雅,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打電話讓警務(wù)所的人過來了,這女人再厲害,我就不信她被槍口對著的時候還能這么囂張?”

  這個時候的蔡文楷,心中的色心都已經(jīng)消減了許多,他只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拿回屬于自己蔡大少的面子。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靠醉仙樓這幾個保安,恐怕是收拾不了那個女人了,所以他用了更加直接的辦法。

  蔡家乃是武侯八卦村景區(qū)的實際掌控人,所以平時跟景區(qū)警務(wù)所的關(guān)系相當(dāng)不錯。

  甚至蔡文楷還經(jīng)常跟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吃飯喝酒呢,他覺得這樣的小事,只需要自己一句話就能辦妥。

  當(dāng)然,作為大夏官方的執(zhí)法部門,警務(wù)所辦案也是需要秉公執(zhí)法的。

  但現(xiàn)在是那個女人先打的人,甚至還將六個保安都打傷了,蔡文楷覺得警務(wù)所師出有名,根本不用自己再去靠關(guān)系多說什么。

  “還有什么招,都使出來吧,本王都接著!”

  南越王將目光從吳曉平身上移開,轉(zhuǎn)到了蔡大少的身上,只是她的這個自稱,讓得不少人都是若有所思。

  只是在這樣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太多人去在意這種細(xì)節(jié),他們的目光同樣轉(zhuǎn)到蔡大少身上,想要看看這位還有什么后手。

  “放心,很快你就會看到了!”

  蔡文楷臉上噙著一抹冷笑,下一刻已是將視線轉(zhuǎn)到了外圍,笑著說道:“看,這不是來了嗎?”

  嗚啦……嗚啦……嗚啦……

  緊接著眾人就聽到一道警笛聲從街道上傳出,待得他們看將過去,赫然是見得一輛警車打開車門,從上走下來四道身穿警服的身影。

  “有人報警了?”

  這讓眾人都是心生猜測,畢竟剛才蔡文楷的報警電話,連其身旁的溫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而一想到蔡家對這武侯八卦村景區(qū)的掌控,不少人都對那個女人默了默哀。

  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這女人就算是再能打,難道還能在執(zhí)法警員的槍口之下囂張不成?

  這些人也就是普通人的思維范疇,而熱武器的威懾,早就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

  “梁所長,你這來得可有些慢啊!”

  蔡文楷第一時間就轉(zhuǎn)過頭來,他臉上雖然掛著一抹笑容,但口氣卻有些陰陽,讓得剛剛下車的所長梁大山心頭不由一沉。

  剛剛在接到蔡文楷的電話之時,梁大山第一時間就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所以他親自帶隊過來了。

  要知道蔡文楷可是蔡東耀唯一的兒子,也是未來蔡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這整個武侯八卦村景區(qū),都是屬于蔡家的。

  別看蔡家只是一個民營企業(yè),可是在這個地區(qū)甚至是在整個漢東省的影響力,都是極其之大。

  地方官員看到蔡東耀,跟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也差不了多少,誰也不敢得罪這尊漢東省的財神爺。

  身為武侯八卦村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梁大山平日里自然也要對蔡大少客客氣氣的,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盡最大可能給予其方便。

  不過梁大山也知道這位蔡大少的性子,雖然平時看似穩(wěn)重,事實上暗地里還是做了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他沒有少給其擦屁股。

  剛剛下車的梁大山,一眼就看到醉仙樓前圍了很多人,當(dāng)即意識到這恐怕不能私底下解決了。

  尤其是聽到蔡文楷意有所指的話語之時,梁大山就不由有些頭大,心想今天這事一個處理不好,恐怕自己就會有大麻煩。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梁大山已是帶著三個警員走進了人群。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六個保安,不由愣了一下。

  對于醉仙樓的六個保安,梁大山還是有些眼熟的。

  尤其是那個保安隊長,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扭送一些搗亂的人去景區(qū)警務(wù)所。

  梁大山更知道保安隊長其實也是一個練家子,雖說不是師出名門,但配上一米九的身高,還有近兩百斤的體重,戰(zhàn)斗力還是相當(dāng)強悍的。

  可是現(xiàn)在,連帶著這個保安隊長一起,醉仙樓的六個保安都被人打趴在了地上,這是一件讓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難怪蔡文楷要打電話讓自己帶人過來了,對方這樣的戰(zhàn)斗力,若是沒有佩槍的警員,恐怕還真收拾不了。

  “警官,警官,是那個小……女人打的人,她不僅打了我,還打傷了這么多的人,趕緊把她給抓起來?。 ?/p>

  看到警員已經(jīng)到場,女明星溫雅仿佛重新恢復(fù)了幾分勇氣,指著南越王就高喊出聲。

  只不過看到南越王冰冷的目光,她將到口的“小婊子”又咽了回去,顯然是還能感受到自己兩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痛。

  “哦?”

  聽得溫雅之言,梁大山幾人都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南越王的身上,當(dāng)他們看到這個氣質(zhì)驚人的美女時,不由齊齊一愣。

  就這么站在那里的南越王,看起來就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姑娘,高挑的身材倒不算瘦弱,卻也絕不像一個打人兇徒。

  更何況還是一人放倒了六個五大三粗的保安,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嗎?

  “蔡少,這不會是搞錯了吧?”

  梁大山滿臉疑惑地看向蔡文楷,反正他完全不相信這個紅裙女人有這樣的實力,這很難讓人相信啊。

  “沒搞錯,確實是她打的人!”

  蔡文楷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聽得他正色說道:“梁所長,堂堂大夏,法治之國,如今卻是在你的轄區(qū)出現(xiàn)這樣的惡性事件,你我都難辭其咎??!”

  不得不說蔡文楷的口才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短短幾句話就將今日此事抬到了一定的高度,讓得梁大山身形都是微微一顫。

  他如何聽不出這位蔡家大少的言下之意。

  那就是在說他這個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沒有把武侯八卦村的治安管理好,所以才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惡性事件。

  別看蔡文楷說著自己和梁大山都難辭其咎,事實上他只是投資者和管理者,像這樣的治安事件,還得景區(qū)警務(wù)所來負(fù)責(zé)。

  蔡文楷的意思是說,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傳到你梁大山頂頭上司的耳中,自己倒是不用擔(dān)什么責(zé)任,但你梁大山的責(zé)任卻絕對不小。

  “梁所長,這個女人打人的視頻證據(jù),醉仙樓門口的監(jiān)控里都有,還有這些游客拍下的證據(jù),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這個時候的蔡大少,儼然成了梁大山的頂頭上司,其口中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事實上就是在給梁大山這個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下命令。

  “蔡少,你放心,如果她真的打了人,證據(jù)確鑿的話,我們景區(qū)警務(wù)所,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梁大山心中愈驚,但還是拍著胸脯保證,然后朝著旁邊的一個警員吩咐了一聲,讓其去取醉仙樓的監(jiān)控視頻。

  同時梁大山又讓另外兩個警員去收集周圍游客的口供,而他自己,則是看向了那個依舊站在原地的紅裙女人。

  不知為何,看著這個女人的時候,梁大山有一種極其微妙的感覺,總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因為從對方的臉上,梁大山完全沒有看到一個傷人兇手該有的慌亂神色,更沒有那種窮兇極惡的狀態(tài)。

  對方有著這樣的狀態(tài),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是問心無愧,另外一種自然就是有恃無恐了。

  相對來說,梁大山更愿意相信后者。

  畢竟蔡文楷和溫雅言之鑿鑿,他們的說法雖然帶點個人情緒,應(yīng)該是沒有說謊的。

  而且一個女人,能放倒六個壯碩的保安,這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事。

  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算是梁大山這個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讓他一個人放倒六個醉仙樓保安,多半也是做不到的。

  “梁所長,這是監(jiān)控視頻,還有周圍游客的筆錄,您看一下!”

  約莫十分鐘過后,幾個警員都回到了梁大山身旁,將自己搜集來的證據(jù)全部遞到了所長的面前。

  手機上的視頻,正是醉仙樓大門口的監(jiān)控,其中還有幾個游客拍下的視頻,可以說從各個角度將南越王打人的過程都拍了下來。

  有著這些視頻證據(jù),其實游客們的口供都不太重要了。

  就算是溫雅罵人在先,可你也不能直接動手打人吧?

  先動手的話,那這性質(zhì)可就變了。

  “這位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下一刻梁大山已經(jīng)是從腰間摸出了一副锃亮的手銬,滿臉嚴(yán)肅地對著南越王開口出聲。

  與此同時,另外三名警員也呈弧形將南越王和秦陽圍在了中間,場中的氣氛,瞬間再一次變得緊張了起來。

  “若是本王不跟你走呢?”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南越王卻依舊只是淡淡地看了梁大山手中的手銬一眼,口中的稱呼,再次讓人有些恍惚。

  只是此刻旁觀之人都忽略了這些稱呼上的細(xì)節(jié),他們只知道這個女人在面對官方執(zhí)法人員的時候,竟然依舊如此強硬?

  聽得這話,蔡文楷的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心想這女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

  真當(dāng)這些景區(qū)警務(wù)所的警員,是剛才那些醉仙樓的保安嗎?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夏官方執(zhí)法人員,是擁有執(zhí)法權(quán)的。

  你現(xiàn)在這樣說話,就是在拒捕,警方有權(quán)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你這女人是能打,可蔡文楷看得很清楚,除了梁大山這個所長之外,其他三個警員也是佩槍過來的。

  到時候四把短槍指著你的時候,希望你這女人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硬氣。

  而且這打普通人,或者說打醉仙樓的保安,跟動手襲警又是兩回事了。

  那女人真要拒捕反抗,甚至是動手打這些警員的話,恐怕都得把牢底坐穿。

  “這位小姐,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梁大山的臉色也完全陰沉了下來,口氣也沒有剛才那么客氣了,甚至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按在了自己的槍套之上。

  “我是八卦村景區(qū)的警務(wù)所所長梁大山,如果你拒捕的話,我們有權(quán)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梁大山現(xiàn)在還是在按照規(guī)矩行事,但這已經(jīng)算是他最后的警告。

  如果對方還是執(zhí)迷不悟,拒不配合的話,他可就不會再這么客氣了。

  “哼,本王倒真想看看,你要采取什么強制措施?”

  南越王脾氣一上來,那是誰的面子也不給,聽得她冷哼一聲,依舊站在那里傲然挺立。

  “銬上!”

  梁大山的耐心也被徹底磨滅,再也不愿跟對方廢話,聽得他一聲令下,兩個警員便一左一右靠近南越王。

  這兩個警員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撥槍,看來他們是想先將南越王控制住,在真正的執(zhí)法人員面前,這女人應(yīng)該不敢再反抗吧?

  顯然這些警員對于自己身份的威懾力太自信了,更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所以才敢如此動作。

  很多時候,無論一個人在之前有多囂張,一旦看到警方人員到場,再看到那锃亮的手銬之時,瞬間便會認(rèn)慫。

  這兩名警員也不是新手了,見慣了前倨后恭的人,他們認(rèn)為眼前這個女人多半也是這樣的人。

  到時候銀鐲子一銬,再往某張椅子上一按,恐怕就會變得要多老實有多老實吧?

  “小心,她……”

  而剛才見過了南越王手段的蔡文楷卻是臉色一變,下意識就要出聲提醒,但剛剛說得三個字,他就感覺到眼前一花。

  咔!咔

  不知為何,原本要銬到南越王手上的手銬,下一刻竟然銬到了兩名警員的手上,讓得梁大山和剩下那名警員都是大吃一驚。

  梁大山感覺頭皮有些發(fā)麻,他沒有想到在如今的大夏,竟然真的還有人敢襲警,甚至敢搶警員的手銬。

  “住手,雙手抱頭,蹲下!”

  所以下一刻梁大山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見得他一邊大喝出聲,一邊已是拔出了腰間的短槍,滿臉緊張戒備。

  另外一個警員也是同樣的動作,只是他看起來比梁大山更加緊張,畢竟這可能是他第一次真正拔槍對著犯罪分子。

  再加上這里游客眾多,若是一個不小心誤傷了無辜之人,他這一身皮都有可能會被扒下來。

  事情鬧到要動槍的地步,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治安事件了,很可能會演變成一場刑事案件。

  可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古怪了點,都沒有看到她怎么動的手,怎么手銬反而就銬在兩個警員的手上了呢?

  嚴(yán)格說起來,這確實算是襲警了,梁大山二人拔槍的動作,也不算是壞了規(guī)矩。

  而當(dāng)蔡文楷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的冷笑不由更加濃郁了幾分。

  他心想無論那女人有多厲害,在被兩把短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之后,應(yīng)該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了吧?

  普通人的速度再快,快得過子彈嗎?

  普通人的力量再強,能扛得過一顆子彈嗎?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蔡文楷還真想看看這個女人還能不能繼續(xù)像之前那樣強項?

  他其實依舊沒有放棄某些心思,這種特殊的女人,對他來說無疑有著一種極強的誘惑力。

  他想著到時候這女人被抓進警局,自己再靠著手中的關(guān)系將其解救出來,對方會不會就此對自己感恩戴德呢?

  再強的女人,終究都是有軟肋的,又有誰愿在牢里呆一輩子呢?

  想必這個女人也不會例外,先讓她吃一吃苦頭,自己再來英雄救美,一切水到渠成。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到了極點。

  在場這些賓客,大多其實都是普通人而已,他們一輩子也未必見過這樣的場面。

  或許他們見過警方抓人的現(xiàn)場,卻從來沒有見過警員拔槍對著犯罪分子的一幕,這對他們來說,極具視覺沖擊力。

  警槍的震懾力無與倫比,而他們更能猜測,被槍口指著的那個紅裙女人,恐怕更是緊張到極致了吧?

  “唉,這都是什么事啊!”

  看到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秦陽不由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然后避免事態(tài)變得更加嚴(yán)重,他只能是搶先出手了。

  呼……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秦陽的眉心處溢出,而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極為神奇的一幕。

  只見原本被梁大山和另外那個警員抓在手中的短槍,赫然是無風(fēng)自動,從他們的手上脫離而出,飛向了紅裙女人身旁的那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緩緩抬起手來,一左一右將兩柄短槍抓在手中,臉色看起來有些古怪,也讓場中瞬間變得一片安靜。

  “這……這……”

  如此神奇的一幕,讓得警齡已經(jīng)不短的梁大山都瞪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幕。

  可不管怎么說,梁大山手上的警槍現(xiàn)在都被別人搶了去,而對方很可能是窮兇極惡的兇徒,這可是天大的事。

  若是對方搶槍之后,再一陣亂射的話,現(xiàn)場這么多人恐怕就要血流成河,到時候他梁大山就真的難辭其咎了。

  梁大山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警槍竟然這么容易就被人搶去,事先甚至是毫無征兆。

  而秦陽在這一刻的出手,自然是施展了虛無縹緲的精神念力,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這不過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罷了。

  “要你多管閑事?”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冷聲突然從秦陽旁邊傳來,正是南越王所發(fā),她臉上的神色有些不滿。

  想來南越王覺得自己也能解決眼前的麻煩事,根本不需要秦陽幫忙,現(xiàn)在倒像是自己欠了這小子一個人情似的。

  “你不懂!”

  秦陽對著南越王微微一笑,心想這些現(xiàn)代的人情世故,就算南越王不算純粹的古人,肯定也是比不上自己的。

  相對于蔡大少和溫雅,或者說醉仙樓這些人,秦陽清楚地知道,這個叫梁大山的景區(qū)警務(wù)所所長,其實只是在秉公執(zhí)法罷了。

  無論是從醉仙樓的監(jiān)控視頻,還是圍觀游客拍下的視頻,都昭示著南越王確實是先動手的那一個人。

  按照警方的規(guī)矩,梁大山的所作所為并不能算是有錯,所以秦陽必須要區(qū)別對待,不會一棒子打死。

  “哼!”

  南越王雖然心頭不滿,但也知道事到如今,還得秦陽來給自己擦屁股,否則她只能打打殺殺這一條道走到黑了。

  可打打殺殺未必就能解決問題,大夏境內(nèi)可不僅僅有這些普通的執(zhí)法部門,還有南越王招惹不起的大夏鎮(zhèn)夜司。

  “梁所長是吧?此事事出有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就這么算了?”

  安撫完南越王之后,秦陽便將目光轉(zhuǎn)到了臉色一片鐵青的梁大山身上,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場中更加寂靜了。

  尤其是當(dāng)眾人看到秦陽手中還在擺弄著兩把短槍的時候,更是不敢說任何怪話,生怕引起此人的注意。

  現(xiàn)在看來,咬人的狗不叫,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一直都很少說話,沒想到做起事來,好像比那個紅衣女人還要霸道。

  這連警員的槍都敢搶,還有什么是這人不敢做的嗎?

  普通人的思維就是這么簡單,襲警搶槍這種事,或許就是他們認(rèn)為的最大喪心病狂了。

  這就是個窮兇極惡之徒,還不是要招惹的好。

  “你以為你是誰?梁所長為什么要給你面子?”

  然而終究還是有人不信邪,這個人自然就是蔡家大少蔡文楷了,此刻他沉喝聲響起,倒是讓人高看了他一眼。

  想來蔡大少雖然心中有些震驚,卻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比那些普通人要更加沉得住氣。

  那個年輕人敢搶槍,卻未必敢開槍。

  因為一旦開槍傷了人,這性質(zhì)就變了,一輩子把牢底坐穿,就是板上釘釘之事。

  再加上蔡文楷自恃自己蔡家大少的身份,他相信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敢對自己怎樣,這才是他敢在這個時候開口的底氣。

  “梁所長,如此喪心病狂之徒,不必跟他客氣,趕緊打電話叫人啊!”

  緊接著蔡文楷就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梁大山身上,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這位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終于回過神來。

  說起來蔡文楷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了,要是早知道那一男一女這么厲害,就不該只帶這么幾個警員過來的。

  本以為警槍對著對方,就能讓這一男一女心生恐懼,從而束手就擒,沒想到竟然是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

  可對于大夏的執(zhí)法力量來說,四個警員幾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蔡文楷相信只要調(diào)來更多荷槍實彈的警力,諒這小子插翅難飛。

  聽得蔡文楷之言,梁大山也知道事態(tài)嚴(yán)重,下一刻便要拿起手機呼叫支援。

  “嘖嘖,不過是一個商人之子,竟敢命令一所所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梁所長的頂頭上司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卻是突然響起,讓得梁大山按電話號碼的手指微微一僵,忍不住抬頭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

  “你……”

  被人如此譏諷,蔡文楷當(dāng)場就要發(fā)作。

  可是當(dāng)他也將目光轉(zhuǎn)到秦陽身上時,卻是立時咽下了自己罵人的話語。

  因為他赫然是看到兩只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正是那個年輕人左右雙手上的短槍,讓得他頭皮一陣發(fā)麻。

  無論蔡文楷見過多少大場面,但這樣被兩只真正短槍指著的場面,他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

  這剛才沒有被槍指著,蔡文楷還能勉強保持鎮(zhèn)定,但現(xiàn)在他的身形,都有些忍不住顫抖起來。

  直到此刻,蔡文楷才真正感到了害怕,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將問題想得太簡單了一點。

  對方既然敢襲警搶槍,難保不會做出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

  若自己堂堂蔡家大少,真因為今天這樣的一件小事,而將性命送在了這里,那可真的死不瞑目了。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又或者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蔡文楷覺得自己這條命,終究要比對方的爛命一條珍貴得多吧?

  如果對方真的開槍射殺了自己,就算那人最終被警方亂槍打死,那他蔡家大少還能活得過來嗎?

  “說啊,繼續(xù)說啊,你怎么不說話了?”

  秦陽把玩著手中的兩柄短槍,就真像是在玩兩件玩具槍一樣,其口氣之中充滿了揶揄,讓得旁觀眾人都是心中感慨。

  他們都清楚地知道,那可不是玩具槍,而是從梁大山二人手中搶來的警槍,是真可以一顆子彈就能收取人命的東西。

  這個時候被槍口指著的蔡大少,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賭對方到底會不會開槍啊。

  人命只有一條,機會也只有一次,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機率,恐怕也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吧?

  “這位先生,搶槍襲警乃是大罪,你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

  這個時候的梁大山已經(jīng)努力平復(fù)了幾分心神,見得他盯著對面的年輕人正色說道,口氣之中蘊含著濃濃的勸誡之意。

  “梁所長,你這話就沒意思了吧?”

  秦陽轉(zhuǎn)過頭來瞥了梁大山一眼,聽得他說道:“我這槍都搶了,就算我現(xiàn)在把槍還給你,難道你還能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嗎?”

  “這……”

  一句話問得梁大山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的問題。

  是啊,這人槍都搶了,就算是現(xiàn)在還槍,他襲警搶槍的罪名無論如何不可能抹除得掉。

  不過現(xiàn)在槍在對方手中,梁大山知道自己要是將真相說出來,說不定就會刺激到對方,做出一些鋌而走險之事。

  “梁所長,你過來,我給你看樣?xùn)|西!”

  就在這個時候,秦陽突然動了動手腕,舉著短槍朝著梁大山招了招手,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不少人都是臉現(xiàn)疑惑。

  “梁所長,不能過去??!”

  蔡文楷又忍不住開口出聲,他下意識就覺得對方?jīng)]安好心,說不定就是要拿這個景區(qū)警務(wù)所的所長當(dāng)人質(zhì)呢。

  “你說什么?”

  可就在這個時候,蔡文楷又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然后全身汗毛立豎,被嚇得直接退了一步,再也不敢多說半個字了。

  因為那兩柄短槍不知什么時候?qū)?zhǔn)了他這個蔡家大少。

  對方那似笑非笑的口吻聽起來人畜無害,可誰知道槍口會不會突然飛出兩顆子彈呢?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現(xiàn)在那人是叫梁大山過去,而不是叫他這個蔡家大少,讓得他忽然有一絲慶幸。

  從某種角度來說的話,如果對方真要拿人為質(zhì),好逃脫此地的話,他這個蔡家大少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梁大山怎么說也是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警務(wù)人員,拿這種人當(dāng)人質(zhì),變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

  “怎么,堂堂警務(wù)所的所長,膽子這么小嗎?”

  見得梁大山依舊站在原地未動,秦陽便是轉(zhuǎn)過頭來又說了一句,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嘲諷,還有一絲激將。

  “罷了!”

  事到如今,梁大山也沒有其他辦法,為免對方有更過激的舉動,他只能硬著頭皮朝那個年輕人的方向走了幾步。

  雙方原本就離得不遠,很快梁大山就走到了秦陽的面前,不過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對方到底要給自己看什么東西?

  現(xiàn)在梁大山對這一男一女極為忌憚,這跟他遇到過的兇徒完全不一樣,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樣。

  其他人要是做下如此大事,就算是再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總會有些慌亂,或者說瘋狂,但這二位身上半點都沒有。

  尤其是這個年輕人,手中把玩著兩柄搶來的警槍,好像半點也不為自己的前途感到擔(dān)憂,這明顯有些不符合常理。

  接下來梁大山就看到面前的年輕人,將右手上的短槍交到了左手上,然后一件東西就憑空出現(xiàn)在了對方的右手掌心上。

  “這……這是?”

  而當(dāng)梁大山定神一看,看到那是一本黑色證件,其封面上印著一個大大的“Z”字時,心頭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大……大夏鎮(zhèn)夜司?!”

  不得不說這個景區(qū)警務(wù)所所長還是比較見多識廣的,至少他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大夏鎮(zhèn)夜司的證件。

  “認(rèn)識就好!”

  看到梁大山的反應(yīng),秦陽也不由有些欣慰。

  心想這要是遇到個不認(rèn)識鎮(zhèn)夜司證件的愣頭警員,那事情才會更加麻煩。

  而眼前這個梁大山既然認(rèn)識大夏鎮(zhèn)夜司的證件,那一切就好辦得多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水道渠成。

  只是秦陽不知道的是,當(dāng)眼前這個景區(qū)警務(wù)所所長梁大山,在認(rèn)出大夏鎮(zhèn)夜司證件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梁大山的腦海之中,來來去去就是幾年前自己遇到的一件事,或者說一個案子。

  當(dāng)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大夏鎮(zhèn)夜司隊員,那遠超常人的速度和力量,還有收拾兇手的手段,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