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兩人從電梯中走出,陳澈抬眼便瞧見電梯間綠意盎然,繁花似錦,數(shù)不盡的鮮花競相綻放。
這里顯然是將入戶前廳改造成了室內(nèi)花園的模樣,甚至還養(yǎng)著一些小金魚,別有一番景致。
不多時,他們來到一扇裝甲門前。宋文雅走在前面,輕輕打開門,而后回眸一笑,側(cè)身讓出位置。
陳澈懷著最后一絲警惕,踏入玄關(guān)。目光掃視著開燈后的客廳,不禁贊嘆道:
“裝修很不錯嘛,挺好?!?/p>
“阿北?!?/p>
身后傳來嬌語,陳澈聞聲轉(zhuǎn)頭,看向招手示意的宋文雅,走過去問道:
“怎么了?”
宋文雅輕聲道:
“這里沒拖鞋,要不我們?nèi)ゾ频臧桑f一妙瑜早上回來怎么辦。”
不提這個還好。
一提這個,陳澈瞬間來了精神。
他出現(xiàn)在這里,聽宋文雅的秘密,不就是為了一親芳澤嘛。
“她醉了,不會回來?!?/p>
陳澈扶住宋文雅的香肩,將美人推向客廳處,湊近其耳邊低語道:
“去換套睡衣,我在客廳等你?!?/p>
宋文雅回頭看著鞋柜,話還未出口,便感覺脖子一陣發(fā)燙。
不一會兒,隨著宋文雅指著臥室那邊的方向,很快徑直被推進了一個原本是次臥卻被改成衣帽間的房間里。
打開燈她剛轉(zhuǎn)身準備說些什么,陳澈卻壞笑著關(guān)上門,說道:
“等你喲,我自己找水喝?!?/p>
房門關(guān)閉,陳澈漫步在臥室走廊,仔細打量著整個房子的布局和裝修。
裝潢風(fēng)格偏向現(xiàn)代歐式,說不上老氣,也談不上新穎,整體算不上奢華,但卻隱隱透著高貴的氣質(zhì)。
整個房子面積不到兩百平,與陳澈家里那套房子差不多,不大也不算小。
宋文雅剛才進入的衣帽間,除此之外,這邊還有兩個臥室。
陳澈打開最里面那間,房間呈現(xiàn)出溫馨的奶白色,看著挺大,應(yīng)該是主臥了,簡單打量幾眼,確定沒有危險后,陳澈又打開衣帽間對面的那個門。
可還沒等他仔細打量,便瞬間察覺出了十分值得注意的地方。
燈是開著的,而且床上,有人。
看著有些凌亂的床鋪,床下扔著衣服和胸罩之類的物品,陳澈不由地目光掃視著其他可能藏人的地方。
確定沒有危險后他走到床邊,刺鼻的酒味彌漫在空氣中,凌亂的房間里陳澈沒走幾步,便發(fā)現(xiàn)了一大團黑色秀發(fā)。
這個房間粉撲撲的充滿少女氣息,陳澈心里有了猜測,輕輕掀開被角。
不出所料。
一個粉撲撲的精致小臉出現(xiàn)眼前,白皙光滑的五官稱得上完美漂亮,清純的感覺十分明顯,粉唇微嘟,十分可愛。
陳澈惡趣味的輕輕掀開被子,嘴角微微上揚,感嘆真大、真圓、真粉。
圓盤形的,真漂亮,像是兩個完美的大饅頭一樣按在了身前。
笑了沒兩秒,陳澈突然覺得自己好邪惡,又重新蓋住了這旖旎的春光。
宋文雅說宋妙瑜在酒吧。其實宋文雅只說對了一部分。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早在酒吧包廂的時候,陳澈就曾跟宋妙瑜聊過天、布局過。
他為啥去酒吧,得心里有數(shù)啊。
不能有了大宋忘小宋,陳澈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那樣不好。
不能厚此薄彼,做人,要公道。
一個多小時前:
——晚上,11點 43分——
【陳澈】:
“在?”
【赫本的貓.】(宋妙瑜):
“不在。”
【陳澈】:
“不在,那你是誰?”
【赫本的貓.】:
“不要你管。”
【陳澈】:
“這邊忙完了,我問你在哪!”
【赫本的貓.】:
“在找小哥哥。”
【陳澈】:
“真的假的?”
【赫本的貓.】:
“不告訴你,你不是在陪我姐嘛,你繼續(xù)陪著唄,還找我做什么?!?/p>
【陳澈】:
“這跟你姐有雞毛關(guān)系,你告訴我實話你在哪,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赫本的貓.】:
“還在酒吧[委屈]?!?/p>
【陳澈】:
“哦,還在卡座里?”
【赫本的貓.】:
“對,你回來了?”
【陳澈】:
“妙妙你那個先回家吧,我等會去你家找你,我現(xiàn)在還走不開,聽話?!?/p>
【赫本的貓.】:
“你以為你是誰??!不回?!?/p>
【陳澈】:
“你確定?”
【赫本的貓.】:
“[語音通話:未接通]”
【陳澈】:
“你回不回吧,你要是回去我明天就好好跟你解釋,你不回就算了。”
【赫本的貓.】:
“你什么態(tài)度!”
【陳澈】:
“就這態(tài)度,愛回不回?!?/p>
“聽話,別硬,我明天可能就去國外或者其他地方,回頭解釋。”
“對了,別告訴你姐你在家。”
【赫本的貓.】:
“那你說讓我去哪兒就去哪兒,那我成什么了嘛,你一點都不溫柔。”
【陳澈】:
“回頭給你買好吃的,好不好?!?/p>
…
其實在此之前,陳澈也不確定宋妙瑜回家了沒有,心里有些拿捏不準。
但現(xiàn)在看來,妥了!
莫名的,他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女,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安。
其實宋妙瑜除了有點公主病,長得網(wǎng)紅一些,還挺可愛的挺好的。
當(dāng)然,還很敗金。
不過關(guān)于這點,陳澈現(xiàn)在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地說,拜金女并不是缺點。
拜金好啊。
不拜金,怎么加速攻略呢。
“乖乖等著,等會逃你?!?/p>
沒待多久,陳澈退出宋妙瑜粉粉的少女閨房,徑直走向廚房方向。
在入戶門對面還有一間臥室,陳澈打開一看,里面像是有人住卻很干凈,看樣子是給保姆住的,但今天保姆不在。
而廚房繼續(xù)往里走,是一個三面都有窗戶的房間,差不多 15平米左右,陳澈在宋妙瑜的朋友圈里面見過。
這里也可以做一個次臥,但現(xiàn)在被改成了健身房,地上還有瑜伽球等物品。
宋文雅的房子就這些,剩下的就是客廳、餐廳、公共衛(wèi)生間和陽臺。
確定沒有危險后,陳澈走到雙開門冰箱前面,打開看過去。
“我要牛奶?!?/p>
正當(dāng)陳澈挑選著飲料時,可能是喝醉的緣故,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
嬌媚的聲音格外輕柔,但陳澈還是被嚇了一跳,他努努嘴轉(zhuǎn)身,眼睛發(fā)亮,打量著面前的美人,改口笑著問道:
“請問要什么味的牛奶?”
宋文雅捋了捋秀發(fā),指過去道:
“原味,就上面那個。”
陳澈輕哦一聲,把牛奶從里面拿出來用旁邊的起瓶器打開遞了過去。
宋文雅抓著冰涼的牛奶,眼神里帶著一點不適應(yīng),她也確實有些口渴了,沒說任何話,便把櫻桃小嘴對向瓶口。
隨著喉嚨滾動,陳澈望著面前身穿銀白色絲綢吊帶睡衣的美人,也忍不住喉嚨滾動,目光不爭氣地老是瞄向那波濤洶涌之處。
陳澈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宋文雅被看得嬌軀一陣酥軟,咽下牛奶道:
“你老是看著我看什么,要喝什么自己拿啊,難道還要姐姐喂你?!?/p>
“要!”
陳澈笑著點點頭。
見他一點都不客氣,宋文雅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隨即扶住他的腰肢,伸手夠了一瓶 EM定制的礦泉水道:
“喝這個可以嗎?”
陳澈點頭道:
“可以,我不挑?!?/p>
見陳澈真要自己喂,宋文雅哭笑不得地帶著對方走向沙發(fā)那邊,擰開瓶蓋后,她略有羞恥地舉著水瓶道:
“怎么喂啊,我沒經(jīng)驗?!?/p>
陳澈坐在沙發(fā)上勾了勾手指道:
“來,你怎么方便怎么喂?!?/p>
宋文雅剛要說話,那只可惡的大手便從她苗條的腰肢處,一眨眼便撫過,停在了高山腳下,并把她半摟著。
本就久旱逢甘霖的身體,在此刻像是觸電般,酥麻不已,讓人難耐。
沒好氣地白了陳澈一眼,宋文雅帶著酒紅之色用手撩起裙擺,直接坐在了男人的雙腿間,胳膊抵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臉上浮現(xiàn)一抹嬌笑,輕抬手道:
“來,姐姐親自喂你?!?/p>
陳澈是真的渴,沒有拒絕般配合著后仰腦袋,張嘴把水喝進嘴里。
兩人四目相對,宋文雅看著小男人那漂亮高凸的喉結(jié),鳳眸不禁瞇起。
等倒了半瓶水之多,宋文雅已經(jīng)被那只作妖的大手弄得身體癱軟,抬高瓶口后直接就倒在了陳澈身上嗔怪道:
“行了嗎臭弟弟?!?/p>
兩人額頭抵在一起,陳澈帶著笑意舔了舔嘴唇,摟著柔軟的嬌軀道:
“想換一種口味的飲料?!?/p>
宋文雅忍著輕喘,呼著熱氣道:
“還想喝什么?”
陳澈假裝思索道:
“想喝奶?!?/p>
宋文雅順著陳澈的目光看去,她嗔道:
“我沒有,要吃吃柳馨的。”
陳澈聞言一愣。他不明白宋文雅為什么提柳馨,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老實說,柳馨確實有奶。
而且孩子吃不完,每天還要擠出來放冰箱一些,真是量大管飽那種。
這是因為這個原因,陳澈才想著提前把柳大美人搞到手,別到時候萬一哺乳期過去沒奶了,那該多可惜啊。
只是他這些心聲,應(yīng)該只有他自己知道吧,為什么是宋文雅提出來?
“臭弟弟。”
陳澈愣神間,宋文雅好像洞悉了一切般,玉指輕挑他的下巴嬌笑道:
“老實說,是不是對柳馨有想法?!?/p>
“呃?!?/p>
陳澈再次一愣。
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低眸再看此時的宋文雅,早已經(jīng)是兩頰緋紅,眼神迷離得不像樣子。
水汪汪,白嫩嫩的。
陳澈回過神,莫名想到了柳馨,心里邪惡地想著那一幕。
雙手抱著美人的腰肢,陳澈停止邪惡的想法,有些慪氣地問道:
“你為什么總是這么看我,我是那種沒有道德、沒有良心的小王八蛋嘛?!?/p>
宋文雅頂了頂額頭吹著熱氣道:
“你就說有沒有想法,如果有的話我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讓你吃到?!?/p>
陳澈聞言狠狠捏了一把,在宋文雅吃痛喘息連連時,沒好氣道:
“你是不是考驗我呢?”
宋文雅痛勁過去,酸爽道:
“沒有,你不愿意就算了。”
陳澈抱緊美人道:
“其實我現(xiàn)在十分好奇,你為什么要幫我呢,對你有什么好處?”
宋文雅捧著陳澈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絲渴望和糾結(jié),商量道:
“我希望你放過小妹,行嗎?”
陳澈無語道:
“你覺得我配不上她?還是怎么,你為什么總提放過你妹妹呢?!?/p>
不是宋文雅想提。
是她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妹妹的鞋。
這說明宋妙瑜回來了。
而且她剛才換好睡衣去看了一眼,宋妙瑜果然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個小時前,惠怡穎明明說宋妙瑜喝多了去她辦公室休息,到底是誰在說謊騙她,宋文雅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糾結(jié)。
路上,陳澈非要去她家里。
她也是知道妹妹不在才答應(yīng)的,早知道這樣真不如去酒店更好。
現(xiàn)在木已成舟,宋文雅不確定陳澈發(fā)現(xiàn)了沒有,只能好言商量、祈求。
陳澈不明白的東西很多。
例如宋文雅的態(tài)度。
其實,陳澈還沒有轉(zhuǎn)變過來思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角色了。
他現(xiàn)在是富甲一方的大佬。
起碼,在宋文雅眼里。
別看在包廂里,宋文雅擋在陳澈的面前像是保護他,但何嘗不是一種投資,而拋開這一點不談,無論是對待黃先生的態(tài)度,還是事后的表現(xiàn),宋文雅已經(jīng)基本相信,陳澈是一個真大佬。
就算他不是,他背后也有大佬。
黃先生、蘇知玉、歐坤甚至是林豪奕他們,宋文雅都惹不起。
她現(xiàn)在要依附陳澈,她又沒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那就只能態(tài)度上軟一些。
而她之所以要強調(diào)放過宋妙瑜,這是她的真心話,也是一種請求。
第一,妹妹的性格她了解,陳澈這個小男人能滿足妹妹的一切幻想,但人都是不滿足的,妹妹更是心高氣傲。
陳澈呢,又不是啥好人。
單單名分這個東西最后就繞不開,可能會成為一個不可控的炸彈。
第二,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宋文雅已經(jīng)委身陳澈,那么宋妙瑜完全沒有必要繼續(xù)委身。
放在以前,姐妹倆一起進宮還有一個照應(yīng),但陳澈明顯并不是皇帝。
更不是最強的那個人。
所以與其浪費宋妙瑜,只能增加微乎其微的照顧,不如…
第三,說到柳馨,其實這也是對陳澈的一個考驗吧,她想看看對方的反應(yīng),她還不知道陳澈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一些曖昧代表不了什么。
很多細節(jié),還有待發(fā)掘。
這些是宋文雅的考量,這些話她沒有跟陳澈說過,也不知該怎么說。
她唯一肯定的是,陳澈應(yīng)該是不可能簡簡單單放過宋妙瑜的。
所以她只能交換,用柳馨。
“啊~”
陳澈再次捏了一把,讓陷入沉思的宋文雅喘了一聲,他壞笑著調(diào)侃道:
“我說你也…,犧牲閨蜜?”
陳澈的這句調(diào)侃里,三分譏諷七分興致勃勃,宋文雅挺胸追問道:
“你就說同不同意吧!”
陳澈笑道:
“首先,無論是你妹妹還是柳馨,我真的沒有那么大的勁,其次我們現(xiàn)在不適合談這個,我的心都在你身上?!?/p>
陳澈把手放在她的臉上,繼續(xù)示意道:
“話題聊回來,我想喝奶。”
“沒有~”
宋文雅扶著陳澈的胸膛,嘴上道:
“柳馨的事,我在認真問你?!?/p>
陳澈故作凝重道:
“他有老公,沒必要吧?”
宋文雅嬌笑著再次晃了晃身子,讓兩人的身子更加軟癱,她戳穿道:
“你還怕這個啊,你放心我不會讓他老公發(fā)現(xiàn)的,刺激的很?!?/p>
陳澈陷入沉思,隨即道:
“柳馨不是那種人吧,我感覺就算把她老公支開,她也不一定同意?!?/p>
宋文雅哎喲一聲,嬌媚道:
“這種事情只要你同意,就由不得柳馨怎么想了,剩下的我來安排?!?/p>
陳澈低眉陷入猶豫,道:
“你好騷啊,真能辦到?”
宋文雅趴下來問道:
“你這是同意了?”
陳澈搖搖頭,宋文雅頓時不解。
柳馨的事,對于宋文雅來說的確比較容易解決,但這些不能跟陳澈說。
說來也巧,她離開燕京的時候,剛好發(fā)現(xiàn)柳馨老公出軌。
原本她不準備告訴柳馨的,那個女人耳根子軟,她自己的官司剛剛結(jié)束,不想再陷入另一個糾紛,就算是閨蜜。
因為她很明白,柳馨離婚了也不一定能幸福,不如蒙在鼓里。
男人嘛,有錢有才到處是誘惑。
宋文雅也算是看開了,這件事她得看柳馨的意見,她不當(dāng)先頭兵。
什么時候柳馨發(fā)現(xiàn)了,什么時候再謀劃,反正她已經(jīng)讓人收集證據(jù)了。
到時候閨蜜想離婚,這些證據(jù)保證她們能閃離。到時候閨蜜不想離,她留著證據(jù)以備不時之需即可。
今天遇到陳澈話趕話聊到這里了,宋文雅倒是覺得可能換一個思路。既然陳澈想,那她不如順水推舟。
如果可以換宋妙瑜平安的話。
場間兩人聊得非常愉快,宋文雅想到和閨蜜一起 3P,還身體酥麻來著。但沒想到,陳澈搖頭了。
宋文雅沒看到陳澈的操作,有種明明被她洗腦,卻突然清醒的既視感。
陳澈望著有點詫異的美人,二話不說直接把對方壓在了沙發(fā)上:
“別提她們了,我只想要你?!?/p>
關(guān)于柳馨的事,陳澈老早就有一個初步的計劃,但無論計劃是什么,也不應(yīng)該成為那種奸夫淫婦的打法。
他說的是為了加速柳馨離婚,可以用一些手段,而不是為了睡到柳馨從而不折手段,這里的主次關(guān)系不能亂。
無論是宋文雅是怎么想的,在陳澈看來都不是好辦法。
尤其是剛才兩人邪惡的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某個富二代反派呢。
陳澈沒有讀心術(shù),不知道宋文雅具體是怎么想的,但是也無所謂了,壓在美人身上,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進入主題。
而宋文雅看著如狼似渴的小男人,抓向黑襯衫:
“那還等什么,要我……快……”
“嗯……”
黑襯衫被脫掉后,陳澈吻向宋文雅白嫩光滑的脖頸,大手揉搓著…
場間,很快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