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拿著手機(jī)翻開相關(guān)的評論,看著那一個個激進(jìn)惡毒的咒罵評論,張曉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次的事情做得很不錯嘛!下次的目標(biāo)也可以用這種辦法啊。一直都這么順利的話,我們的仇很快就能報完了!”
張曉寧倒了一杯咖啡咕嚕咕嚕地喝下去,她眼底下的黑青有些明顯,因為用著人的馬甲的時候,她也能夠感受到人的疲憊。
“怎么可能那么順利?我說你把人未免想得太簡單了。這次只不過是僥幸而已,下一個我們要對付的,那可是真正的億萬富豪!人家在社會上也是屬于有權(quán)有勢的那種類型,想殺這種人得慢慢計劃?!睆垥詫幷f話的時候很慢,不過卻沒有一絲一毫猶豫,反而透著一股十分篤定的氣息。
“這種億萬富豪有錢有勢,最愛的也是錢財權(quán)勢。如果我們能夠讓他失去這一切,那么將會讓他比死還難受。你說我們怎么做,才能夠讓他失去一切?”張曉明摸索著左臉若有所思地問道。
“你說這種人如果色誘的話,他會上當(dāng)嗎?”張曉寧停頓了一下問他。
張曉明聽到這個問題猛的抬頭看向她:“你不是對那個老白先生很感興趣嗎?既然對那個男人感興趣,你還愿意去勾搭別的男人?”
“別那么想好不好?不會走到那一步的。我只不過是利用自身幻術(shù)迷惑一下對方,讓他自以為得手了。這只不過是報仇的必要手段,再加上老白他也不知道,你不泄露出去我也不會亂說,那么就當(dāng)這件事情從沒發(fā)生過?!睆垥詫庨_口說道。
無聲的沉默彌漫在客廳中,張曉明十分認(rèn)真地對她說:“之前我還怕你戀愛腦忘記了我們還沒有完全還回去的仇恨,現(xiàn)在看來是我真的想太多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出色。”
“知道就好,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反而是你,可別做出什么錯事?!睆垥詫幷f道。
兩人聊過之后開始談到了下一個報復(fù)計劃的執(zhí)行。
他們這次要報復(fù)的仇人叫做埃里克斯坦,是一個億萬富翁,同時也是出自一個社會名流大家族。如今大概49歲,是國會議員,同時在社交媒體上也是優(yōu)雅貴公子的完美形象。
埃里克斯坦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俊美多金、出身名門,一切都是那么無懈可擊。
然而實際上,這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
埃里克斯坦這天忙完了手頭上的活,去一棟他常去的別墅放松。
這說是個別墅實際是個大莊園,這里豢養(yǎng)著不少漂亮女人,同時這里也是一個有著相同愛好的人的玩樂之地。
漂亮的舞池里年輕漂亮的舞女在里面盡情地跳動著,曼妙的舞姿在五彩的燈光中越發(fā)的顯得妖艷迷離。
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喝著酒的埃里克斯坦對旁邊的朋友說:“你這次找來的這批舞女質(zhì)量真不錯,是專門訓(xùn)練過的吧?還是說直接從藝校招來的?”
“兩者都有?!彼赃叺囊粋€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臉賤兮兮地討好說道:“怎么樣?喜歡吧?喜歡的話隨便挑幾個都沒問題。”
埃里克斯坦呵呵一笑微微挑眉后,那個人一臉我了解了的表情:“還是按照老規(guī)矩是吧?放心,會給你安排好的?!?/p>
當(dāng)天夜晚,埃里克斯坦上了自己的專屬房間。剛沐浴完畢后,他從浴室里出來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美得仿佛天使下凡的女孩子。
女孩子穿著一身漂亮的白紗裙,微卷的頭發(fā)茂密而柔順。
她就在燈光下對著他眨眼睛,那懵懂純潔的眼神一下子就擊中了他的心。
完美符合!他感受著胸腔內(nèi)心臟跳動的速度逐漸加快,埃里克斯坦想到自己這次可能真的是要徹底栽了!
這種一見鐘情的感覺活了這么久他都從來沒有體驗過。
今晚他真正體驗到了什么叫做一見鐘情。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得了、十分新奇、十分愉悅,讓人飄飄欲仙如同做夢一般。
他幾乎是做夢般輕一步中一步地走到床邊,連問話的聲音都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嚇著了夢中的天使。
“你好,請問你在這兒住的舒服嗎?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跟我說,我會盡一切能力滿足你的?!卑@锟怂固拐f道。
穿著白紗裙的女孩對他眨了眨眼睛,那雙純潔的眼睛透露著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純真。
心跳又更快了,飄飄欲仙的感覺更加強(qiáng)烈了。
就是這樣……她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一見鐘情的那個人!
張曉寧對他笑了笑,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請求道:“我一直有件事情想做可是都沒法做,你能不能……能不能幫幫我?如果你幫我的話不管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yīng)你的?!?/p>
“有什么事你盡管說,我在社會上還是有點能量的,能夠幫到你我也覺得很榮幸?!卑@锟怂固姑悦院卣f道。
他只覺得自己的全身心仿佛都被眼前這個女孩子掌控了,這種被掌控的感覺是如此美妙,他寧愿一輩子都沉迷在這種感覺之中。
“我希望你能夠……”
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對他勾了勾手指,埃里克斯坦低頭靠近,雙方的臉頰幾乎都快要貼到一起了。
“我希望你能夠把這里的一切全部曝光,到時候把你們這整個圈子里的事情一個個的曝光出去。記住了要防止一切被封鎖消息的渠道,你一定要把這些消息都給傳出去哦,要讓大眾知道你們這個所謂的上流圈子有多么下流?!?/p>
聽到這話的埃里克斯坦頓時渾身一震,眼睛掠過一抹寒光。但是很快對上那個漂亮的女孩子的眼睛時,他眼中的惡意迅速轉(zhuǎn)化為了濃濃的善意。
對著這個心愛的女孩,他總是無法露出任何惡意。
“你為什么不說話?難道你不愿意幫我嗎?”張曉寧問道。
埃里克斯坦仿佛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感覺自己如果拒絕了的話那么自己肯定會非常難過,難過倒恨不能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