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樣的一番話,讓大家好可是議論紛紛呀,總結(jié)一個字還是說多要錢。
這年頭本來大家伙手頭就不特別的,關(guān)于這次建造防震棚其實都是有著牙,省下來的那一點點錢。
你說這防震棚那可是上面要求要蓋的,雖然沒有說強制性的必須要蓋,但是已經(jīng)說了就一定要建造防震棚,因為你不建造的話,單位里面的領(lǐng)導都不答應。
所以防震棚是肯定要建造的,但是怎么樣建造防震棚,建造什么樣的防震棚,那就看個人自己的主張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花錢肯定也是少不了,畢竟建的防震棚需要的一些物資也是比較緊俏的,算下來確實是稍微有那么一些勒緊褲腰帶的樣子。
但是這也是為了大家伙的安全,因此大部分人還是比較了解的,但是了解歸了解,真的要真金白銀的,拿出錢來買東西的話,確實也是挺讓人覺得難受的。
眼下徐大茂又說了,說是這東西還得漲價,這更讓大家伙感覺到不爽了,本來心里面就有火,這個時候又要漲價,大家伙當然是不高興了。
尤其是賈張氏,賈張氏更加的不高興了,她第1個跳出來說:“許大茂,你這什么意思呀?
感情是要漲價呀,你不是說了嗎?東西已經(jīng)來了,東西都來了還整什么家啊,你是不是從中吃了什么回扣了?”
別說賈張氏雖然有點胡攪蠻纏,但是這次還真的有點歪打正著的意思,不過不同的是徐德茂沒有吃回扣許大茂本身就是這批物資的投資人之一,按現(xiàn)在的說法,許大茂就算是尤鳳霞的合伙人,所以他賺錢那是肯定的,但是許大茂這種人,那可是臉皮厚呀。
不管你說的有沒有道理,許大茂馬上就不高興的說:“賈大媽你這事兒我就不高興了,我這是為了大家活才舍下臉面去找自己的朋友弄到這批物資的。
當時去的時候還有一大爺呢,我反正在一旁也沒多說,什么都是一大爺和人家在一起討論這個問題的,我頂多也就是中間幫忙說說情而已。
而且這些都是黑市上面的東西,人家漲價不很正常嗎?再說了我們強迫大家伙買對不對?
這一次,我們不是就沒買嗎?人家說漲價了我們就沒敢擅自做決定。因為這些錢是大家伙的錢,大家伙買不買呢就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而且人家已經(jīng)說了,就這次的下次去大概率的還會漲價的,所以這事情就看大家伙的意思了,我這做好人好事還做出醫(yī)生麻煩來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幫大家伙聯(lián)系這東西了。
我在家喝口茶不香嗎?非要忙前忙后的還落了一身的抱怨。
我在這兒先聲明一下這個事情呢,我也就是管到此為止,反正買不買的話大家伙給我一個說法就行了,如果大家買的話,這次呢,我還復制到了一塊把東西給拉過來,但是這價格肯定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價格漲不漲的話也不是我說了算,東西不是我的。
這樣吧,下一次如果去的話,三位大爺一起去,省得到時候大家說什么我在中間拿了什么好處,大家伙和對方當面讓三位大爺把錢點給人家,然后呢把東西給檢查好了,三位大爺負責監(jiān)督拉回來,這樣的話別人就不再說我什么。
這個事情我從始到終就不碰錢,也不碰東西。而且這次說實在的,我也是比較的傷心呀,要不是看見大家伙那么多年的,街坊鄰居的面上肯定就不干呀。
行了,就像這種事情啊,下次大家伙就別再找我了,我在忙前忙后的結(jié)果還被大家伙抱怨,我受不了這個氣呀。
行,大家伙就給我一個說法,今天呢這次物資是要還是不要,要的話我和三位大爺我們一起去,不要的話,那正好我也就閑得慌才摻合這個事情呢。
人家也是說了這批物資可是非常緊俏的,物資我們不要,有的是人要呀,也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人家才會給我們留下來那么兩三天的時間。
不然的話你以為這種緊俏舞姿你能夠隨隨便便的買來嗎?
隨隨便便的買來還讓我去聯(lián)系朋友做什么呢?
所以趁著大家伙都在那就我也給我一個說法,這東西大家伙要還是不要要的話趕緊的交錢,但是肯定是按照人家的價格把東西。
買過來夠不夠大家用的這個不好說,節(jié)省一點也許夠,但是在價格上那肯定不是我說了算的。
人家說要漲價那我沒辦法呀,當然我們可以不買這個,我沒有強求的意思。
可能我說了大家伙有點不幸福,一大爺當時就在現(xiàn)場呢,這個事情呢讓一大爺給說一說,看看這個事情到底怎么著一回事。
我和大家伙如果不相信的話,一大爺大家伙總應該相信吧?”
一大爺這次倒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十分干脆的,就是說這次徐大茂真的沒有說謊,當時我和徐大茂我們兩個人過去,人家就已經(jīng)說了東西是會漲價的。
這也符合黑市上面的一些規(guī)矩,人家冒著風險把東西給弄到手,要不賺錢的話肯定是不干的,漲價在黑市上面也是經(jīng)常有發(fā)生的事情。
所以呢,這個事情只能夠說那批物資比較緊俏,臨時漲價了,而且人家也說了這物資是一天一個價格。
明天我們再去,幾乎肯定還會漲的,大概就這個意思,大家不用懷疑價格的問題,我是從頭盯到尾的。
基本上就是我和對方在講,這個事情徐大茂確實也就是中間幫忙說說情什么的,其他的根本就沒參與,至少在這個事情上面我能夠保證這都是公開公正公。
正是因為這個價格上漲了,所以我沒有得到大家的授權(quán),那上漲價格大家是不是愿意接受我不敢擅自做主呀,這不就回來問問大家伙兒到底應該怎么辦?
大家伙如果愿意按照對方的價格購買的話,那我們就少買點回來,如果大家伙不愿意的話,那這個事情就算了就到此為止。
防震棚的物資的事情呢,大家自己各自想辦法就行了聽到這里賈張氏不在說什么了?
因為賈張氏可以和訴大茂胡攪蠻纏,因為她知道許大茂不敢把他怎么樣,畢竟她也是一把年紀了,而且說實在的和徐大茂是親戚。
就沖著這個親戚關(guān)系,徐大茂就不敢隨隨便便的怎么樣,而且許大茂在四合院也是不得人心的,是屬于那種為人不怎么樣好的人。
所以賈張氏根本就不怎么怕是感冒,和許大茂鬧騰一下沒有什么,甚至給許大茂潑臟水,到最后許大?估計也得忍著。
但是一大爺就不一樣了,一大爺那可是有手段的,老陰貨老狐貍。而且還是又重新坐上了一大爺這個位置。
所以賈張氏覺得如果一大爺想要收拾他的話還是比較容易的,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一旦也都那么說了賈張氏,最后哼哼唧唧的也就坐下了,不再多說什么了,反正他們家確實是沒有交錢。
也就是想免費蹭大家伙的物資而已,賈張氏只不過是剛才看到許大茂沒有把物資給拉過來,耽誤了自己家建造防震棚,心里面有些不爽,所以才第1個挑出來反對許大茂。
現(xiàn)在看一大爺都那么說了,就知道這個事情,許大茂沒有撒謊,所以賈張氏也是很識趣的,乖乖的坐回去了,不再多說什么。
但是賈張氏不做什么了,這個時候并不代表大家伙都不說什么了。
畢竟這些物資也是關(guān)系到防震棚是不是能夠迅速建造起來的一個關(guān)鍵的因素,所以這些物資是必須要買的。
一旦也是,他如果不買的話,大家伙自己去市場上買,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對于這個事情上面許大茂說的這價格的問題,是合院的這幫家伙商量了一下,雖然有些不怎么樣的高興,但是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了,并且授權(quán)攻大茂和三位大爺一起去購買這些東西。
畢竟大家伙非常的清楚,如果自己去市場上買的話,不但要票,而且是不是能夠買到東西,這個就不好說了。
黑市上面的這些東西雖然價格可能稍微貴一點,但是至少不要漂染,這樣的話建造防震棚,那雖然稍微的可能要多花點錢,但是也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的。
自己沒有渠道,那只能夠看徐德茂從中介紹了,至于說許大茂在中間吃沒吃回扣吃沒吃好處這一點,大家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
一般的人是不會輕易的說出來,就像賈張氏那種胡攪蠻纏的例外,其他大多數(shù)人雖然能夠看出來一些什么,但是也不愿意得罪許大茂,更不愿意拿不到物資。
所以就算看出來點什么也不好說出來,傻柱也看出來了,但是傻豬是懶得去管這個事情。
畢竟是四院的,這幫家伙也沒有什么好貨,都是白眼狼和許大茂一般無二,雙方有什么矛盾的話,只不過是狗咬狗而已,傻柱呢也就懶得去管這個事情了。
反正只要不招惹他四合院的這幫禽獸,怎么樣咬來咬去的和自已沒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