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報道,惡魔傭兵團在xx地區(qū)殘忍發(fā)動多次恐怖襲擊,導(dǎo)致多過維和戰(zhàn)士犧牲,此舉嚴重挑釁聯(lián)合國威嚴。罪行滔天,罄竹難書,其已被定性為恐怖組織,現(xiàn)已被多國聯(lián)合通緝......】
“法克!”
“法克!”
“媽惹法克!”
某小國偏僻地區(qū),一座隱蔽的地下安全屋里。
惡魔傭兵團團長憤怒的用槍,把面前的電視機給打的稀巴爛。
噼里啪的聲音,伴隨著一連串的火花。
但僅僅這些,怎么足以消除他心中憤怒?
連續(xù)多日,有人打著他們惡魔傭兵團的旗號,在xx地區(qū)胡作非為,肆意挑釁。
弄得他們原本這支在傭兵界聲名赫赫的隊伍,立馬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多年的付出和努力,頃刻間付諸東流。
雖說,他們是一幫法外狂徒,都是奔著錢做事。
但,干這一行,信譽很重要。
并且,哪些是能做,哪些是不能做,都得拎得清。
之前,蝎子想要帶人去炎國作死,他就沒跟在后頭湊熱鬧。
對于全世界的傭兵而言,那個地方都是一塊禁地,侵犯踏足者必死無疑。
這么多年來,惡魔傭兵團在他的帶領(lǐng)下,一直在謹小慎微的慢慢發(fā)展,盡可能的不去觸犯一些真正的大恐怖。
也正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以及背后靠山的龐大資金支持下,這個團體才有了現(xiàn)如今的名聲和威望,才能吸納到那么多強者。
可現(xiàn)在呢?
有人打著他們的旗號,瘋狂挑釁主權(quán)國家的底線。
這特么已經(jīng)不是在雷區(qū)跳舞了,這是直接把雷給引爆了,還是連環(huán)雷。
即便是他們張了一百張嘴,都無法辯駁,因為惡魔傭兵團做事向來心狠手辣。
所以,就連業(yè)界同行都以為,他們這是憋了個大的。
此刻,惡魔傭兵已經(jīng)被國際定性為了恐怖組織,不僅再也接不到單子掙不了錢。
甚至,還得時刻提防被同行舉報,被其他傭兵團體圍剿。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砸了五百萬美刀,懸賞他這個當(dāng)團長的向上人頭。
弄得手底下人都躍躍欲試,想要靠著欺師滅祖,來走上發(fā)家致富的頓頓火鍋燒烤的致富之路。
“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干的好事,老子一定把他扒皮抽筋,碎尸萬段!”傭兵團長埃布爾咬牙切齒的罵道。
“老大,電話?!边@時,外頭一名小弟拿著一部衛(wèi)星電話電話跑過來。
“喂!”埃布爾看了一眼號碼,立馬拿起來接聽。
“埃布爾,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麻煩...”電話那頭的聲音,很低沉。
“杰夫?qū)④?!這件事不是我們干的,我們這段時間壓根就沒有在xx地區(qū)活動,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們!”
埃布爾自打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這么憤怒過,而且還是那種非常無能為力的憤怒:“你和我們合作時間最久,應(yīng)該最清楚我的行事風(fēng)格,不能碰的事兒,我們絕對不會碰!”
那頭的人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我們自然相信你,你是我們最得力的黑手套,這些年也幫我們處理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p>
“但這次的事情不一樣,并且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所能夠控制的影響范圍。”
“所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需要你和你的人,暫時銷聲匿跡。”
“如果被其他人追查到你們的下落,很可能會把我們給牽扯出來,這是上面長官不希望看到的?!?/p>
埃布爾直接被這句話干沉默了。
雖然,對方實在安慰,但話里話外都透露著,你們已經(jīng)成為棄子的意思。
杰夫?qū)④娝淼膭萘?,表面上是世界文明的燈塔,他們自然是不想和“恐怖分子”有什么過多牽連。
換句話說,沒有了惡魔傭兵團,他們可以再扶持一支地獄傭兵,天使傭兵,上帝傭兵。
反正是外包,反正是做事,手上有錢,給誰不是做?
電話就掛斷了,埃布爾團長臉色比之前變得更加難看。
這通電話,讓他這個本就處境岌岌可危的小團體,瞬間墜入萬丈深淵。
讓傭兵銷聲匿跡,等于是告訴賭徒別賭博,告訴吸毒人員吸毒有害健康。
天天跟王八一樣藏起來,他們靠什么吃飯,網(wǎng)絡(luò)直播帶貨嗎?
難不成,集體跑去寫小說,寫傭兵自傳?
“王八蛋!”埃布爾歇斯底里的怒吼:“給我去查,給我去找,召集所有能信得過的弟兄,不惜一切代價,必須給我把始作俑者給找出來!”
“額.....”
“還愣著干什么?”
“出了事以后,兄弟們電話全都打不通了。”
“草!”
......
“找?上哪找?”
一艘老舊的遠洋貨輪上。
老灰趴在船尾一根欄桿上,悠哉悠哉的抽著雪茄。
秦風(fēng)則背靠著欄桿,吹著海風(fēng),喝著小啤酒。
只有李飛擰著眉頭,擔(dān)心會不會被仇家找上門。
這次任務(wù),和之前潛入金山角地區(qū)消滅毒販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露出任何破綻,暴露任何線索,都有可能引起巨大轟動和影響。
所以,自打上了船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的。
秦風(fēng)笑了笑:“咱們這都踏上回國路了,人家上哪找我們?nèi)??再說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李飛苦笑一下:“話是這么說沒錯,可萬一......”
沒等他把話說完,老灰就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打斷他:“李飛啊,你小子這性格如果不改一改,會局限你的上升空間,和未來成就高度?!?/p>
“都結(jié)束了,還有什么好想的?你這跟男的在外頭偷吃完,回來后悔,然后接著偷吃,不是一個意思嗎?”
“......”
李飛眼角抽動,這特么是什么比喻?
老灰繼續(xù)說:“人嘛,尤其是男人,一定要活的灑脫一點。你看看人家秦風(fēng),就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dān),像是出來旅游度假一樣,啤酒都喝好幾瓶了?!?/p>
“沒事兒多和人家學(xué)學(xué),取取經(jīng),別整的這么正經(jīng)古板.....”
“哈哈哈,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我了?!鼻仫L(fēng)哈哈一笑,很是灑脫。
看著這兩人沒心沒肺的樣子,李飛無奈的搖搖頭。
即便知道做的是正確的事兒,但他還是會因為自已的本職身份,而感到壓抑困惑和焦慮。
如果可以,他其實更希望尋求公平公正的方式,來為我方遭人暗算犧牲和重傷的戰(zhàn)士討回公道。
可世道一片渾濁,沒有人會為你主持正義,除了你自已。
在文明燈塔的眼里,他們可以打你,但你不能有情緒,有情緒就是傳播負面能量。
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你,但你絕對不能還手,還手就是防衛(wèi)過當(dāng)。
李飛也拿起了一瓶啤酒,套在嘴上喝了一口,看著遠處的海平線。
或許,是我的內(nèi)心還不夠強大,或許我還需要更多的歷練吧。
喝完酒,抽完煙,三人返回甲板底下的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里,十來個華僑或仰或趴,昏昏欲睡。
這些,當(dāng)初在撤僑行動中,走丟的僑民。
現(xiàn)如今,一個不落全部都被找回來了。
......
與此同時,國內(nèi)軍事總部一間小會談室里。
毒蛇正在向幾個老頭匯報任務(wù)情況。
聽完以后,幾個老頭兒樂的前仰后合,差點兒把假牙都給蹦飛出去。
其中一個職務(wù)最高,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指著毒蛇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牧飛揚,你這回真是帶出了一個好徒弟a !”
“秦風(fēng),嘖嘖,這小子的做事風(fēng)格我很喜歡,我準(zhǔn)備正式將他納入接班人計劃,你什么看法?”
毒蛇立正敬禮:“報告首長,我服從指揮,一切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