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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敵情浮出水面,強敵正在趕來

黑暗中感受不到任何東西甚至自我的存在,觸覺、嗅覺、味覺、聽覺、知覺,所有一切盡皆喪失。

  直到被那一桶冷水潑了個從頭到腳,在強烈刺激下瞬間清醒過來之時。

  “呃?。。?!殺我,誰要殺我!?”

  “冷靜,日本猴子,你他媽還沒死。”

  盡管外表看起來是糙漢一枚,但馬薩耶夫實際上,卻擁有伏龍芝軍事學院步兵指揮系專業(yè),以及古杰爾梅斯特種兵大學的雙學歷出身。

  哪怕跳出車臣人的圈子,放眼整個俄軍內部,也妥妥算得上是“高學歷人才”。

  說一口流利英語來審問這日本人,那根本就不算是事。

  “崗山幸次,33歲,日本海上自衛(wèi)隊前三等海佐,曾任金剛號驅逐艦武器官?!?/p>

  “嘖嘖嘖,猴子就是猴子,就這點本事嗎?太讓人失望了。”

  啪——

  翻看完搜出來的隨身證件隨手一丟,壓根沒把這日本人放眼里的馬薩耶夫,這就物歸原主、徑直丟到了對方臉上。

  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拴了個結實,再怎么扭也動彈不得的未來科技日籍武官,此時只叫個驚恐不已。

  “你——你是俄國人?!”

  方才戰(zhàn)斗中的敵方叫喊,崗山幸次如今已經回憶起來,所料不錯的話應當正是俄語。

  既然被對方猜中,正好不用再費口舌做自我介紹。

  爽快承認的馬薩耶夫當即回道。

  “沒錯,不光是俄國人,甚至還是車臣人?!?/p>

  “在特別軍事行動區(qū),我可沒少干掉你們這些日本來的野狗,讓我想想究竟有多少個,是十五個、還是二十個?呵,記不清了,就像不會有人專門去記得自己吃了多少片面包一樣?!?/p>

  “......”

  與其說是無言以對,不如說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盡管馬薩耶夫身穿本地平民服飾、喬裝打扮,可他身后那些格魯烏特戰(zhàn)隊員,那可都是事先就藏進了貨廂里沒有暴露,迄今都是全套的俄軍特戰(zhàn)作戰(zhàn)裝束加身。

  就算崗山幸次再怎么不想承認、不愿面對,可事實已經擺在這兒,自己這一次是屬實踢到敘利亞最硬的鐵板上了。

  “你們要找的人不是我!我跟你們俄國人無冤無仇,我——我從沒去過東歐,也沒參加過任何與你們?yōu)閿车能娛滦袆?!?/p>

  “你們要找的是那些車臣人,那些車臣叛匪,是他們對嗎!?一定是的對吧?”

  “我可以幫你們!可以幫的,相信我!我來公司上班就是為了掙點錢花花,我可不想丟了性命!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們!我一定能發(fā)揮價值,拜托了!相信我吧!”

  在面前的日本猴子擺出了這幅架勢以后,有一件事是馬薩耶夫不得不承認的。

  這狗日的蘇卡滑跪的那叫個快,骨氣這東西壓根不存在。

  馬薩耶夫甚至都有點懷疑,這家伙要是沒被綁著,是不是現在正朝自己鞠躬磕頭說“紅豆泥斯密馬塞”。

  有句話說得好,這世界上有兩類人的英語說得最為抽象——日本人和印度人。

  抽象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印度人講印式英語,日本人說日式英語。

  這倆人明明說的都是英語,但面對面碰一塊嘮兩句,還真不一定能聽得懂對方是在說啥,大概率“雞同鴨講”。

  馬薩耶夫現在就被這抽象的日式英語整得直皺眉頭。

  再加上這崗山幸次為了保命,急于證明自身價值還語速極快。

  噼里啪啦一通“日式英語”下來,愣是讓馬薩耶夫尋思了好一會兒才理解其中的含義。

  “認得這是什么嗎?”

  “......”

  被捆在椅子上的崗山幸次不語,只是眼神發(fā)呆地望著馬薩耶夫舉在手里的玩意兒——一只老式的翻蓋打火機。

  “不說就當認得,那你聞得出你身上的味兒嗎?”

  “身上的——味兒?”

  呆愣著眼神喃喃自語之際,鼻頭稍微一嗅的崗山幸次這才后知后覺、驚恐萬狀。

  原來,俄國人剛剛整桶潑到自己身上的,壓根不是什么冷水,而是整桶的汽油!渾身彌漫著的強烈刺鼻味道,簡直能把崗山幸次活活嚇暈。

  不給這日本人以任何主動發(fā)言的機會。

  “咔噠”一聲翻開了手中的打火機蓋,就差按下滑輪打火的馬薩耶夫隨即說道。

  “聽說你們日本猴子,當年在東京的燒烤生意可以,滿城都是飄香烤肉味。只可惜那是美式風味,不合我們俄國人?!?/p>

  “老實說,現在我也想試試,就看你給不給我這機會了?!?/p>

  “我——我——呼——我——”

  語塞到幾乎快說不出話來,連喘好幾口大氣才總算把舌頭給捋直,勉強能正常講話。

  本就驚恐的崗山幸次現在,是壓根不敢動哪怕一丁點的歪念頭,只顧滿口答應地朝馬薩耶夫回道。

  “我什么都說,什么都配合!我不想死,不想被活活燒死!求求你不要這么做!”

  “哦~看來你不愿給我這機會,真遺憾!那就暫且拭目以待吧?!?/p>

  咔噠——

  順手把打火機蓋又給合了回去,順帶捋了捋自己滿下巴的大胡子。

  隨手拽過一具被打死的恐怖分子尸體,坐屁股下面當板凳使。

  在剛剛激戰(zhàn)過一番的加油站商店,就地展開突擊審訊的馬薩耶夫,這就正式開始發(fā)問。

  “未來科技的補給車隊很快就會抵達這里,不要告訴我不是,說出準確的時間?!?/p>

  “......”

  眼見對方面色猶豫,似有什么實在是說不出口的話,想說卻又不敢說。

  懶得廢話的馬薩耶夫當即一聲令下。

  “阿拉瑪!”

  一名膀大腰圓的車臣籍格魯烏特戰(zhàn)隊員,當即上前一步。

  “是,我在這里,隊長!”

  “讓我們的客人見識一下我們的待客之道,告訴他我們是怎么做的,尤其是對像他這樣的人?!?/p>

  “是!”

  應聲作答之際當即動手開干。

  只見那胳膊比脖子粗一圈的車臣壯漢,一把從剛抓的那些還沒死透的恐怖分子俘虜中拎出一個,像老鷹抓小雞一樣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摁在地上、踩在腳下。

  隨后,被喚做阿拉瑪的特戰(zhàn)隊員,從后腰間的攜行包里取出一把剪線鉗來。

  無論是拆彈還是滲透摸哨剪鐵絲網,都用得著的一種實用小工具。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沒來得及回答問題,反而詫異中自行發(fā)問。

  懶得多廢話的馬薩耶夫只是隨口一語。

  “看著不就行了,這就是你接下來的預告?!?/p>

  咔——

  也就馬薩耶夫這話音未落的功夫。

  握緊剪線鉗一把塞進了被摁倒在地的恐怖分子口中,精準夾住了一顆門牙的特戰(zhàn)隊員,已經在出手發(fā)力。

  “嗚嗚——嗚啊——啊啊啊——”

  口腔中傳來的強烈劇痛,令這恐怖分子哪怕是被摁押在地上,也依然在止不住地扭動哀嚎。

  手部發(fā)力絲毫不減的特戰(zhàn)隊員可不在乎這些,只見那握緊了剪線鉗的右手繼續(xù)發(fā)力,下一秒,一顆手槍彈頭大小的門牙便被從狗嘴里扯了出來。

  “?。。?!”

  人在清醒意識下被硬生生拔掉門牙,這痛苦來得可絲毫不比敲斷手指要低。

  滿口飆血的恐怖分子哀嚎著扭來扭去,從剪線鉗尖端取下自己新出爐杰作的特戰(zhàn)隊員,則是將這還沾著血的玩意兒,直接精準彈飛到了目標臉上。

  “呃?。。?!”

  看得太過入神、太過集中,以至于被帶血門牙崩到臉上時,當場嚇了一跳喊出聲來。

  望著那疼痛扭曲的倒地身體,感受著濺在自己臉上的血滴緩緩滑落。

  崗山幸次接下來聽到的聲音,在其自己感覺來看,屬實不比地獄惡鬼的低語好上多少。

  “如何?看夠了沒?還是說想在變成烤肉前,自己也體驗一下?”

  “我——我——”

  說也不是,不說更不是。

  實在想不出自己該怎么做的崗山幸次幾近崩潰,最終只能以接近哭喊的語氣開口回道。

  “我要是說了,未來科技不會放過我,不會放過我的家人的!”

  “我的老婆孩子還在名古屋,我還有六歲的兒子和三歲的女兒!未來科技會把他們一個不剩地全部抹去的!我——我——”

  咔噠——

  伴隨著一聲輕響,打斷了崗山幸次語無倫次的發(fā)言,馬薩耶夫手中那剛合上不久的打火機又被重新打開了蓋。

  “我明白了,你是想試試這個?”

  “先去那邊等你的老婆和孩子吧,代我向已經被弄死的未來科技雜種們問個好?!?/p>

  說罷,話音未落的馬薩耶夫,直接“咔嚓”一劃點亮了手中打火機的火苗。

  這一刻,那“咔嚓”一聲的輕響,并不只是打火機點著的聲音。

  連帶著一起的,還有崗山幸次心中最后一道防線的徹底崩潰。

  “三點十五分!半小時后,他們馬上就到!馬上?。?!”

  “......”

  面無表情如撲克一般的馬薩耶夫,因這急促焦躁的話語,姑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但手中打火機的火苗仍在,蓋子始終沒有合上,脫口而出的話語亦如方才那般冰冷無情。

  “目的,兵力,以及你此行而來的任務?!?/p>

  “......”

  需要點時間來思索,但反應速度還算是夠快。

  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一把火給點了,崗山幸次接下來的語氣只叫個慌忙不迭。

  “他們——他們來這里是為了提取燃料,運送新一批的燃料補給回基地,用以維持基地的正常運轉和車輛運作?!?/p>

  “兵力,兵力......護送兵力是高度機密,以我的職務真的涉及不到也不知道,我沒有撒謊!知道的話肯定告訴你,你得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我只知道護送隊是‘格羅茲尼之子’的人,每一次的護送任務都是由他們來負責,這是最高級別的護送任務、沒有之一。”

  “我——我此行而來的任務,是做好先期準備,督促駐守在這里的武裝分子準備好燃料,順帶突擊檢查他們的值班戰(zhàn)備情況,僅此而已?!?/p>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半句謊言!拜托了,你得相信我沒有理由騙你!因為我想活著!”

  “......格羅茲尼之子?!?/p>

  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馬薩耶夫的心里,已經開始嘀咕起這個頭一次聽說的古怪名字。

  這不像是任何一支車臣叛軍或恐怖分子所用的名號,此前不論是在俄聯邦國內還是在特別軍事行動區(qū),都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起碼在馬薩耶夫的印象里從未有過。

  想到這里,有心有興趣想了解更多,馬薩耶夫隨即話鋒一轉繼續(xù)問道。

  “談談吧,這‘格羅茲尼之子’什么來頭,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所有一切?!?/p>

  “.......”

  膽顫心驚的崗山幸次不是不說,只是那依舊被馬薩耶夫舉在手里的玩意兒,實在是太過嚇人。

  “能——能先把它收起來嗎?那實在是,看著就讓人害怕?!?/p>

  “嗯?”

  原本自己都不甚在乎的馬薩耶夫扭頭一看,赫然發(fā)現崗山幸次的視線聚焦點,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手里還未熄滅的打火機。

  看來這東西對滿身汽油味兒正濃的“鬼子先生”,是挺有威懾力。

  倒是不介意暫時先收起來,反正再次點火也不礙事的馬薩耶夫隨即同意。

  “那么,說吧,你我都沒有太多的時間?!?/p>

  “......好,好!我說,這就說,全都告訴你!”

  在對待同族叛徒這件事上,有著足夠耐心的馬薩耶夫并不催促。

  而想茍活一命的崗山幸次,也確實如其所說的那樣一五一十交待了實情。

  原來,這伙號稱“格羅茲尼之子”的人不是其他,正是蘇洛維琴科與馬薩耶夫此行專門要找的頭號目標——車臣籍恐怖分子。

  這伙后現代貴物哪怕離了車臣,跟當今的俄聯邦車臣共和國沒有半毛錢關系,也依舊要使用首都格羅茲尼的名字來定義自身、以示正統。

  老實說這并不奇怪,很多恐怖組織都喜歡這么干。

  哪怕但凡跟人沾邊的事是一點不干,偏偏還要扯什么大義、弄個好名,顯得自己多么有正義性。

  至于這伙人的詳細情況和組織成分,倒是和馬薩耶夫的事先預估大差不差。

  本質上就是一伙兩次車臣戰(zhàn)爭結束后到處亂竄、東躲西藏,整天別的事不干,凈想著怎么搗鼓恐怖襲擊的車臣叛徒渣滓。

  這伙流竄作案的恐怖分子有一定組織度,近似部落的形式相對封閉,如非必要一般不和其它恐怖組織接觸。也少有其他家的恐怖分子敢惹這群真瘋批,能躲著走盡量都躲遠點。

  當年最老的那幫車臣恐怖分子,如今不是被干死消滅、就是已經老到整不動爛活兒了。

  現在還活躍著的這幫車臣籍恐怖分子,實際上是老一代人渣繁衍一代后的“二代目”。風格無下限、手段之殘忍,絲毫不比上一代的老梆子們要差。

  以上種種情況,全都完美適用于這伙自稱“格羅茲尼之子”的車臣叛匪。

  按照崗山幸次的交代供述,這伙人起初是流竄在敘利亞和伊拉克境內的車臣籍恐怖分子。在遭到車臣部隊與俄軍的聯合打擊后潰不成軍,幸存者就近逃入了有一定宗教趨同性的中東地帶躲藏茍活。

  踏足中東干見不得人勾當的未來科技,看中了這伙人渣的狠辣殘忍、不擇手段,且在恐怖分子中相對戰(zhàn)斗力較高的特點。

  雖砸了一筆不小的錢進行“詔安”,許諾各種物質上的好處,承諾提供活動資金與武器裝備。且不干涉束縛這伙人的意識形態(tài),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在合同期內為公司賣命服務。

  名為艾哈邁德.阿爾哈諾夫的車臣籍恐怖分子頭目,在考慮了一段時間后,最終同意了未來科技的這一邀請、率隊加入公司。

  并被分配到位于駐敘美軍基地的未來科技防務承包營地,進行為期3個月的統一改編受訓,在完成之后被就近指派到伊德利卜開始執(zhí)行任務。

  隨后,未來科技又把持腐化作為頭目的阿爾哈諾夫,將之轉變成為公司的提線傀儡。

  而后又通過已經死心塌地跟公司干的阿爾哈諾夫,聯系到了一眾分布在中東各地的車臣籍恐怖分子,許以高額誘惑進行“詔安”,通過同樣的改編訓練方式不斷壯大隊伍。

  甚至于在后來的特別軍事行動中,未來科技還從特別軍事行動區(qū),給阿爾哈諾夫刨了點有不錯戰(zhàn)爭經驗的車臣叛軍過來、加入隊伍。

  一來二去之下,如今的阿爾哈諾夫,已經是坐擁150余名車臣籍武裝人員,各種長槍短炮、單兵裝備幾乎一應俱全的實力派武裝組織頭目。

  而且阿爾哈諾夫這特大號人渣還有個特點,似乎是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在不斷吸納外部人員擴大隊伍的過程中,愣是一個非車臣籍都不要。

  具體來說,首先得是車臣人而且夠魔怔,意識形態(tài)必須要過關,然后才看水平高低的問題考慮是否準入。

  “就是說,這阿爾哈諾夫手下一個外族人都沒有,純粹100%車臣籍部隊咯?”

  聽明白情況的馬薩耶夫再次開口確認,得到的則是崗山幸次如小雞啄米般的慌忙點頭。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據說那阿爾哈諾夫出身恐怖分子世家,他爹當年就是跟著杜達耶夫干的恐怖分子頭目之一,爺爺還是個老蘇軍。”

  “這是個既殘忍又狡詐還毫無底線的家伙,平日里如果沒有推不掉的事,我根本不想接近他,不愿跟他有半點聯系!誰知道這個瘋子某一天,會不會因為我跟他走得近就把我宰了?這家伙他媽腦子根本不正常!他手下的人也是,就是一伙徹頭徹尾的瘋子!”

  崗山幸次對阿爾哈諾夫的評價很不好,這實際上也是馬薩耶夫預料得到的事。

  畢竟這都啥年頭了,你還當車臣恐怖分子,繼續(xù)跟俄聯邦、跟小卡對著干。

  得說但凡是個腦子正常沒進水的人,都整不出來這種抽象活兒。

  八成那阿爾哈諾夫也正是明知這一點,對自身有著清晰的定位和自我認知。

  所以才會開出這種“非車臣魔怔人不收”的奇葩入伙門檻,以便于在入伙之后加強管理、提升凝聚力。

  如此看來,這雜種倒也不算瘋的徹底、完全沒腦子,起碼還是有些自知之明且能據此而行動的。

  思索總結出以上這幾點,暗自提醒自己還是小心對付為妙。

  話鋒一轉的馬薩耶夫又朝崗山幸次接著問道。

  “那你呢?‘生化天使’麥迪遜招募這些車臣叛匪,是為了給他當高戰(zhàn)力打手,有其價值所在?!?/p>

  “那你們這些日本猴子又算什么?打不能打、被抓了光速滑跪求饒,把你們那些昭和鬼先人的臉都丟盡了,你們跟著麥迪遜來伊德利卜又有何目的?”

  被馬薩耶夫一點面子都不留地一通羞辱,要說感覺那必不會好的崗山幸次,倒也不得不承認這話說的確實是事實。

  無論是面前的馬薩耶夫,還是那“恐怖惡鬼”阿爾哈諾夫。

  跟這幫車臣人比起來,己方這些日本人確實只能算路邊小混混,認栽面對現實的崗山幸次只能如實答道。

  “因為我們在這里也有研究項目,我們實際的直屬上級是達卡拉公司,也是未來科技在日本本土化運作的分公司?!?/p>

  “東京的老人們對麥迪遜在伊德利卜進行的研究很感興趣,討論之后派遣了一支研究團隊前來協助,并希望能共享研究成果?!?/p>

  “我們是作為研究團隊的護衛(wèi)隨行而來的,在來到伊德利卜后就聽從于麥迪遜的最高統帥,他才是伊德利卜所有未來科技產業(yè)的最高掌權者?!?/p>

  “原來如此.....”

  尋思著那麥迪遜總不可能專程給自己,找一幫戰(zhàn)力不濟的弱雞日本人過來當打手。

  現在聽崗山幸次這一通交代,倒也能解釋得通,姑且當做是這么回事也算可以。

  正考慮著接下來該問些什么、再做補充之時,一旁不遠處撂在桌上的一部手機,忽然在此時震動起來。

  嗡-嗡-嗡——

  起身來到桌邊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馬薩耶夫的目光徑直挪回了崗山幸次身上。

  “該你表演了,你知道該怎么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