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跟中國商人談合作的這一攤事,即將在馬里展開的一系列行動,一下子就匯聚成了一樁相當要緊的事擺在了周正面前。
原計劃盡快給未來科技和博納特匪幫以致命一擊,但現在明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周正不得不對自己的辦事日程表,再進行一些優(yōu)先級上的調整。
事到如今的周正也是不得不感嘆,非洲整體就是一盤大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特征已是格外的明顯。
不過就像硬幣的正反面,凡事都有兩面性。
雖然對未來科技和博納特匪幫發(fā)起總決戰(zhàn)的時間點稍稍延后,但換個角度想,把臨近扎根在馬里的這窩恐怖分子,排除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之外給提前一鍋端,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起碼能保證接下來吹響總決戰(zhàn)號角的時候,未來科技無法再“病急亂投醫(yī),死馬當活馬醫(yī)”,甭管有多大用處先把這窩臨近的恐怖分子拉過來湊數填線。
四舍五入,這就是在提前消滅未來科技的可用后備力量。
把潛在的、可能的、可被未來科技金錢收買并加以利用的武裝提前鏟除。
想想這么干下去,可以讓總決戰(zhàn)時的未來科技和博納特匪幫,變得更加“孤家寡人,光桿司令”。
嘴角一揚的周正瞬間覺得“這倒算是件好事”,在已經承諾到位的大筆金援情況下,更加有動力去做這件對自己有相當利好的事。
“想什么呢?一個勁傻笑,你該照照鏡子,現在的你看起來就和‘二傻子’一樣?!?/p>
在中國有過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生活經歷,中華文化知識的儲備也足夠多的尤麗婭,選擇用“二傻子”這么一個接地氣的形容來笑話自家男人。
方才開車的過程中確實有點走神。
現在被尤麗婭這么一句“善意提醒”,瞬間給拉回了神來的周正趕忙一笑,朝副駕駛座上的尤麗婭回道。
“軍事上的事,本來我是打算這趟回去以后,就開始徹底清算未來科技和博納特匪幫的殘余勢力的。博納特盤踞在北方首都已經太久了,這混賬東西根本德不配位,早該滾蛋了,他要不想體面那我就幫他好好體面體面?!?/p>
“但現在——你也知道,馬里這趟事來得很突然。我既然吞了瓦格納的遺產好處,就得承擔起對應的義務,權力和義務總是對等相互的。”
“雖然這一定程度上打亂了我的計劃,不過能提前清理掉潛在的未來科技儲備兵力,我開始覺得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關鍵在于你怎么去看待、如何去理解?!?/p>
“我的想法是既然非得要做、不得不干,那不如往好的方面想想,起碼干活的時候不至于吊著張臉垂頭喪氣。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總是要有的,有些事多往好處想想總沒壞處?!?/p>
考慮到尤麗婭的家境,以及遠非一般女人的眼界與認知。
周正覺得把這事給自己的“賢內助”說說也沒啥大不了的,走運的話興許還能得到些有價值的意見。
也該說“果不其然”,尤麗婭接下來的話,還真就讓周正頓感眼前一亮。
“你說的沒錯,親愛的,但我覺得理應不止于此?!?/p>
“你所接收的,不過只是中非這一個地方的瓦格納遺產,這還是在有我哥哥的引薦介紹和中間擔保情況下?!?/p>
“蘇洛維金大將很大程度上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才讓你接手的,你既然見過他就應該很清楚這點,這其實也可以視作是一種考驗?!?/p>
“我是覺得,如果你能在馬里的行動中證明自己、表現出色。那么等到馬里的恐怖勢力被消滅殆盡,或者是遭受毀滅性的重創(chuàng),再也難成氣候之后?!?/p>
“那時的你就可以去再次面見蘇洛維金大將,用你的戰(zhàn)績告訴他,你是值得信任與托付的瓦格納遺產繼承人,是新一代的‘白手套’代理人最佳選擇。”
“蘇洛維金大將或許信不過那些瓦格納的前朝老人,但對于你,一個清清白白,沒有任何合作黑歷史可尋,同時又有出眾能力和深度互信基礎的絕佳代理人,且是受官方認可與背書的?!?/p>
“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能拒絕托付給你,只要你在恰當的時候把握機會,再努一把力,有很大的可能,馬里的瓦格納遺產屆時也會由你來繼承。”
“缺少優(yōu)質兵力的現實問題,不是一直都在困擾著你嗎?我覺得這能很大程度上幫助你解決困難。”
“就像你剛剛說的,在總決戰(zhàn)開始之前,既消滅了敵人的后備兵力、同時又進一步擴充了自身實力,這難道不應當是一件喜上加喜的大好事嗎?”
“據我所知,馬里的瓦格納遺產目前還是非洲軍團的代運營狀態(tài)。也就是說,遺產的真正繼承人尚且虛位以待,這正是你表現爭取的絕佳機會,親愛的?!?/p>
“......”
老實說,若不是尤麗婭主動提起,周正大概是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本身就是軍事相關職業(yè)的尤麗婭,對局勢的了解和對細節(jié)的把握已經遠超常人,來到了即便是周正都要略感驚訝的程度。
順著尤麗婭這思路往下去細想,越想越覺得這事在理的周正不由地越發(fā)激動起來。
倘若真能像尤麗婭所說,憑這次即將在馬里展開的行動,一舉拿下馬里瓦格納遺產的繼承權。
那么顯而易見,周正的實力將會再一次得到巨大提升,接下來拿未來科技和博納特開刀的總決戰(zhàn)也會更加得心應手。
唯一的問題就在于,馬里這塊骨頭可屬實有點不太好啃。
恐怖勢力盤踞且根深蒂固、不止一伙就不說了,還有勢力更加龐大,且與恐怖組織一直不清不楚的圖阿雷格分離武裝盤踞在馬里北方。
考慮到自己現在是站在俄國人陣營這邊的代理人,而俄國人在對待馬里問題上的態(tài)度非常明確。
就是“恐怖組織我要剿,分離武裝我也不會讓他稱心如意,裂土分疆是絕不可能的”。
因為只要坐視承認了哪怕一次的分裂行為,必然會給那些藏身幕后的殖民者、恐怖組織與分離勢力金主以啟發(fā),往后類似情況的發(fā)生可就很難止得住了。
這無疑會使俄國人在非洲的影響力大受打擊,同時也會進一步助長殖民者和恐怖組織、分離勢力的囂張氣焰。
往后的事情只會越來越難辦,越來越收不住閘。
道理就這么簡單,默許分離的口子絕不能開。
對待恐怖組織和分離勢力沒有什么“雙重標準”,更沒有統戰(zhàn)價值可言。必須要一視同仁地予以堅決徹底的打擊,直至將其打服投降、亦或全部消滅。
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事情對周正來說也是難辦的事情。
同時打擊并盡力去消滅恐怖組織與分離勢力,這工作量可不是“稍微有點大”,哪怕強如現在的周正實力也得好好掂量尋思一下。
所以哪怕“接收馬里瓦格納遺產”的獎賞相當誘人,但周正也沒有因此就被瞬間沖昏頭腦。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先飛到中非那邊,去找阿爾西姆了解情況、制定對策,到那時再說后話也不遲。
至于說眼下嘛......
對于“給了自己以重大啟發(fā)”的漂亮媳婦,周正自認為當然是很有必要立刻獎賞一下的。
沒等尤麗婭反應過來,臭不要臉的周正這廝,已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唰”地一下伸出了咸豬手,一把攬過副駕駛上的纖細腰肢順勢就摟進了懷里。
“嗯?嗯嗯嗯——嗯~”
因猝不及防間被周正突然強吻導致手足無措。
起初還發(fā)出三分驚訝三分疑惑、四分不解之聲的尤麗婭,很快便將突然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雖不嫻熟但也仍在盡量配合著自己的愛人。
待到相吻結束,已經停下車來的周正逐漸松開了手。
望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那雙含情脈脈大眼睛和羞紅的臉蛋,頗有不舍間還是緩緩開口。
“這是獎勵,雖不是物質但能代表我的心意,你一定能明白?!?/p>
“另外——你到家了,記得照顧好自己多保重,平時可以常聯系。一有空我肯定第一時間來見你,好嗎?”
“......”
對于周正所言不置可否,面色逐漸恢復了常態(tài)的尤麗婭,好似有話想說,但卻也似話到嘴邊而說不出口。
終究是沒有再開口多言什么的尤麗婭,就這么一言不發(fā)地朝周正點頭示意,輕“嗯”一聲,遂打開車門從副駕駛座上走下車去。
察覺到什么的周正不放心就這么結束,也一并打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走下車去。
背靠著從張?zhí)齑T那里NTR來的法拉利超跑,周正就這么杵在路邊車跟前,眼睜睜地看著尤麗婭繞過車頭、一步步走到了自家院門跟前。
最后,尤麗婭果真還是像周正預想的那樣,沒有徑直邁入院門、走進家去。
而是在距周正只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帶著頗有些幽怨的眼神回過身來、報以直視。
“你難道就想這么說再見嗎?以親手把我送回家當做這一天的結束?而不是別的什么?!?/p>
“呵——”
周正當然能聽出尤麗婭這話的潛臺詞是什么。
畢竟咱周老板那也是曾經風流到連某個前女友具體叫啥名,都能忘了的狠人,對付尤麗婭這樣的小丫頭完全是信手拈來。
只是,現在的周正還不想往那個方面發(fā)展,起碼今天不想。
抬頭望了望已經時候不早的夜色明月,手指天空稍加示意的周正當即笑著回道。
“喏,天色不早了,明天一大早我還得早早起床趕飛機,軍事航班可是過期不候。”
“都已經這會兒了,要是再折騰一宿,我怕我明早連床都下不去,早起撒泡尿可能都得摸著腰子扶墻走。”
“我呢,遲早是你的,我平日里有多忙你也是知道的,不會留給任何女人以見縫插針的時間?!?/p>
“你就別著急吃,先饒了我這次,以后真有機會了挑個好點的用餐日子都行,如何?”
正所謂“人貴有自知之明”。
明白自己幾斤幾兩的周正,是很清楚地知道尤麗婭這床只怕上去容易,想下來難,到時候就算想下那都由不得腦子說了算。
畢竟劉備有句名言說得好——咱就按我二弟的意思去辦。
明天真有大事要辦的周正可不能這么耽擱。
與其指望到時候都不一定存在的“大腦控制身體發(fā)號施令”,倒不如現在就保持清醒的理智說明情況、等下次再說。
周正是沒覺得自己說這話有啥問題,反倒是尤麗婭那邊一時沒繃住,方才還頗有幽怨的表情一下子笑出了聲。
“知道嗎?其實我有點驚喜。”
“???驚喜?驚喜什么?難道不該是期待著什么才對嗎?”
回答周正這笑著發(fā)問的,是尤麗婭那依舊帶著甜甜微笑的調皮回答。
“是有點——期待,你沒說錯~”
“但我同時也覺得驚喜,驚喜于我所愛的男人有如此強的人格定力,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該去做什么正確的事情,就像一臺精密的戰(zhàn)爭機器一樣有條不紊?!?/p>
“其實呢,這才是我最開心的地方,我理想中的愛人就應該是這樣。而不是那種待在我身邊就只會忙前跑后,根本挪不開腳步的男人?!?/p>
要不然說女人其實是種很神奇的生物。
舔狗忙前忙后地伺候周到、好事做盡,到最后連女神的毛都不著只能感動自己。
周正以事業(yè)為重,做出了基于理智下的最優(yōu)選擇,看似把尤麗婭擺在了第二位卻反而贏得了芳心。
那只能說舔狗是真不懂女人,周正也不敢說能把女人心撈滿,但起碼對尤麗婭這樣的姑娘還是能夠拿捏到位。
并不意外尤麗婭會這么說的周正隨即又是一笑,望著這小妮子歡快地像只蹦蹦跳跳的小鳥一樣跑進家門,自己則依舊雙手抱胸地背靠在車跟前只剩無奈。
“多好的姑娘啊,可惜咱哥們還有大事要干,只能先放一放了?!?/p>
然而,周正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一件事。
沒算到克勞澤這個二百五居然在這時,像個賊一樣悄默默地不知從哪兒走上前來。
“老板,老板!”
“嗯,?。??臥槽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咋跟個鬼一樣???我可不是哨給你摸!”
“嘿嘿~”
面對周正的“驚駭發(fā)問”,一陣傻笑的克勞澤隨即神秘兮兮地遞來了一張房卡,并同時說道。
“房我都給你開好了,指揮員同志,你啥時候去干‘大事’?我繼續(xù)帶人到酒店樓下守著,保管像安全套一樣安全一整夜?!?/p>
“......”
接過房卡的周正是咋看咋覺得巨他媽邪門。
不是哥們,你克勞澤平日里那么正經嚴肅一軍人,浴血拼殺十年、整整十年不間斷實戰(zhàn)經驗的老兵,咋這時候就搖身一變成“街溜子流氓”了?這口氣你說你是皮條客都有大把的人相信啊。
倍感無奈又無語的周正,只能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來,給依舊在面前壞笑中的克勞澤腦袋上“狠狠來了一下”,佯裝不滿地當即回道。
“安全你個大頭鬼,蘇卡!”
“我日程表上的事有很多,但還沒有排進去那事,也沒工夫在這種時候去整那些玩意兒。”
“收隊!回去收拾收拾早睡早休息!明天五點半出發(fā)跟我去趕飛機,非洲那邊還有大事要干。”
“啊這——好吧好吧,我會錯意了,這就帶人收隊。”
好心辦錯了事的克勞澤趕忙領命而去。
掂量著手里這張“新鮮出爐”的房卡,周正是既好氣又好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評價,直接氣樂了。
“算了,反正他也是好心,這他媽都叫什么事啊?!?/p>
開著只剩自己一人的跑車返程出發(fā),帶著驅車相護的克勞澤一行,回到相距不遠的“白嫖大豪斯”內。
這棟被周正從“潤人珠寶商”那里免費白嫖來的豪宅是足夠的大。
大到不但有足夠寬敞的地下車庫,能停得下T80BVM主戰(zhàn)坦克的同時,再容納周正的白嫖跑車,與克勞澤一行人所乘的護衛(wèi)車輛。
甚至還有足夠多的房間,能讓包括周正在內的所有人住下。
讓每位輪流守夜執(zhí)勤的瓦格納戰(zhàn)士都有張好床,能睡得安穩(wěn)舒適。
甚至睡下之前,還能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再上床,這可是戰(zhàn)場上的每個日夜都夢寐以求的極致享受,也就這么簡單而已。
看完了克勞澤安排的守夜執(zhí)勤表、確認無誤后。
已經忙碌了一天,且再沒什么今日未完成之事的周正,終于能隨便對付兩口吃的墊墊肚子,再進到浴室里沖個不到5分鐘的熱水澡上床。
望著這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難得不用想事,只想給大腦好好放松放松、空白一下的周正合上了眼,沒過多時便沉沉睡去。
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的出發(fā)時分。
既沒有給自己的豪宅里請什么“私人女仆團”服侍日常,一幫瓦格納大老爺們也沒人有那個閑工夫和手藝去做早飯。
從不講究什么“精致生活”和“小資情調”的周正能湊合就湊合。
隨便從冰箱里拎出來一大筐帶真空包裝的預制三明治,包括自己在內每人一包,都來不及坐下來好好吃完就拿著三明治上車出發(fā),準備在路上解決早餐。
一通胡吃海塞,又擰開瓶裝純凈水隨便灌了兩口壓壓食。
一頓“身價十位數的超級富豪早餐”,就這么樸實無華且枯燥地用餐完畢,正好趕上了抵達目的地準備登機的最佳時刻。
滿載著各種軍需品裝機完畢的伊爾-76運輸機,正在停機位上預熱引擎準備出發(fā)。
簡單走流程出示證件便順利登機,屁股剛一落座到折疊板上喘口氣的周正,緊接就聽到了一旁的克勞澤有些調侃的語氣。
“身價幾十億美元的人靠吃一美元的三明治當早餐,不覺得有些太戲劇性了嗎?”
“戲劇性?不,從不會?!?/p>
系好了安全帶,擺正坐姿的周正接著回道。
“當革命者連吃頓早餐都要七個碟子八個菜的時候,那時距離革命完蛋也就不遠了,現在的我們就是這樣。”
聞之的克勞澤當即一笑,既回味又有些感慨地說道。
“雖然這樣的話并不少聽到,但——很高興你還堅持著最初的自我,指揮員同志?!?/p>
“呵,那可不止于堅持這么一時,以后還長著呢,等著瞧好了?!?/p>
貨物與人員皆已接機完畢的伊爾-76很快出發(fā),騰空而起直奔非洲。
路途中的周正也沒干什么別的,無非就是刷一刷新聞、檢索有用信息,順帶劃拉兩下平板電腦,為接下來的行動做一做提前部署規(guī)劃,構思幾個可能用得著的預案以備不時之需。
時間在這樣的忙碌中過得很快。
等到周正差不多忙完,將平板電腦收起的時候,身形龐大的伊爾-76也已經來到了目的地上空,進入中非領空,正在機場塔臺的指引下準備降落。
隨著落地一瞬間觸感的傳來,解開安全帶拎起行李走下飛機的周正,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帶人在此恭候多時。
正是大踏步地迎上前來的阿爾西姆。
“看你這面相我就知道,這一趟去彼得堡肯定‘收獲滿滿’,對不對?”
面對阿爾西姆這明擺著的話里有話,不做多想的周正倒是直爽地點頭應道。
“算是各方面都有吧,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能直接把我截胡叫到你這兒來,那我猜肯定是有什么要緊事,找個地兒說說看?”
一聽周正這么快切入正題,確實是有大事要說的阿爾西姆也不含糊。
當即抬手招呼來了車隊,與周正一道同乘一車而去。
“是我找伊烏什金把你專門喊到我這里來的,你確實沒說錯,有些事實在是緊張、容不得耽擱?!?/p>
“大致情況我相信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和廣為流傳的一樣,這些‘黑手套’的恐怖勢力這次蹬鼻子上臉太過分了?!?/p>
“為此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愚蠢行徑會有怎樣的必然結果,更要給那些不敢站到臺前上來的殖民者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而我認為,這由你來完成是再合適不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