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不夠重量級?
開什么玩笑,這簡直太過重量級了好嗎?
周正是沒想到,老牙這廝一開口,就是如此大佬級人物被抬了出來。
但驚訝歸驚訝,從客觀現(xiàn)實角度去考慮,這也的確對周正接下來的計劃非常重要。
既然蘇洛維金成了后瓦格納時代的遺產繼承者,非洲軍團的現(xiàn)任掌舵人,現(xiàn)在就去拜會結識一下沒什么不好,尋常人攀關系還求之不得的機會沒理由不去。
想到這里,心中已經有了決定的周正當即回道。
“好啊,能有這機會為什么不去呢?時間怎么定?”
“這個看你自己安排,當然,理論上來說是越快越好,和大人物初次見面拿出誠意來是有好處的?!?/p>
“具體的細節(jié)我就不過多摻和了,你現(xiàn)在應該去和你的老朋友對接了,他在這方面比我‘專業(yè)’。”
“老朋友?”
聞言的一瞬間,周正立刻想起了一位雖有段日子沒見,但私交非比尋常的老熟人——阿爾西姆。
因為近來一直在忙活著自己這攤事的緣故,周正已經有挺長時間沒和阿爾西姆見過面了。
不知道這位空降軍猛男、瓦格納指揮員,如今是怎么個情況,最近過的咋樣,近來和阿爾西姆的聯(lián)系僅限于線上。
老牙那邊應當也是了解這方面的大概情況,沒等周正主動開口,便自顧自地先嘮了起來。
“你知道的,時代不同了、如今的阿爾西姆,也不再是過去你所熟悉的那個阿爾西姆了。”
“因為眾所周知的大勢所趨原因,阿爾西姆應了他那老爹的要求,順著非洲軍團的組建正式回歸了空降軍現(xiàn)役,拿回了原來的軍籍。”
“所以下次你再見到他的時候,別驚訝,那時站在你面前的,會是肩扛上校三顆星的空降軍大佬,明白嗎?”
“啥?上校???”
阿爾西姆在離開空降軍,轉隸瓦格納去干自己的大事之前,軍銜停留在中校一級,這是周正所知道的。
結果現(xiàn)在非但回歸空降軍,續(xù)寫VDV超人傳奇不說,還倆星變三星,搖身一變官拜上校。
意外歸意外,但想想其實也正常。
以周正和阿爾西姆相處這么久的了解來看,就算脫離了他家那現(xiàn)役中將老爹的關系,阿爾西姆也絕對是“上能跳伊爾76開卡52,下能指揮作戰(zhàn)再帶頭沖鋒”的“全能型VDV超人”。
這樣的人才只要首長眼沒瞎,必定會加以重用,反倒是身份背景在其突出的個人能力面前,只能算作是個添頭。
如今年不到40就晉升上校,恰好就是上級對其能力的認可與提拔重用。
畢竟阿爾西姆雖是瓦格納,但那也是正兒八經白手套性質的初期正統(tǒng)瓦格納,和后來那些從監(jiān)獄里拉來的賊配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實際上就是換了個名的俄軍自家人。
現(xiàn)在官復原職還得到晉升,這就頗有一種“阿爾西姆同志順利完成了白手套任務,獲得組織認可與高度贊賞連帶褒獎晉升”的意思在里面。
人家這可是妥妥的有功之臣,不獎反而說不過去。
但由此帶來的問題也是顯而易見的。
阿爾西姆這下完全跟瓦格納舊時代揮手說再見,那他手下那些“瓦格納前朝老人”。
嗯......這是不是就得按照原先約定好的那樣,給咱哥們意思意思一下?
我周某人這兒裝備自選、好貨滿倉,還福利待遇拉滿、高薪月月實發(fā)。
在雇傭兵這行當里,就算未來科技也沒哥們這么好的對大頭兵待遇。
可以說,只要阿爾西姆點頭答應、放開大門,周正就有足夠的把握,把那些既不想回歸俄軍、也迫于瓦格納時代結束而沒地兒可去的老兵們,給就地拉入自己的“周氏整活兒集團”。
退一步講,先期入伙的克勞澤已經是個很好的榜樣。
哪怕是真刀真槍上戰(zhàn)場,周正也向來是從指揮員的角度出發(fā),小心慎用這隊瓦格納精銳。迄今為止的陣亡人數(shù),還停留在不到三十人上,傷員也得到了很好的救治療養(yǎng)。
拿克勞澤這隊人參加過的大大小小戰(zhàn)事來說,這已經算相當夸張的傷亡比了,更直接證明了周正“真把大頭兵當人看”的上位者態(tài)度。
有了這么好的前期鋪墊在這兒擺著,周正自問自己若不把握機會,那可真是會逮空哭暈在廁所里的。
事不宜遲不用多想,已然做出決定的周正,當即朝電話里的老牙說道。
“了解了,我這兩天就抽空去一趟中非,跟阿爾西姆當面談談攢下來的這一堆事?!?/p>
“嗯,是該去了。那就這么定了,咱倆各忙各的?!?/p>
“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抓緊調查那艘該死破船的去向,一有發(fā)現(xiàn)就立刻通知你。”
“哦,還有件事你也別忘了,土耳其那邊正催促你把剩下的東西給他們交付過去。還口口聲聲說他們已經兌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如實履約做到了應該做的一切,現(xiàn)在該我們信守諾言了?!?/p>
“哦,你說這事兒啊——”
有一說一,要不是老牙這時候突然提起,各種繁雜事務一籮筐的周正,可能還真就把那些上不了稱的土耳其人給忘了。
上次自己去土耳其談合作,帶去了故意吊人胃口、同時也是防土耳其人耍陰招的不完整“神劍”制導炮彈大禮包。
眼巴巴地守著寶貝卻只能看、不能用,這種感覺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就好比褲子都脫了卻被告知上不了床,就擱床邊老老實實看著就行,這誰頂?shù)米。?/p>
所以土耳其人趁熱打鐵,事情剛一辦妥就立刻催促喊話要求履約,讓交付“神劍”制導炮彈大禮包中的剩余部分,使其能發(fā)揮完整功效、真正可用。
這也完全在周正的意料之內,與之對應的回答那也是事先就已經準備妥當了的。
“行吧,你就跟他們說再等兩天不會太久,給他們發(fā)貨的事已經上日程表安排上了?!?/p>
“有閑工夫的話,我會再去親自登門拜訪一趟的,正巧我這邊也還有些合作要跟他們再當面談談?!?/p>
長遠計劃上來講,周正話出此言其實也就這么隨口一說。
目前伊德利卜乃至整個敘利亞的未來科技存在,幾乎都已經被連根鏟除。
要說真剩下什么,恐怕也就只剩下一少部分,作為駐敘美軍防務承包商的未來科技團隊,還在駐敘美軍基地里繼續(xù)蠅營狗茍。
但既不是那么重要、也成不了什么大氣候,更不值得周正親自動手去給他們揚了。
所以這也就涉及到一個衍生問題。
起碼在可預見到的短期將來,周正再沒有什么能用得著土耳其人的地方。
土耳其人對周正而言的價值何在?
在于其在敘利亞的存在勢力,能為周正鏟除未來科技在敘窩點的目標,提供相當?shù)谋憷c支持。
現(xiàn)在既然未來科技都成敘利亞的昨日黃花了,那土耳其人擱周正這兒的統(tǒng)戰(zhàn)價值不能說完全沒有,起碼也是大打折扣,不再是優(yōu)先考慮爭取的對象。
往后再跟土耳其人有什么接觸合作,那恐怕就只能是生意上的事。
而生意上的事對如今的周正而言,重要性是相對靠后的。
首要任務還是通過軍事斗爭武裝奪取政權,讓未來科技在非洲的存在也成為昨日黃花。
畢竟等左手權把子、右手槍把子以后,錢這種玩意兒,那也就只是一個不會讓人多么在意的數(shù)字而已。
捋清了思路,思考完接下來行動計劃表的周正,很快就將“前去中非會見阿爾西姆”這事提到了第一優(yōu)先級上來。
臨行之前的事務倒是不多,主要是跟麾下的各軍事主官,交代好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該做些什么、叮囑到位。
現(xiàn)階段的非洲戰(zhàn)場局勢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
未來科技部隊因為滿滿一大船,整整一個重型機械化合成營的全套裝備,都被送去了紅海海底喂魚的緣故,在得不到有力補充增援的情況下,只能繼續(xù)采取守勢、退居二線。
尤其是在上次,被周正來了一手“閱兵現(xiàn)場大驚喜”之后。
本就退居二線的未來科技部隊,這下是連隔三差五的挑釁和接觸線游擊也不敢再繼續(xù)。
生怕惹惱了敵人再吃上幾發(fā)彈道導彈,被炸得人仰馬翻,到頭來損失更大的反而是自己。
連帶著一起消停下來的,還有博納特的那些地痞匪軍。
自打“閱兵事件”后直到現(xiàn)在,博軍再沒有發(fā)動過哪怕一次的恐怖襲擊。老實的就跟被貓守住洞口的耗子一樣,是一動也不敢動。
原因嘛,那當然并不難猜,首先排除博納特自己良心發(fā)現(xiàn),拒絕再搞恐怖襲擊。
無非就是被博納特“獨走”行徑惹惱了的未來科技,攥緊了手里的狗鏈子,對博納特大幅提高了約束度。
免得博納特這廝再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干出什么招惹敵人的事情來,惹惱了周正。
最終導致可以預見到的“不管是誰打我,我只打未來科技作為報復”的結果,令未來科技本就貧寒的非洲家底再度雪上加霜。
此番情況可以說完全和周正事先預想相符,達成了“閱兵場行動”的最終目的。
同時還起到了一些有益的正面效果——離間未來科技與博納特之間的關系。
被未來科技進一步收緊了狗鏈子,勒到脖子疼的博納特必定會感到不爽,而“感到不爽”之后會發(fā)生的事可就很有意思了。
“報告指揮員同志,克勞澤向您報到,請指示?!?/p>
“嗯?”
腦子里正尋思“戰(zhàn)線安穩(wěn),方便出差”的周正一回神,只見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人,正是挺直了腰板打報告的“忠實心腹克勞澤”。
給其余所有的軍事主官都交代了各自要做的事,唯獨留下克勞澤還沒布置任務的周正,隨即笑著起身。
“我要去中非出一趟差,想必你也能猜到這是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見阿爾西姆,你的老領導?,F(xiàn)在的非洲局勢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不能再以過去純粹的瓦格納時代來看待了。”
“未來需要我們提前做布局,而且是要聯(lián)合我們的盟友一起,現(xiàn)在就和阿爾西姆團結溝通好會很有必要,而我覺得這一趟出差應該帶上你一起?!?/p>
“......”
面對周正的侃侃而談,若有所思的克勞澤沒有直接作答。
大體上能猜到對方心事的周正也不著急,隨即邀請克勞澤往沙發(fā)移步、坐下來聊,在二人相繼落座后隨即主動開口。
“讓我猜猜看,你在想自己是否該回歸的問題,尤其是見到已經回歸的阿爾西姆時,這是躲不掉也繞不開的一件事,對嗎?”
“......是的,指揮員同志,我承認這確實已經困擾我挺久了?!?/p>
克勞澤的回答爽快直接,兀自點頭的周正也不覺得這有什么意外。
從身份背景上來講,其實就和阿爾西姆一樣,克勞澤也是出身俄軍正統(tǒng)的瓦格納初期白手套。
硬要說和阿爾西姆有什么不同,那只有克勞澤開始“白手套”工作的時間更早。
早到頓巴斯戰(zhàn)爭的初期,克勞澤便作為俄軍選派的第一批志愿者脫下軍裝,前往頓巴斯指導指揮與訓練并直接下場參戰(zhàn)。
照這么來算,克勞澤從15年成為“不再是俄軍的俄軍”到現(xiàn)在,已經足足有9個年頭。
先是頓巴斯民兵,之后又是瓦格納成員,當年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都熬成了如今的三十多大叔。
要不是這“白手套”的不被承認身份限制,周正估摸著如今的克勞澤,起碼也得是正營級的少校起步。
9年時間讓這樣一位歷戰(zhàn)中尉晉升為少校,非但不夸張甚至都有些虧待人家了。
而這也恰恰是現(xiàn)在讓人頭疼的一點。
克勞澤有完全足夠的理由,和阿爾西姆一樣選擇結束“白手套”的工作,回歸俄軍正統(tǒng),坦然并理所應當?shù)亟邮苓@些年來自己所贏得的一切。
包括金錢、晉升,還有身為一名嚴于律己的軍人所最渴望的榮譽。
而這也同時意味著克勞澤將重回俄軍正統(tǒng),回歸自己的海軍步兵戰(zhàn)斗序列,自然不能再像今天這樣跟在周正手下打零工。
實話說,自打被阿爾西姆選派來跟了周正之后,這位“新老板”待自己不薄的程度,克勞澤是完全感受得到且銘記于心的。
甚至于說這是克勞澤前所未有的經歷,好裝備任選、薪水高到嚇人,福利待遇比高了兩級的俄軍中層指揮員還好,哪怕上了戰(zhàn)場也從不被派去執(zhí)行明顯是送死的任務。
手底下的人也是被周正一視同仁地“傷了管治,死了管埋”,從來沒有說打傷打殘失去利用價值后,就跟擦屁股紙一樣撂進廢紙簍里處理掉。
身為一名雇傭兵,能被雇主尊重至此,那還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一邊是多年來積攢下,如今待領取的軍功與榮譽。
另一邊是相處時間雖短,但真的很能處得來的雇主。
面對如此“必須二選一”的選擇題,久未回歸正統(tǒng)軍旅的克勞澤猶豫了。
在原以為自己最應該不假思索做決定的問題上,偏偏走到了舉棋不定這一步。
眼看克勞澤一時半會找不到頭緒,明顯還在糾結狀態(tài),不知如何開口。
知道這事上急不得,而且急也沒用,真要急了可能還會適得其反的周正,也是沒做猶豫地抬手拍了拍克勞澤的肩膀。
“我明白,一個真正的純爺們一輩子該追求的東西就那幾樣,而軍人的榮耀是其中最具吸引力的一個?!?/p>
“我不干涉你的選擇,克勞澤。拋開雇主的身份不談,作為朋友、戰(zhàn)友,我尊重你將會做出的任何選擇?!?/p>
“就算我們一起共事的機會到此為止,我也衷心祝愿你能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前程似錦。我呢,也希望有那么一天,我們還能以戰(zhàn)友的身份,一起坐下來好好喝上一杯,起碼我們是有共同的回憶,可以在酒桌上把酒言歡到天亮的。”
“男人嘛,真正的快樂時光不就是這些嗎?這是我所期待的,我相信你也是一樣?!?/p>
“......指揮員同志,我......”
盡管歲數(shù)比周正大,但周正這一番話,確確實實是說進了這俄德混血純爺們的心坎里。
本就舉棋不定的克勞澤,這下更是難以做出抉擇。
而不急于這一時的周正,也是說出了自己發(fā)自真心的心里話。
“好了,考慮的時間還有很多,沒必要現(xiàn)在就有一個答案。認真考慮清楚才是對自己負責,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現(xiàn)在嘛——回去收拾收拾東西、集結隊伍吧,中非那地方可是還有不少牛鬼蛇神魔怔人在滿地亂竄。要讓我一個人過去那還真是‘有點怕’,愿意一起公費出差嗎?”
有意調和氣氛的周正隨口一笑,被這半開玩笑的語氣給逗樂了的克勞澤也是一樣。
“當然,命令收到,指揮員同志,我這就去執(zhí)行。”
“那么機場見,等你帶人過來?!?/p>
暫別了領命而去的克勞澤,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的周正,隨即在喬什率領的貼身安保衛(wèi)隊護送下,一路驅車來到了安德羅老家城郊的那處已被修復的軍用機場。
比起最開始的破破爛爛一團糟狀態(tài),這處像搭積木一樣一點點被修復擴建的機場,很好地體現(xiàn)了什么叫“聚沙成塔”。
在有了充足的資金和設備后,老早以前的周正就一直在琢磨著,怎樣才能把這處機場修得更好、具備更強大的戰(zhàn)時空勤保障能力。
思前想后的周正最終拿出了這么一個轍。
首先是走家族從商,擱國內人脈資源頗多的老同學宋哲那邊的關系,從國內高薪聘請來了幾位真有能耐的高級土木工程師。
因為大基建熱潮進入消退期,開工在建的項目不如前兩年那么多,項目利潤和員工收入也不如前兩年那么好的緣故。
國內的土木工程這行,最近這兩年實際上有些冷淡。
不說吃不起飯吧,但降薪乃至停工歇業(yè)起碼是有的。
也是因為這一緣故,周正此時開出高薪誠聘高級土木工程師出國務工,一下子就吸引到了不少有海外工作經驗的真大佬前來應聘報名,也算“你不干,有的是人干”的一種體現(xiàn)。
機場改擴建的工程設計團隊問題解決了,可以說是找來了全球范圍內最好的專業(yè)隊伍。
哪怕放眼歐美,也不會有比“基建狂魔”家出來的人才更會搞土木工程了。
但涉及到施工團隊的問題,這就又是個比較麻煩的事。
雖然周正不是個搞人種歧視的種族主義者,但這些本地黑老哥們干半天、歇半天,上工地不戴安全帽不說,還拿腦袋頂著水泥袋、沙子盆來回亂竄的景象,那是真讓周正一眼望去只覺得“頭大無比”的。
誠然有安德羅的工程兵部隊兜底施工,但那畢竟只是一支連級規(guī)模的部隊。
而且現(xiàn)在從安德羅老家到基祖城前線,要施工的地方可有不少,指望這一個連的工程兵通吃全場明顯不現(xiàn)實。
靠本地解決是不行了,而從國內拉來一支施工隊的事,周正想想還是算了。
主要是這人一多起來吧,你很難做到面面俱到的安保護衛(wèi)。
和美國那種不把美國人當人的情況不一樣,中國人這要是集體在海外出事、傷亡不少,那可是真的會引發(fā)外交風波的,現(xiàn)有的事都忙不過來的周正可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重點保護幾位高級工程師、技術員親臨一線,這就已經是周正所能接受的極限。
一口氣拉來上百號人的施工隊,咱沒那個能力保護得了。
真要遇上未來科技或者博納特搞偷襲,那指定出事,而且一出事就沒小事,多半會捅個大窟窿出來。
理所當然的,從國內招募施工團隊這條道,也被周正否決走不通。
最后思來想去,周正還是找到了老牙求幫忙,看看背靠官方背景、人脈十足的老牙這邊有沒有啥好招。
辦法那當然是有的,而且既讓周正意想不到,同時還頗為滿意。
老牙最終給周正找來的一群“吃苦耐勞還足夠專業(yè)”的施工團隊,正是來自頓巴斯的那些流離失所的老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