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王安的挎斗子就到達(dá)了制藥廠。
整個制藥廠,其實就是一個大院子,坐落在縣城的邊緣地帶。
這樣的地方,最大的好處就是既便宜又肅靜,最大的缺點就是距離縣城的主城區(qū)很遠(yuǎn),對于在里面上班的工人來說,上下班不太方便。
當(dāng)然,這些都是無所謂的,因為藥廠里面管中午一頓飯,并且還有宿舍,中午可以在里面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啥的,如果回家的路太遠(yuǎn),晚上住也是可以的。
暫時來說的話,整個藥廠算上廠長方秀英,一共才只有18個人,并且其中有4個人還是扛著56半看護(hù)廠子的,算是藥廠的安保人員。
這年頭沒有看廠子的人是不行的,主要是總有那些不長眼的玩意兒上門鬧事,或者是要個保護(hù)費啥的。
針對這一點,武冬給他們4個下達(dá)的指令是,先口頭喊話警告,警告三遍過后直接鳴槍示警,若是鳴槍示警都不好使,那就直接朝著人開槍。
前提是得瞄著下半身和兩條胳膊打,盡量別鬧出人命。
這句話里面,有一個關(guān)鍵詞叫“盡量”!
所以,就問你,這藥廠它牛逼不牛逼?它霸氣不霸氣?
而剩下的14個人里,除了方秀英這個廠長以外,還有一個做飯的大娘,一個會計和一個庫管兼出納,工人的話只有10個人。
不過干活的工人雖然只有10個人,但這10個人也是一點兒都不忙,基本就是干半天歇半天的狀態(tài)。
因為他們其中一部分的人,主要的任務(wù)就是用搗藥缸子搗藥,要么就是用小磨將藥渣磨成藥粉。
而另一部分的人,則是負(fù)責(zé)把藥面子按比例上秤稱重,然后在熬成藥膏。
最后,由方秀英將最后幾樣藥面子摻和進(jìn)去,再由工人裝瓶,祛疤藥就制作完成了。
這玩意兒就是這么簡單,基本沒啥技術(shù)含量。
而之所以這里面還有方秀英這個廠長的事兒,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防止祛疤藥的配方泄露。
王安騎著挎斗子剛一到藥廠大門口,就被兩個扛槍的大哥給攔住了,王安解釋了身份,可這倆大哥卻還是不讓進(jìn)院。
別說,這倆人還得說是正經(jīng)挺負(fù)責(zé)的。
好在聽到挎斗子聲音的方秀英,主動從屋里迎了出來,不然王安還得跟這倆大哥墨跡一會兒。
一見面,方秀英就陰陽怪氣的挖苦王安道:
“哎呀呀,這不是東家嘛,東家您可終于舍得來看看廠子了,這可太不容易了?!?/p>
面對方秀英的陰陽怪氣,王安也沒當(dāng)回事兒,反而笑道:
“看這樣你這廠長當(dāng)?shù)倪€挺樂呵呀,比擱醫(yī)院里當(dāng)醫(yī)生強多了哈?”
倆人說著話,一起往方秀英的辦公室里走去。
方秀英一聽這話,立刻嘚瑟著說道:
“那肯定的,擱醫(yī)院里得聽人家的指使,在這里我說啥是啥,那能一樣嘛?!?/p>
王安哈哈一笑,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當(dāng)初因為要當(dāng)廠長還甩臉子,哈哈哈......”
方秀英白了王安一眼道:
“甩臉子咋了?你們一個個的啥都不管,啥都不干,完了全都讓我自己一個人弄,那我肯定不愿意啊。”
不得不承認(rèn),方秀英是真的很有能力。
當(dāng)初武冬把院子買下來,相關(guān)的手續(xù)辦下來后,就把生產(chǎn)祛疤藥的一切工作都交給方秀英了。
招工人,購買藥材,購買制藥膏的設(shè)備,安排工人的吃飯和住宿,等等等等的事情,全都是方秀英自己去做的。
王安笑道:
“那你這是苦盡甘來了唄,哈哈哈......對了,有沒有那不開眼的玩意兒,給咱使個絆子啥的?”
方秀英沒有回答王安的話,而是滿臉神秘的對王安說道:
“那個姓武的,還有跟他擱一塊堆兒的那幾個人,在咱們DJ縣也太牛逼了吧?不管啥事兒,他們幾個一會兒就解決了,他們在縣里都是啥職位呀?”
王安知道,方秀英說的是武冬他們幾個二代,便笑呵呵的說道:
“那肯定牛逼啊,他們的根兒在冰城呢,你跟你姐的戶口,就是人家武冬給你們辦的......”
緊接著,王安又向方秀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關(guān)于武冬他們的事情。
方秀英聽完,滿臉驚訝的說道:
“合著這DJ縣,他們幾個說了就能算唄?!?/p>
王安點了點頭道:
“倒也不至于說了就算,但他們的實力還是很牛逼的,不然這制藥廠怎么可能說開起來就開起來了?!?/p>
又跟方秀英嘮了一會兒,主要就是了解一下關(guān)于整個制藥廠的利潤,做到心中有數(shù),王安這才告辭離去。
讓王安沒想到的是,現(xiàn)階段的制藥廠,就已經(jīng)是一個聚寶盆一樣的存在了。
因為據(jù)方秀娥所說,現(xiàn)在制藥長平均每天就要賣掉40到50套祛疤藥,并且訂單還在逐漸增加中。
那么去掉人工,藥材成本等等各種成本,還有給冰城制藥廠的掛靠費用,每套祛疤藥的凈利潤大約在11塊多錢的樣子。
如果就按每天40套計算利潤的話,那最少還得440塊錢呢,一個月下來,就是13200塊!
雖然整個藥廠的合伙人足足有10個,但哪怕是一個月掙1320塊錢,在這個年代來說的話,也已經(jīng)是近乎于無敵的收入了。
這制藥廠的吸金能力,著實是非常的恐怖。
離開制藥廠,王安哪兒也沒去,騎著挎斗子就直接回家了。
......
兩天的時間轉(zhuǎn)眼而過,就在今天,LQ縣工安菊的那幫人過來了。
而DJ縣工安菊這邊,也早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比賽場地就設(shè)在了荒郊野外的那個訓(xùn)練場。
比賽,正式開始。
按照往年的比賽順序,是由連防員組先比。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連防員組的整體能力較差,比賽的時候也沒什么觀賞性,況且勝負(fù)的關(guān)鍵在于退五組和井校畢業(yè)組。
所以對比賽雙方來說,連防員組其實就是名副其實的炮灰。
沒錯,就是炮灰,大家也都知道是咋回事兒。
最先進(jìn)行的,就是射擊比賽。
DJ縣這邊,是王安、石鎖還有一個叫烏熱松的鄂倫春人。
對方都叫啥,王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就開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