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的這番話一說完,王利頓時愣了一下,主要是蒎出鎖的人還沒來呢,王安怎么就斷定蒎出鎖的人要抓他了呢?
其實王安之所以會這么斷定,那是因為王安作為重生人士,可實在是太知道事情接下來會是個什么走向了。
說白了就4個字,那就是“互相幫助”!
反正帽子哥哥來了之后,是一定不會找糧站麻煩的,而是一定會找王安解決問題。
要知道交糧這事兒,可是一直持續(xù)了好幾十年的時間的。
而在這幾十年里,基本在每年的這個時候,總會發(fā)生點什么意外的情況。
當(dāng)然,這里所說的意外情況,并不是指當(dāng)?shù)?,而是指在各個地兒。
并且發(fā)生意外的原因更是五花八門,各種各樣,不過絕大多數(shù)的意外,都是出在查驗糧食這塊。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類似被王安揍了一頓的這種質(zhì)檢員總會出現(xiàn)。
雖然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選擇忍氣吞聲,選擇吃虧,但總有那么一小部分性格沖動的人會選擇動手,就像是王安這樣的。
試問,處理一小部分人簡單,還是處理糧站簡單?
所以王安篤定,等蒎出鎖的人來了,是一定會抓自己的,至于自己的連防員證,好使不好使那就是另說了。
王利愣了一下過后,答應(yīng)一聲就跑了。
而滿嘴仁義道德,實則無恥之尤的站長,卻不去測量玉米,反而在那逼逼賴賴的講他的那堆大道理。
無非就是他們有著嚴(yán)格的規(guī)定,嚴(yán)格的標(biāo)準(zhǔn),還有什么專業(yè)的檢測人員......等等等等,這個那個的。
王安看著站長那張無恥的大逼臉,越看越特么來氣。
一想到反正也麻煩張舒雅他們一回了,王安便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非??焖俚奶鸶觳玻缓笠话驼凭蛽]了出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王安的大手丫子就跟站長的無恥大逼臉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密接觸。
沒辦法,這老畢登實在是忒特么氣人了,根本就不拿老農(nóng)民當(dāng)人看。
一巴掌過后,站長直接就老實了,滿臉憤怒加恐懼的看著王安說道:
“你...你敢打我,我.....”
說了一個“我”字,站長便不再說話,而是選擇閉嘴了。
該說不說,這站長能活這么大歲數(shù),絕對是個非?!白R時務(wù)”的人,因為他很清楚,他要是再敢說出什么威脅的話,那王安肯定還會打他嘴巴子。
站長挨了嘴巴子,一眾糧站工作人員自然不讓,舞舞玄玄的就要往王安跟前兒沖,明顯是在表忠心,畢竟嶺島挨打,作為嶺島的手下也會頗感受辱。
只是一個個鬧騰的雖然厲害,但真正跑過來跟王安動手的卻不多,只有兩個年輕力壯,但智商卻有點問題的小伙子沖到了王安跟前兒,抬手就想給王安兩下子。
之所以說他倆智商有問題,那是因為糧站的工作人員那么多,別人都是舞舞玄玄的叫囂,裝作一副隨時都要上前干王安的架勢,只有他們倆,傻吧拉幾的就沖了上來。
奈何他倆雖然年輕,但卻只是沒練過武普通人,所以剛一到王安跟前兒,就被王安一招神龍擺尾給踹倒了一個,緊接著又是一招單掌推碑,另一個小子就又被打的抱著肚子哀嚎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rèn),隨著擒拿十八手的基本功,也就是蝎子倒爬功被王安練的愈加勤奮,王安的臂力、腕力和指力那是越來越強(qiáng)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擒拿十八手在王安的手里,已經(jīng)能夠發(fā)揮出相當(dāng)強(qiáng)橫的實力,每一拳每一掌的力量,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就這么簡單的被王安解決了,糧站的工作人員頓時就被鎮(zhèn)住了,一個個的破嘴也終于不再叫囂了。
轉(zhuǎn)過頭,王安又給了站長一個嘴巴子。
沒辦法,王安是越看這老逼燈越特么來氣,不給他兩嘴巴子,王安就角著老難受了。
很快,蒎出鎖的張鎖長就帶人來了,之前的那個黃鎖長因為給魏成才助紂為虐的原因,已經(jīng)被張舒雅給一擼到底并關(guān)了起來,這是上任時間不太長的張鎖長。
不過不管是現(xiàn)在的張鎖長,還是之前的黃鎖長,王安那是一個都不認(rèn)識,主要是張舒雅也沒給介紹過。
但在這一行人里,其中一個叫胡振中的連防員,王安倒是認(rèn)出來了,因為他是那次跟王安一起訓(xùn)練過的隊友,就是跟王安沒什么交情。
這個胡振中看到王安那是一臉的震驚,王安也對他笑了下。
只是不得不說的是,這個張鎖長帶人一到,一眾等待交公糧的人,和交完公糧的人就全都閉嘴了。
而與人群不同的是,糧站的人卻再次活躍了起來,就好像是他們的親爹來了一樣。
只見一個工作人員指著王安對張鎖長一行人說道:
“張鎖,就是他在糧站鬧事兒,都耽誤我們的收糧進(jìn)度了,小馬他們幾個也都被他給打了,就連我們站長都被他打了兩耳光......”
此時的這個工作人員,就像是向老師告狀的小學(xué)生一樣,一張破嘴叭叭個不停。
這個工作人員叭叭完,只見張鎖長滿臉威嚴(yán)的就向王安走了過來,而跟著張鎖長一起來的幾個民井和幾個連防員,也緊跟著張鎖長向王安走了過來。
沒等張鎖長說話,王安就掏出連防員證,對張鎖長笑呵呵的說道:
“張鎖長好,我叫王安,是縣里的連防員,我大姐叫張舒雅,咱們也算是一個系統(tǒng)的?!?/p>
張鎖長看到王安手里的連防員證,再一聽到王安的這番話,頓時就愣住了。
在整個DJ縣的工安系統(tǒng),誰敢不知道張舒雅的大名?
說著話,王安就用一手拿證,另一只手掏出煙遞了過去,邊遞煙邊雞賊的說道:
“張鎖長,我跟你說,這糧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嘎嘎干的玉米,他們愣是要扣8個水,你說老農(nóng)民種點莊稼容易嗎?他們就這么熊老農(nóng)民?!?/p>
王安的話說完,張鎖長卻不接煙,就那么靜靜地看著王安擱那說。
張鎖長不接煙,王安也不覺得尷尬,而是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
“張鎖你說就這些個玩意兒,是不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