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三番過后,最先敗下陣來的人依舊還是王安。
不得不承認,在扯犢子這方面,女性絕對是有著先天性優(yōu)勢的。
只是王安的心里雖然早有預(yù)料,但真到了無力再戰(zhàn)的這一刻時,卻依然感覺有點小沮喪,主要是感覺很沒有面子,給老爺們兒丟臉了。
看著像死狗一樣趴在那裝死的王安,孫念卻光著個大腚還在那叫囂加挑釁的說道:
“你不是能耐嗎?來呀,來干我呀!”
“你不是牛逼嗎?咋還慫了呢?來干死我呀?!?/p>
“且,啥也不是,讓你平時多鍛煉你還不服氣呢?!?/p>
......就這樣,孫念的嘴就沒停過,偶爾還會動手扒拉王安一下。
王安耳朵里聽著孫念那囂張的話語,但不管是身體還是嘴,卻都是非常的老實,絲毫不敢有反抗的念頭。
主要是孫念這個娘們兒,那絕對是個能動手實戰(zhàn),就不會吵吵嚷嚷的娘們兒。
但凡王安敢再說點啥,那一定就會讓孫念“暴怒”起來,緊接著,就會對王安來一頓慘無人道的蹂躪加折磨。
關(guān)鍵是這種蹂躪和折磨,當時很享受,也很快樂。
可次數(shù)太多了,那就成了真正的蹂躪與折磨了。
特別是快樂過后的虛弱感,就好像是將人的精氣神兒,都給整沒了一樣。
所以,裝死是此時王安唯一的出路,畢竟有句話說的好,那就是“投降輸一半”。
終于,叨叨了良久過后,孫念可能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也可能是知道王安確實是無力再戰(zhàn)了,這才將不斷叨叨的小嘴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王安依然沒啥反應(yīng),只見孫念偷偷的瞄了瞄王安,悄悄的呼出了一口長氣,然后微張著漂亮的小嘴唇子,用牙齒嘶了一口涼氣。
緊接著,就見孫念蹙著柳葉眉,小嘴輕聲嘀咕道:
“這個毛驢子。”
看得出來,此時的孫念,其實并沒有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精神抖擻,那么的戰(zhàn)意沸騰。
準確的來講,孫念其實也是強弩之末了。
并且只要王安轉(zhuǎn)個臉就能看到,此時的孫念,其實也是不咋好受的。
奈何王安處在裝死狀態(tài),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是非常厲害的。
如果王安能再打起精神堅持一會兒的話,那可能從此以后,王安對孫念的那種恐懼感,就會全都沒有了。
不得不說,“百步者半九十”這句話,說的絕對是非常有道理的,但凡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結(jié)果很有可能就會發(fā)生改變了。
又過了一會兒,孫念聽著王安那勻稱的呼吸聲,這才發(fā)現(xiàn),本來裝死的王安,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睡著了。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孫念也側(cè)躺在那,將手搭在王安的身上,也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這一對狗男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那么光著大腚睡了起來。
還別說,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格外香甜,等王安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
最重要的是,之前的那種精氣神全部被抽空的虛弱感,已經(jīng)全部消失不見了。
王安不禁內(nèi)心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這恢復(fù)能力,那是真叫快呀。
只是也不知道是為啥,之前明明還叫囂著,要讓王安干死她的孫念,現(xiàn)在卻又不讓王安干了。
并且在王安主動挑逗她的時候,還遭到了她的強烈反抗。
于是乎,王安笑嘻嘻的上下其手道:
“咋了念姐,沒想法了呀?之前不還跟我得瑟呢嗎?”
還別說,孫念的皮膚,確實有點逆天,不但看起來白白嫩嫩,手感也是嘎嘎牛逼,跟幼兒的肌膚十分相似。
對于王安的上下其手,孫念倒是毫不在乎,嘴上卻十分強硬的說道:
“你還有那能耐嗎?要是再來的話,咱們可得說好,你可不能再裝死了?!?/p>
不得不說,孫念這個娘們兒是懂兵法的。
明明是她自己身體不支,無力再戰(zhàn),卻直接就來了個以進為退,給王安來了個當頭炮帶將軍。
并且這一炮的威力,也著實有點大,直接就達到了一炮震五子的效果。
只見王安訕笑著說道:
“主要是這時間不夠用了,我得抓緊把玻璃送家去,不然萬一哪天下雨就麻煩了,要不我下次來縣城,咱倆再整個痛快?!?/p>
只見孫念白了王安一眼道:
“哼,說的好像你下次就能穩(wěn)贏我了一樣?!?/p>
不得不說,扯犢子都想要分出個勝負,這孫念也是沒誰了。
頓了一下,孫念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
“對了,下次你來縣城要是不先來找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p>
說著話,孫念還用威脅的眼神兒看了看王安。
很明顯,孫念不是在開玩笑。
王安邊點頭邊說道:
“那必須的,我念姐發(fā)話了,我肯定得聽啊。”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王安的心里卻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回家后要泡一個三鞭酒。
就用那根虎鞭和那根馬鹿的鞭泡酒,當然,里面還得加上幾根狼鞭,而之所以用狼鞭,那是因為王安家沒有狗鞭。
狼和狗差不多,王安感覺用啥都一樣。
而之所以要泡個三鞭酒,那是因為王安感覺自己雖然年輕,但也要好好保養(yǎng)身體才行。
不然等以后年齡大了,那可真就是望著那啥空流淚了。
王安說完,孫念就打掉了王安作怪的手,并說道:
“行了,別摸索個沒完沒了了,回家摸雪晴去,你走吧,我也收拾收拾去單位看看?!?/p>
王安聞言點點頭道:
“嗯呢,那我走了,咱們下次再戰(zhàn),哈哈哈......”
還別說,扯完犢子睡一覺,感覺還正經(jīng)挺好的。
說著話,這倆人便一同起身穿起了衣服。
離開孫念家后,王安開著四輪車就直接回家了。
在路過五金門市的時候,王安還買了不少玻璃膩子粉和松香水以及清漆,最后又買了幾把玻璃膩子刀和玻璃刀。
這年代的玻璃膩子粉,其實就是石膏粉。
把松香水和清漆混合,與石膏粉攪拌靜置一宿,第二天就能得到玻璃膩子了。
其實這時候用這玩意兒密封玻璃的不多,一般人家都是用紙刷糨子密封玻璃和窗戶。
只是這么做之后,窗戶實在是有點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