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人數(shù)有點多??!”
姬建看著城外的大軍有些頭疼。
為什么他們剛搞完基建工程,就要來戰(zhàn)場上打這種慘烈的戰(zhàn)斗啊。
“全軍準備,我有預感,要出大問題!”姬建嗅到了空氣之中的危機,對著身后的后土軍團士卒下令道。
也許是軍魂在警示,也許是他神經過敏,但是不管是哪一種,都足夠讓他繃緊腦海內的神經了。
“準備破城秘術,讓他們知道知道,城墻這種東西是沒用的!”兆惠面色猙獰地在城外說道。
從云氣上他確認了,對方確實兵力只有他們的一半不到,這可是個好機會。
正常情況下,雙方兵力相差無幾,使用大軍云氣構成的攻擊性秘術消耗都會比防守強。
兩者的區(qū)別可能在于一個外放,另一個作用有周身。
所以正常情況下,大軍攻擊很少會使用攻擊性秘術,因為那樣的消耗太大。
沒有了云氣的大軍,戰(zhàn)斗力弱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而且一半而言,城墻都會有長期的溫養(yǎng),對于攻擊性秘術的抗性極佳,還不如使用戰(zhàn)爭器械來的有效。
但是,眼下情況卻完全不同。
一方面是星漢兵力不足,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臨時修建的大營抗打擊能力并沒有那么強大。
十六萬對八萬,優(yōu)勢在我,梭哈。
“攻擊!”
伴隨兆惠一聲令下,一道藍紫色的光輝帶著足以掀翻周圍一切阻擋的激波撞在了星漢大營外側的城墻之上。
圍繞著大營的攻守戰(zhàn)爭打響了。
“元帥真乃神人也!”姬建大聲贊嘆道“沒想到這都在您的計算之中!”
藍紫色的光輝轟塌了最外側的營地外墻,露出里面堅固的土石之墻。
在徐庶的命令下,后土軍團從一開始搭建營地,就是特化了云氣防御這個領域,以城墻為軍隊列了一個防御特化的營地。
而如今效果正好,原本應該將整個營墻掀飛的攻擊,如今只是毀壞了外墻,根本沒有造成實質性的破壞。
甚至為了迷惑對手,還特意在外面包了一層外墻,用于誘導敵人繼續(xù)攻擊。
“只是簡單的推理罷了,敵軍沒有攻城器械,又占據兵力優(yōu)勢必定以攻擊秘術轟擊!”
“這么堅實?”兆惠看著挨了一發(fā)攻擊秘術卻只損毀了外墻的營地,下意識的下令繼續(xù)轟擊一輪。
等又一道一道藍紫色的光輝撞在了城墻之上掀起一陣陣漣漪之后,兆惠才反應了過來。
他們的攻擊秘術,對于星漢的營地造成的破壞,并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的那么大。
“沖城秘術準備!”
兆惠皺著眉頭,停止了繼續(xù)轟擊,這種攻擊性秘術的消耗太嚴重了,若是能破壞城墻也就罷了,如今這種情況,再轟擊下去就得不償失了。
“貪狼營,跟我沖!”
之前被打的抬不起頭的達爾黨阿怒吼著率先沖鋒。
一瞬間,數(shù)千貪狼營的士卒直接化身一頭頭貪狼,朝著營墻撲殺過來。
“全力掩護貪狼營,富德帶人給我壓上去!”
兆惠繼續(xù)調動大軍,在貪狼營沖鋒的時候同步爆發(fā)最強大的遠程攻勢,為貪狼營提供掩護。
兵力的優(yōu)勢,導致清軍的箭雨真正的遮天蔽日,連綿不絕,就連帝君禁衛(wèi)從掩涕下站起來暴露的一瞬間,都會被直接扎成刺猬,其他士卒更是被壓制的抬不起頭。
“這是什么意思?”
姜維錯愕無比,不明白對方要干什么,但是看對方花費這么大力氣,掩護一個軍團靠近城墻,也知道這必然是心腹大患。
就在姜維打算下令頂著箭雨破壞對面攻勢的時候,徐庶制止了姜維的動作。
“讓城墻上的士卒撤下來,準備巷戰(zhàn)吧,對面帶的箭矢數(shù)量有限,就先讓他們繼續(xù)爆發(fā)吧?!毙焓芾潇o。
他沒指望過一道城墻能夠逼退對方,戰(zhàn)場之道就在于取舍,相較于城墻,他其實更加忌憚對方的箭矢。
“是!”姜維雖然不理解,但是徐庶已經用實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姜維對于徐庶的判斷相當信服。
城外的貪狼營在靠近城墻之后,彼此靠攏,像是狼群匯聚一樣,變成幾頭巨大的貪狼,直接撞在了營地的外墻之上。
半截城墻在一瞬間就被巨大的沖撞力給破壞殆盡,只留下殘垣斷壁訴說著他們存在的證據。
徐庶的提前指令,成功讓守軍部隊避免了這一波的傷害。
不過對應的,城墻段也拱手讓人。
“各軍團有序沖鋒,給我擊潰他們!”兆惠大聲地下達沖鋒的命令。
原本呈現(xiàn)環(huán)狀進行包圍的大軍,一窩蜂地朝著貪狼營制造出的缺口沖鋒了過去。
而摧枯拉朽的攻勢下,清軍頭頂?shù)脑茪庖呀浵”×艘话胗杏?,不過對于兆惠而言,一切都是值得的。
當達爾黨阿帶著數(shù)千貪狼營化作了殘影,趁著直接沖入了城內,巷戰(zhàn)打響了。
但是營地內卻并非是他們想象的大亂,而是仿佛進入了一個迷宮之中。
看著已經涌到城墻外側的清軍,徐庶收起折射,下達軍令。
早就知道對方會來攻城,這營地在大軍離開之后,早就已經改造成了八門金鎖陣的布局,而且依托于后土軍團操控大地的力量,這個死陣也能變成活陣。
一層云霧籠罩在營地之內,直接隔斷了內外的通訊。
“開始反擊!”
一聲令下,魏延帶著本部朝著最先沖進來的貪狼營士卒殺了過去。
“嘭!”一聲輕響,沿著道路前沖的貪狼營士卒直接被一柄憑空出現(xiàn),透過墻壁的長劍精準的捅穿了脖子。
貪狼營士卒有心想要反擊,卻連人都找不到。
魏延跟著諸葛亮在羅馬混了這么久,甚至一度有機會研究十四組合軍旗,在諸葛亮的悉心調教之下。
魏延掌握了一個對于他來說簡直是BUG的軍團天賦,即十四組合軍團的無窮變天賦。
也就只有能夠上限所有天賦的諸葛亮,以及折射所有天賦的魏延,能夠將其直接復刻出來。
以至于魏延的本部,現(xiàn)如今幾乎可以使用所有軍團的天賦。
此刻魏延帶著本部士卒,使用著第五云雀的光影操控,對著貪狼營的士卒發(fā)動了猛烈的攻擊。
在八門金鎖陣內產生的霧氣籠罩下,魏延本部的士卒就如同霧中惡鬼一樣,不斷地用光影分身,以及偷襲突刺的辦法收割著貪狼營士卒的生命。
第五云雀本身就是一個究極流氓的軍團,大多數(shù)情況下,第五云雀出征,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擔心。
這個世界上克制他們軍團倒是也有不少,不過在眼下這種徐庶刻意制造出來的環(huán)境之中,能夠勉強算的上克制他們的軍團,就剩下他們的友軍了。
在這個環(huán)境里,魏延甚至敢去捋奇跡軍團的虎須。
而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貪狼營,他們完全不放在眼里。
魏延帶著本部直接同化入霧氣之中,然后遮斷掉所有的聲音和氣息,雖說在開啟天賦之后所有的士卒都看不到自己人,但是他們卻能清晰的感受到每個人的位置,這就是他們的聯(lián)系。
這是類似于軍魂軍團的協(xié)調能力,也只有第五云雀能夠做到,拷貝般本來是做不到的。
但是魏延先用無窮變變化了丹陽的協(xié)力,然后將其折射出來,讓自己的本部依靠這種取巧的方式,擁有了正版第五云雀才有的能力。
凱撒死后,第五云雀再無可能更進一步,反倒是魏延在吸收了第五云雀和第十四組合的精華之后,在諸葛亮的調教下,開始超越這兩個軍團朝著一個全新的境界前進。
死掉的軍神,終究是比不上活著的軍神。
前者的道路已經靜止,而后者還會不斷地變強。
光影操縱,音速劍,存在消除,協(xié)力,復活作戰(zhàn),魏延五層天賦全開,讓自己的本部短暫的維持在三天賦的水平。
此刻的魏延本部,在這種巷戰(zhàn)和霧氣遮蔽下的復雜環(huán)境之中,人均惡鬼,殺的貪狼營潰不成軍。
整個魏延本部就像是幽靈一樣,隨意的在貪狼營之中穿梭,短劍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名貪狼營士卒的性命,而貪狼營的反擊對于魏延本部的傷害近乎于無。
一整個軍團就像是幽靈一樣,甚至不需要避開貪狼營的攻擊,在被對方武器刺中的瞬間便直接消失,然后在霧氣之中再次隱現(xiàn),隨意的穿梭,短劍在貪狼營士卒根本無法理解的角度直接刺中了這些精銳!
“全部背靠背結陣,這是對方具備光影操作的能力!”達爾黨阿怒吼著下達著命令。
但結陣也只是上這些士卒在茍延殘喘,延緩自己被擊殺的命運。
“藏頭露尾的家伙,給我滾出來!”
達爾黨阿怒吼著,他根本砍不到敵人,對方不斷地出現(xiàn)然后再消失。
好幾次他揮劍去砍,然而卻只砍掉了一個影子,一時間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對手,在云氣壓制之下,他的意志根本無法外放,而對方也很聰明地躲避著他走。
一身實力完全無處發(fā)泄,讓達爾黨阿怒火狂涌。
“你在找我?”
魏延突然從虛空之中出現(xiàn),一步跨出就像是突然瞬移了幾十米,直接出現(xiàn)在了達爾黨阿的面前,隨意的揮舞自己手上的短劍,將達爾黨阿周圍的幾個親兵直接干掉。
“給我死!”
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魏延,達爾黨阿條件反射的揮槍橫掃。
然而下一瞬間一根短劍直接從達爾黨阿的后背刺下,他奮力轉身避開了這一擊。
“你就只會這種偷襲的手段嗎?陰溝里的老鼠!”達爾黨阿怒吼著。
“呵呵呵,用來殺你們倒是足夠了,你說你們能等到救援抵達嗎?”魏延笑呵呵地說道,根本不受達爾黨阿的挑釁。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達爾黨阿身后的貪狼營士卒都會死,而達爾黨阿也會死,魏延沒有興趣和一個死人較勁。
“在這里!”達爾黨阿突然暴起,手中長槍直刺,直接從虛無之中找到了魏延的本體。
魏延錯愕地看著達爾黨阿,雖說沒受什么大傷,但是對方居然抓到了他的位置,他明明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不要小瞧狼的直覺?。 ?/p>
達爾黨阿冷笑了起來,而其麾下的將士也突然變得不一樣了起來,他們直接摒棄了五感,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覺,瞬間反撲擊殺了不少的魏延本部士卒。
“既然你急著找死,那先送你的上路!”
魏延面沉如水,當初在面對諸葛亮的時候,他就很清楚,世界上沒有完全流氓的軍團,真正流氓的軍團只有那些奇跡軍團,除此之外,任何軍團都會遇到克星。
而很顯然,眼前的貪狼營已經摸索到了克制他們的辦法,直覺這種東西,向來是虛無縹緲的,也是最難防范的一種東西。
掃了一眼戰(zhàn)場,貪狼營實際上已經沒剩下多少士卒了,就算是雙方站著對砍,這些士卒的反撲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不過魏延可不想把自己珍貴的本部浪費在對方的反撲之中。
對付這種困獸,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讓他們失去戰(zhàn)斗意志。
而想要做到這樣,也很簡單,干掉達爾黨阿這個狼王即可。
魏延丟掉手中的短劍,將自己的偃月刀拿了出來。
這種偃月刀不適合第五云雀的戰(zhàn)斗方式,但是卻是他最擅長的武器,達爾黨阿是個高手,他必須要全力以赴才行。
“斬!”魏延的身影從霧氣之中消散,然后又在達爾黨阿面前出現(xiàn),么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樸實無華的力劈華山,閃爍著的清輝,正是關羽的軍團天賦。
魏延跟著關羽學過一段時間的刀,后來博采眾長,也走出了屬于自己的路。
他并非和關羽一樣追求一擊秒殺,然而如長江之水蔓延不絕,一浪高過一浪。
大刀一刀重過一刀,學自黃忠的重劍之術,讓他的每一刀都如同重武器攻擊,學自張飛的肌肉解放,更是讓他的力量不斷提升。
達爾黨阿最開始還能輕松應付,但是當魏延樸實無華的第九刀劈下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只能狼狽地招架魏延的攻擊。
當?shù)谌杜碌乃查g,達爾黨阿爆發(fā)起全部的力量,想要和魏延硬碰硬。
但是當長槍命中大刀的時候,并沒有想象之中的觸感,而是一種刺空了的感覺。
“糟了!”達爾黨阿暗道不好,然而惡風來襲,他根本無力回轉。
“哼,敵將已死!”
魏延看著被自己一刀劈死的達爾黨阿臉上流露出一抹嘲諷,他的武道風格也如他現(xiàn)在的軍團定位一般,不斷地變化,跟不上他變化的對手,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