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麗麗說道:“我都吃醋了,我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張北行,你可真是有福氣呀,希望你可一定要珍惜機會?!?/p>
張北行也沒多想,便馬上喝了起來。喝了一口,才發(fā)覺這湯味道真不錯。
“是嗎?既然如此,那有機會,我還會給你做的?!?/p>
水麗麗趕忙問張北行,他們今天就走嗎?
張北行說要看大典持續(xù)多久。
如果時間充裕,可以再留一晚。
水麗麗于是就對水清黎說道:“怎么樣?小姐,我都說了,方先生不一定馬上就走,您卻偏不信?!?/p>
水清黎沒再說什么。
她見張北行把湯喝了一半,就去吃別的東西了。
而水清黎也真的就把那湯收拾了。
水麗麗問道:“小姐,您怎么自己不喝些呢?”
“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只有張北行能喝,其他人都沒資格,包括我自己?!?/p>
最終,她把那湯倒了。
張北行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感覺對方似乎在故意給他設(shè)套。
但具體怎么回事,他也說不上來。
接著,大家一同去參加登基大典。
上午九點,各國使者和記者陸續(xù)到場。
九州帝國這次派了一位重量級美女記者龍小玉前來。
她長相美艷,穿著牛仔褲,上身白衫飄飄,辮子垂至腳邊。她還特意找到吳金花和張北行,出示了證件。
“張北行,您真是功臣,今天終于見到您了。”
張北行也跟他們一一握手,做了自我介紹。
“張北行,您可真是功臣,今天我終于見到您了?!?/p>
張北行也跟他們握了手。
很快便正式進入大典。
今天的水清黎,身著華貴服飾驚艷全場。
她先參加完大典,便開始發(fā)表演講。
完全脫稿,全憑臨場發(fā)揮。
她說一定會帶領(lǐng)林國走向繁榮。
也希望與各國友好合作。
雖然以前有些摩擦,但希望大家攜手共進。
另外,還有件事,關(guān)于九州帝國海島。
她在此宣布,那片海島就是九州的。
這話一出,九州代表們熱烈鼓掌。
但自然也有人不高興,可她早有預(yù)料,并不在意。
登基大典于中午時分圓滿落幕。
隨后,每位使者都需參加宴會。
水清黎還需與各位議員舉杯共飲。
這一過程異常繁忙。
直至下午兩點,宴會才正式結(jié)束。
吳金花向張北行提議:“要不今晚就留宿此地吧?!?/p>
張北行疑惑道:“你之前不是總催著走嗎?怎么現(xiàn)在倒愿意留下了?”
“當(dāng)然,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都無所謂?!?/p>
張北行趕忙制止她:“別再說這些肉麻的話了?!?/p>
吳金花只是笑而不語。
張北行轉(zhuǎn)而詢問沈峰元:“你有什么打算?”
沈峰元表示無所謂。
水清黎因疲憊回到客房休息。
這一覺,她一直睡到黃昏時分才醒來,水麗麗正守在旁邊。
“糟了,張北行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她頓時面露遺憾,神色黯然。
水麗麗笑著安慰道:“還沒走呢,他們決定再留一晚再啟程。”
水清黎這才松了口氣。
但水麗麗覺得小姐實在太患得患失了。
即便今日不走,也總有離別之日。
水清黎突然憶起一事。
她聽到客廳傳來張北行的聲音,心中頓生疑惑。
她讓水麗麗出門喚張北行入內(nèi)。
“小姐,你找他何事?”
“確實有些事要單獨與他談?!?/p>
水麗麗隨即出門,向張北行傳達。
“找我何事?”張北行隨即入內(nèi)。
但水清黎見他,卻如見鬼魅。
張北行頓感驚異。
“登基后,你就不認得我了?”
“你怎么毫無異樣?”
水清黎面色驟變。
張北行追問其故。
“無妨,你且退下吧?!?/p>
“不行,你得說清楚。”
張北行聲調(diào)漸高。
水麗麗聞聲而入,詢問何事。
張北行斥道:“誰讓你進的?怎不敲門?”
水麗麗不悅:“此乃小姐閨房,你何意?”
料想水清黎定會責(zé)備,果不其然。
水清黎真讓她別再說了。
水麗麗倍感委屈。
小姐太過偏心。
自己為她盡心盡力,她卻不領(lǐng)情。
淚水奪眶而出。
她憤而離去。
吳金花勸她時。
她已沖出房門。
張北行再問水清黎,何事?
水清黎便道出實情,她網(wǎng)上見藥甚好,便購下湯中。
“你說湯里給我下毒?為何?”
水清黎說,那藥令愛者食后,常念己身,心生愛意。
故欲試之。
不料,藥乃假。
張北行一愣,未料此情。
“張北行,我必?zé)o害你之心,望你諒我。”
她亦覺此法幼稚,然仍愿一試,萬一真呢?
“我知我愚,然心有你,故上當(dāng)?!?/p>
“昨夜你不愿與我游,乃去買藥乎?”
“然,確如此。”
聞此,張北行不責(zé)她。
“你令我好笑,此事我諒你,勿再幼事。”
張北行出,吳金花問何事,他不言。
此非佳事,何須廣傳?
水清黎亦出,然述其經(jīng)。
她言因愛張北行,故行此幼舉。
“真,我未言,你何必說?”
張北行無語,水清黎說,不說則過意不去。
她忽問:“水麗麗何在?”
吳金花言,她受委屈,出走,誰也攔不住。
然而直至夜幕降臨,水麗麗仍未歸來。
水清黎急忙撥打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
她心生疑慮,這丫頭莫不是在與自己賭氣?
不過是說了她幾句,怎就如此脆弱?
她趕忙派人外出尋找,直至深夜仍杳無音訊,水清黎開始心急如焚。
她斷定水麗麗定是遭遇了不測。
起初,她以為水麗麗是在賭氣,想讓自己哄她。
但如今看來,并非如此。
她焦急地催促張北行想辦法。
“都怪我不好,張北行,我不該那樣責(zé)備她,更不該下藥,否則也不會有這諸多事端?!?/p>
“你莫要自責(zé),還是想想對策吧?!?/p>
就在此時,水清黎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張北行讓她趕緊接聽,說不定與水麗麗有關(guān)。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詢問是否為國主。
并聲稱水麗麗現(xiàn)下就在他們手中。
“你究竟是誰?”水清黎脫口而出,此刻她心亂如麻,語無倫次。
“我們不過是無意中撞見她,想借此機會向你要些錢財罷了。放心,她毫發(fā)無損?!?/p>
為使水清黎安心,綁匪還特意讓她與水麗麗通話。
“小姐,都怪我不好,我不該擅自外出,結(jié)果遭遇了壞人,他們還搶走了我的手機。”
原來,水麗麗在大街上哭泣時,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自然也引起了犯罪分子的覬覦。
一名男子上前搭訕,詢問她發(fā)生了何事。
她并未理會,然而那犯罪分子膽大妄為,立即捂住她的嘴,將她擄走。
隨后,他們將她帶上車,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深感恐懼,意識到自己遭遇了壞人。
她試圖掙扎逃脫,卻無濟于事,手機也被他們控制。
不過,綁匪安撫她不必驚慌,他們不會對她怎么樣,只是想向國主索要些錢財,畢竟這些年大家生活都不易。
她本以為會遭受身體上的侵犯,但此事并未發(fā)生。
她質(zhì)問綁匪,為何還不打電話索要贖金?
然而,綁匪卻采用心理戰(zhàn)術(shù),讓國主先焦急一番,再行聯(lián)系。
因此,直至深夜,綁匪才致電水清黎,要求她立即匯款。
否則,他們將置水麗麗于死地。
只要錢款到賬,他們便會立即釋放水麗麗。
水清黎冷笑一聲。
“你們明知我的身份,竟還敢如此行事,難道就不怕嗎?”
“國主大人,我們?nèi)粲兴鶓郑衷鯐写酥??你還是乖乖滿足我們的要求為好,我們也不貪心,只要一百萬而已。”
水麗麗嚇得哭泣不止,懇求水清黎答應(yīng)綁匪的要求。
“小姐,我知道這樣做很無恥,但我畢竟是個小女孩,我真的很害怕。”
水清黎聽到她的哭聲,心如刀絞,轉(zhuǎn)頭看向張北行。
張北行便做出數(shù)錢的動作,水清黎卻不明所以。
張北行隨即在手機屏幕上打出“現(xiàn)金”二字。
其意已十分明了,即進行現(xiàn)金交易。
水清黎當(dāng)即提出,她要親自去接水麗麗回來。
因為若進行網(wǎng)絡(luò)交易,萬一水麗麗無法歸來,她無法安心。
“國主大人,你該不會耍什么花樣吧?”
“我能耍什么花樣?我的人都在你手里,我還能怎樣?”
“現(xiàn)金交易也好,不過時間已晚,不如明日再議。”
“可以,但你必須善待水麗麗,她絕不能有任何閃失?!?/p>
“國主,你大可放心,但進行現(xiàn)金交易,你必須獨自前來?!?/p>
水清黎明白,他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因此并不感到意外。
“放心,我會親自前往,希望明日保持聯(lián)系?!?/p>
掛斷電話后,水清黎顯得有些無力,她本想讓張北行留下,但水麗麗卻出了事,讓她情何以堪?
“張北行,你快告訴我,我該如何是好?”
她似乎焦急得快要哭了出來。
吳金花和沈峰元也在苦思冥想。
張北行眉頭緊鎖。
“張北行,你說要進行現(xiàn)金交易,是否已有對策?”
她知道張北行不會無的放矢。
張北行提議道:“咱們可以利用化妝術(shù),再找老聶幫忙,讓我化妝成你的模樣?!?/p>
“然后,我代替你去和綁匪交易?!?/p>
水清黎聽后,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萬萬沒想到,張北行竟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張北行,你是不是弄錯了?男女有別,你怎么可能化得像我?”
“老聶化妝技術(shù)高超,我相信這對他來說不是問題?!?/p>
但水清黎還是有些顧慮。
“張北行,你先進屋,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
兩人進了屋后,水清黎問道:“難道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嗎?”
張北行反問道:“你覺得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水清黎一時語塞。
是啊,她確實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但心中仍有擔(dān)憂。
“張北行,你有喉結(jié),到時候豈不是一眼就被看穿了?”
“這個簡單,我到時候穿件高領(lǐng)衣服遮住就行,我相信你應(yīng)該有這樣的衣服。”
“就算這個能解決,可還有其他特征呢?”
“其他特征?哦,你是說胸部吧,我可以想辦法讓它看起來更像一些?!?/p>
水清黎聽后,臉一下子紅了。
其實她還想說,就算上面能化得像,下面也肯定會有問題。
但這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行了,你別說了,趕緊去找老聶吧,時間拖久了,我們可能會更被動?!?/p>
于是,水清黎趕緊給老聶打電話。雖然時間已經(jīng)很晚,但情況緊急。
如果老聶有空,她愿意立刻派車去接他。
老聶剛睡下,得知情況后,也同意了張北行的提議。
他說,既然如此,就讓水清黎和張北行直接來他這里吧。
只是他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可能會委屈他們一下。
因為這么晚了,他實在不想出門。
水清黎心想,現(xiàn)在是有求于人,自然要聽人家的。
最終,她同意了下來。
她立刻給一個保鏢打電話,讓他派車送自己和張北行過去。
老聶住在一個偏僻的胡同里。
水清黎讓司機在外面等著,她和張北行走了進去。
見到老聶后,張北行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一個化妝師住得這么簡陋。”
老聶笑了笑,說自己習(xí)慣了艱苦樸素。
水清黎催促道:“別說廢話了,趕緊化妝吧?!?/p>
她又補充道:“張北行比我胖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化得像。”
不過,兩人的身高倒是差不多。
老聶認為情況緊急,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他相信張北行到時候一定能隨機應(yīng)變。
張北行點頭,讓他趕緊動手。
老聶打了個哈欠,然后開始拿起工具,正式開始化妝。
水清黎在大廳里焦急地等待著,心里七上八下。
她特別擔(dān)心水麗麗。
她知道水麗麗脾氣不好,遇到這種事肯定會崩潰。
她在心里默默祈禱:“麗麗,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想不開。張北行一定會救你的。”
她真的感覺處處都是危機。
張北行離開后,她該怎么辦呢?
光靠這些保鏢,真的能保護她嗎?
半小時后,老聶化妝完畢。
他把鏡子遞給張北行,讓他看看是否滿意。
“你自己看看吧,看看滿不滿意,我都忍不住想笑了?!?/p>
因為現(xiàn)在的張北行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比原來還要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