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里。
林楓和秦夢雪秦夢瑤坐在這里。
當(dāng)兩女聽完林楓的言語后,那張張白皙的面龐上,滿是驚駭。
來到京師許久,他們在林楓身邊,也耳濡目染聽到了許多東西,知道寧王的所作所為,可聽到寧王謀反的時候,還是被驚了一下。
寧王籌謀許久,豈能沒有任何準(zhǔn)備就謀反。
這個男人嘴上什么都沒說,但她們依舊可以想象,昨夜經(jīng)歷了怎樣的兇險。
那原本放下的心,再次被驚動一下。
林楓笑了笑,沒有過多去解釋,站起身來,褪去身上的外衣,這一天下來,就沒有消停一下,回到府中,才徹底放松下來。
“夜深了,我先去睡了?!?/p>
看到林楓毫不避諱,隨意的樣子,秦夢雪雙臉一紅,起身就要出屋。
然而,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就被林楓一把拉住,手臂再一用力,直接將那曲線夸張,玲瓏有致的嬌軀,拉到自己懷里。
方才回來的時候,他雖然抱著秦夢瑤,可也察覺到了秦夢雪的神色變化。
上次那番話之后,看來,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放了下來。
如今,兩人之間,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作為男人,林楓一點都不介意主動一些。
“你...你放開我?!?/p>
想到妹妹還在旁邊,秦夢雪羞愧的快要抬不起頭來,輕咬貝齒,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
然而,她越是掙扎,林楓抱的越緊。
“我不放,不但這次不放,這一輩子也不會放?!?/p>
這樣一位冰山美人,傻子才舍得放手,林楓要做的,就是打破她在自己面前的矜持,徹底收入囊中。
秦夢雪的掙扎,越來越弱。
最后,干脆埋頭在林楓懷里,掩飾自己的害羞。
秦夢瑤坐在一旁,看著林楓與自己的姐姐,雖然有些害羞,但那雙大大的眼睛里,還有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她的一顆心,已經(jīng)全部系到了林楓身上,若是姐姐也能跟著林楓,姐妹倆人,豈不是再也不用分開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思想,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
但不可否認(rèn),這就是事實。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時代里,并不離奇。
想到這里,她就準(zhǔn)備悄悄離開,成全自己的姐姐與林楓。
這等大好的機(jī)會,林楓豈能讓這個小女人離開,另一只手將秦夢瑤也一把拉了過來。
隨后,臉上帶著邪笑,低聲說了一句。
兩女聽到這話,耳根子都快紅透了,卻也沒有再掙扎。
林楓哈哈一笑,擁著兩女,朝著后方的軟榻而去。
這一夜,說不盡的美好。
當(dāng)最初的羞澀褪去,美妙的樂章,悅耳動聽。
月亮似乎也有些害羞,悄悄的躲進(jìn)了云層,只有搖曳的燭光,見證了一切。
直到后半夜時分,屋子里才塵埃落定。
翌日。
林楓神清氣爽的從床上爬起來,姐妹倆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起床,看著他的目光中,有些幽怨,又有一絲嬌嗔。
林楓厚著臉皮哈哈一笑,隨后,在兩女的服侍下起床。
在府中吃過早飯,帶著秦忠來到東廠。
東廠的火器工坊,在刑凌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開始忙碌起來,有林楓昨日留下的命令,新的工坊,也開始建造起來,人手很是充足,估計半個月左右就能完成。
等到時候,有刑凌這位火器天才的帶領(lǐng),就可以開始批量生產(chǎn)火器了。
林楓很是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從工坊這邊出來,青龍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廠公?!鼻帻埞ЧЬ淳葱卸Y。
“驃騎營那邊怎么樣了?”林楓坐在太師椅上,抿了一口茶,開口問道。
“根據(jù)廠公的指示,各級的將官已經(jīng)安排了上去,估計再有幾日時間,驃騎營就能恢復(fù)正常?!鼻帻埢卮鸬?。
林楓微微點了點頭。
青龍的個人能力,毋庸置疑,這也是他放心將驃騎營交到青龍手里的原因。
“驃騎營的整頓要快,近日可能要派上用場。”林楓看著青龍說道。
若是放在平時,林楓倒是不著急,可以任由青龍慢慢作為。
如今女真部對遼東虎視眈眈,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雖然遼東也有駐軍,但林楓心里還是放不下心來,叮囑一句。
沒有辦法,遼東那邊,干系太大,若是不做好準(zhǔn)備,他心里頭,實在不踏實。
就在林楓為抗擊女真做著準(zhǔn)備的時候,遙遠(yuǎn)的云州,也發(fā)生著一件大事。
云州,宣王府邸內(nèi)。
諾大的正廳里,宣王蕭海坐在主位上,下首兩邊是宣王蕭海麾下一眾文臣武將。
凝重的氣氛,籠罩整個大廳。
就在剛才,他們收到了來自京師的消息。
寧王蕭河謀反,雖然攻入了皇宮,但是很快被東廠提督林楓,還有五軍營總兵蘇興昌聯(lián)手剿滅,就連寧王本人,也被當(dāng)場格殺。
“沒想到,寧王處心積慮多年,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庇腥瞬豢芍眯诺恼f道。
“王爺,這林楓上任時間不長,但在京師,已經(jīng)聞名皆知,便是內(nèi)閣,也在處心積慮與他交好,若是讓他繼續(xù)整頓下去,我們怕是也沒有機(jī)會了。”宣王麾下一名謀士,皺了皺眉說道。
“王爺,我們該怎么辦?”還有人問道。
宣王蕭海坐在那里,依舊保持著沉默。
說實在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便是他也有些意外。
他雖然人不在京師,但一直關(guān)注著京師的情況,看著寧王一步步坐大,他不但沒有任何憂慮,反而心里頭有些竊喜。
寧王篡位之心,昭然若揭。
而一旦寧王謀反,他便可以假借勤王之名,揮師回京。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皇宮里發(fā)生點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不也是情理之中么。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原本的計劃是很好,可誰也沒想到,寧王發(fā)動了一場謀反,竟然無聲無息之間就被化解。
計劃被打亂,這就有點讓人難受了。
“寧王謀反,京師并未造成多大的動亂,而且,聽說驃騎營也落入那林楓手里,五軍營也被蘇興昌徹底掌控,我們?nèi)羰菗]師回京,不但占不了大義之名,能不能應(yīng)對驃騎營和五軍營的大軍,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身為首席軍師的姚安平皺著眉說道。
姚安平提出的問題,直中要害,同時,也非常的尖銳。
“王爺,我這里倒是有一個計劃,或許可行?!币Π财秸f完后,再次補(bǔ)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