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站在這座凡人城池的一角,看著那些來往的行人,不斷的用面相大模型數(shù)據(jù)去進行套入。
隨著觀看過的人相越多,他心中的思緒也就越發(fā)清晰。
慢慢的,洛言開始發(fā)現(xiàn),或許并不是芯片的數(shù)據(jù)庫不完善,致使很多人的面相無法探查精準。
而是人的面相,其實只是一種虛幻之相,有看似固定的命運痕跡,實則有相無實。
如富貴之相,卻是一偷盜之輩。
落魄之相,卻是故意假裝隱瞞,有了金錢以后,也不去花,依舊吝嗇如初。
這樣的人,自然會顯得略顯窘迫。
偏偏你還不能說他沒有銀兩,他是不愿意多花罷了。
對自己狠心,對別人也更是狠心!
這就是洛言在印證完面相以后,然后發(fā)現(xiàn)的弊?。?/p>
相之一道,雖然符合絕大多數(shù)人的行為準則,但另一小部分人的面相,往往跟顯露在外的不一樣。
看似真誠之輩,實則是奸詐狡猾之徒。
看似粗獷、不近人情者,卻總愛幫助弱小......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洛言在襄城中呆了好幾天的時間,也跟蹤觀察過好多人。
最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單純的相之一道的局限性!
相,表述的是未來和現(xiàn)在,但要想有所隱瞞,也實屬正常!
反之,若一個修習(xí)了觀相之術(shù)的算命先生,一言便斷定對方的未來。
且被卜卦的人,怎么也更改不了自己的命運,這樣的算命先生,就只能稱之為仙!
超脫凡俗,三界不容!
“或許在相之一道中,不可揣測,不可琢磨,本就是一種天機?!?/p>
洛言的目光閃爍,那些在街道上來往的行人,此時被他分成了兩類。
一類為大多數(shù),另一類為天命者。
根據(jù)大數(shù)據(jù)的基礎(chǔ)框架模型,觀相之法能夠一卦堪破,九成以上的人命運軌跡。
此為表象,即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印象。
因為人為群居性動物,每個人會在下意識的瞬間,給見過的人打上一個個標簽。
小氣,吝嗇,貪婪,真誠,上進,無賴......
世上有九成以上的人,都逃不過這種表象的刻畫。
相之一道的卦象,所對應(yīng)的目標群體,正是這樣的一類人。
剩下的那一成人,便能通過自身的奮斗,努力,打破原本命運的束縛。
如落魄窮酸秀才,一朝頓悟,連中三元,最后成為傳奇一般的大人物。
又如砍柴賣魚的山夫,突然茅塞頓開,自行領(lǐng)悟法力,然后成為修行者......
這些例子都是打破命運的存在,若說他們只是因為夠努力,夠堅持,肯吃苦的話,那絕對是一個幌子。
因為天底下能夠吃苦耐勞,認真苦讀的秀才文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所以那些例子罕見,之所以罕見,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壓根就代表不了大眾。
于凡人來說,面相為一,氣為二,運勢為三!
“所以單憑相之一道,雖然可以建立起完整的人物數(shù)據(jù)大模型,但卻不能過于依賴對嗎?”
洛言輕語,腦海中瞬間有了決斷。
觀相之術(shù),并非萬能!
即便是觀測那些凡人的未來,也只能通過之前收集到的數(shù)據(jù)模型,去代入大多數(shù)人的坎坷命運。
雖然九成九的人,逃不過這種數(shù)據(jù)框架構(gòu)建的大模型追蹤,但依舊有一小部分的人,他們的天機是隱晦的,且不能被看穿的。
或者說,即使被看穿,那他現(xiàn)在表明出來的面相,也和這人的未來毫不相干。
如那些富家公子,世家子嗣中,僅從面相來看,少有猥瑣淫邪之輩。
但他們暗地里做下的事情,卻帶著很嚴重的邪惡感。
對于這樣的人,若僅從面相去觀測的話,是極不精準的。
因為命運一道本就是以神秘莫測,玄機深奧著稱,仙神境界以下的人,又怎么敢說自己能堪破命運呢?
無非是窺探到未來的一角,誤認為那就是事實罷了。
這就是相術(shù)之道的局限性,對大部分的人管用,剩下的那一戳人,則天機晦澀。
“接下來,就是修士身上的氣,運勢了......”
單純的面相會帶來諸多的不確定性,但一個人的氣和運勢,卻是固定的!
至少在當下的時機中,這一個時間節(jié)點存在的剎那,這兩類因素是固定的!
按照《六相天機》法的推演來看,若想評斷一個凡人的前世今生,需從面相,氣,運勢,三者結(jié)合在一起去看。
這三者的權(quán)重比,面相最少,得兩分,氣和運勢則各占四分。
唯有將這三者相結(jié)合,才能做到卦無遺漏。
這還僅僅是觀察凡人的相!
凡人的氣和運勢,洛言只需要運轉(zhuǎn)《六相天機》法,便能在頃刻間將其給看清。
如不遠處那位做算命先生打扮的文士,在這里擺攤已經(jīng)有好幾天的時間了,卻因為他嘴笨的原因,找上門來的生意是幾人中最差的。
但此時的算命文士,其頭頂上卻夾雜著一絲淺紅色。
這是運勢的一種,代表財運或好事,而非災(zāi)難。
并且,這種程度的顏色很淺,即便為財運,也非正財,而是偏財。
正所謂偏財,可以是不勞而獲之財,也可以是外人給予之財。
果然,當洛言對這位算命文士做過稍許評斷以后,沒等兩個時辰,對方就在回家的途中,撿到了一個荷包錢袋。
里面還有二兩銀子。
心神一直跟隨著算命文士的洛言,這才緩緩收回心神。
這就是運勢的一種。
通過對一個人的運勢判斷,能大致估算出,他接下來有可能遇到的事情。
這比開了上帝視角還要直觀。
另外就是氣,凡人身上的氣很好判斷。
只要是販夫走卒統(tǒng)一為淺色或白色,隨著身份地位的改變,氣也會慢慢改變,會沾染上一些其他顏色。
如濁黃色,就是疾病纏身。
灰中帶黑,就是命不久矣。
在洛言看來,一個人身上的氣,就代表著他此時的個人狀態(tài)。
不能全權(quán)代表著未來。
但這是凡人身上的氣,而非修士!
修行者本就是在逆勢而為,他們身上的氣和運勢,也將更加復(fù)雜。
因為普通的凡人身上,可能只有那么一兩種氣顯化。
但修士不一樣,修士本就是一群逆天改命者,一般的氣相之法用在他們身上,壓根就解釋不了他們的運勢。
所以必須有足夠多的樣本數(shù)據(jù),才能洛言確定那些不同顏色的氣,運勢,面相等等,究竟代表著什么。
所以洛言需要想一個辦法,長時間且近距離的,觀察那些修行者的命勢才行。
“修行者......”
洛言第一個想到的方式,便是像建造凡人城池一樣,然后構(gòu)建一個超大型的陣法模型,藉此監(jiān)視居住在里面的修士一舉一動。
可很快,這種想法就被他給排除了。
因為修士不比凡人,修行者對陣法,或是有靈氣的東西最是敏感。
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在時刻監(jiān)視著他們,他們必然會收斂本性,不會暴露太多。
當然,在修行之初,那群小輩修士的修為境界還低,自然不能察覺。
但隨著修為的增長,發(fā)現(xiàn)這一點,是一定會發(fā)生的事情!
習(xí)慣了殺人奪寶,靠算計別人,來獲取修行資源的修士,最不缺少的便是膽氣。
可這往往也意味著他們的謹慎心理。
一個時常游走在黑暗邊緣的修士,又怎么可能在明知有人監(jiān)視的情況下,然后去犯下殺伐,主動暴露己身?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看來,只有按照笨方法的方式,去解決這一點了。”
思來想去,洛言還是決定從最基礎(chǔ)的方面,開始布局謀劃。
比如在那座凡人之城的外面,建立一座巨大的高塔。
名為真修之塔!
但凡是城中的凡人,只要擁有靈根資質(zhì),都有機會拜入高塔,然后得傳修行法。
待得他們走上修行道路以后,再學(xué)著以五行宗的方式,給這些小輩修行者頒布任務(wù),提供修行所需資源。
如此一來,本就是土生土長的海灣鳥島人,他們自身的命運變化,也逃不過洛言的觀察。
基礎(chǔ)的數(shù)據(jù)模型,也有了來源。
等修士的面相,氣,運勢三種底層數(shù)據(jù)框架模型搭建完成,便可以再次去到外界,找別的修士進行反復(fù)驗證,查漏補缺。
洛言想了想,以這樣的方式,建立一個完整的勢力雛形,雖然耗費的時間較長,但所收集到的修行者數(shù)據(jù),也將是最真實的。
想到這里,他的這具靈傀身便悄然遁入地底,緊接著,意識也回到了海灣鳥島上面。
洛言站在城池上空,視線四處打量,想要尋一處建立真修之塔的具體地址。
最后,他從城池的上方落下,來到海邊。
“就這里了吧,以后可以讓這些小輩修士,去到海域中通過獵殺海獸,來獲取部分資源?!?/p>
“其余三面的空地,還可以用來改造成,一塊又一塊的靈地,供他們栽種靈藥......”
挑選真修之塔的建造地,并沒有耗費太長的時間。
隨后,洛言又喚來劉老掌柜,讓他從沐秋師兄的追隨者們,找出幾位精通土行法則的修士。
手底下有人使喚,他也能輕松不少。
“公子!”
不多時,劉老掌柜便帶著幾位老人來到海邊,并低聲喊道。
“我找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忙的?!甭逖蚤_口,指了指距離海岸線一里左右的空地。
“公子請吩咐!”幾人一齊回應(yīng),神態(tài)恭敬。
目前的海灣鳥島,沐秋的第二靈身基本上不出世,一切都是由他們這些追隨者,在管理島上的事物。
二島主也很少露面,島上的那些追隨者,很少有人見過洛言的真面目。
即便如此,在場的幾人也不敢有半點輕視之舉。
因為仙宗弟子的強大,那是毋庸置疑的。
“你們用土之法則,幫我在這里建造一座高塔?!?/p>
幾人疑惑間,又間洛言使用幻象之術(shù),在身前凝聚出一座高塔的形狀。
高有百丈,棱角四展。
眾人瞬間心領(lǐng)神會。
‘嗡!’
土之法則涌動,震得整座島嶼都在齊鳴,轟隆隆的聲音不絕。
不多時,一座由泥沙土石堆砌而成的高塔,便悄然成形。
“打入土之法則,固定住外圍的塔身,不要讓其倒塌了?!?/p>
“另外,再將高塔的內(nèi)部給掏空,并建造諸多三丈大小的密室......”
洛言化作光雨遁入高塔內(nèi)部,幾人迅速跟上,然后繼續(xù)施為。
事實上,如此簡單的建筑,洛言自己也可以完成。
但要建造的密室很多,會耗費大量的精力,他當然不會選擇自己動手。
等幾位追隨者在洛言的指示下,將這座真修之塔給完全建立起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整天了。
這一天的時間里,洛言自身也沒有閑著,他在不斷的凝聚符文,而后這些符文以某種特殊的規(guī)律,形成陣勢。
在爆發(fā)出璀璨流光以后,原本刻畫了無數(shù)符文的洛言,頓時睜開眼眸,輕喝一聲:
“起!”
瞬間,便有隆隆的道光在真修之塔上綻放。
本是泥土沙石所筑,卻在那些符文法陣的加持下,轉(zhuǎn)眼間,高塔便變成半透明色。
站在真修之塔里面,往上眺望,還能看到構(gòu)建出來的星辰幻象圖,恍若漫步在夜晚的蒼穹底下一般。
目前的真修之塔,被洛言設(shè)計了十二層之高。
他打算等那些小輩修士,拜入真修之塔后,然后將最下面的五層建筑,改造成水培靈藥基地。
這也是他們的貢獻點來源。
捯飭捯飭低階的靈藥,不累,但卻給了他們一個,往上修行的可能。
然后再用兩層的空間,充當那些小輩修士的居所。
再往上,則是傳法論道,兌換功法典籍的地方。
有洛言在此居中調(diào)控,即便是誕生了金丹期境界的修士,也可以居住在塔中。
甚至是隨著洛言修為的增加,這座修士之塔,還可以改建的更高,更大,更雄偉!
最后蛻變成一件法寶,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一個簡單的傳法授道之所,便建立完成。
至于監(jiān)測那些小輩修士的方式,洛言則想到了身份令牌。
他準備和蒼梧界的靈丹幻境,以及北留天驕榜那般,制造一枚枚特殊的令牌。
有了這些令牌,便可以拜入真修之塔,得授修仙傳承。
并且,還能通過這些繪制了特殊符文的令牌,監(jiān)視那些小輩的一舉一動。
這和洛言在下界的時候,五行觀的那面鑒天古鏡,是差不多的原理。
很多的五行觀修士,都心知肚明那些身份令牌的監(jiān)視之用。
但這也并不妨礙,宗門的修士去使用它。
并且這一次,洛言準備做的更加隱秘。
這樣便可以知曉,那些小輩修士的一切行為,從而達到觀相的目的。
“劉老,去購買一些修仙方面的玉簡,還有經(jīng)文書冊,法器,符箓,陣盤等等,用來點綴這座高塔,充實寶庫?!?/p>
看著眼前已經(jīng)完工,并且高達近百丈的高塔,洛言輕聲開口道。
既然修行者的來源,已經(jīng)解決,那些配套的東西,也不能缺少。
可以適當?shù)慕档鸵恍n次,但必須要有!
一旦前面的第一批修士,走上了正軌,后面的修行者,也就變得方便多了。
屆時,無論是丹藥,還是法器,符箓等等,都可以讓他們自己去煉制。
洛言始終都秉持著一個觀點,一個勢力的誕生,或是去做一件事,一定要形成一個簡單的閉環(huán)。
如此才不會輕易失??!
很顯然,這一次的真修之塔嘗試,也是同樣的道理。
“是,公子,老奴會立即著手去辦?!?/p>
立在一旁的老掌柜,看在這座高塔的建成,以及不遠處的那些凡人,心中也有了明悟,知曉這是為了培養(yǎng)后輩修行者所建。
所以他也很清楚,接下來應(yīng)該購買哪些方面的修行玉簡,法器,丹藥等等。
假若這座高塔發(fā)展的不錯的話,說不定以后還可以,讓他們的后輩子嗣給加入進來。
畢竟這座高塔的主人,乃是仙宗弟子,且還是二島主!
旁邊的幾位追隨者,其目光也在不停閃爍,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不知不覺間,神色變得愈發(fā)恭敬。
這一代的凡人子嗣,其實有些人生有靈根,但他們的靈根資質(zhì)極差,不然也不會被先前的島主給賣到這里來。
屬于不入眼之流!
可對洛言來說,這些人的靈根資質(zhì)差沒關(guān)系,只要能夠修行就行。
這是一個機會,向城池中所有的凡人,展示可以修行的機會!
有了這樣的例子以后,那人能修行到怎樣的境界,也就不重要了。
但在此之前,還需要設(shè)置一個簡易的篩選門檻。
這一點很簡單,那便是利用人的劣根性。
人只有對那些不能夠輕易達成,且凌駕于別人之上的事情,會感到由心的追逐。
否則,若不加以限制,導(dǎo)致修行功法泄露嚴重的話,真修之塔的地位,也就不會變得那么崇高。
這是必然!
洛言直接化作一道雷霆,消失在海岸線,而后落于城中。
在這座花城最中心的地方,用磐石術(shù)構(gòu)建了一尊無面道人雕像。
起初,他準備用自己的面容來代替的。
后來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干脆采用一個無面道人雕像。
世人心中皆有神,任他們?nèi)绾斡^想,祈禱,這座雕像便會變成他們想象中的樣子。
如此一來,反而不再局限于某一位神靈身上。
無面雕像的外圍密布符文,上面是幻術(shù)法陣,以及檢測靈根資質(zhì)的特殊符文。
那些擁有靈根資質(zhì)的凡人,只要靠近這尊雕像,便會被拉入幻境之中。
唯有通過幻境考驗的人,才能夠得到令牌信物,然后去到真修之塔中得傳修行法。
這是一連串的考驗!
幻境中設(shè)置的考驗,其實并不難。
只是一座比較險峻的山峰罷了,想攀登上去需要耗費很大的力氣,一不小心就會累的昏睡過去。
唯有持有恒心,毅力之輩,才可以登上頂峰。
然后通過這場考驗。
洛言甚至還想到了這些修士,修為境界起來以后,會去到外界闖蕩時的情景。
到了那時,他設(shè)置在身份令牌中的符文之力,就很難再即時傳輸,那些修士外出以后的畫面。
這些人,也就在一定程度上,脫離了他的掌控。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洛言未雨綢繆,直接那尊人面娜迦石像,從本體那里帶了過來。
而后將其置放于這尊無面雕像里面。
借用這尊人面娜迦,來吸收這座凡人城池的信仰。
洛言自己再把這些信仰之力給牽引出來,然后用到那些令牌上面。
以此來構(gòu)建一個復(fù)雜的生態(tài)網(wǎng)!
最后,洛言再通知城主府的人,讓他們引導(dǎo)城里的凡人,對這尊雕像進行祈禱。
起初的時候,城主府的人還不明白這究竟意味著什么。
可迫于修行者的偉力,只得強行命令那些凡人,不斷的往這尊無面雕像靠攏,然后祭拜。
當?shù)谝粋€擁有靈根的凡人,通過幻境,然后得到一枚特殊令牌,表示有機會修行以后。
整座城池中的人,全都在第一時間瘋狂了。
從這座無面雕像往外擴散,所有的街道,全都跪倒了一大片的人。
紛紛開始祈禱起,自己或是家人,也能夠擁有修行資質(zhì)。
這可是改天換命的絕好時機,任誰都會心動!
只需拜一拜,便有那個翻身的可能,又怎么會不讓人瘋狂!
于是,普天蓋地的信仰之力涌來。
洛言則利用這些信仰之力,牽引到那些特殊玉牌的符文上。
這樣一來,便能完美的解決信號源的問題。
至于后續(xù)的生態(tài)網(wǎng)絡(luò),他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早搭建。
對目前的真修之塔來說,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然足夠!
之所以選擇信仰之力,充當身份令牌的媒介,便是因為這種體系的力量,在洛言的眼中,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偉力。
它甚至能夠模擬天地法則的力量!
洛言走的煉氣成仙的道途,并不是香火神道,因此,并不能用信仰之力來提升自己的修為。
但這卻并不意味著,他使用不了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