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多聽客先是一愣,隨之皆是瞪大了眼睛,感到了難以置信。
仙王安瀾,方才喊了句什么?
“啪!”
就在眾人感到驚疑不定之時,蘇牧卻拍響了驚堂木,緩緩開口道:“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曉?!?/p>
眾人:“...”
眾人看著蘇牧,眼中閃爍著些許怪異。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剛才安瀾喊了句什么?
沒人愿意相信,出場之后霸氣側(cè)漏的仙王安瀾,居然會向別人求救?
開什么玩笑?那該不會是蘇牧自己說出來的話語吧?
嗯,這一點他們到是猜對了,安瀾的確沒有說過這句話,但是說沒說過這句話,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如果蘇牧將真正的結(jié)局說出來,恐怕引起的轟動更加可怕。
荒天帝以將安瀾俞陀等人失去了元神的肉身,當(dāng)成了雕塑,跪在了罪州之地。
若非是因為蘇牧未來有機會將仙王安瀾給弄出來,說不準(zhǔn)蘇牧還真會這樣做,將真正的結(jié)局告知。
但是這樣一來對于安瀾名聲的損耗,就有些巨大了。得不償失。
“蘇先生,仙王安瀾...他后來如何了?”
眾人看著蘇牧,眼中皆是閃爍著不敢相信。
在他們看來,是那么霸氣,那么強大的仙王安瀾,居然會慌亂無比的高呼俞陀救我這種話語。
而同時他們心中也不免感到了好奇,仙王安瀾口中的哪位俞陀,又是何方人士?
他又有著什么樣的實力?
能夠在仙王安瀾束手無策之際,被安瀾呼喚的名字,也應(yīng)該十分不簡單吧?
“是啊蘇先生,仙王安瀾后來如何逃出去的?”
“仙王安瀾如此強大的存在,竟然也會遇到如此困境,當(dāng)真是讓人震驚啊。”
“我現(xiàn)在還記得仙王安瀾的那句,即使背負(fù)天淵,虛一手托著元始帝城,我安瀾照樣無敵世間!這樣的強者,也會陷入如此困境啊?!?/p>
“你們不覺得...仙王安瀾,并不是什么好人么?”
“為何這樣說?”
“因為仙王安瀾,不是九天十地和仙域的仙王,而是來自異域的存在,而根據(jù)蘇先生所說...異域之中的人,都是被黑暗侵染的存在...”
“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
“可我依舊是對那仙王安瀾佩服至極,即使他最后敗了,那仙王安瀾,也絕對是當(dāng)世最強者之一!”
“不錯,再說了安瀾并非是敗在了一個人的手中,而是敗在了三個人的手中!就憑這一點,便是足以說明安瀾實力強大!”
聽著眾人的探討,蘇牧臉上不免閃過了些許笑容。
“仙王安瀾后續(xù)如何,咱們以后再說,因為要是繼續(xù)說下去的話,那么故事可就說不完了?!?/p>
蘇牧扇動著手中的折扇,緩緩開口道:“如今我們是按照時間順序講述,我也只不過是講述一些只字片語的故事罷了。”
“如果繼續(xù)講述,那么之前的故事,你們就會陷入混亂之中?!?/p>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感到了些許無奈,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蘇牧說的很有道理。
女媧看這蘇牧的身影,更是露出了些許笑容,心中暗道:“這小家伙恐怕就是為了故意吊人胃口,才不愿意繼續(xù)說下去的吧?”
仿佛是聽到了女媧的心聲一般,一旁的后土也是笑著道:“這小家伙每次都喜歡在這些關(guān)鍵時候結(jié)束,這種舉動也的確讓人不喜歡?!?/p>
“無妨,反正時間還長,早晚會知曉的。”女媧淡然一笑開口道。
二人的討論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畢竟此時此刻客棧之中喧鬧聲已經(jīng)是掀起。
女媧和后土的聲音并未蓋過那些個探討者,自然也不會引人注意。
“那蘇先生,咱們接下來要講述荒天帝的故事了么?”
“是啊蘇先生,荒天帝的故事,怕是比起那仙王安瀾更加讓人感到震撼吧?”
“那是肯定的!畢竟仙王安瀾只不過是仙王罷了,而荒,那可是天帝啊!”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曉荒天帝的故事了!”
“蘇先生,您快說說唄!”
聽到眾人話語,蘇牧淡然一笑道:“關(guān)于荒天帝的故事,恐怕比起我們之前講述的那個故事,更加漫長?!?/p>
“因為荒天帝的事跡,一時之間根本講不完,但我可以告知你們一些,荒天帝所作所為的事情,他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此話一出,眾人雖然心中暗道可惜,但也感到了些許滿意。
蘇牧都說了荒天帝的故事十分漫長,那么他們也明白,蘇牧沒有將遮天那個故事說完,是不太可能講述荒天帝的。
既然如此,能夠得知一些關(guān)于荒天帝的事跡,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聽蘇牧緩緩開口道:“荒天帝,亂古紀(jì)元末期修士,天資萬古無雙,為修道而生,為應(yīng)劫而至,一生中極致輝煌,造就無盡傳說!”
“在后世,有人踏時間長河而來,見到荒天帝之時,留下了如此評價?!?/p>
“那人述說道:我終是看到了,你生在這一世,要比誰人都苦,要比誰人都更難,需要一個人,獨斷萬古...”
聽著蘇牧的話語,眾聽客此時內(nèi)心之中皆是好奇了起來,荒天帝,究竟是一位怎樣的人物?
“他一直以來,都是獨自一人,獨自一人從微末之中走出,荒域大亂他獨自一人拼死大戰(zhàn)七神,重傷瀕危!”
“帝關(guān)守衛(wèi)時,他被出賣在了異域,受盡了折磨,在沖擊仙王境界的時候,又是遭受到了三位仙王聯(lián)手偷襲...”
“后來,他的朋友,親人,盡數(shù)戰(zhàn)死,然而荒天帝卻并未因此退縮,獨自迎戰(zhàn)上蒼之上,將自己身后的凈土,留給了眾生...”
“荒天帝是最為寂寞的,出現(xiàn)的一切敵人,都需要他獨自一人面對,荒天帝也不敢后退,因為他一旦后退,那么他背后的凈土,他所珍視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上蒼之上,荒天帝戰(zhàn)斗了一個又一個紀(jì)元,面對著可以死而復(fù)生的怪物,沒人知道荒天帝心中的想法,他總是獨自一人行走在了最前方,為身后的凈土,擋住了數(shù)之不盡的災(zāi)難。”
“他是孤獨的,荒天帝的一生,每一次都是在征戰(zhàn)之中,他并非為了自己,他為的乃是萬世!”
“荒天帝獨斷萬古,為后世留下了一方完美世界,因為得知修煉方法因為天道缺陷,無法前進(jìn),更是為后世創(chuàng)造出新的修煉之法?!?/p>
“在一片寂靜之地,界海之中,荒天帝獨戰(zhàn)三大準(zhǔn)仙帝,何止數(shù)萬年?”
“那三萬年時間,是何其的慘烈?精血枯竭,為殺強敵,親人主動血祭,荒天帝最終,又成孤身一人!”
“夢回荒古,戰(zhàn)安瀾,敵俞陀,山河破碎,大星凋零?!?/p>
“荒天帝獨斷萬古破帝關(guān),他化自在斬蒼天,火桑凋零,紅顏已逝,橫推異域又如何?縱為至強又如何?”
聽著蘇牧的話語,眾多聽客,此時此刻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如同哪一位所說的一般,荒天帝這一生,是悲劇的!
他太苦了,也太難了。
無人可以伴其左右,相助于他,他每每沖殺在了最前方,不都是為了身后的凈土,永遠(yuǎn)可稱之為完美世界么?
這樣的人物,他的一生,該是何等的波瀾壯闊?
此時此刻,眾多聽客內(nèi)心之中除了悲涼以外,更是感到了無盡的好奇。
他們好奇,荒天帝的前半生,究竟如何?
希望前半生的荒天帝,可以幸福一些,因為后半生的荒天帝,實在是太苦了!
然而他們卻并不知曉,前半生的年少時期的荒,更是苦到了何等層次。
幼年被人挖去至尊骨,親人離去,為尋找父母從微末之中踏出。
荒天帝這一生,不單單是后半生的獨斷萬古苦,前半生的歷程,也更是苦難無數(shù)!
蘇牧看著眾多聽客,眼中不免閃過了些許驚訝。
因為系統(tǒng)之中的積分,暴漲的速度簡直難以相信!
要知道,蘇牧只不過是三言兩語說了一些關(guān)于荒天帝的事情罷了,然而這些人卻仿佛內(nèi)心之中被觸動一般。
這就是荒天帝么?
蘇牧深吸了口氣,看著眾多聽客,最終并未選擇直接開始講述荒天帝的故事。
荒天帝的故事不會完結(jié),因為他永遠(yuǎn)在前方獨戰(zhàn)。
講述起來所需要花費的時間,太過漫長。
并非蘇牧不愿意講述,而是因為荒天帝的事跡講述起來,實在是讓人感到無盡的悲涼!
“蘇先生,荒天帝后來...脫離苦海了么?”
一名聽客看著蘇牧,眼中蘊含著些許淚水,出聲詢問道。
蘇牧聞言不禁一愣,想到了即使是到了最后腎虛之中,荒天帝依舊是獨自一人行走在了戰(zhàn)場的最前方。
甚至連他的名字,都已經(jīng)是變成了那個人,哪一位...
這算是脫離苦海了么?
蘇牧不清楚,看著那聽客的眼神,蘇牧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開口道:“自然,荒天帝自然不會一直處于苦海之中?!?/p>
“那就好?!?/p>
聽到蘇牧的話語,眾聽客皆是紛紛點頭,至少他們知道,荒天帝后世,不會那么的悲苦。
蘇牧深吸了口氣,將荒天帝所說的那句話,訴說了出來。
“當(dāng)世的我,注定無敵,這是我的信念!未來的我,化作變數(shù),我萬古唯一,永恒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