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這個(gè)矮個(gè)子很謹(jǐn)慎,他動也不動。
許大飛淡聲說道:“幺狗,收起來吧?!?/p>
矮個(gè)子眼睛一瞪,老實(shí)挪開了槍口。
只是在挪開槍口的時(shí)候,還不忘惡狠狠地威脅道:“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要是敢打什么歪主意的話,小心老子的槍口不長眼!”
路懷瑾松了口氣,點(diǎn)頭哈腰地笑著:“是是是,小兄弟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ㄕ械?。
我們倆這都是老菜幫子了,跑也跑不了啊。
自尋死路的事兒,我們是不敢的,我們還想多活幾年呢?!?/p>
許大飛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起手里的匕首。
“外面沒什么不好的,沈老,你的手天生就是拿筆桿子的,在這里天天跟牛糞打交道,這叫個(gè)什么事兒??!”
沈明遠(yuǎn)想說什么,卻被陸懷瑾死死拽著胳膊。
陸懷瑾點(diǎn)頭哈腰地笑著回答:“說得對,這能活下去,誰會想死???好死不如賴活著啊?!?/p>
見陸懷瑾很是識時(shí)務(wù),許大飛露出笑臉道:“你能這樣想,那就很不錯(cuò)?!?/p>
一番威脅跟恐嚇后,許大飛又開始給沈明遠(yuǎn)和陸懷瑾畫大餅了。
諸如一些到了外面,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能過上錦衣玉食,人人尊敬的日子,到時(shí)候,他們來往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富貴人家......
秦烈云聽得直翻白眼。
正想著呢,許大飛皺著眉說道:“好了沒?。吭趺磩幼鬟@么慢?。俊?/p>
“好了好了、”秦烈云諂媚地湊上前,給許大飛送了一段最好的肉。
“長官,您嘗嘗怎么樣?這在外面條件有限,先湊合吃,等到了這山外頭,您想吃什么好吃的,我都能給您做?!?/p>
秦烈云討好地對許大飛說著。
許大飛笑了一聲,坦然接受了秦烈云的諂媚,品嘗著鮮美的蛇肉,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艷。
“不錯(cuò),你這手藝倒是不錯(cuò)?!?/p>
那當(dāng)然了,秦烈云自己弄出來的萬能調(diào)料,說白了,就是整的燒烤料,花了他不少錢呢。
只要燒烤料到位,那就是用鞋底子蘸著都是好吃的。
“長官,您夸獎了。”
一條大菜花蛇被分食殆盡,就在許大飛打算帶著隊(duì)伍再次出發(fā)的時(shí)候,秦烈云捂著肚子哎呦一聲。
“怎么了?”許大飛皺著眉,語氣不太好地喊道:“你小子!又想干什么?”
“我、我肚子疼。”秦烈云面色扭曲,額頭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著。
“就地解決吧。”
“我、我還沒結(jié)婚呢?!鼻亓以齐y得地鬧了個(gè)大紅臉。
指著一處草叢,相當(dāng)貼心地表示道:“我不走遠(yuǎn)、我就、就在那邊。
長官,我就要憋不住了,長官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派個(gè)人跟著我一起!”
“幺狗!”許大飛隨意的指了一個(gè)人說道:“你跟著他去吧!”
“是!”
幺狗跟另一個(gè)干瘦干瘦的人換了手槍,一步一步地跟著秦烈云。
秦烈云弓著腰,著急忙慌地往草叢里鉆。
幺狗都看見了秦烈云的屁股蛋子了,相當(dāng)嫌棄地別過臉。
霎時(shí),蹲下的秦烈云瞬間暴起。
一把捂住了幺狗的嘴,一個(gè)勢大力沉的刀手上去,幺狗連一聲哼哼都沒發(fā)出來,就軟趴趴地倒了下去。
秦烈云平穩(wěn)呼吸,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慌張,慢慢來。
順走了幺狗的手槍,他拖著幺狗,將他藏到了草叢里。
然后秦烈云裝出慌張的樣子追上了許大飛一伙人大喊道:“不好了!幺狗被蛇咬了!”
“什么?”
許大飛皺著眉不相信地說:“怎么會被蛇咬了?”
“不、不知道?!鼻亓以苹艠O了。
“我一個(gè)人弄不動他,能不能來一個(gè)人幫我把他帶過來啊!”
“瘦猴,你跟他去看看!”許大飛隨即點(diǎn)名。
“行!”
到了目的地,面前空無一人,他懷疑地沖著秦烈云說道:“你說的幺狗被......”
話沒說完,秦烈云就從身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頸,勢大力沉地一拳頭。
頓時(shí),瘦猴就失去了意識。
一回生,二回熟,秦烈云在幺狗身上的實(shí)驗(yàn),干脆套到了瘦猴的身上。
先搜槍,然后依次卸掉胳膊、腿、最后從空間里掏出麻繩,把兩人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就是吧,這捆的姿勢......
嗯,沒法說,挺羞恥的。
五個(gè)人干掉了兩個(gè),這次對上三個(gè),秦烈云心里就有底了。
而且他也意識到,這種辦法,能成功兩次都是走大運(yùn)了。
剩下三個(gè),只能硬碰硬了。
從空間里拿出獵槍,默默地將槍給上膛,繳獲的兩把手槍也上了膛收在空間里。
許大飛帶著隊(duì)伍走在前面,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只覺著心里直打鼓。
他停住腳步,倪老二憨乎乎地說:“老大,咋了?怎么停了?”
“我覺著有點(diǎn)不對勁,你......”
話音未落,“砰!砰!”兩聲槍響,許大飛眼睜睜看著倪老二的肩膀上炸出一朵血花。
血液溫?zé)?、粘膩,模糊住了許大飛的雙眼。
他拔出手槍就要反擊,扣動扳機(jī)的前一秒,白鷹從天而降,伸出了尖銳的利爪。
不但抓走了許大飛的手槍,還順帶廢掉了他的一只手。
秦烈云看見白鷹,激動得差點(diǎn)就蹦起來了。
媽的,這憨鷹,剛才跑哪去了!
不過,還是得謝謝白鷹的十八輩祖宗!
秦烈云身形宛如獵豹,幾乎是瞬間就到了許大飛的面前,然后仗著他那不同尋常的身體,一把就捏碎了許大飛的肩膀。
許大飛瞬間疼得昏死過去,再也沒了反擊的力氣。
倪老二挨了一槍,仗著皮糙肉厚,還有反擊的余力,抓起石頭就要跟秦烈云拼命。
秦烈云也沒硬莽,而是矮身躲過倪老二的全力一擊,反身踹了倪老二的后心一腳。
他不戀戰(zhàn),也不會放松警惕,趁著一行人都喪失了行動能力,干脆利索地將他們都綁了起來。
當(dāng)然,好心的秦烈云還順手把他們身上給翻了個(gè)遍,連褲衩子都扒拉了看看。
許大飛這孫子是真有錢,光是大團(tuán)結(jié)就搜出來厚厚一沓子。
秦烈云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直接抽出來一半多,順手就扔進(jìn)空間了。
他這么辛苦一場,要是不給自己整點(diǎn)外快,那多可惜?
再說了,要不是這群人身份特殊,他保準(zhǔn)能給這一群人搜刮個(gè)干凈,連褲衩子都不會留下!
等等,秦烈云突然想到了,這深山老林的,就算是丟點(diǎn)啥東西,也很難找到吧?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用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