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黃軍二姨的小姑子的大外甥女的表弟被龔自立一腳踹開,腦袋磕在桌子棱上。
小青年本來吃的很飽,烤鴨皮都堆到嗓子眼。
被這一腳踹的隔夜飯一起吐出來了,那個味啊……
關(guān)鍵他第一次見血,頭上傷口的血流滿面。
所以,叫的很大聲。
楚河走的并不快。
太快了效果沒有拉滿。
只要見血了,這事就可大可小。
秦嶺看到楚先進(jìn)和黃軍媽被欺負(fù),還用老大說?
“我的表舅舅……誰特么找死?”
秦領(lǐng)還真是個好演員,鐵臂秦領(lǐng)可不是吹的,不是壘的,他一對鐵拳過處。
馮二也好,龔自立也好,都是一拳秒的貨。
“住手,我是房郎市張震燕……”
張震燕還想自報家門,震懾一下這個很狂暴的中年小伙子。
“張你馬立戈壁!”
秦領(lǐng)說完。
“呯!”
一拳把張震燕打成弓腰蝦米。
“我姐夫是江……”
張震燕又要報江百川的名號。
“你說你爹是誰也沒有用,你今天攤事啦,攤上大事啦?!?/p>
秦嶺又一拳,把張震燕的牙打掉四五顆,一口老血噴出半米遠(yuǎn)。
“不要打,他是江書記小舅子?!?/p>
另外幾名青年立即撲上來,結(jié)果秦嶺又是幾拳。
他秦領(lǐng)也算是明勁期中的高手,高高手。
打幾個小混混不在話下。
有一個小混混準(zhǔn)備掏槍。
楚河隨手抄起一根筷子,隨手一甩,直接插在他手腕上。
“楚……楚……爺……”
龔自立看到又高又帥的年輕人,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
立即渾身發(fā)抖。
楚河既然讓秦嶺出手,那就說明,今天無論誰,都將被他無情蹍軋。
馮二面無人色。
他們還想仗著有張震燕,能讓楚河忌憚。
原來,楚河根本不管對方是誰,一樣暴打。
楚河終于出腳了。
他從幾人面前走過,都是一腳踩斷他們小腿。
無一例外。
還特么震燕,震京都沒用!
楚河不主動惹事,但,絕不怕事。
“都安靜一下,你們可以報一下根腳,讓你們大人和后臺來和我碰碰啦。胡喊亂叫的,就踩斷你另外兩條腿。”
楚河聲音不大,每個人都能聽清。
“我姐夫是江百川,我爹是張成福。”
張震燕吐字不清,但能說清楚根腳。
“啪?!?/p>
楚河一巴掌抽在張震燕臉上,“你是不是沒腦子,我讓你后臺來和我碰碰,你報個名字有屁用?”
眾人一凜,對方這后臺和身份還是可以的。
但楚河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還一樣大巴掌烀他臉上,那就說明,楚河絲毫沒有把江百川放在眼里。
的確。
楚河不會主動招惹江百川,但,江百川主動惹到自已,那就讓它百川入海,浪里個浪吧。
“姐夫,我在天賜莊園吃飯,被人無緣無故打了……您快來吧?!?/p>
張震燕哭的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電話打給江百川。
那狀告的跟真的似的。
“什么?有人敢打你?沒報我名字?”
江百川聽完立即大怒,他堂大爺可是江萬里,呵呵……首屈一指.
“報您名號了,他讓您來和他賠禮道歉……”
張震燕立即拱火。
“你等我,五分鐘就到。”
江百川剛上任,正想找人立立威。
這不,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他匆匆穿衣服,床上還有個懷孕的少婦。
江百川前段時間找茅山一位高人算了,只要湊夠十位孕婦,就能轉(zhuǎn)運,這叫——十來孕轉(zhuǎn)!
而龔自立就不太幸運,他老爹就一句話,“我馬上過去,你自已看著辦,怎么死都沒問題,只要楚河滿意就行。”
這老家伙肯定是要舍車保帥。
楚河扶起楚先進(jìn)和黃軍媽,“爹、嬸子,你們沒事吧。”
“小河,我沒事,是不是爹給你惹事了?”
楚先進(jìn)有些忐忑。
“說啥呢,沒有,誰敢欺負(fù)你,那就是找死,等一會,看我怎么給你們出氣。”
“以后,就去咱自已飯店吃飯,讓我秦哥安排,我不在家,就打電話給秦哥、黃軍。”
楚河和夏雨濛、柳成茵把兩人身上的殘渣剩飯給擦了擦。
“楚哥,您大駕光臨,也不給小妹說一聲。我親自來坐陪,喲,楚河身邊這位天仙一般的人兒,是嫂子吧,除了楚哥,真沒有人能配得上嫂子這等容顏,小妹都吃醋了?!?/p>
一個很柔美的聲音響起,只聽聲音就很俊。
只見走進(jìn)一位媽味很濃的美女。
云一朵年近三十,說不上多漂亮。
但,走路極有風(fēng)韻,柔軟、舒展、協(xié)調(diào),像在跳舞,這類女人就是典型的幼師圣體。
誰用誰知道!
雖然她比楚河還大四五歲,叫哥稱妹,居然沒有絲毫違和之感。
“云姐客氣,今天想來偷偷捧場,沒想,我老父親被人這樣欺負(fù),我沒來得及給云姐匯報呢,請多原諒。”
楚河看楚先進(jìn)和黃軍媽沒有受傷,也不急于收場。
好戲開鑼演員都該登場啦。
云一朵搶了個女一號。
“楚哥,小妹罪該萬死,哥愿意怎么處罰,小妹都認(rèn)?!?/p>
云一朵聽楚河的話音,這老頭……不,中年人是他父親,這下麻煩了。
“楚哥。”
“楚哥。”
哥德堡四大金剛中,豹哥和雷哥和楚河比較熟悉,立即上前躬身問候。
楚河對兩人微微一笑,“云姐,和我無怨無仇,這事不怪你,再說,和阿豹、阿雷都是朋友,不至于有什么誤會?!?/p>
“謝謝楚哥,我一會就帶叔和嬸買衣服?!?/p>
云一朵松了一口氣,譚哥對她強調(diào)多次,一定不能惹楚河,阿豹和阿雷逢年過節(jié),還給楚河送些土特產(chǎn)。
楚河又不缺錢,就是表明一種態(tài)度,兄弟們服。
今天楚河果然沒有為難自已。
否則,他借機把天賜莊園要走,也得捏著鼻子認(rèn)。
因為,他父親在此被打,自已難道說就沒有一點責(zé)任?
“楚爺,我龔建國養(yǎng)了個畜生王八蛋,今天居然欺負(fù)楚老,我養(yǎng)兒不教,特來負(fù)荊請罪?!?/p>
力量娛樂城老板龔建國帶著四名手下,進(jìn)門就給楚河深深鞠躬,并遞上一把刀,還有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意思很明顯,要‘殺’要‘宰’隨便吧。
“老龔,你這是弄啥哩,快起來。我們義順區(qū)道上的人,不能隨便欺壓普通百姓,小孩子不懂事,教訓(xùn)一下就是了。”
楚河把刀遞給龔建國,心想,你還給我唱苦肉計。
如果我楚河拿刀弄你們,顯得我不大氣,要是收你的股份,讓人感覺我就是貪財。
你自已的刀,怎么砍自已的人,老龔,壓力全在你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