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河說是他是水暖工,你猜,胡里安會信嗎?
關鍵楚河懶得和他說話,一拳轟出。
胡里安先是一驚,繼而冷笑,一個東方小子,也敢向FBI高手出拳。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的大拳頭迎向楚河。
咔嚓。
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當然是胡里安的拳頭被打的骨折。
他還沒來得及尖叫。
楚河一個掌刀把他劈暈,“你的手嘛……大也沒有用,還不夠硬?!?/p>
他關掉攝像機。
立即聯(lián)系鄧海勇。
“勇哥,有這么個緊急情況……”
楚河把事情簡要說完,他肯定不說自已錄音和錄像的事,只說事情經過,還有胡里安的錄像。
“小河,謝謝你相信我,你把胡里安綁上,放在房間里,錄像機不要動,我親自向家族匯報,派人去處理,具體的事,我回頭再和你碰?!?/p>
楚河從床單上扯出幾個布條,把胡里安摁個結實,防止他掙脫,楚河又把他的手腕腳脖子給打斷。
做完這一切,楚河取走自已的東西,擦去自已的痕跡。
事了拂袖去,
不留功與名。
黑白兩道上,
鐵拳震京城。
有人會問,楚河為什么選擇告訴鄧海勇,而不是其它人?
楚河不會說,大家權當是他對鄧海勇的忠誠吧。
但,他知道,這下何為完蛋了。
何為只是炮兵營里的伙夫。別人放炮,他只能背黑鍋。
大會順利結束,各大媒體都在報道。
敏感的人都讀懂了信號。
只是,辛勤的秘書何為,卻因勞累過度,猝死在工作崗位上。
英年早逝,實存可惜。
一切都很突然,在楚河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
歷史書和歷史,真的沒有歷史必然性的關聯(lián)。
他知道真相,但,這個真相不會有人相信,也不會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除非他作死。
鄧海勇也沒有給他說怎么處理的,這件事,仿佛不曾發(fā)生過。
楚河也知道,那些事,一定、必定、肯定,以及注定沒有發(fā)生過。
令人驚奇的是,扈金良親自接見楚河。
他是一位溫文爾雅的老人,也不對,應該說是中年人,他不顯老。
只是鄧慧嫻一下老了十歲,像六十多歲的老人,她不知道事情會走到這一步。
老年人就不能有愛情?
為什么男人可以有很多情人不被譴責,女人就不行?
沒有人和她抬杠。
事情就是那么個事情。
結果就是那么個結果。
她自已何嘗不知道,能活著,就知足吧。
各方的面子保住她的命。
“小黃,坐?!?/p>
扈金良溫和地說。
“是……”
楚河敬了個軍禮。
一身特警戎裝的他,英氣逼人。
或許,鄧慧嫻也在用那兩個字罵他吧。
“你這次出色地完成了安保任務,我很滿意,其實,論起來,你是光勛哥的干兒子,海勇的好兄弟,也該叫我姑夫?!?/p>
扈金良為這次接見定了個基調,似乎說了什么,其實也沒說什么 。
“是,工作中您是首長,生活中您是長輩?!?/p>
楚河回答的中規(guī)中矩,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我對海勇也很看好,你,不錯,好好鍛煉,過幾年說不定快速成長,能適應更重要的崗位?!?/p>
扈金良說完,微笑著看向楚河。
“謝謝……姑夫,無論在什么崗位,我都忠于職責,尊敬師長。”
楚河一下笑了。
師長都弄出來了。
不過古代的師長不同于現(xiàn)代的師長而已。
“聽說,你和我侄女蘭馨,女兒蘭蕊都認識?”
扈金良微笑問。
“是?!?/p>
楚河不敢多說。
“小蕊不錯,你也不錯。”
扈金良帶楚河來到書房,讓他記下自已的私人手機號。
“謹言慎行,博學篤為?!?/p>
扈金良送楚河八個字,不是說的,是寫的,還簽名蓋章。
楚河聽明白了,‘謹言慎行’就是,默聲發(fā)大財可以,不要亂講。
雖然沒有提干,反恐科得到了嘉獎。
楚河應邀,到鄧海勇家里做客。
居然,扈蘭蕊也在。
楚河明白了,扈金良肯定有意讓他與扈蘭蕊接觸接觸。
只是,楚河心里只有黨舞。
除了她,誰也不想要。
四個人誰也不提何為的事,更不會提那個案子,有可能扈氏姐妹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
扈蘭馨不停給楚河和扈蘭蕊夾菜,夸他們郎才女貌。
其實,他們都知道一些楚河與黨舞的事。
扈蘭蕊的態(tài)度很堅定,如果楚河愿意,她就嫁給他。
家族如果不接受,她可以凈身出戶。
沒想父親卻沒有反對。
“小河,不是嫂子說閑話,黨舞本人很不錯,可是黨阿姨和黃省長,都比較那個,還有很多閑話,我也不想多說,只是大家都以為你們成不了。”
扈蘭馨這次倒說的比較直接。
“蘭馨,這事,急不來,小河,我和你嫂子沒把你當外人吧,也不會害你,對不?你只是當局者迷?!?/p>
“蘭蕊是京城大學畢業(yè),家世比任何人都強,她父親你也知道是誰吧,她個人優(yōu)秀,又那么喜歡你,這樣的女孩不容易找到啊。”
“你現(xiàn)在只是看著還不錯,可是,沒有強大的保護,還會有翻船的可能。我的話你肯定明白,一定要慎重考慮?!?/p>
鄧海勇端起酒杯。
兩個男人碰杯,一飲而盡。
楚河心想,還考慮個蛋,就是黨舞。
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好,自已已經鬼迷心竅。
一直喜歡黨舞,從內心里喜歡。
如果,沒有黨舞,自已或許會娶夏雨濛。
扈蘭蕊?
沒有感情基礎。
他接受不了交易型婚姻,利益型相愛。
“勇哥,你也明白我這個人,重情重義,我對你是兄弟之義,從沒變過。我與黨舞是真心相待,黨阿姨對我也很好,我不可辜負她們,如果,走不到一起,那就再說吧?!?/p>
楚河說完,端起酒杯,舉向扈蘭蕊,“,蘭蕊,謝謝?!?/p>
“楚河,如果你答應了,我倒是看不上你,就是你這樣重情重義,我才喜歡你,如果我們在一起,你也會對我重情重義,對嗎?”
扈蘭蕊并沒有任何不好的情緒,她很淡然地問道。
楚河心想,要是我沒有看到你母親……,可是我看到了啊,以后怎么可能成為一家人啊?
太尷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