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又從抽屜里拿出了500塊錢遞給傻柱兒子,叮囑他馬上中考了,多注意營養(yǎng)吃得好點(diǎn),男孩子大了需要的東西多,沒錢了別和你爸說,直接找我要就行。
這一番話把傻柱和兒子感動的不行,以為大妮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傻柱和兒子都過了一段舒心的時光。
傻柱回來了,前夫哥就不能來。這可把他急得不行,每次偷摸找大妮,都被她拒之門外,前夫哥不甘心,明目張膽的來到廠里。
傻柱碰到他,脫下鞋就往他身上扔去。
“你來干什么?這是我家的店,大妮現(xiàn)在是我老婆。”
前夫哥冷笑著說:“呵呵,是誰的老婆還不一定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時大妮從屋里出來,制止了兩個人。她面帶慍怒的讓前夫哥離開這里,咱倆的關(guān)系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大妮?
前夫哥還想說什么,大妮怕他說出兩個人的私情,連推帶搡的把他推出了門。
前夫哥生了一肚子氣,這口氣要是不出就不是個男人。
大妮了解他的習(xí)性,抽了個時間單獨(dú)去鎮(zhèn)上,找到了前夫哥,和他去縣城開了個房安撫一下。
前夫哥這才罷休,他本來是想找傻柱算賬的。大妮告訴他:“咱倆的事千萬不能讓傻柱知道,他那個人愛沖動,萬一傷著你怎么辦。”
前夫哥不以為然,反正他現(xiàn)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干脆來個魚死網(wǎng)破也好。
大妮此時萬分后悔,不該上了前夫哥的道。
突然,前夫哥話鋒一轉(zhuǎn)。
“大妮,有一件事我很納悶,你那個閨女怎么長得一點(diǎn)也不像傻柱呢!”
大妮嚇得一哆嗦,隨即恢復(fù)了平靜。
“誰規(guī)定閨女一定要像爸的,她像我不行嗎?!?/p>
哈哈哈…前夫哥玩味的笑著,像是掌握了什么秘密。接著對大妮說沒錢花了,大妮老板賞倆錢花花。
看他那個沒出息的樣,心里的濾鏡碎了一地。大妮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人人敬仰的老師了,而是一個無賴。
要多少?
至少一千吧,我最近心情不好,想出去玩兩天。
大妮有些肉疼,但還是把錢給了他。
前夫哥拿到錢后,消失了幾天。這幾天里,大妮覺得格外清靜??慑X花光后前夫哥又來了,又說沒錢吃飯。
大妮不勝其煩,有了想分手的想法。她找到前夫哥的家里,說明了來意。
“咱倆不能繼續(xù)下去了,今天來是做個了斷的?!?/p>
“你說了斷就了斷,把我當(dāng)你的玩物嗎?需要我了老公老公的叫,不需要了就一腳踹開,想散,沒那么容易?!?/p>
大妮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老師嗎?這不就是個潑皮無賴。
大妮不想和他說話,想離開時被前夫一把抓住頭發(fā),對著臉給了幾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威脅道:“以后乖乖的跟著我,賺錢給我花,我會把你捧在手心里,否則…呵呵?!?/p>
他那雙邪惡的眼睛讓大妮心里害怕,好漢不吃眼前虧,大妮乖乖的點(diǎn)頭,表示以后也不提分手的事。
前夫這才松了手,要大妮把包里的錢全掏出來。
大妮只得配合,趁前夫數(shù)錢的功夫溜了。
她一直是個理智的人,以為可以掌控一切,誰知卻被這個男人吃死。
回到小山村,傻柱抱著閨女看著店,大妮愧疚不已,好好的男人她嫌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招惹前夫那種人。
大妮伸手抱過閨女,讓傻柱處理一下店里的賬目。傻柱喜出望外,這是把財政大權(quán)交給我嗎?
“傻樣,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你也是店里的老板,不給你給誰?!?/p>
傻柱高興的去忙了,大妮端詳著閨女,心里產(chǎn)生了厭惡感…
就在這時,前夫哥竟又找上門來。他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店里,一眼就看到了大妮懷里的閨女。“喲,這小丫頭長得還挺水靈?!彼庩柟謿獾卣f道。
傻柱聽到聲音出來,看到前夫哥頓時火冒三丈,又要動手。大妮趕緊攔住傻柱,讓他去忙,這里的事交給她。
“錢都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來干啥?”大妮嚇得臉色蒼白。
哈哈哈,前夫放肆的笑著,大妮,你的驚天秘密,恐怕只有我知道吧!
前夫還想繼續(xù)鬧,正好村里來了一幫人找大妮有事,前夫這才灰溜溜的走了。
說來也怪,從那以后,前夫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好久沒來糾纏大妮。
最近村里有件大喜事,楊柳的前妻劉花又要嫁人了。
楊柳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另一個世界,劉花帶著孩子一直守了三年,雖說是他對不起她,為了孩子,也要給他一個交代。
這次,劉花結(jié)婚對象是中心校的老師,也是她的同事。
兩個人戀愛了三年多,本來早就打算結(jié)婚,可楊柳出了那事,出于對前任的尊重,兩個人把婚禮延期舉行;對于劉花來講也是仁至義盡了。
劉花的婚禮,樓紅英也來了,為她找到幸福而開心。
劉花勸樓紅英,如果有喜歡的男人一定不能錯過,先下手為強(qiáng),這個年代好男人是稀缺物種。
樓紅英苦笑,怎么定義好男人呢?在交往過的人中,誰才是好男人。
所以,她現(xiàn)在對愛情已經(jīng)不奢望了,和誰在一起開心,就和誰相處。四十多歲,如果還像小女孩,那這輩子就完了。
參加完劉花的婚禮,樓紅英喝了點(diǎn)小酒,在農(nóng)家樂休息了一會。借著酒勁,她掏出手機(jī)給閔銘打去了電話。
“喂~你好!”
閔銘磁性的聲音讓樓紅英有了生理性沖動。
停頓了幾秒鐘后脫口而出:我想你了。
那邊也是沉默,樓紅英意識到自已闖了禍,馬上掛斷了電話并關(guān)了機(jī)。
這會嚇得酒也醒了,樓紅英啊樓紅英,你剛才胡說八道什么呢!還說想人家,也不看看你那張老臉。
樓紅英把頭埋在被子里,狠狠的掐了幾下自已,快清醒清醒吧!
電話那邊的閔銘也是一臉懵,這個女人說了四個字就掛了電話,再打回去就關(guān)機(jī)了,是不是喝醉了酒耍酒瘋。
清醒過來的樓紅英,遲遲不敢開機(jī)。
另一邊的閔銘一遍一遍的打,一直關(guān)機(jī)。閔銘開始擔(dān)心起來,他擔(dān)心樓紅英喝醉酒被人欺負(fù),想去找她奈何不知現(xiàn)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