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秋云上受了傷的位置，肉已經(jīng)被毒全腐爛了……我挖了一塊留著。”

    方徹依然在細(xì)細(xì)認(rèn)真分辨：“你聞聞，這股味兒，跟剛才的味兒是不是一個味兒？雖然剛才那個淡……”

    還沒說完。

    “嘔嘔……”

    夜夢再次嘔著沖進了廁所。

    這次干脆在里面待著也不出來了。良久才在里面悶悶的問：“好了沒？”

    方徹還在外面分辨。

    將秋云上傷口上剜下來的腐肉進行分辨。按照味道強弱，一點點實驗。

    桌子上，椅子上，門口，門口之外……

    “司空豆！你是真不怕死??！”

    方徹感覺差不多了，才終于開始到處收拾，沖刷，打開窗子，直接將臭氣卷了卷，扔了出去。

    回來就給司空豆布置了任務(wù)：“既然發(fā)現(xiàn)你了，以后你配合一下方徹，有你的好處。”

    書店的那個老頭也在拿著通訊玉聯(lián)系。

    “我就想要再進點貨……好多都已經(jīng)循環(huán)六次了……”

    “滾你大爺?shù)模∧銇砘刭u去吧！”

    “嘔……”

    “這事兒不用問九哥，我就可以答復(fù)你。”

    夜夢出來，干脆將整個房間都收拾了一遍。

    司空豆被凝雪劍敲打了一頓。

    “你別碰我……”

    第二日一早。

    晚上。

    “今天我這店里來了幾個小家伙，拿著生殺令，特么差點把老子當(dāng)場正法，勞資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講理的守護者。你問問九爺，咋回事，是不是專門來找我麻煩的，我能不能干掉他們?！?br />
    終于。

    差點憋瘋。

    ……

    一直到了巡查廳開始工作，夜夢的臉都是臭臭的。

    方徹一晚上無奈了。

    “你要是干掉了他們，伱整個家族，九族之內(nèi)，包括你的徒子徒孫，你的……統(tǒng)統(tǒng)由勞資親自動手送去黃泉團聚！”

    這太影響情趣了。

    當(dāng)天晚上。就在方徹接連郁悶的時候。

    老頭臉上頓時出了汗：“……難道是九爺?shù)乃缴樱俊?br />
    夜夢再次沖進廁所。

    “你再等等?！狈綇氐?。

    “嘔……這個你還有用不？”

    “好了！”

    那邊回復(fù)很快就來了。

    秋云上剛進門，結(jié)果夜夢看到他的臉就嘔了一口。

    然后凝雪劍去問東方三三。

    若是夜夢現(xiàn)在出來，恐怕直接就被全部包裹，而且無所遁形。

    結(jié)果收拾到桌子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玉瓶子。

    很是嫌棄的道：“你以后別進入內(nèi)勤室，有事兒在外面喊就行，我讓任冬出去和你對接?！?br />
    他足足在這種臭味中忙活了將近一個時辰，夜夢就被他關(guān)在廁所里一個時辰。

    “怎么說？”

    “嘔……”

    這是他體驗最差的一次，差點搞得沒情緒……

    以后看來這種事，絕對不能在家里做。

    “有用?！?br />
    方徹洗的干干凈凈的上床。

    “你別用那只手碰我……”

    秋云上被趕出來，一臉懵然。

    問方徹：“老大，我……我怎地了？”

    方徹摸摸懷中的玉瓶，拍拍秋云上肩膀，道：“女人嘛，就這樣，跟你無關(guān)，理解就好?！?br />
    秋云上撓撓頭，總感覺哪里不對。

    但卻又說不出。

    一臉狐疑的看看方徹：“真沒事？”

    “真沒事！”

    秋云上走出去好遠(yuǎn)，還拉著風(fēng)向東：“你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哪里不干凈？”

    風(fēng)向東仔細(xì)觀察：“沒有?！?br />
    “這……今天大嫂看我的眼神，跟看著一坨大糞似的那么嫌棄……怎么回事？”

    “不能吧？”

    風(fēng)向東于是也走過去和夜夢打招呼：“嫂子，早晨好啊?！?br />
    “好啊向東，今天很精神嘛。”

    “嗯嗯，嫂子夸獎了?！?br />
    風(fēng)向東走回來，對秋云上攤攤手：“沒事啊?！?br />
    秋云上想想，難道是我錯覺了？

    于是再次上前：“嫂子……”

    還沒開口說話，就看到夜夢臉上一臉強忍住嘔吐的表情。

    秋云上滿臉竇娥一般的冤枉的退回來：“我咋了？我咋了？我到底是咋了？”

    一頭霧水的秋云上沒找到原因，干脆自己又跑去洗了個澡。

    但……無濟于事。

    “我出去巡查了?！鼻镌粕限抢X袋拉著東云玉出去了：“你跟我一起?！?br />
    這一天，東云玉差點被秋云上折磨瘋了：“你再仔細(xì)瞅瞅我身上……”

    “你聞聞……”

    “你再聞聞……”

    東云玉直接在鬧市上爆了：“你特么是不是放屁了？這他么你把老子當(dāng)狗使喚了？”

    秋云上：“……”

    ……

    風(fēng)向東沒事兒，被夜夢安排活兒，給九小開始啟蒙。

    夜夢在處理手頭的活兒。

    莫敢云等人估計下午就能回來了，但是夜夢對于他們‘能否帶回來繳獲’這件事兒，基本完全不抱期待。

    看看這邊的幾個貨就知道，出去的那四個，也都是些視錢財如糞土的主兒。

    他們就算有了繳獲，但是完全能做出來那種走一路撒一路的行徑。

    所以夜夢再次找到風(fēng)向東：“你跟莫敢云他們說，有了繳獲帶回來?？蓜e一路上都扔了?！?br />
    風(fēng)向東于是立即聯(lián)系雪萬仞——他也沒有別人的聯(lián)系。

    雪萬仞收到消息趕緊去找雨中歌和莫敢云：“繳獲回去要查的！”

    正在村子里大把大把的撒銀子銅錢的雨中歌與莫敢云：“？？？？”

    直接懵了。

    “這特么……哪里還有？剛繳了幾個山寨，已經(jīng)都散完了……”

    “大嫂當(dāng)內(nèi)勤……現(xiàn)在咱們庫房還在跑老鼠，大嫂怒了……”

    雪萬仞如實講述：“據(jù)說方老大他們四個已經(jīng)挨了好幾頓罵了……”

    頓時大家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趕緊走！”

    雨中歌火燒屁股一般轉(zhuǎn)身就走：“趕緊的找找附近還有沒有，這特么都快要進入東湖洲了……實在沒有，咱們多找?guī)讉€山頭。”

    “……”

    “走走……”

    莫敢云最積極：“嫂子一般不罵人的，這要是因為沒有繳獲被罵一頓，我感覺我臉上過不去。”

    “對，挨罵的事情還是交給方老大吧……”

    “實在不行就從我身上出繳獲也行……”

    四人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反正這次，必須要有繳獲。若是實在沒有繳獲，就繳獲雨中歌和雪萬仞的！——只有他倆有空間戒指。

    ……

    而方徹已經(jīng)晃晃悠悠，再次來到了文心墨香書店。

    依然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武者居多。

    看來這家店里有《君臨天下》全套書，而且敞開了賣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

    來買的人越來越多。仔細(xì)聞了聞味道，木有。

    老頭依然是一臉滄桑坐在門口。

    “五百兩！”

    “是的五百兩！”

    “你可以不買??！”

    “五百兩！”

    “……”

    “艸，你怎么又來了？”

    這句話是老頭一翻眼皮看到方徹了。

    一聽這句話，方徹心中的猜測就立即證實了。

    雖然模糊，但不妨礙自己詐一下子。

    “是啊，我想你了?！?br />
    方徹干脆搬了個凳子，坐在老頭收錢的桌子旁邊，笑著問道：“什么時候打烊？我請前輩喝酒？”

    老頭沒好氣的道：“不打烊，一年到頭都不打烊?！?br />
    方徹瞇著眼睛笑道：“那也太累了，雖然一套書就純賺五百兩，但是，也不能過度勞累。畢竟，您年紀(jì)也大了，老是這么做，身體怎么受得了啊?！?br />
    老頭頓時皺起眉頭，瞇起了眼睛，看著方徹，道；“你這話里有話啊，小子，是不是別人跟你說了什么？”

    方徹道：“哪能呢，我誰都不認(rèn)識，別人怎么會跟我說這么秘密的事情?！?br />
    老頭勃然大怒，額頭上青筋都綻了出來，道：“我特么就知道這個混蛋不靠譜，什么話都往外說！”

    方徹皺眉道：“老丈，前輩，您這可就有點不講理了。我說什么了，您就突然發(fā)怒？”

    老頭哼了哼，原本那種老弱的形象還在，但是精氣神卻是驟然間變得不一樣了，眼睛里閃著智慧的光，淡淡道：“你自己說的，‘別人怎么會跟我說這么秘密的事情’這句話，嘿嘿，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方徹皺眉，沉著鎮(zhèn)定的說道：“這只是我自己觀察，猜測到的而已。再說，我連您是誰，你的身份我都不知道，您這么說，有些強行了?！?br />
    老頭哈哈一笑：“你倒是鎮(zhèn)定，養(yǎng)氣功夫看來還不錯，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說的秘密的事情，是什么？”

    方徹道：“我真是自己推測的?！?br />
    “理由呢？”

    “比如我進來看到你那些書，然后我發(fā)現(xiàn)……”

    方徹將自己推測的理由一條一條說了一遍，道：“這些還不夠嗎？何必非要別人跟我說呢？”

    老頭冷笑道：“那你這么急著解釋作什么？你是怕什么人怪罪你嗎？”

    方徹額頭上青筋都鼓出來：“老丈，我不明白您非要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是什么意思。真的沒有人跟我說，難道我還能編一個人出來不成？”

    “呵呵呵……”

    老頭看透世情的眼睛充滿了嘲諷：“你繼續(xù)狡辯。”

    方徹一臉無語，無奈的攤攤手：“老丈您這完全不講理嘛 講理嘛，連辯駁的余地，也都不給我？……”

    老頭哼了一聲，很是不爽，道：“你還一個勁兒暗戳戳的說我年紀(jì)大了，太累，啥意思，你自己不明白？跑老夫面前抖這等機靈？你以為老夫這輩子的江湖經(jīng)驗，都特么是吃屎吃來的？”

    方徹哈哈一笑，道：“但總歸是相識便是緣分，您老對我誤會也挺深的，不如，我請客，喝一頓？有什么話，就坐在這里干說，真不如端著酒杯說的舒服?！?br />
    老頭露出來一種神煩的表情，道：“我沒有任何興趣，跟你們?nèi)魏稳耍仁裁慈魏尉??！?br />
    便在這時，一個武者抱著一套書過來了：“結(jié)賬?！?br />
    “五百兩。”

    武者顯然也知道這個價錢，直接掏錢。

    方徹卻微笑：“抱歉，今天打烊了，不賣?！?br />
    武者一愣，看著方徹，神色不善：“你誰呀你？”

    方徹緩緩將鎮(zhèn)守者腰牌放在桌上，然后啪的一聲，生殺令拍在腰牌一側(cè)，微笑道：“東南總部，生殺巡查組，方徹?！?br />
    頓時，這個武者便如是看到了閻王爺一般，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瞳孔驟然間差點沖出眼眶，兩個字脫口而出:“方屠？！”

    方徹皺眉：“嗯？”

    “方……方隊長？”這武者嚇得兩條腿都軟了，啪的一聲拍了自己一個耳光子。

    “正是在下?！?br />
    “抱抱抱……抱歉。小人有眼不識真豪杰……”

    武者趕緊的將這套書送回了書架上，弓著身退出書店，臉上嚇出來的汗水啪啪啪的掉在地上，連擦都不擦，一臉笑容：“抱抱抱……抱歉……打攪了……再會，不……后會無期……”

    出門狂奔而去。

    老頭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到手的銀子飛了。

    氣的胡子都在哆嗦。

    憤怒的轉(zhuǎn)頭：“你，你你你……你到底要作什么！”

    方徹微笑：“我想和你喝酒?！?br />
    老頭抖著手：“……混賬！”

    書店雖然大，但這邊動靜卻也不小，江湖人，一個個都是耳聰目明的，方徹表明身份的話，已經(jīng)被所有人都聽到了。

    一個個來買書的江湖客如同悶頭遭了晴天一霹靂。

    滿腦子都是‘老子只是來買本書怎么卻一腳踩進了閻王殿’的崩潰。

    紛紛將手上書放下，然后躡手躡腳的往外走。

    在經(jīng)過方徹的時候，額頭冒著冷汗討好的笑一笑，然后倒退出門，隨即撒丫子狂奔。

    頃刻之間，空無一人。

    依稀聽到走遠(yuǎn)的人在低聲說話。

    “臥槽啊……方屠，方屠居然在這里，老子兩條腿都軟了……”

    “我特么腿肚子抽筋了……等會，嘶嘶……我揉揉……”

    “這特么來買本書居然能遇到閻王……這特么今天運氣真背，一會去找小桃紅洗洗背運……”

    “嘖，遇到閻王還好些，你壽數(shù)不到，遇到閻王也死不了，但是遇到方屠，他是不管你到不到都能送你見閻王的……真特么懸，老子見了方屠一面，居然能活著出來了……一會去慶祝一下，找小桃紅釋放釋放……”

    “我說呢，我特么也沒做什么壞事，怎么進入書店就感覺后腦勺冒涼風(fēng)，一直大惑不解，這特么才知道，方屠在那里……這位爺隨身攜帶數(shù)萬陰魂啊……”

    “……”

    還有幾個人在遠(yuǎn)方很好心的兩邊警戒。

    “你干嘛去？”

    “據(jù)說文心墨香有君臨天下……”

    “呵……別怪我沒提醒你，方屠在里面！”

    “誰！?。?？”頓時一聲驚叫。

    “方屠！”

    “真的？臥槽了……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過去了……”

    慢慢的兩邊的江湖人越聚越多，茶樓都坐滿了人。

    然后還有人有其他心理：“都別吱聲，咱們看看有哪個倒霉鬼進去……”

    然后真的有倒霉鬼進去了。

    所有人都是瞪著眼睛圓圓看著。

    只見進去的家伙倒退著出來，腰彎的幾乎到了地，顫抖的退出來，隨即轉(zhuǎn)頭一邊抹汗一遍狂奔……奔著奔著就摔了一跤。

    爬起來接著跑……

    于是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的打跌。

    “該！哈哈哈哈……”

    幾個倒霉鬼氣急敗壞的上了茶樓，逮住一個認(rèn)識的就開始罵：“特么狗日的王老三……方屠在里面你咋不提醒我？你特么……從即日起，我和你割袍斷義，誰也不認(rèn)識誰！”

    “別……李哥，我真沒看見是你……來來來，坐，小二！上茶！李哥，剛才，嚇壞了吧……”

    “艸……別提了！進入就看到一面生殺令懟在臉上，老子當(dāng)場尿都出來了……擦，茅房在哪邊?”

    “哈哈哈哈……”

    ……

    店內(nèi)。

    老頭已經(jīng)氣的口吐白沫：“你你你……你你你這惡賊！你你……你讓我生意怎么做！？”

    方徹道：“明天再做，賺錢還差這一天？”

    “我尼瑪……”

    “喝酒去吧？”

    “我特么！”

    “喝酒去吧？”

    “我尼……”

    老頭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老臉憋得通紅：“只是一天的事兒嗎？你這么一搞，以你這神憎鬼厭的名聲，老夫這家店的生意算是黃了！起碼三個月內(nèi)，別想有半點起色?！?br />
    方徹沾沾自喜的摸了摸下巴：“我現(xiàn)在名聲居然已經(jīng)到了如此如雷貫耳的地步了嗎？”

    “真特么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頭氣瘋了：“你說怎么辦吧！”

    “喝個酒唄，借酒消愁?！狈綇卣酒饋恚骸袄险?，請。”

    “不去！”

    “那我今天不走了，明天還來。后天也來。”

    “老夫絕對不會再讓你進門的！”

    “那我在門口站著！在大街上站著！”

    方徹道：“反正，我非要和您喝一頓酒?！?br />
    老頭氣炸了肺：“方徹！你到底想怎樣！”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方徹道：“只想要和老丈舉杯一醉，順便，說幾句心里話?！?br />
    “你就這么拉著我出去喝酒？”

    老頭感覺自己急怒攻心，已經(jīng)快要腦充血了：“那老夫以后還怎么混？”

    “你放心，我今天露面之后，整個東湖洲，基本沒人再來找你的麻煩！”方徹道。

    “這特么還用你說，麻煩是沒人敢找，但他么買書也沒人敢來了！”

    老頭沒好氣。

    “所以，我出去買點菜，咱們就在這店里喝？那也行！”

    方徹反正是老神在在，吃定了這個老家伙不敢對自己怎么樣。

    從之前的交鋒中，完全就能聽得出來。

    這老頭……哼，絕對和守護者上層有關(guān)系，而且昨天自己走了之后，這老頭必然聯(lián)系了。

    既然聯(lián)系了，那么上層會跟他說什么還用自己猜嗎？

    “那也不行！”

    老頭憤怒的道：“你特么去買菜，買酒，還要表現(xiàn)出回去的樣子，不能和老夫的店扯上關(guān)系……老夫要喝兩百年份的鐵血臺……少一年也不行，然后我特么……我特么在哪哪……等你。記得易容！易容你會吧，殺胚？！”

    “您就擎好吧！”

    方徹哈哈一笑，走過去拿了一套書：“五百兩？”

    “五百兩！拿來！”

    “喝酒的時候給你！”

    方徹抱著厚厚的一摞書，揚長出門而去。

    日頭已經(jīng)快要上午了。

    老頭在店里頓足捶胸：“我特么我特么我特么！?。　?br />
    “造孽?。?！”

    ……

    方徹抱著一摞書出來，頓時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紛紛看來。

    然后看到方徹直接將書店門上貼了一個條子。

    揚長而去。

    眾人急忙湊近觀看：“封店三天！”

    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方屠是來查案?！?br />
    “啥事兒啊，封店三天這么輕？”

    “別管了別問了……跟咱們無關(guān)就行?！?br />
    “走吧走吧，想買書的三天后再來。”

    “那時候方屠應(yīng)該不在這里了吧？我有點不敢?！?br />
    “既然有了這個封條，那就是三天怎么也完事了，鎮(zhèn)守者辦事就這樣?！?br />
    “那還好還好?！?br />
    這也是方徹能想出來的，對于老頭兒的書店最好的補救方式，那就是限期。

    規(guī)定了三天，就三天。

    三天后這里就會慢慢恢復(fù)，但若是沒有這個條子……正如老頭所說，半年也恢復(fù)不了！

    甚至直接倒閉，都有可能。方屠的名聲，便是這么牛逼！

    “寧自閻王九殿轉(zhuǎn)，不讓方屠看一眼！”

    在普通人家里，方徹已經(jīng)有了生祠供奉；但是在武者，尤其是江湖武者眼中，方屠已經(jīng)到了能使小兒止啼的恐怖程度。

    中午。

    方徹秘密來到了一個很普通的小院子。

    很精致。

    靈植葡萄架繞滿了整個院子，現(xiàn)在是夏天，一串串晶瑩的葡萄粒靜靜地掛著。

    雖然還沒有熟，但是那種獨屬于靈果的香味，已經(jīng)非常馥郁芬芳了。

    拎著酒菜進去，方徹立即恢復(fù)了本來面目，笑吟吟的：“您老真是好雅致，居然連這棵葡萄，也是靈植偽裝的。嘖，連靈植都能偽裝，前輩真是隱士高人。”

    老頭哼了一聲，翻著白眼珠道：“關(guān)門?！?br />
    砰。

    大門關(guān)上了。

    老頭手一揮，一個隔音結(jié)界就罩在了院子上空。

    隨即再次連續(xù)扔了三個。

    整個院子都籠罩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方徹心臟顫抖了一下，這特么……這么嚇人？這老東西果然是深藏不露！

    看來哥們今天這條線，乃是走對了！

    老頭冷笑著看著方徹，森寒道：“姓方的，今天你若是不給老子一個解釋，這地兒，老夫便讓你來得去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