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康則隔空看了看白雪,接著朝其他三個人招了招手說:“走!”
“既然她要破壞我們的東西,我們也可以破壞她的東西?!?/p>
“走!”
“下樓!”
“開干!”
林康康邊說邊朝樓下跑去。
“好!”其他三個小家伙便緊跟在林康康身后,朝樓下跑去。
“你們,你們幾個要干什么?”感覺到不妙的白雪擔心地問道,且要試圖攔住她們。
可是她們幾個像閃電一樣從她跟前一閃而過,然后全部朝她的房間沖去。
“你們,你們?nèi)ノ曳坷锔墒裁矗俊?/p>
“你們要干什么?”
“你們要干什么呀?”白雪別提多焦急了。
要知道,她的房間這兩天才整理好的。
席夢思也換過了,林暖暖的衣服,她連衣柜都搬到隔壁房間了,她也給這間房換了新的衣柜了。
林暖暖和薄見琛的結(jié)婚照片也掛到隔壁房間了。
總之,這個房間之前所有的東西,都原封不動地搬到隔壁房間了。
而隔壁房間,老爺子的東西都搬到雜物間了。
老爺子都走了這么久了,他的東西還留著真的是怪嚇人的,每次她經(jīng)過老爺子的房間,都會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
所以,她就自作主張給全部搬走了。
這會兒,他和薄少房間的家具,全部是她掏錢新買的。
錢是小事,主要是她喜歡的風格的家具。
她表示很喜歡。
而且,也經(jīng)過薄少同意了的。
健康平安一進房間,便開始各種搞破壞。
林平平和林安安倆人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在床上不停地剪剪剪。
而林康康和林健健則沖到梳妝臺邊,將梳妝臺上的化妝品全部擰開,然后吐上一口唾沫,再重重地摔到地板上。
將化妝品扔完之后,倆人也拿著手里刀子,開始在衣柜上各種劃拉。
眨眼的功夫,白雪精心布置的房間,變得破敗不堪了。
看著跟打敗仗了一樣了。
看著這一幕,白雪真是又憎恨又心疼。
這是她精心布置的婚房呢,而且她都布置了兩次了,可是和薄少一次房都沒有圓過。
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原本她是想去阻攔的,但是想了想,就放棄了。
“健康平安,你們開心就好。”
“反正白阿姨多的是錢,你們毀壞了,我明天又派人送一套過來就行了?!?/p>
白雪靠在門框邊,雙手環(huán)在胸前,無所謂地道。
“你送一套過來,我們就給你毀壞一套。”
“哼!”
林康康卻生氣地嚷道。
“沒關(guān)系的?!?/p>
“你們高興就好?!?/p>
“反正,白阿姨多的是錢?!?/p>
扔下這句話,白雪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跟四胞胎對著干,而是要打造賢妻良母的人設(shè)。
不管四胞胎怎么對她,她都不能生氣,不能跟四胞胎對著干,更不能離開薄苑。
“這個女人的臉皮可真厚?!卑籽┳吆?,林平平?jīng)]好氣地罵道。
“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林康康補充。
“確實?!绷纸〗「胶偷?。
“二哥,你這個主意沒有效啊。”林安安卻這么說道。
“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生氣呢?!绷职舶惨贿叢潦弥樕系暮梗贿呇a充。
林康康卻無所謂地回答:“沒事,我會繼續(xù)想辦法的?!?/p>
“我一定會讓她從薄苑離開的?!?/p>
“就算不離開薄苑,我也要把她整成神經(jīng)病。”
“所以,不急,來日 方長?!?/p>
“我自已親爹找到我們?nèi)炅?,我都沒有認可過他,一個壞女人,還想做我林康康的后媽?”
“呸!”
“只怕是門兒都沒有的?!?/p>
“就是?!绷挚悼颠@話一落地,林安安就接過去了。
“這么壞的女人,還想做我的后媽,想都不要想?!?/p>
“我的媽咪只有一個,那就是林暖暖。”
“我絕對不會叫別的女人媽咪的,哼?!?/p>
“我也是?!绷制狡接职言捊舆^去了。
“我也不會喊別的女人媽咪的,我的媽咪也只有林暖暖一個?!?/p>
“我的爹地也只有薄見琛一個?!?/p>
“其他 人,想都不要想?!?/p>
“哼!”
“我也是的?!绷纸〗∫舶l(fā)話了。
“我才不要別的人做我的爹地媽咪呢?!绷纸〗⊙a充。
林平平卻說:“哼,大哥,你和二哥不是喜歡歐豪叔叔嗎?你們不是還想歐豪叔叔做你們的后爹地嗎?”
“怎么突然變卦了呢?”
說完,林平平還朝林健健和林康康倆人翻了一記白眼。
“平平姐,歐豪叔叔很優(yōu)秀的?!?/p>
“又不像這個女人這么壞?!?/p>
不等林康康話,林安安搶先了。
“如果媽咪要跟歐豪叔叔在一起話,我想,我可能會接受他的?!?/p>
“但是,我接受歐豪叔叔,不代表我會喊他爹地,我可能會一直一直喊他叔叔。”
林平平又朝林安安翻了一記白眼:“那我跟你想的不一樣,我只接受我的親爹地?!?/p>
“歐豪叔叔再優(yōu)秀,也配不上我媽咪的?!?/p>
“在這個世界 上,唯一能配得上我媽咪的人,只有薄見琛呢?!?/p>
“而配得上薄見琛的女人,也只有我媽咪一個人?!?/p>
林平平說這話的時候,白雪正好要進來打掃。
聽到林平平這話,原本還算平靜的心情瞬間變得不平靜了。
她深呼吸幾口氣后,便走了進去,開始默默地打掃起來。
白雪剛打掃完一塊地方,林康康又拿起床頭柜上的煙灰缸砸到了地板上。
煙灰缸是琉璃制品,摔到地上的時候,碎渣四濺,有一塊渣子正好飛進了白雪的額頭上。
“?。 彼鄣么蠼幸宦?。
然后,便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便從被砸位置流了出來。
她用手一摸,然后將手指遞到自已眼前。
看到手指上的鮮血的時候,她整個人一暈,然后朝一邊的墻壁倒去。
“林康康,你你你,你太過分了?!比缓?,白雪一邊靠著墻壁,一邊拿手指向林康康。
林康康卻說:“我這么過分,你可以走啊?!?/p>
“你還賴在這里干什么呢?”
“是不是?”
“對呀!”其他三個異口同聲地道。
“你們——”白雪一聽,氣到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