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老婆跟陳小凡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倒極其榮幸一樣。
陳小凡冷聲道:“你執(zhí)意不同意應(yīng)梁副縣長離婚,是因為愛她么?
恐怕你是貪戀她副縣長的身份吧!
你們之間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梁副縣長跟你是離是合,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今天你說的這些話,我就當(dāng)沒聽見,以后也不想再跟你有什么交集。
再見!
還是別見了!”
陳小凡說完,轉(zhuǎn)身大踏步離開,不想跟這人多待一秒。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求著別人給他戴綠帽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陳小凡離開之后,袁行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掏出一顆煙點上,狠狠抽了一口。
白婷婷從后面走了過來,輕輕地笑了笑道:“談崩了?”
袁行甲哼了一聲,把吸兩口的煙扔在地下,狠狠踩滅道:“我都主動把老婆讓給他了,他為什么還是不肯接納我?
還要讓我怎么樣?”
“你那是主動讓么?”白婷婷斜了他一眼道:“你是有綠帽情結(jié)吧?
要不我跟他也發(fā)生點故事,你會不會很高興?”
袁行甲輕蔑地笑了笑道:“你?算了吧!
那小子不是楊偉仁,對送上門的女人照收不誤。
你要真想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也沒那么容易?!?p>……
……
第二天是周末,陳小凡感到有些感冒,所以就沒去省城,吃了感冒藥之后,待在家里休息。
禮拜一,還有環(huán)保廳巡視組的專家下來檢查,晚上有公務(wù)招待。
他作為縣委辦副主任,少不了要喝酒。
所以他周末這兩天,必須得發(fā)汗痊愈。
周六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這房子的鑰匙,他只給了丁笑笑一個人。
等門打開一看,果然看見丁笑笑帶著大包小包的進(jìn)來,喘著氣道:“快來接我,累死我了?!?p>陳小凡趕忙迎上去道:“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生病了,我不得來照顧你?”
丁笑笑把手里的各種包裹放下,其中有補品,有青菜等。
陳小凡本來是不想傳染她的,但既然送上門來了,怎么忍得???
他快步走過去,將女朋友緊緊抱在懷里,當(dāng)場一陣激吻。
丁笑笑趕忙推開他道:“窗簾還沒拉呢?!?p>陳小凡顧不得那么多,彎腰把她橫抱起來,快步走進(jìn)臥室,然后扔在床上,開始脫她衣服。
丁笑笑從兜里掏出一盒杜蕾斯,在空中晃了晃,微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用這個。
但我還不想這么早生孩子。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陳小凡嘆口氣,接過杜蕾斯盒道:“你說了算?!?p>幾番云雨過后,丁笑笑穿好衣服,系上圍裙,來到廚房,開始做菜。
陳小凡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的腰,親昵地道:“親愛的,做什么菜呢?”
“你看看,都是你需要的,”丁笑笑清洗著生蠔。
陳小凡看了一眼,只見她準(zhǔn)備的食材,以枸杞、生蠔、人參、韭菜等壯陽之物為主。
接下來的兩天里,丁笑笑盡到一個賢妻的責(zé)任。
不止親自給陳小凡下廚做菜煲湯,而且還極盡溫柔地提供情緒價值。
他們兩人除了扔垃圾之外,一直沒出門。
陳小凡天天發(fā)汗,并且吃著感冒藥。
到周日晚上,已經(jīng)感覺痊愈了。
想到第二天又要分開,兩人連夜纏綿了兩次,這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丁笑笑坐早班車回省城,不耽誤上班。
陳小凡扔掉垃圾之后,也趕到單位。
今天有環(huán)保巡視組的人駐點檢查,他陪同楊立新的全程跟隨。
到了晚上,縣里安排公務(wù)招待,喝酒自然免不了。
招待開始,省巡視組中有許多人知道,陳小凡是丁副省長的準(zhǔn)女婿。
而環(huán)保廳恰好也歸丁明禮分管。
所以巡視組的人紛紛主動跟陳小凡喝酒。
就算他酒量不錯,但一通喝下來,也感覺頭暈?zāi)X脹,有了八九分的酒意。
這公務(wù)晚宴一直吃到晚上九點才散場。
陳小凡出了門,突然接了一個陌生電話……
……
……
等陳小凡再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間審訊室里,對面照射過來耀眼的強光。
旁邊坐著兩個警員,板著臉問道:“你叫陳小凡?”
“是!”
陳小凡用手擋住強光,詫異地問道:“這是哪兒?
我怎么會在這里?”
一個瘦高挑警員冷聲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我不知道,”陳小凡怒道,“我做什么了,至于讓你們抓我?
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馬強在不在?
讓他趕緊給我過來!
要不讓你們蔣局來一趟。”
“你少懲威風(fēng),這里不是你們通元縣局,”瘦高個警員道,“知道你在縣里可以只手遮天,顛倒黑白。
所以對你采用異地審理,知道么?”
陳小凡憤然道:“我到底做了什么違法的事,讓你們大費周章,還要異地審理?”
瘦高個警員一拍桌子,高聲道:“剛剛你性侵了白婷婷老師,難道你都忘了?”
“你說什么?”
陳小凡氣得笑了笑,隨即大怒道:“你說我性侵白老師?有什么證據(jù)?”
瘦高個警員道,“在白老師體內(nèi),檢測出了你的精液,算不算證據(jù)?”
“不可能,”陳小凡咆哮道,“我壓根兒就沒碰過她。
她體內(nèi)怎么會有我的體液?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警員一拍桌子道:“這是法醫(yī)鑒定,難道還能有錯?
證據(jù)都擺在面前,你是主動承認(rèn),還是想頑抗到底?”
“根本沒有的事,我承認(rèn)什么?”
陳小凡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當(dāng)前面對的困境。
這兩個警員說,這是在異地辦案,多半是事實。
要真在通元縣,警員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抓他。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把他被抓的消息透漏出去,讓朋友們趕緊來救。
只可惜,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辦法。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限制了自由,手機也給收走了,不可能與外界聯(lián)絡(luò)。
只求朋友們,趕緊發(fā)現(xiàn)他聯(lián)系不上,引起警覺,立即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