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納德!寶石島我準(zhǔn)備賣掉,不會接受你們的入股。”
就是這個人逼的鹿纖凝賣島?
“鹿會長!好像你到這里,我也照樣有辦法。不信我們走著瞧。”
這踏馬就有點勾我火了,在這里還有辦法?
代納德看看我:“小子!離鹿會長遠點,這是我看上的女人?!?/p>
我一把把鹿纖凝攬在懷里:“是嗎?我要是不呢?”
代納德看得眼里冒火:“小子!你是不是找不自在?”
我一笑,拖著箱子擁著鹿纖凝擠開代納德就走。
代納德是想動手的,不過看看四周那么多人,最后也沒動。
到了廠里我就跟編程元老聯(lián)系,我還沒等說這邊的事,編程元老先說道:
“正好你給我打電話,通知你一下,你現(xiàn)在是蓋姆島島主和蓋姆學(xué)院對外話事人。”
“?。繊u主還話事人?不是,我當(dāng)了島主,對我的大夏身份沒影響吧?”
“你小子!咱們蓋姆島說白了就是股份制的私人島嶼,又不是國家,有屁影響。
我們幾個教書還行,其他事情整不明白。你小子腦子活,骨頭硬,島主就你了。
你有空去島府接收一下,下面的人該換換,反正有事你得幫蓋姆島扛著?!?/p>
我怎么感覺這島主就是他們的擋箭牌呢?
“元老!咱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啊?哈……有個小子背景挺深,他想要買咱們島上所有的經(jīng)濟區(qū)?!?/p>
臥槽!胃口不小???所有經(jīng)濟區(qū),那不是除了學(xué)院,其他地方全包括?
“行!那你讓他來找我。”我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
剛掛了電話,珺姨和鹿纖凝來了。
鹿纖凝進來就問道:“鄭陽!那個代納德的家族很有能量,要是他對蓋姆島施壓,你有辦法讓學(xué)院站在你這邊嗎?”
“要是我是島主呢?”
“?。俊甭估w凝瞪大了眼睛:“你要是島主,那我就沒什么擔(dān)心的了。
島主大人!你想好怎么跟代納德談了嗎?”
“真有意思,我用得著跟他談?說得我不高興,我讓他直接滾球子。”
“走!我們現(xiàn)在去島府看看去?!?/p>
我得了解下現(xiàn)在的情況。
我們到島府時,老遠就看到了代納德。
“鹿會長也是來找島主買地的?其實你不用麻煩,等我把島買下來,就批一塊地給你。
只要你讓這個人離你遠點兒。”
“誰答應(yīng)把島賣給你了?”
我以為他是想找我談,唐納德笑道:
“當(dāng)然是蓋姆島的島主。等我買下這個島,立馬給我滾蛋。”
我真想看看他跟哪個島主買的。
“是嗎?那我等著?!?/p>
這時,里面走出一個秘書樣子的女人,她一出來就對代納德一頷首:
“代納德先生!島主請你進去?!?/p>
代納德沖我一笑,跟著秘書就要進去。
“等會兒!”踏馬的怎么還有個島主?
那秘書轉(zhuǎn)過頭:“這位先生有事嗎?”
“我也要見你們島主?!?/p>
“對不起先生!你好像沒有預(yù)約,沒法給你安排?!?/p>
代納德在一旁賤賤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還見島主?”
“我不但要見他,還得他親自出來迎我。”
“哈……”代納德直接笑了出來:“鹿會長!你在哪個精神病醫(yī)院找的他,吃藥了嗎今天?”
鹿纖凝:“你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p>
“鹿纖凝!我勸你別這么孤注一擲,寶全押他身上,要是他不行,你就沒有給我當(dāng)正妻的資格了?!?/p>
“呸!你想得美,我鹿纖凝就是瞎了,也不會看上你這么個紈绔子弟。
我實話告訴你,我是鄭陽的人,你死了這份心吧!”
鹿纖凝說完還看看珺姨,好像她也知道我跟珺姨的關(guān)系呢?
“等等!您剛才說鄭陽?”秘書好像嚇了一跳。
“對??!”鹿纖凝抱住我的胳膊:“這個就是鄭陽!”
“啥?島主!您來這么快?我我……我這就通知島主……不是,通知經(jīng)理來?!?/p>
他們是不是以為我在大夏,要來還得幾天?
“等等!”代納德終于聽出味兒了。
“你剛才叫他什么?”
“島主!元老那邊剛剛傳來命令,鄭陽以后就是蓋姆島的島主?!?/p>
代納德瞪著我半天回不過神兒來:
“這不是耍我嗎?我這邊錢和憑證都弄好了,就等跟你們交易,你們怎么又弄個島主出來?”
也就是說,我沒同意……不對,是元老沒同意,秘書嘴里的什么經(jīng)理就敢答應(yīng)?
我怎么感覺這里有事呢?
“我自己上去!你們都在這里等著。”
“我憑什么聽你的?!?/p>
“啪!”我一巴掌把代納德扇飛了出去。
兩個保鏢剛上來,我就一個催眠,定住他們后,一人賞一巴掌,全部打暈。
我抓起代納德,這家伙嚇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踏馬忍你很久了知道嗎?敢惦記我的女人,你踏馬別跑!
珺姨!看著他們,回來我再料理。”
我說完就進了島辦公大樓。
以前我來過一趟,上次好像叫城主,現(xiàn)在升級了,這里直接成島主辦公的地方。
城主辦公室在哪兒我知道,現(xiàn)在掛的是島主辦公室。
我看到里面可是有不少人,一個人在給那些人訓(xùn)話:
“你們是不是都是我的心腹?”
“是!”十幾個人一起回答。
“好!現(xiàn)在有人要砸你們的飯碗,你們怎么辦?”
“殺!”
“這個島上沒有警察,沒有法院,我的話就是圣旨。
只要你們把這個狗屁的島主料理了,我立馬跟蓋姆學(xué)院切割。
以后這個蓋姆島,就是咱們的?!?/p>
臥槽?還有這么大膽子呢!這是在做戰(zhàn)前動員??!
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
蓋姆島雖然不是國家,但自制程度非常強,可以說,蓋姆學(xué)院說了都算。
蓋姆學(xué)院指定島主,就是這里的土皇帝。
“這些年,我在這里兢兢業(yè)業(yè),想隨便找個人就把我擠走,他們妄想?!?/p>
“嘭!”我一腳把門踹開:“喲!人不少??!”
“你是什么人?”
應(yīng)該叫經(jīng)理吧?他喊了一聲,其他人都戒備起來。
“我??!我就是你們想殺的新島主!”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更有人去摸衣服里面。
“都別動!”
我把槍抬了起來。
“聽我說幾句話!剛才我在外面聽了,說什么蓋姆島沒法院沒警察,這是真的。
可要說殺了我沒事,我就想問一句,你是豬嗎?我身后沒有國家,你們不在乎我的身份?
我是大夏的高級人才,國際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的副會長,沃沙國的高科技顧問。
殺我沒事?”
那經(jīng)理聽得眼珠子亂轉(zhuǎn),其他人更是放下了手,他們不是傻子,不會不知道殺我的后果。
“你個經(jīng)理,坐了幾天島主辦公室,還真把自己當(dāng)島主了?”
經(jīng)理額頭上的汗下來了,其他人也低下頭。
“我不是嚇唬你們,別說你們這幾個貨殺不死我,就是開槍,我保證碼頭的大夏軍隊五分鐘內(nèi)就會到現(xiàn)場。
別忘了,我是大夏人,那邊的軍隊也是我叫來的。
當(dāng)初我怎么趕走梅國人,怎么跟他們對抗,你們不會不清楚吧?”
那些人更害怕了。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只是受了這經(jīng)理的逼迫,一時昏頭才跟他一起干。
我現(xiàn)在給你們個機會,只要你們把他綁了,你們跟他的事,我可以不追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