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轉過身:“端木小姐你這是干什么?”
上次的“事”我是不知道的,當然得裝裝。
端木秀純拿了一條浴巾圍上:“抱歉!我忘了拉簾?!?/p>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旁邊是有簾子的。
至于她為什么不拉,我就不追究了。
但我得拉,雖然她已經(jīng)見過了。
簾子后面還有個箱子,可以把衣服放進去。
我脫了衣服,也是用浴巾圍住自己,拉開了簾子。
我還等著看她怎么能讓我跟她那個啥呢!結果又有人進來了。
還是好幾個,都穿著名牌,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少爺小姐。
幾個姑娘一進來,就全都愣在那里。
就那么直愣愣地盯著我。
我不敢說我比他們的男伴帥,可身高絕對碾壓他們。
而且我的腿是直的。
“鄭先生!你再不進來,她們口水就要流出來了?!?/p>
端木秀純一說話,那幾個姑娘才靈魂歸位。
“秀純你也在??!這個帥哥是你帶來的?”
端木秀純對下水的我一笑,同樣用陽本話說道:“他是我男朋友!”
啥意思?欺負我不懂陽本語嗎?
我還真想聽聽她還有什么話說。
裝作沒聽懂地下了水,這里設計的倒是很貼心,下面有坐的位置,還有個活動的小桌板。
我把桌板支起,把電腦放上去就敲起來。
“好帥?。€子高,身材也好?!?/p>
幾個姑娘都開始犯花癡了。
這讓幾個男的有點不服氣:“不就是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嗎?”
“就是!有什么了不起?!?/p>
你們踏馬才小白臉呢!一個個的,張嘴就小白臉,我用得著女人養(yǎng)嗎?調查清楚了嗎?
幾個姑娘白了他們一眼,然后拉上簾,很快,一個個就圍著浴巾進了水里。
一個姑娘還直接搶占我另一邊的位置。
看了我一眼就問道:“小哥哥叫什么名字?。俊?/p>
我得裝不會陽本語,當然沒說話。
“秀純!他怎么都不說話的?”
端木秀純看看我:“你們要想跟他溝通,要么用大夏語,要么用英語?!?/p>
“他是大夏的?可惜了?!?/p>
嗯?為什么一聽到大夏就可惜?
“是啊!秀純!你怎么找個大夏人?”
這下,那幾個男人好像是找到優(yōu)越感了。
“原來是大夏人??!那個買了我們八十年代汽車生產(chǎn)線還樂夠嗆的?!?/p>
“那個就會坑自己人的國家,哈哈……”
“被我們奴役了八年的國家?!?/p>
一個比一個說得讓我冒火。
“忘了你們怎么在國際上撅著屁股鞠躬了是吧?還奴役,你們那叫侵略。最后你們贏了嗎?還在那兒放屁?!?/p>
我突然整出陽本語,聽得端木秀純一陣吃驚。
“小子你這是在拉仇恨!”
“我就拉了你能咋滴?我就在這里,你能咋樣?”
“小子你找死!”
一個男人握起拳頭就沖了上來。
“噗!”突然一股水花冒起,直接把人推飛了出去,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
很久才聽到“嘭”一聲。
這里一下安靜了下來,他們可都是普通人,誰見過一個水柱就能把人掀出去的?
就是端木秀純也嚇了一跳,恐怕她也沒這個功力。
“你們兩個是自己出去還是我送你們?”
剩下倆男的嚇得臉都白了,相互看看,嚇得自己就出去了。
端木秀純伸手撫上我的肩膀:“鄭先生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煞筆!沒實力嘴炮個屁?!?/p>
一個姑娘說道:“青樹少爺恐怕不會這么罷休吧?”
“哼!我就在這兒等著,看看他怎么個不罷休。”
端木秀純直接說道:“我保證鄭先生不會有事。”
我根本沒在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怵打架,反而還挺想有人給我當靶子。
“不用!我想看看你們國家的男人有多少戰(zhàn)斗力?!?/p>
“可是青樹家也是武館,他們還是鬼忍流的,不好應付的?!?/p>
我只是一笑。
還真來了,好幾個剎車聲。
“大夏狗出來!”就那個青樹少爺?shù)穆曇簟?/p>
我看了一眼,外面來了四臺車,下來二十多人。
有穿白衣,有黑衣,全都背著倭刀。
“去尼瑪?shù)模 ?/p>
“嘩啦!”我直接沖出去,橫跨十幾米的距離,站在門口。
“小子!今天我要不卸了你的胳膊腿,我就跟你姓。上,剁了他?!?/p>
青樹一聲令下,下面的人全都拔出了刀,排著隊往上沖。
我一伸手,抓住墻上的竹子一扯,“吱嘎……”
那么長的竹子登時被我從墻上扯了下來。
沖得最快的四個人全都慘叫一聲,被竹子掃了下去。
青樹少爺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喊道:“凡是能砍到他的,我獎勵他一千萬。”
他說完,他帶的人全眼睛發(fā)亮,更有勁的往上沖。
可惜臺階就那么寬,兩個人上來都費勁,我一根竹竿在手,根本不怕。
不用什么招式,就用力氣掃,都把他們掃得東倒西歪。
“用暗器!”青樹少爺大喊。
草泥馬,這是要我命?。?/p>
眼看著他們全都掏出了飛鏢,端木秀純沖了出來:
“誰敢?鄭先生是我們端木家的貴客,你們敢這么干,就是跟我端木家作對。”
青樹少爺氣得喊道:“端木秀純!我看你也不想活了,你護著大夏狗,死了都活該。動手!”
“嗤……”
無數(shù)飛鏢朝我們飛來。
我一把把端木秀純拽到身后,手里的竹竿直接炸開,接著就快速旋轉起來。
“當……”
我手里好像拿了個螺旋槳,沒有一把飛鏢能突破。
接著我的手稍微調整角度,力場一起,飛來的飛鏢這次不是落在地上,而是往回飛。
看著好像是被打飛的,可其實是我力場送出的力量。
“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只要我的眼睛看到哪,那里的人就會被射傷。
這可把青樹少爺嚇壞了,他轉身就要跑,可是兩支飛鏢不偏不倚,全射在他屁股上。
“啊……”青樹叫得跟殺豬一樣,趴在那里大喊救命。
就剩下四個人,一看這情況,收了飛鏢就要去救自己少爺。
可我一腳踢在地上的飛鏢上。
一發(fā)四鏢,最后四個也慘叫著倒地。
我把竹竿一扔,轉頭再看端木秀純,她已經(jīng)呆了,看著我連眼睛都忘了眨。
“怎么了?”
“沒、沒事?!?/p>
是不是我表現(xiàn)出的戰(zhàn)力太驚人了?
不過現(xiàn)在我管不了那么多,罵我可以,踏馬的他罵的可是大夏,我的祖國。
這個我能忍?忍了我還算什么帶把兒的?
我轉身進了竹樓,拉上簾子就開始穿衣服。
端木秀純來到簾子跟前:“鄭先生!實在對不起,是我沒有安排好。
不過你放心,這里的事我一定處理好?!?/p>
端木秀純說完就開始打電話,也不知打給誰。
等我穿上衣服出去,又幾輛車開了過來。
帶頭的是個老頭兒,拄著拐杖,一下車,看到受傷的青樹少爺就眼睛一瞪:“誰那么大膽,敢傷我青樹家的人?”
呵呵!打了小畜生,老畜生來了。
“流主!是他!”一個受傷的指著我喊。
青樹流主轉頭瞪著我,一頓手里的拐杖:
“小畜生!你膽子不小?!?/p>
“老不死的,你嘴巴放干凈點兒。”
“好膽!把他給我抓過來。”
端木秀純也穿戴好了,沖出來擋住我:
“住手!”